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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1999年的5月初,一个令人浮躁的春夏之交。顔芳,出生于中国东北的一座省会城市,在该市一所着名的师范大学毕业后,在一所中学里任教,主讲英语课,现在已经是班主任了。老公是她的大学同学,现在在一家公司上班,女儿快两岁了。夫妇两人的生活与工作,和平常人一样,平淡而充满了快乐。
这年,顔芳三十一岁,生育过女儿后,身体的各部位随着年龄增长,日显成熟和丰腴,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着胸罩的形状;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紧紧的蹦出了内裤的线条,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那肥腴的臀部,充满着火热的韵味。
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一米六多的身高,批着齐肩烫卷了得的秀发,紧身的弹力裤勾勒出下体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腴白嫩又匀称性感。修长浑圆的大腿间,被紧身裤绷得鼓鼓的户,让男人看见一种有心慌的诱惑。
这几天,中学的期中考试刚刚结束,学校组织家长会,顔芳做爲班主任自然要上台发言。顔芳总结了一下上半学期同学们的学习情况,向在座的家长们介绍了自己的教学计划。在教室的讲台上三十出头的少妇,看上去像是成熟的蜜桃,身体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顔芳今天穿着一件休閑衬衣和灰白色棉质的短裙,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地颤动,丰满白嫩的躯体,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魅力。
这一切都被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胖丑陋的男人看在眼里,他就是顔芳班里学生胡亮的父亲,叫胡金海,原本是是农村的一个地痞无赖,后来带着全家进了城,在一个黑窝点加工熟食赚了些钱,流氓本性又暴露出来,整日吃喝嫖赌,老婆和他离了婚,他便更加放纵。
他哪会管孩子的学习,原先打算召集一下三位麻将友,準备干一场,可是人手不够,閑着也是閑着,下午便迷迷糊糊来到了家长会消磨时间。讲台上顔芳丰满的身体,成熟的韵味令胡金海顿时睡意全无,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看见顔芳活力四射的身影,一个阴谋已在他心中酝酿好了。
周五下午,顔芳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胡亮的父亲胡金海打来的,说他很担心胡亮的学习,準备明天约顔老师来家里坐坐,谈一谈孩子的学习情况。顔芳是个很有责任心的教师,这样的请求她是不会拒绝的。可她那里会知道,她那里会知道,胡金海的圈套正在向她身上圈来,準备将她推向罪恶的深渊。
周六下午,顔芳休息了一下,起床后,打扮了一下,换上了常穿的那件橘红色的纯棉休閑衣,天气有点转凉,顔芳又在外面着了一件淡灰色的马甲,下身还穿着那双白色的连腿丝袜配上浅灰色短布裙,外衣柔软的面料衬得顔芳的乳房丰满坚挺,在薄薄的衣服下微微颤动,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的双腿,流露出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
胡家就住在中学附近,顔芳没走几分锺就到了,敲敲门后,胡金海开了门,看到顔芳这身婀娜的打扮,眼睛都直了:“快进来,快请进!”
顔芳进门后问:“胡亮同学没在家吗?”
胡金海忙着给顔芳倒了一杯温茶:“顔老师,先喝杯水解解渴,胡亮去他姑姑家了,有事和我说就行了。”
走了这一段路,顔芳真有些渴了,接过来喝了一口,就开始谈胡亮的学习,两人说了十分锺话后,顔芳慢慢觉着有些头晕,眼皮开始打架了,刚想站起来时,大脑顿时天旋地转,头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胡金海走过去叫了几声:“顔老师……妹子!”看顔芳没出声,胡金海大胆地把手放在顔芳丰满的胸部抚摩着,顔芳还是没什麽动静,只是轻轻地喘息着。
原来胡金海在刚才给顔芳喝的茶里下了迷药,迷倒后的顔芳,脸色绯红,毫无知觉地躺在沙发上,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胡金海赶紧拉上窗帘,迫不及待地扑到了顔芳身上,脱掉了罩在外面的马甲,把上身穿的休閑衣卷起来后褪到脖子上,顔芳迷人的上半身顿时露了出来,丰满的乳房在白色蕾丝边的乳罩起伏。
胡金海咽了口口水,把乳罩推了上去,顔芳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胡金海眼前,胡金海粗糙地手开始贪婪地抚摸着顔芳白嫩的胸部,那高耸的乳房触手之下更是棉软光滑,想想前天在家长会上还只能偷窥,不过三天就任凭自己爲所欲爲的揉捏,胡金海慾火高涨,含住顔芳的乳头一阵用力吮吸,口水直溢。
顔芳嘴唇微开,喷出阵阵醉人的香气。胡金海抱着半裸的顔芳,舌头顶开了顔芳的牙关,吸住顔芳香软的舌头吮了起来。迷糊中顔芳只当是丈夫在和自己温存,咿呜轻哼着,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胡金海一面继续亲吻,一面继续剥除顔芳身上的衣物,一只手已伸到顔芳裙子下,滑到顔芳阴部,用手搓弄着,睡梦中的顔芳穿着丝袜的大腿轻轻地扭动着。
胡金海也脱光了衣服,露出肥大、松弛又黝黑的身体,不过阳具依然涨大,红通通地挺立在下垂的啤酒肚下,顔芳则赤裸半身躺在沙发上,白嫩的肌肤和白色的内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通透的三角裤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阴阜。
胡金海把顔芳的裙子连内裤一同褪去,诱人的下体一览无遗,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大腿根部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胡金海把顔芳的内裤拿到面前嗅了嗅,内裤散发着一种若隐若无的香味。
胡金海满足地淫笑着,手伸到顔芳阴毛下边抚摩,摸到了顔芳嫩嫩的阴唇,湿乎乎的、软乎乎的。胡金海双手分开顔芳修长的大腿,整个脸埋在顔芳的私处,贪婪的舔起来。多日的宿愿得偿,胡金海兴奋得简直有如疯狂。
他一分一寸的舔唆着顔芳的身体,就连最隐密最肮髒的地方,都舍不得轻易放过。舌头由细嫩的阴部,直舔到紧缩的肛门,细腻的程度就如同用舌头在替顔芳洗澡一般。顔芳是个规矩的少妇,哪里经得起胡金海这种流氓的玩弄,转眼之间已下身泛潮,喉间也发出了甜美的诱人呻吟,在强烈的刺激下,似乎要醒了过来。
胡金海舔得热血沸腾,用嘴唇含住了顔芳那丰满、娇嫩的两片阴唇,顔芳肥嫩的阴唇顿时被胡金海的嘴唇拉扯起来。胡金海觉得十分刺激,反覆地玩弄了一会,胡金海全身发烫,下体极度膨胀,急需找个地方去发泄,于是站了起来,把顔芳一条大腿架到肩上,扶住硬得发痛的肉棒,顶在顔芳湿漉漉的阴门上,龟头缓缓的划开两片嫩肉,屁股一挺,身体往前一倾斜,“滋”的一声,粗大的阴茎插入顔芳下体结合处大半截,直捣黄龙,进入那梦寐以求的玉体,睡梦中的顔芳不由得双腿的肉一紧。
一种温热的被紧紧包围的感觉强烈地传来,胡金海感觉阴茎被顔芳的阴道紧紧地裹住,软乎乎的,阴道的紧逼让胡金海心里一阵的激动,开始把阴茎一次次连根插入,挺进顔芳的禁区。顔芳浑身开始抖动,左脚翘起搁在胡金海的肩头,右腿在胸前蜷曲着随着胡金海阴茎抽送,下半身结合处阴唇向外翻起。
胡金海粗大的阴茎在阴部越来越快进出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啤酒肚一阵不停地晃摇,睡梦中的顔芳浑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便摆动柳腰,迎合着胡金海的肉棒。片刻之间,顔芳下体尽湿,雪白的乳房在胸前颤动着,脸上也露出娇媚动人的神态。正干得过瘾的胡金海开始气喘呼呼,肥大黝黑的身体贪婪地趴在顔芳丰满白嫩的身体上起伏者,构成黑白鲜明对比的卧室淫图。
房间内,顔芳白色的内裤和短裙都散落在地上,娇软无力地躺在沙发上,雪白诱人的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阴毛乌黑湿亮,阴唇在胡金海进攻下不停外翻,肉缝在胡金海疾风骤雨地抽插时一翕一合。胡金海毫不客气地抽插着顔芳下体,晃得衣服从顔芳脖子上抖落下来,胡金海把衣服褪到顔芳脸上,翻身压倒了顔芳身上,双手揉搓着顔芳的乳房,粗大的阳具买力地在顔芳身体内疯狂地进出,肥矮的身躯完全压在顔芳年轻赤裸的身体上。
见到日夜渴慕的的顔芳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操出与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淫蕩媚态,胡金海心里极度满足,越来越猛,顔芳的裸体被胡金海紧紧的抱着,随着胡金海的动作起伏,长发紊乱的散在沙发上,下阴在不断的刺激下,饱满的身体益发的妩媚。
卧室里很静、很静,静得连两人的呼吸声都听得很清楚,还有抽插的过程中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声音,胡金海肉棒上沾满了顔芳的蜜液,顔芳从未试过这麽疯狂的性交,受到这麽强烈的插入,她完全不能把握自己了,只有“嗯…”的呻吟和痛苦的表情能表达对奸淫的抗拒。
半个多锺头后,顔芳裸体微颤,柔软的肉壁哆嗦着吸吮着胡金海的肉棒,胡金海感觉顔芳已到紧要关头,于是将龟头深深顶住顔芳的子宫,左右旋转起来。温热柔软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胡金海的阳具,那种舒服的滋味,简直从所未有。胡金海满意的看着正在胯下被自己奸汙的胴体,性慾高涨,双手十指力张,狠狠的抓着顔芳挺拔的乳房,用力的捏着,仿佛要把两团丰满的肉团扯下来一般。对顔芳地奸淫还在肆无忌惮地继续,胡金海把顔芳摆成各种体位,尽情的蹂躏着。
抽插持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后,进入了高潮,在“哧哧”的抽插声音中,胡金海气喘如牛,下身涨痛欲泄,肉棒紧紧顶着顔芳下体,松垮的下体用力的撞在顔芳诱人敞开的耻部,狂野的驰骋在顔芳的雪白胴体上,尽情的发泄着他作爲征服者的力量。
急骤的慾望驱使胡金海的感官世界飞到了云端,他快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大声喘着气,抱紧了顔芳年轻赤裸的肉体,迎接着高潮的来临,他紧紧的搂住了顔芳柔滑的腰,猛烈的抽动着粗黑坚硬的肉棒,进出着顔芳的下体。再也数不清抽插了多少下,也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胡金海就这样不停地做着反反覆覆的同一动作,直到把能使出的劲都用完。
房间内,胡金海粗大地阴茎在顔芳下体内抽送中所带来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身躯,最后终于负荷不住了,才勇猛地抽插最后一轮。伴随着胡金海的几声唏嘘,那插入顔芳下体狂暴的肉棒突然猛增大几分,撑开了顔芳紧闭着的宫口,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飞箭一样从阴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阴户里。
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精液从肉棒前喷洒而出,顷刻灌入了顔芳藏于深闺的花房中,灼热的液体高速从龟头射进顔芳从未向老公以外男人开放的肉体深处。
粗大的阳具依然主导着顔芳柔嫩的下体持续的扩张和收缩,胡金海大口喘着气,突然想起了什麽,捏着阴茎从顔芳润滑地下体“扑兹”抽出,起身将粘满顔芳下体体液和胡金海精液地阳具,插到顔芳微微张开的嘴里。
胡金海的阳具又是一阵抽搐,肥大的双腿跪坐在顔芳的上体,乳白色的精液从顔芳的嘴角流出来,嫩白的大腿大开,赤裸的身躯微微的颤动。胡金海大呼几口气,绷紧的身体突然放松,从顔芳嘴里拔出变软的阳具,一丝丝精液垂在了顔芳嘴角,胡金海觉得十分疲劳,松垮的躯干就压在顔芳赤裸的香体上喘着粗气。
十分锺过去了,胡金海黝黑的躯体依然紧搂着顔芳年轻的肉体舍不得分开,松垮的下体紧贴着少妇饱满的阴户,快感渐渐远去,胡金海体内的慾火在情慾互通的交媾中宣泻一空,只剩下一副疲累松垮的躯体,压在年轻的顔芳身上,乳胸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
良久,胡金海才坐了起来,从外屋拿出一个立拍立现的照相机,把顔芳摆了好几个淫蕩的姿势拍了十几张,顔芳正躺在沙发上,上身衣服被完全褪去,雪白丰满的乳房在胸前隆起着,下身只剩了条内裤裤挂在左腿上,私处一览无遗,红嫩的阴唇中,乳白色的精液在里边含着,白花花的精液,使阴毛已经成绺了。
拍完了照片,胡金海费力地把顔芳抱进了卧室,放倒在床上,赤裸的肉体在浅色床单相映下,显得无比的光滑;丰满的双乳高高耸立,乳头颤巍巍的随着呼吸抖动,修长的双腿美好匀称,腿根尽处柔顺的阴毛,湿漉漉的贴在饱满成熟的阴户上,刚交合过的身体,显现出一股淫秽的诱惑媚态。
胡金海贪婪的注视着顔芳诱惑迷人的裸身,盯着少妇的妙处,阴茎又硬了,手伸到顔芳阴部摸了一把,还湿乎乎的,又翻身压倒在顔芳身上,双手托在顔芳腿弯,让顔芳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湿漉漉的阴部向上突起着,阴唇微微分开,胡金海将勃起粗大的阳具,对準了顔芳湿润的阴户,朝前一使力,硕大的龟头噗的一声,顺着湿滑的淫水,没入了顔芳不设防的下体。
胡金海把顔芳的大腿盘到了腰部,肉棒磨着娇嫩的阴道壁波浪式的继续深入,温暖的下体将胡金海的肉棒包夹得紧紧的,从龟头的顶端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胡金海热血沸腾。顔芳此时已经快醒了,感觉已经很明显了,胡金海每插进去的时候,顔芳屁股本能地向上擡一下。胡金海也知道顔芳快醒来了,也不忙着干,把顔芳两条穿着丝袜的大腿抱在自己腰上,粗大的阴茎依然来回动着。
蹂躏中的顔芳觉得自己好象作了一场梦,疯狂激烈的作爱、酣畅淋漓的呻吟呐喊,是顔芳在慢慢醒过来的时候,好象沈浸在如浪潮一样的快感中,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顔芳轻轻的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渐渐顔醒过来。
顔芳感到下身真的有一条粗大的东西插着,感到下体传来了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闻到了胡金海那种中年人的体味,猛然睁开了眼睛,映入眼的是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胡金海淫笑着的脸和肥大黝黑的身躯,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了腿上的丝袜,下身还插着这个无耻的男人肮髒的东西
顔芳顷刻间便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她被奸汙了!她尖叫一声“啊……”,从胡金海身下滚了出来,抓起床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觉着嘴里粘乎乎的,还有一股腥腥的怪味,用手一擦,粘乎乎的白色的东西,顔芳知道是什麽了,自己的贞洁已然失,痛苦地趴在床边干呕半天。
胡金海过去拍了拍顔芳的背,顔芳将胡金海的手猛地推开:“别碰我,我要告你强奸。”
泪花在顔芳眼睛里转动着,胡金海毫不在乎地笑了:“告我?这可是我家,在我家床上让我了,你怎麽说是强奸?恐怕是通奸吧。”顔芳气得浑身直抖,双手抓着床单遮着身子。
胡金海拿出两张照片让顔芳看:“别傻了,乖乖跟我,我亏不了你,要不然看看这个。”顔芳只觉头一下乱了,照片上的她微闭着眼睛,嘴里含着一条粗大阴茎,嘴角流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顔芳头一阵晕旋,顾不得身上遮盖的床单,扑过去去抢照片。胡金海乘机搂住了顔芳,“滚……放开我!”
顔芳虽然比胡金海高半个头,却不是胡金海的对手,两人争斗中,床单又滑落下来,顔芳胸前饱满的乳房暴露在外,巍巍颤动着,正準备用床单掩上,胡金海已经乘机抓住了顔芳的乳房揉搓,顔芳推不开胡金海,反而被肥矮的胡金海压在了床边,气得浑身微微颤栗:“…放手…我叫人呐。”
顔芳用劲全身力气才把胡金海推开一点点,双手护住了胸前不知羞耻裸露的乳房。胡金海丝毫不畏惧顔芳的威胁,反而厚着脸皮对顔芳说:“好啊,叫吧,最好全校人、全市人都听见,到时谁都叫你破鞋。”
顔芳给说到痛处,哪个女人不要名声,让别人知道,往后怎麽还有脸做人,顔芳心里一阵摇晃。“刚才你没动静,我干得也不过瘾,这下好好玩玩。”
看着顔芳的表情,见顔芳反抗也没那麽强烈,胡金海知道给抓到了短处,乘顔芳分心,一把扯开遮盖着顔芳大半个下体的床单,又把顔芳压到了身下,嘴在顔芳脸上一通亲吻,右手猥摸着顔芳丰腴圆翘的右边屁股,迅即往下恣意的狎摸顔芳性感的大腿,触感光滑柔嫩。
胡金海满心赞歎顔芳真是绝品,生过小孩身材仍然保持得如此娇好。
顔芳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再三挣扎,仍是被紧紧制压住,又没勇气呼救,着急的仰头左右甩动,但仍被胡金海肥矮的身躯紧紧压制住。胡金海的右手再次滑过大腿,摸在了顔芳下身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胡金海手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顔芳泪流满面,眼睁睁看着自己从未向外裸露的阴部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搓弄着。
胡金海右手抽回,裸着下体,手指按下丑陋的肉棒刺向顔芳的股沟下缘。顔芳浑身一震,想着又要被侵犯了,着急的扭动腰肢与屁股,躲开已触到屁股肉沟的肉棒。
胡金海的啤酒肚加紧用力的顶住顔芳臀部,龟头由顔芳的屁股沟缝下缘缓缓挤进。顔芳夹紧臀肉挡住了胡金海的龟头前进,胡金海右手猛然用力将顔芳右大腿往右掰开,双腿挤入顔芳的两腿之间,无措的顔芳只能张着双腿,而胡金海粗大的肉棒迎着顔芳羞涩外翻的阴唇,毫不客气地再次插进了顔芳的阴道。
“啊!”顔芳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清醒着的顔芳却才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比丈夫的要粗长很多。胡金海顶着顔芳的阴部,双手把住顔芳的双腿,开始疯狂地抽插。
顔芳还想摆脱离胡金海的下体,可敌不过胡金海如钢环箍住般的蛮力。胡金海一边奸淫着顔芳,一边说一些淫蕩的话,顔芳知道反抗没用了,开始渐渐不做声了,任由胡金海对自己又一次的奸淫。
这次胡金海紧紧搂住了顔芳年轻的身体,把顔芳的阴户对準自己粗壮的阳具,用力把顔芳往自己下体拉动,那粗大的阴茎便整根扑哧着进出顔芳的下体内,肥大的臀部上下前后地摇动,拍打着顔芳诱人的下体。
有了第一次的润滑和残留的精液,胡金海的阴茎几乎每下都插到了顔芳阴道深处,每一插,顔芳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胡金海一连气干了四、五百下,顔芳下体开始发出了淫水“滋滋”的声音,裹着纯白丝袜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伴随着胡金海的抽送来回晃动。
胡金海淫兴大起,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猛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顔芳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啤酒肚摇晃的更加厉害,连床都开始吱吱叫。
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伴随着胡金海肥矮的身躯和难闻的身体味沖击顔芳,顔芳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身体不停地晃着,任由胡金海矮半个头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纵横起伏,乳房更是遭遇胡金海手嘴并用的欺淩。顔芳喘息越来越重,仿佛是痛苦:“啊…………”
胡金海感觉到顔芳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丰满的乳房像浪一样在眼前涌动,乳头如同雪山上的雪莲摇弋。
半小时后,胡金海把阴茎拔了出来,把顔芳侧翻过来,顔芳顺从地跪趴在床上,双手蒙脸,只希望早点摆脱。胡金海把顔芳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露出顔芳圆润的屁股和中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
胡金海双手扶住顔芳的腰,把着顔芳的屁股,“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顔芳的上身向上起仰了一下,两条还裹着丝袜的腿颤了一下,就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不动了,胡金海随即又开始从顔芳屁股后插入少妇的下体。顔芳只觉下体一阵悸动,还没反映过来,下半身结合处已被胡金海的肉棒猛烈地挤了进去,醒悟到胡金海在同从背后奸汙她。
顔芳是过来人,知道男女间有这种从后进入的交合姿势,不过,她一直都认爲那是一种最卑鄙、龌龊和淫秽的交合姿势,现在胡金海竟然要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来汙辱自己,一时间既羞且怒得几欲昏去,玉体猛地激烈颤抖起来。
“啊!”顔芳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沖击得差点趴下。胡金海手伸到顔芳身下,握住顔芳的乳房,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顔芳陷入了恐惧、绝望、悔恨、羞愧、愤怒、迷茫之中,她完全混乱了。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顔芳快变成任人摆布的道具模特儿了。
在胡金海反覆的抽插下,顔芳的下体溢满了浆液,伴随着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高潮来了又去了,胡金海早已忘了一切,粗长的阴茎用力、用力、用力干渴望已久的少妇。中年人松垮的身躯几乎完象公狗一样趴在顔芳光滑暴露的身躯上,下身进出少妇身体结合处坚硬的阳具,却依然显示着盎然春意。
终于,胡金海在顔芳身上又达到次高潮,阳具在顔芳阴道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顔芳身体里。顔芳浑身不停的颤抖,翘起双腿,将赤裸的下体完全暴露在胡金海的精液有力的激射下,男人的阳具依然在深入着她的身子,顔芳麻木了,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乳白色的精液从顔芳微微肿起的阴唇间流出。胡金海抱紧了顔芳饱满的身躯,将下体紧紧铁着温暖潮湿的下体结合处,不想慢慢软化的阴茎这麽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销魂洞里多呆得一会是一会,直到感觉快意渐去,阴茎被挤出来才罢休。
两次得逞,胡金海心满意足,一边将年轻成熟的少妇抱在怀里,继续把玩,一边琢磨如何让顔芳以后就范。顔芳披头散发被胡金海抱在怀里肆意抚摩着,忍受着胡金海汗臭的体味,眼泪流了一遍又一遍,苦苦哀求胡金海放手。
一个小时后,胡金海才放手……顔芳穿好衣服,出门前,胡金海许诺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乘机又将顔芳摸了一遍,见顔芳没啥反映,老练的胡金海知道差不多了,放手让顔芳走了。
顔芳则是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家,迷迷糊糊还走错了路,回到家已是六点,老公没有回来。顔芳感觉是噩梦一场,回来后不停地洗自己身子,洗得下身都有些痛了,老公还没回来,只好流着泪睡了。
由于加班,晚上十点老公才回来了。深夜,老公来了性趣,硬梆梆的家伙,一进入顔芳湿漉漉暖烘烘的牝户,立刻就沖动的一路沖击老婆的下体。白天被胡金海淫奸过两次的顔芳,被老公一阵拨弄,也不禁春情蕩漾。
老公兴头上倒满像回事的;他深吸一口大气,硬忍了下来,待稍微平静后,便猛力的抽插起来。但狠抽猛插了几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才刚略有些滋味的顔芳,察觉阳具渐软,膣内空虚,那股难过的劲儿,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转臀部,拼命的夹紧耸动,体力耗尽的老公,哪里还忍得住。
他的阳具迅速萎缩,脱出顔芳体外,整个人也软趴趴的瘫倒,呼呼的喘着大气。欲情未餍的顔芳,望着疲惫不堪的老公,不禁又怜又恨。她幽幽的歎了口气,起身如厕。
又是一个周一,顔芳起床上班,老公昨夜行房事,着了凉,身体难受,看来上午是要请假了。顔芳只好先起身自己胡乱弄点吃的,赶紧收拾下,穿了一件佐丹奴的直板牛仔裤,上身换上一件白底碎花紧身纯棉T恤,衬托出乳房的丰满,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起。
由于周一下午全校教师要备课,所以学生半天课,下午整个校园基本上已是空蕩蕩的了。英语教研室里,其他老师已经下班了,只有顔芳还在整理着自己的教案。突然电话响了,顔芳接起来:“喂,你好”
可那端传来的确是胡金海略带嘶哑的声音:“我啊,顔老师,嘿嘿,怎麽样,”
一听到这讨厌的声音,顔芳顿时又羞又恼,顔芳回答说:“你到底想怎麽样?”
“不怎麽样,想你了,要不我现在过去,办公室没人吧?啊,顔老师?嘿嘿”胡金海嘶哑的淫笑着。
“不行,你休想!”顔芳咬了咬嘴唇,羞恼地说。
“哼,你可要清楚,我要是把那些照片贴到学校、你家去,我看你怎麽办”胡金海立刻变了腔调,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顔芳闭上双眼,两行泪水流下了白皙的面颊。她不敢再多想,事情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勇气,她不知该怎麽办,但绝不能让胡金海把照片散布出去,那时学校的同事,家里人会怎麽想。顔芳双手抱住头哭了起来,她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十几分锺后,门开了,一个肥矮的黑影闪了进来,顔芳吓的一哆嗦,认出了是胡金海更是一阵慌乱,胡金海一把将顔芳的身体抱住,顔芳张嘴刚要喊,胡金海的手已捂了上来,结实的身躯紧压在顔芳柔软的身体上,顺势把门关了。
顔芳不知那里来得勇气,一把从胡金海怀里挣脱了出来,眼睛盯着胡金海:“走开,这是学校。”胡金海放肆地看着顔芳,奸笑了几下。顔芳今天穿的牛仔裤勾勒出少妇丰韵的曲线,丰腴的乳房在紧身T恤下微微颤动,看得胡金海下身挺了起来。
顔芳望了望窗外,开始紧张了,但仍故作镇静地说:“别的老师马上就回来了。”
“得了吧,妹子,我儿子都说了,今天下午老师都下班了。你怎麽没走啊,是不是在等我啊?嘿嘿嘿……”胡金海淫笑着。
一丝绝望掠过顔芳的脸,胡金海哪肯放过这机会,他步步走进,顔芳一路哀求,一直退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再没有退路了。黑矮的胡金海一把又搂住了顔芳,“不要啊……你放开我……不要”顔芳一边躲着胡金海的嘴一边说,那股难闻的气味又扑面而来。
“不就一会功夫的事吗,想开点呐,我可想死你了,妹子,就今天下午,我保证不跟别人说……”胡金海早把顔芳的心思摸透了,开始利诱威逼,毫无忌惮的手已经滑到了顔芳的大腿上,在顔芳的大腿上摸索着,一边向顔芳两腿之间摸去。顔芳继续低声的哀求着,一边阻挡着胡金海向自己下身伸过去的手和压过来的身躯。
“来吧,跟我玩一会儿,亏不了你,我肯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胡金海淫亵地说着,手开始揉搓着顔芳的乳房,嘴巴在顔芳白嫩的脖子上胡乱啃着:“妹子,我想死你,你就从了我吧。”)
此时的顔芳大脑已一片空白,她知道反抗已经没有用了,干脆默不作声,任凭胡金海摆弄,只希望早点结束后,胡金海会早点离开。胡金海不敢相信竟然如此容易得手,他赶紧用手把顔芳的裤子扒了下来,隔着内裤在顔芳饱满的阴部乱摸,不一会就将顔芳的内裤拉了下来。
胡金海嫖过不少女人,可在学校的办公桌上把顔芳这样的良家妇女肆意淫乱,还是第一次。慾火中烧的胡金海急不可奈地将顔芳压倒在办公桌上,三两下把自己脱光,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
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对着岭上乳头,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没有任何前戏抚摸,握住肉棍对準一片干涩的肉穴,“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
温热的阴道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阴茎,胡金海都舒服得叫出声来。顔芳两腿一下子伸直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摩擦。胡金海开始兴奋地扭动屁股和大腹便便的身躯,让阴茎在顔芳身体里快进慢出,顔芳疼得身体一阵阵发颤,坚硬的阴茎猛烈地沖击着顔芳柔嫩的阴道。
“真过瘾,妹子,你要是我老婆,我一天干你三遍都不够,我要让你天天光着屁股,走到哪干到那。”胡金海饑渴已久,那管这麽多,把顔芳的奶罩粗鲁地推了上去,揉搓顔芳丰满的胸部,对着顔芳的下体越干越猛。一阵猛烈的沖击后,顔芳的下体慢慢润滑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沈重起来
看着别人老婆丰满裸露的躯体,胡金海浑身热血沸腾,兴奋、占有充斥满全身,他一把抱起顔芳的两腿,整个肥矮的身体站在地上贴着顔芳丰满的身体,大力的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拔到边缘之后再用力地插进去。“啊……”
顔芳感觉受不了了,垂在地上的腿也翘了起来,腿在胡金海的身侧屈起,下体结合处胡金海粗野的肉棒在插进抽出,每次直达下体结合处。顔芳感觉自己好象要被插穿了似的,淫水也分泌得越来越多,沾湿了两人的粘合之处,胡金海的每一次沖击都发出“啪!啪!”的水响。
热烈的交合持续着,黑白两具身体猛烈撞击时的啪啪声,大肉棒在充满了淫精浪水的阴道中不停进出时的噗吱噗吱声,胡金海粗重的喘息声,和顔芳无奈的呻吟声,在空中交织着,淫靡的气氛充斥着办公室
办公室里,两条赤裸的身躯仍然交缠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胡金海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格外沈重。半小时后,胡金海感觉要射了,大吼一声,一股热流喷射到顔芳阴道深处,顔芳涨红了脸,不敢挣扎,觉得一股浓浓地带很重腥味的液体从胡金海下体射出,接着又一股,顺着阴道进入了她的体内。
顔芳没支声,闭上眼,双腿垂在桌边,内裤和奶罩扔在椅子上,沈默地接受着胡金海精液地喷射,朦胧中觉得阴道里插得疾快的阴茎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沖击,压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
胡金海享受着高潮的乐趣,双手抱着顔芳的腰,又抽送了几下,顔芳哆嗦了几下,胡金海已经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了别人老婆的的阴户里,瘫软的身躯趴在顔芳身上不动了,半响才恋恋不舍的感觉着阴茎从顔芳的阴道里软绵绵的溜了出来,一股粘乎乎的精液向外缓缓的流着。
“爽吧?美人,刚才你全身哆嗦,是高潮吧!”
胡金海吸着顔芳的乳头,下流的说道。顔芳无力地躺在办公桌上,被胡金海肥矮的身体压着。模糊的肉慾是艰难的、生涩的,湿润的下体将男人的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
这时候的她心里一片混乱,爲自己所受到的奸淫所迷茫,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肉体在暗暗工作着。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残暴的痕迹犹存,两座高耸的乳房顶着椒红的乳头,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两边的胯骨紧围着丰隆的耻丘,乌黑细长的阴毛,井然有序的掩护着洞门刚关闭的桃源蜜处。
一阵凉风拂过她的脸颊,那股胡金海嘴里的臭气扑鼻而来,顔芳从邪欲的激情中惊醒了过来,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行爲,顔芳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责道:“我怎麽会那麽不知廉耻?竟然让这样龌鹾的男人占有。”
想到这里,顔芳心中一阵悸动,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胡金海,站直了身子。胡金海被推到一旁以后,不但没有理她,连眼都没睁开来,怡然自得的坐在了顔芳的办公椅上。
顔芳费力的擡起身子,从抽屉里拿出卫生纸,慢慢的擦拭粘糊的下体,把内裤拉上去,整理好衣裤,对胡金海说:“你滚吧。”
到这时,胡金海已经肆无忌惮了。“后天,我到你家去,在你家可能更爽,哈哈。”
顔芳娇躯猛地一震,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喊着说:“不!你妄想!!你还要怎麽样?呜呜。”
胡金海大怒,沖着顔芳骂道:“你以爲你是什麽?婊子,和我讨价还价,哼!你小心那些照片。我都打听好了,你男人这几天出差,正好我去补个位,啊。。”
顔芳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身子一软,瘫倒在椅子上。胡金海说完穿好衣服,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办公室。
顔芳不知道是怎样离开办公室的,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拼命沖洗着饱受淩辱的下身,仿佛要洗掉野兽留在她身上所有的肮髒和罪恶。晚上顔芳睡在卧室里,不住地默默流着眼泪,几次都在噩梦中惊醒,不时地发出几声恐惧的尖叫,而惊醒后顔芳久久无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顔芳感觉自己头晕,她打电话向学校请了假,又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外面天渐渐黑了下来,顔芳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她不由得心中一悸。
顔芳慢慢地走到客厅门口,颤抖的手打开门镜,胡金海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立刻出现在她的面前。顔芳只感觉身子发虚两腿瘫软,她勉强扶住门框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已经没有退路的她心一横开了门。
胡金海象是回到自己家里一样进了屋,顺手锁上房门,淫笑着看了看正不知所措的顔芳。她显然没有睡好,姣好的面容有些憔悴,蓬松的秀发还没有梳理,却有一种慵懒高贵的美令男人心动。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制睡袍,丰满的玉体忽隐忽现十分撩人,全身上下散发出成熟女人迷人的气息撩拨得胡金海心痒难搔,下体渐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一股难耐的慾火在心底蠢蠢欲动。
胡金海猛地搂过顔芳柔软的娇躯,迫不及待地抓住她高耸的乳峰揉捏起来。顔芳没有反抗,她知道反抗在胡金海这样的淫兽面前没有任何作用,只会激起他更残暴的性慾。
在她耳鬓厮磨的胡金海渐渐粗重的喘息和从他口中呼出的臭气令顔芳一阵恶心,她扭过头去,闭上眼睛,秀眉微皱,神情木然地任由胡金海揉着她迷人的乳房,泪水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胡金海抱起她来到卧室里。
胡金海把顔芳扔在柔软的床上,淫亵的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尤物,快速地脱光衣服向顔芳扑去。胡金海剥下她的睡袍,里面没有戴胸罩,两只丰满挺拔的乳房跳动着露出来,胡金海又扒下她新换的纯白丝蕾内裤,顷刻间被剥得一丝不挂的顔芳屈辱地扭动着性感的娇躯,长满整齐阴毛的敏感三角禁区暴露在空气里,使顔芳下身産生一丝凉意。
胡金海通红的眼睛看着顔芳玉雕般的裸体,粉腿如玉、丘壑隐约……不由得猛吞口水,下体的阳物已经坚硬如铁了。没有前奏,胡金海只是在她两座高耸的乳峰和诱人的阴户上胡乱地揉了几下后,便迫不及待地抓住顔芳两只秀美的脚踝,把她两条玉腿大大分开。胡金海擡高她的臀部,使阳物很舒服地顶在顔芳赤裸的阴户上,下身用力一挺,龟头撑开她两片微闭的阴唇,阴茎深深插入她幽深却很干燥的阴道里。
顔芳娇躯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阵动人的悲鸣,毫无性慾的身体被粗暴地侵犯,顔芳顿时感到身体彷佛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疼痛起来。接着就是胡金海疯狂的抽插,坚硬的阴茎磨擦着她柔嫩的肉壁,顔芳光洁白嫩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张悄脸随着胡金海的活塞运动而痛苦的抽搐着。爲了减轻痛楚,顔芳努力张开大腿,尽量迎合着胡金海的抽插,渐渐地奸淫变得顺畅起来。
胡金海发出了一阵淫亵的笑声,顔芳的心都碎了,她哀怨的美眸看了一眼自己雪白大腿中间胡金海那享受的神情,痛苦地把脸扭向一边,无意中看见了床头柜上自己和丈夫的结婚合影,看到照片上的丈夫依旧亲切地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一阵刺痛。她悲哀地预感到,幸福已经永远离她而去了,代替的将是无尽的苦难。
一想到这,顔芳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她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丈夫正怨恨地看着自己,怒视着正压在自己身上行使着只有他才有资格行使的权利的胡金海。
胡金海发现顔芳毫无反应地躺在自己身下,失神的美眸正呆呆地看着床头柜上的照片,精美的镜框中,身披婚纱的顔芳正娇羞地依偎在高大英俊的丈夫身边,秀丽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和此时痛苦扭曲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
胡金海冷笑一声,双手抓住她随着自己的抽送而微微颤动的丰乳,阴茎退至阴道口,然后用力插下去,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子宫壁上,“啊……”顔芳一声惨叫,下身剧烈的疼痛把她从幻觉中拉了回来。
胡金海从镜框中拿出照片调侃地说道:“好恩爱啊,啧啧,可惜。”说着把照片撕得粉碎狠狠摔在顔芳的脸上,然后抓住顔芳的秀发狠狠地说:“臭婊子,和老子做爱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哼,记住,现在我是你的男人,你该好好伺候我,听见没有?”
顔芳彻底被吓坏了,她使劲点着头,不禁痛哭失声。“收紧你的骚穴,像婊子那样叫给我听听。”说着胡金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顔芳不敢有半点抗拒,她一边哭着竭力地扭动柔软的腰身,一边挣扎着从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被残忍奸淫得有些麻木的肉洞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快乐,只有疼痛,可是还要拼命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这令顔芳的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屈辱。
顔芳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她无法想象丈夫回来后将如何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被胡金海压在身下顔芳突然感觉插在自己体内的阴茎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着双乳一紧,一股滚烫的热流一直沖向自己的阴道深处。
胡金海双手紧紧握住顔芳两只高耸的乳峰,龟头死死地顶住她的花心,一边悸动着射精,一边拼命享受着她柔软的阴道肉壁的阵阵收缩带给他的巨大快感。良久,渐渐萎缩的阳物被顔芳从她那饱受淩辱却依然紧密的阴道里挤了出来,胡金海喘息着伏在顔芳柔软的娇躯上不动了。
这一晚,胡金海留在顔芳的枕边,当起了顔芳的临时老公,享受着同等待遇。深夜,顔芳被胡金海一次又一次强烈地做爱惊醒,两人的喘息声在屋里此起彼伏的回蕩,夹杂着顔芳偶尔的轻叫。
强烈的刺激让顔芳大张着嘴,几乎是在尖声的叫喊。她那肥嫩的大阴唇被抽插和涨开,大量的淫水不停地往外流,顺着身体下部流到了屁股沟中,胡金海阳具插送的更加顺畅,顔芳被胡金海抽插得娇喘嘘嘘,白嫩嫩的屁股在胡金海啤酒肚下不停地筛动。
“啊……啊………”
顔芳任胡金海手嘴并用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无奈地呻吟着,两人最后吻在了一起,胡金海难闻的气息混杂着少妇独有的胴体香韵,胡金海粗鲁地抱着顔芳,恨不得两人彻底融爲了一体。
疯狂的淫乱中,顔芳已经分不清胡金海是第几次在干她了,觉得自己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里面灌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胡金海已经不怎麽硬的阴茎在里面抽送的时候,“啪嚓、啪嚓……”的直响。迷离中,顔芳已经把被胡金海翻了过来,背向自己,接着以胡金海最擅长的狗爬式的姿势插入。
如此一来,胡金海粗壮的阳物能够一次次深入顔芳下体,使狠狠地插入,双手死命地搓揉这顔芳晃蕩的乳房,下边拼命地摇摆着肥大腰部,恨不得把睾丸也送入顔芳的成熟的下体。顿时,房内充满两人的哼声、顔芳的呻吟,及肮髒的阳具与顔芳年轻肉体的碰撞声。
胡金海接近高潮了,一股热流传过他的下部,胡金海发出咆啸,插着顔芳那多汁的阴户,直到把灼热的精液射入顔芳白嫩的体内,才结束了这次疯狂的奸淫。
再次射精后,一股股的精液直沖进了顔芳的充血涨大的阴道,顔芳整个人都被给胡金海攫取了,绷直的身躯在胡金海肥矮松垮身下不停痉挛,乳白色的精液流满阴唇,惝流在大腿根部,胡金海松垮的身躯犹如一堆土豆,趴在顔芳的年轻的裸体上,吻吸着顔芳奸淫后越发鼓胀的乳房,就象大龄没断奶的孩子趴在母亲身上吸奶一样。
胡金海感觉到还泡在顔芳身体里的阴茎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龟头更好象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出了一股浓精,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
交媾后的舒畅使胡金海全身松弛了下来,乏力地趴在顔芳柔绵的胴体上,感觉到自已留在顔芳下体内的肉柱,正在迅速撤退。顔芳静躺了一会,再次理了理杂乱的思绪,将複杂的心情勉强收拾后,面对既成事实,拉扯床单遮住了赤裸的身体,想起身去卫生间清理一下身体,但交欢后的虚脱,让顔芳浑身无力,她先穿上了自己的内裤和内衣,蹒跚着去了洗手间。
当晚两人便一床睡了,顔芳羞恼无比,闭眼装睡。胡金海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如狗般的趴伏在顔芳身上,一面探手抚摸顔芳因激烈做爱而隆起的乳房,隔着衣衫,那种沈甸甸、软棉棉、热乎乎、隆鼓鼓的触感,使他觉得奇妙兴奋。
顔芳朦胧闭着眼入睡了,胡金海肥短的大腿斜斜压在顔芳白晰的大腿上,一只手搂着顔芳的腰,另只手放肆地搁在顔芳挺立着的乳房上,也很快酣声大作,进入了梦乡。
天亮后,醒来的胡金海继续和顔芳温存着,松垮的身体和顔芳年轻赤裸的身躯交缠着,猥亵着,胡金海摸了摸有点酸软的腰,昨天夜里,与顔芳那依旧春情澎湃的淫乱,搂着雪白的肉体香汗淋漓的与他癡缠不休,害得胡金海这一夜里不知在这顔芳的下体射了多少次。胡金海将顔芳翻身搂了过来,顔芳那芳香柔腻的身子扑进了胡金海的怀里,丰满弹性的胸脯贴了上来。
胡金海一脸淫笑把他那带酸臭味的嘴唇凑了过来,顔芳毕竟是受高等教育的,在内心里还不能完全接受这个事实,仍然半推半就,胡金海慾望烧身,搂着顔芳的腰部,顔芳犹豫了一下,嘴唇立即被胡金海厚厚的嘴唇压住,四十多岁的男人将娇嫩的少妇身躯紧紧缠住。
“嗯……”顔芳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胡金海的舌头早已伸到了她的口腔中,与她的舌头缠在了一起。胡金海手抱顔芳她的腰,顔芳丰满的乳房顶在胡金海的胸前,软绵绵肉乎乎的,两个不同年龄、不同身份、不同涵养的男女在卧室里温存着
考虑到怕别人生疑,胡金海只好恋恋不舌地离去。临走时,他淫笑着对顔芳说:“妹子,以后每个礼拜到我家来家访一次,不然,后果你自己也清楚,啊,哈哈……。”
几天后,顔芳的丈夫出差回来了,他并没发现妻子的异样,他们的生活还是那样的平静;学校的同事也没看出顔芳的变化,还是在一起愉快的工作…。
又是一个周五的下午,顔芳老师又来到胡亮家家访了,连邻居们都习惯了。开门的还是胡亮的父亲胡金海,还是那样满脸堆笑地把顔老师让进门。一会儿,胡家的窗帘又拉上了。
窗外,静悄悄的,一片乌云飘来遮住了太阳,胡家的窗帘还是静静的挂着,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只有树上的蝉还不时地发出几声有气无力的叫声,仿佛在诉说着发生在这里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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