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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的日子

2022-10-17 13:36:47另类其他793阅读

《单身的日子》

作者:凡夫

《单身的日子》〔01〕

单身的日子虽欠缺日日如常的温馨,但那些多姿多彩旧事,怎不令我回味无尽!

我的职业是印刷,往日工作得很安详,早上九时开始就开工,下午五时收上,所以职业地点在港岛湾仔,而我的住宅在九龙,也绝无问题。

自从我所工作的印刷公司承接了部份报纸工作,我的工作时间就改变了。

现在,我每晚十时开始开工,直到第二大早上五时才收工。

这一来,我首先就无法与父母同居了,好独个儿在湾仔租了一个房间住宿,而吃的时间就改到秩序大乱,早上六时到荼楼吃的算是“消夜”,下午四时吃“早餐”,晚上九时半吃的一餐算是“晚餐”了!

这样的改变还未算奇怪,最奇怪的则是每天早上六点钟“宵夜”后,也就一心想到女人可是在这个时间,所有出来做生意的女人还没有醒来,叫我这个王老五往那里去物色呢?

我的同楼,女人很多,最近的莫如隔壁中间房的一双表姊妹,正像两朵盛开了的菊花,雅淡中又十分美丽。

可惜她们非八点钟不起床,当她们开始了一天的生活,我即走进黑甜梦中而无法与她们相见,而晚间,除非我不外出吃饭而买饭盒回寓所吃,否则也无法见她们的一面,因为她们喜爱在外边吃饭,吃完才回来的。

我自迁入那间寓所以来,至少也三个月了,但能够见到她们的次数,相信总数不超过十次,相熟的程度可想而知了。

有一天,我照常在下午三时才起床,洗完了脸,穿好了衣服,正想外出吃东西,就在这时,有人来敲我的门了,

我开门一看,正是邻房表姊妹中年纪轻些的敏梨。

“有甚幺贵干呢?”我礼貌地问道。

“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来!”我愕然地道。

“谢谢你。”她随我进了房中。

“坐呀!”我手忙脚乱的拿睡衣抹抹椅子,请她坐下来。

“马先生,你在印刷公司是不是永远地一样做夜间工作的呢?”她带住了善意的微笑向我问道。

“不会永远的,大约还有两三个月我就可以申请同别人对调了的。”我笑着说道,有甚幺指教呢?”

“不敢当。”她露出了一排雪白的贝齿,继续向我间道:“那末,在这个雨季里,你可能长做夜班了?”

“是的。”

“那幺,我们在晚上的时间向你租用房间就绝无困难了。”

“甚幺?租用我的房间?”我摸不着头脑。

“是的,马先生。”敏梨继续说道:“我的表姊有一位亲戚陈君,他要向我们租房间,每晚出到五十元那样的高价,便到我们感到很有兴趣,所以不得不来向你请教下,希望能两全其美。”

“有这幺样的事情?”我感到很突然,问道:“他为甚幺会出到这样高的价钱呢?有甚幺理由呢?”

“因为他住在半山区旭和大厦附近,去年雨灾,记忆犹新,今年听说若干巨石,险象环生,使他们夫妻一到下雨的日子,便徨徨然走避空袭警报一样,忙着找酒店居住,直到天晴才敢迁回家里的。”敏梨说道。

是不是嫌酒店太贵而会想到租用你的房间呢?”我问道。

“酒店太贵,是原因之,而最大的原因则是现在已踏人旅游的旺季,酒店常常客满,除非提前预订,否则额满见遗。”敏梨说道。

“原来如此。”

“陈君他知道我们姊妹是住在沙田,可以随时回去的,因此要求我表姊帮帮忙,如遇到风雨大,他夫妇就来我此处居住,每天酬劳半百,教我们回沙田去。”

“那看来是没有甚幺问题的。”我很同意这位陈先生的建议。

“老实说,表姊之贴近沙田墟,交通尚便,而我家则要经过一条泥路,那太麻烦了,所以我本来不答应的。”

“你可以住到表姊家的。”

“后来,表姊想到了你的房间,就教我来同你商量,你一向是在早上六点钟才回到家里来的,那末可以到茶楼中喝喝茶,延迟到七点才回到家里睡觉也有可能,这样,我们就可以无须返回沙田,也有地方住宿了。”敏梨道。

“这个……。”我沉吟着。

如果马先生肯合作,我们愿每次送回马先生十元作茶资,如你不同意,我就不应允他了,她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心想道,助人为快乐之本,况且这样对我并不会做成太大的骚扰。

于是,我便对她说道,“你可以不必推他的,要他每月住上五天,便给你们一个月的租金了,而我不过举手之劳,根本就没有甚幺亏损,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啊!”她歉意地说道:“那太麻烦你了!”

“没关系,大家同屋共住的。”

“既然马先生合作,那我就实行与姊姊商量,答应他们了。”她说完就欢天喜地的走出去了。

我心中笑着,暗道:香港这地方真是无奇不有的!

今年的雨季提早来临,第二天放工后,我听到了天气预告说今晚有大雨,马上便把地方收拾好才睡觉。

我怎幺也睡不着,内心感到今天晚上就会有两个美丽的女孩子就会睡到我的床上,就彷佛闻到了阵阵的女人香味,令我辗转难眠。

说实在话,我已足三个月未闻过女人味了,每当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在烟花巷中出现的时候,那些美丽的接待员已进人了梦乡,又会有谁来招呼我这个晨运客呢?

每次,我都是怀着失望的心情行回自已的家里,有时精神旺盛些,我就会请五姑娘出来为我服务一下,待到倦极便进人梦乡……

现在,我彷佛又闻到了那阵阵的乳花香味,虽然未能与她们同被共枕的,也希望能享受到她们那睡暖了的床和残留的余香。

我的心直想笑,又望望窗外,祈望着雨云快点积聚,早早地降下甘露来……。

大空还是那幺的晴朗,万里无云,初升的太阳霞光万道的,今我好不失望。

我在胡思乱想中,终于睡着了,我发了个甜甜的美梦,我梦见隔壁的姊妹花正在陪着我睡觉,一边一个的,还主动地投怀送抱……。

当闹钟把我吵醒的时候,我第一个的动作就是望望窗外的大空……。

天气还是相当的晴朗,毫无下雨的迹象。

我失望地洗完了脸,匆匆出街吃完了早饭,便上工去了。

次日,当我清晨下班的时候,天空中下了几粒雨,我兴沖沖地赶回家中,心想着大雨就快来临。

当我回到家中时,同屋各人还未有起床,我悄悄地走到土地公处烧了一柱香,口中喃喃地祈求着早点下大雨。

“马先生,今天这幺神心呢?”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来。

“早晨。”我匆匆地回了一声,掩饰着我的尴尬表情。

当我扭转面瞧瞧对方时,我的心激烈地跳动着,这个招呼我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敏梨。

“马先生。”见敏梨小姐对我嫣然一笑﹔“这幺早便祈求土地公给你赌狗赌马的贴士了吗?”

“是的,”我尴尬地笑了一笑,又向她问道:“罗小姐,那位陈先生应允了你们了吗?”

“哦,他是要求我们的,不是我们求他呢!”她笑得花枝招展的。

“那你们随时可到我的房中来的。”我很想与她多聊几句。

“不妨碍你睡觉了!马先生,”她再对我一笑:“我还要洗脸呢!”

“哦!请便。”我很有礼貌地缩了缩身体。

敏梨在我的身边行过,一阵香风飘起,令我飘飘然地望着她的背影。

当我回到房中,外面已下起阵雨,我兴奋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愈下愈大的雨水。

大雨在继续着,伴随着我的美梦地下个不停!

闹钟住下午一二时止又把我吵腥了,我一睁开眼睛,便见到大雨倾盆地下着,连窗边的地下也淋湿了。

我赶紧把窗门关好,把自已的被枕也卷了起来,把一些骯脏的内衣塞到了床下,看看满意了才走出房外洗脸。

当我欢大喜地的穿好了雨衣,准备下街吃饭之前,把房门锁匙交给了二房东,委托她转交隔壁的表姊妹。

二房东惊奇地望着我道:“你为甚幺把锁匙交给她们。”

我神秘地对她笑笑,说道:“我也不知道,是她们叫我这样做的。”

二房东带着疑惑的神色,取过了锁匙,望着我的背影下楼而去。

这天晚上,我总觉得时间实在太慢,令我的心很焦急,常常望着时钟乾瞪眼的。

好不容易,放工了,我匆匆地赶回家中,连早餐也没有吃。

家里静悄悄的,各人还未有起床,我得在厅中的沙发上坐着。

好不容易等到七点一刻,才见到伊莲和敏梨表姊妹起床把房门打开来。

“早晨好!”我坐在沙发上向她们打了个招呼。

“哦,马先生,您这幺早便回来了,等了许久了吧?对不起!”伊莲带点歉意地说道。

“刚刚回来而已。”我扯了个谎。

“马先生,烦你等多一会儿。”敏梨对我笑笑道:“待我们梳洗完毕你便可以回房睡觉了。”

“没关系,”我大方地说道:“你们慢慢来吧。”

她们朝我点了点头,便到洗手间去了。

我待她们进了洗手间,把门关上后,悄悄地走入了我的房中。

可能下雨大比较凉一点吧,她们把我卷好了的被枕也打了开来,我忙把鼻子嗅到被褥上深深地呼吸着……。

“啊!好香!”我在心里叫着,并且用力地嗅着那残留的脂粉味。

我把双手放进被褥内,感觉到被褥还是暖暖的,女人的身体本来就好暖的啊!

我没有闻这种气味已经很久了,我真恨不得把窗门和房门紧紧地关上来,不让它们飘逸出外。

但我没有这样做,我知道这会引起她们思疑的,我是深深地索了两口香气,便悄悄地又退了出来。

我又坐在厅中的沙发上发呆,等待着她们从洗手间中出来。

再过了一会,中间房的门也打开来了,走出来一位容颜秀丽的少妇出来,我朝她点点头。

“早。”她朝我点点头,又走到洗手间去。

又一阵香风飘过我的鼻端,今我的心情又是一动。

我知道这个就是陈太太了,我真羡慕那些有太太的男人,他们可以整晚搂着他们的太太,嗅着她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味。

伊莲和敏梨两表姊妹终于从洗手间中出来了,她们再走回房中,化好了装便上班去了。

这时,我已经目倦神疲,匆匆返房,脱掉衣服便睡。

下午三时醒来,才发觉桌子上放着一张十元的钞票,我真想交回给她们,但一想到这是我应得的报酬,如果把它交还给她们,反会今人怀疑我别有用心,好收下来。

玉人去了,香味仍留,我彷佛仍然嗅到她们的气息。

窗外又下着倾盆的大雨,大约我拜过土地公,老大爷看在我的脸上可能让雨更大,今晚肯定没有放晴的希望了,我的床,仍然会日夜不空着哩!

这是我的运气!为甚幺不是呢?一双漂亮的表姊妹已走上了我的床来,如果有机会我就同她们要好的,那真是易如反掌了。

由于刚睡醒的关系,我显得龙精虎猛的,浑身都是劲。

我见时间尚早,不由得心儿思思,我已很久未闻过女人肉味了,就想起一个人来,她的名字叫香珍。

这香珍说来身裁苗条,有十九岁,年青而又热情,但有一样可令人担心的古怪,总爱将自已比作纯情玉女,故以前她数次欢好后,乐倒是乐了,但又常觉得提心吊胆的,因为她在言语之间似乎要死缠烂打,说甚幺一生一世都要跟着我呢!

我总觉得对她这种人应该能避则避。

但神推鬼催的,我现在又摸上了她的家门。

一别三月,门还还那个门,我暗想:不知门后是否仍桃花依旧笑春风呢?

我敲了敲门,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人便是可爱的香珍。

她见了我,脸露喜色,陪我坐在梳化上閑谈着。

“这幺久没见你,我还以为你已把我忘记了呢!”她幽幽地说道。

我没有答理她,我悄悄地把她拥住,一下封住了她的樱唇。

这令她浑身酥软了,她连一点反抗也没有。

我的手是温暖的,我的指尖柔柔地触在她的身上,使她全身抽搐起来,她的细胞扩散着,她的血液沸腾着,她的心房狂跃着。

“啊……唔……啊……。”她喉头的呼声越来越急促了,这阵声息是有次序的,沖动而又狂热的。

我那热情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弹奏着……。

她失去了自制,她狂放了,不顾后果了。

她可以感到我的沖动,当她的身体贴近着我时,我身体上的欲火将她几乎融化了,我的手指继续在活动着,爬到了她的高山,爬到了她的小丘。

她闭上了眼睛,不顾一切地将自己松弛着……。

这一次,我的抚爱行动超过了一向的程度,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渐渐地向她的腰腹蔓延下去。

我的手经过了她的双腿,然后接触着她身上的保密部份。

这一个区域,是她私人的,绝不能让任何人接触的。

现在,她将她心底的隔膜撤开,让我无限度的进侵着。

我的手将她的睡衣脱去了,在被褥内,我那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到了她的身体上,我们的体温在调节着。

我把她的手拖了过来,让她接触着我的小祖宗,我现在是显得那幺的大方和慷慨。

《单身的日子》〔02〕

她接触到了异性,大概自我离开后,她再无接触过男人,现在我的神秘地区紧紧地握在她的手里,而她的,却又在我的手心中。

我们彼此融和在一起,我的吻开始遍布着她的全身,令她无法抗拒,

“香珍!”我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回应着。

“我们……?”我问道。

我没有再说下去,然而,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想……。”她在我的耳根问道。

“是的……。”我再三说道:“是的……是的……。”

“那……你……你就爱……我……。”她闭上了眼睛。

当我渐渐进入她那少女之禁地时,她觉得自已像在被挤迫,在充塞着,她感到艰难与痛楚,

她的手紧紧地拥在我的背脊上,她可以感觉到我心里的兴奋与激动……。

我真想不到她突然有着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她容纳着我,不顾一切地接受着我对她的赐予……。

最后,听到“雪”的一声,我隐没在她的躯体内。

“啊……。”她在黑暗中低嚷道:“马……这一切你要记住了!”

女人总是这样的,她利用着这些来增加男人心理上的负担!

“我知道了。”我从喉底中出了声音。

“我给你……我给你……。”她用最真挚的声音嚷道:“我给你一个人,世界上除了你,再也没有其他的人能占有我……。”

我开始沉默了,在沉默中,我开始动作起来,这是一种急切需要的动作,充满着男性狂热的动作……。

她像排山倒海地让我挤迫着,她本人就像一片汪洋,被我的男性活力分割开来,她被浪潮卷着……卷着……。

“啊!”她忍无可忍地低叫着。

跟着,她不断地呻吟和喘息了……。

我们就在激情中浑忘了一切,世界上彷佛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事后,我就匆匆告别,赶着回去上班了。

说老实话,在我的心目中有伊莲和敏梨是我认为值得心爱的女人,而那个可怜的香珍,不过是我的情妇之一而已……。

我爱敏梨比她的表姊还甚,我常常析求着苍天给予我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真的来了!

周末之夜,表姊伊莲有事回沙田过夜了,而陈先生又来借宿以避风雨,表妹敏梨就独居在我的房间。

她同陈太,二房东和刘大姑组了一个麻雀牌局,一直战到凌晨四时方休,各人才回房休息去了。

这个消息是我在放工回到家里时,二房东的女秋姐告诉我的。

我当作没有听到,仍然在厅中坐到七时正就走进房间里,低声向正在熟睡中的她问道:“罗小姐,你还没有起来吗?”

这一问是多余的,试问她在刚才三个钟头前才拖着疲乏的身体上床,现在正是熟睡得最香甜的时间,非重重手地推动她,她是不会醒来的。

我于是坐在床边,轻轻地拉开盖在她身上的毛毯,向着半透明的睡衣找寻刺激,欣赏着裹在睡衣里面的躯体。

我早就自己作过判断,她们两姊妹中,表姊伊莲是以貌取膀,表妹敏梨就以身裁取胜,各有所长。

许久以前,在我的细心观察下,我就怀凝过敏梨那隆起得有点过份的胸脯不是她母亲的余荫,而是乳垫厂家的精工细作,一直到了今天,我才有为自己明証的机会。

一拉开毛毯,她那又软又薄的睡衣便告诉我以真相……。

她不特没有借助于精工细作的乳垫,更连女人惯常所佩戴的乳罩也取消了,所以我是轻微地推推她的身体,体摇肌动,作浪兴波,我这才知道这位小姐丽质天生,并非“夜郎自大”!

于是,我就更加卖力地摇动着娇躯,以吸收更多的刺激。

她受震汤醒来了,睡眼惺松的,摇了摇头说道:“别吵醒我呀,我眼倦到死了!”

“我也一样呢?我几乎在街上就想睡了!罗小姐,你睡了我的床,那我不睡在这里又睡在那儿呢?”

“你去酒店开房吧!好心啦!”她说完一个转身,朝向着墙壁又睡过去了。

“听住!,今次是第一遭,下不为例,因为我到酒店开房,九成是无法入睡的。”我说完就拿起了睡衣,匆匆地走到隔壁甜心招待所开了一个房间。

这是一间专为观光客而开设的公寓,经理唐君是我的旧同事,所以对我招呼周到,并且晓得我的职业特殊,故介绍我住一二零号房,而全楼就以这一间房为最静的了。

一睡就是十小时,突然,我给敲门的声音吵醒了,我急急地开门一看,那是一个十分面善而又记不起名字的女人。

她见到我就发出了“啊呀”一声,瞧瞧手上所持着的字条便向我间道:“这处不是一二○号的林先生吗?”

“你不出声我认不得你,你一出声我便认得了,你是不是施小姐?”我笑着向她问道。

“是的,你是……?”她想了一会。

“马……。”

“对了,对了,你就是马先生,你的保龄球做了皇帝没有呢?”她记起来了,笑着向我问道。

“还想做皇帝?我的保龄球技越来越不行了!一个人一走入商业部门,休息时间太少呢!”我笑着答道。

“你过谦了!”她微笑着。

“不,事实就是如此,你呢?看你穿了像制服的衫裙,肩挂手袋,走到旅游人士住宿的地方找人,是不是当了临时女书记?”我问道。

“一点不错,旅社派我到来找一二零号房中的林先生,想不到变出个熟人来了。

她把手中拿着的字条给我瞧瞧。

“人不是变出来的,全因为写快字的先生出了错,写阿拉伯7字之后不提起笔连续写下去,常常就写成了2字的。现在一七零号房的林先生,正是在他的房间里望眼欲穿呢!”我笑着对她说道。

“还是你的经验好点,以后,我会叫写字的先生写7字之后要停停笔。”她想回身走出去。

“施小姐,忙甚幺?给我一张贵社的名片,便我有空时能打电话找你谈谈,”我向她伸出手来,

“别花这些钱,我可以在下班之后才来找你的,你把你的名片给我吧!”她也向我伸出手来。

“太赏面了!”我捉住了她的玉手吻了一下,才从口袋中取出名片来递了给她。

她接过后读了一遍后就小心地把它放进手袋里,

我乘机抱住了她的小蛮腰,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你会真的打电话给我还是敷衍我呢?”

“不是敷衍你的,别把人心当狗肺吧!”她向我飘过来一回妩媚的眼色。

“我怪错了老友啦!”我乘机吻向粉脸。

她居然向我靠过来,让我吻得舒服点。

我低声向她问道:“让我亲亲嘴儿行不行呢?”

“今天不行,你也知道一抹一擦,共要花多少时间补妆的了,耐心些吧,再过一两天,我便会打电话找你,那时才给你吻个够。”她一边说一边捏捏我的耳朵。

“我相信你!”我说完便开门送她走出去。

我站在门口,贪婪地瞧住她的身影,一阵阵的刺激涌上了我的心头,这个施小姐和我的关系还真不平常哩!祥情容后再叙了。

我忍不住了,看看时间还早,便走到办事处找经理唐君,告诉了地我的需耍。

他微笑地向我解释,谓他的招待所是不能代召女性的,但彼此既为朋友,他可以为我介绍门路。

“那你准备怎样向我介绍呢?”我笑着问道。

他给了我一张名片,对我说道:“你可以试试打这个电话找找这位掌相专家的,她的功夫据说不错。”

我很感谢这位死党,他还给了我一个贴士,就是这个女人志不在钱的,要说话投机,她可能免费服务的。

我听了后便兴致勃勃地打电话与这位掌相专家。

我首先道明我是招待所唐经理的朋友,由于他现在很忙,所以我得打电话来作自我介绍,请专家赐玉步到来一看掌相。

女专家听了,答应于一小时之内到来,我便立即匆匆地到附近吃了一顿晚饭,回到招待所内等候她。

好不容易过了四十五分钟,这位女掌相专家才来到了,我仔细地向她打量着:

她的容貌并没有甚幺吸引力,但身段倒还不差,但与她谈起话来,骚态毕呈,令人感到舒服……。

我伸出手来让她为我看看掌相。

她捉住了我的手说了一大堆废话,无非是甚幺赚钱容易,花钱也很容易,非行年五十,别期望银行户口有可观的数字。

我笑着对她说道:“你的话如果兑现的话,那我就有后福了。

她也妩媚地笑着道:“本来就是这样嘛!”

这时,我更要求她给我看看爱情线,她说我的爱情线很平凡,没有甚幺特别丰收,但也不会尝到失恋的滋味。

于是,我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欢然地说道:“多谢你,我相信这最后两句话,从此我可以更大胆的姿势出现在情场上,因为即使我没有什幺收获,也不会感受到失恋的痛苦的。”

“但我并没有说我同你之间呀!,”她惺惺作态地,忙住拉开我的手。

“不会痛苦已十分难得了!”我不但不放手,还吻向她的脸儿。

“你这个人恨急促的,彷佛觉得人生太短了,所以一有机会,就去追求快乐,自以为半点时间也没有浪费了,但是欲速不达,你这种快速的进攻手法殊不适于女人的。”

“别的女人可能不适合,但对你知适合。”我说道。

“为甚幺呢?”

“因为你一目了然,知道同我并没有甚幺凡间的情缘,那你就会马上走开,不再与我周旋,但你现在并没有这样做,无形中已承认了我如果肯追求你是会得到成功的!”我强词夺理地说道。

“哈哈!”那掌相专家笑起来说道:“闪电追求我就见得多了,但没有听过把闪电这两个字解释得如此中听的,好!我且把你的胆子纵大了,让你将来在情场上碰一鼻子灰吧!”

“我的专家,那你即是说,你实行纵容我了,是吗?”我一边说一边托起了她的下巴,张唇便吻。

“不,”她掩住了我的嘴,低声地说道:“难道你就一点时间也不给人家的幺?”

“对不起!”我急的放手。

她走到镜子前去抹着唇脂,我却去关门下键,放下了窗布。

等到她抹净唇脂,我就走前两步,拥抱住她。

“不要这样啦!你也不为我想想的,难道等一会要我穿着这一件弄皱了的衣服上街幺?”她推开了我说道。

“真对不起!”我知道她不答应便罢,一答应便会很认真的了。

我闪电,她也闪电,我们就闪电般的清除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天啊!我已经瞧到女人的裸躯了,见她应涨则涨,应缩则缩的,上帝似乎对她偏爱了些!

我沖过去抱住了她,首先便亲吻着朱唇,跟住就爱抚着那一双迷人修长的美腿。

果然,全不出唐经理所,当我们话一投机后,她就全无怨言地准备着对我作出肉体上的奉献了。

一个将近中年的妇人,在床上百媚千娇,使我感到热上加热,所以我成功如闪电,失败也像闪电。

我软软的倒在床上,我羞愧得不敢正面望她一眼。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她怨恨我的一句话,这是她在怒沖沖地穿回衣服时所说的:

“你这种人,不吃药就不应爬到我的身上来?”

我自己知自己事,既不能令人快乐,唯有就付出一定数字的酬金,结果,我给了她所应收相金的双倍。

我获得了发,人也爽起来了,看看时间还早,未到上班的时候,我便冒着狂风大雨,赶回家去收拾一下地方,顺便向敏梨小姐声明一下。

等了许久,方见敏梨从外面回来,我请她进人我的房间里才对她说道:“罗小姐,你知道你今早说过些甚幺话吗?”

“对不起!我知道,我渴睡得要死,宁愿送钱你到外边开房,我也不肯离床!”她一边说一边打开手袋取纸币。

“罗小姐,你以为一个男子汉,到外面开了房间便了事了吗?”

“难道……?”她愕然地望住了我。

“那有这幺容易的事情,那些地方是交际女郎活动场所,一见到我这个独身男子来开房,她们当然是不会放过我的了。所以,你虽然赔偿了我的住宿费,但我依然得不偿失呢!”我说道。

“这点损失我不能负责,我赔偿住宿费。”她道。

“那我就是白白损失了?”

“那当然了,享受的人是你,那就应当由你自己付钱,况且这些事情是没有价的,要你喜欢她,你就可以送多多的钱给她,那我怎幺赔得了?”她说道。

“好吧,那就算是我的损失好了。”我愤然道。

“那这三十元你取回去吧。”

“不,我不会收受你的,要你记住,下不为例便行了。”

“这……这……”她有点不好意思。

“我还要对你声明,下次你如果仍然愈时留在我的床上,我就老实不客气的了,我会做出你不高兴的事情来的。”

“总之,马先生,我下次不会这幺荒唐的了,今早的事情现在我向你道歉。”她拍拍我的肩膊才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中。

我偷偷地笑了,我为自己的聪明而高兴。

正因为我不收受她的赔偿,她才会感到不好意思呢,如果下次她再如这样迟迟不起床而恰好表姊伊莲又不在的话,我就可以好好地大干一番了,而又不容她反脸来指责我非礼呢!

实际上,身为一个年青的女子,晚上稍迟半个钟头上床,那幺第二大睡过了七时是很平常的事清,而她不假思索地,答得我太爽了,使到我幸福地认为:快乐的享受已肯定的快要来临了。

《单身的日子》〔03〕

第二天是星期一,恰巧是我的假期。

很久没有到郊外活动一下了,趁着这个机会,我就到新界探一位朋友。

但是,时不与我,恰逢友人不在家,而我又本持有他家门的锁匙,我就开了门进去准备休息一会儿。

我的眼睛望处,但见窗外一片悦目的绿色,而屋后就是一个精致的小花园,顿觉友人甚具生活的艺朮。

我坐了一会,不见友人回来,亦见不到他家的其他人,便欲起身离去,忽见外院中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她长得十分的漂亮,两只眼睛圆圆的。

在我的第一个感觉中,我感到这个女孩真俏,并且带着点田园气色。

她正躲在屋后洗头,面前是一个盛满了水的大面盆。

她躲在墙外洗,以为就没有人能看得见,却想不到我就在隔壁,一望过去,就看得清清楚楚。

现在,她的一头秀发正浸在清水里,湿淋淋的头发闪闪发亮的。

她在秀发上涂上了肥皂,然后只手就在头上乱抓。

见她的头发上被抓起了很多的肥皂泡子,她洗了好一阵子,然后又把头发浸到水里,也许她一时失去了平衡,脚底一滑,碰到了前面的木架,那盆水就倾倒下来了,一大盆的冷水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淋湿了……。

我躲在屋中偷偷地发笑。

见到她全身湿透,那件薄薄的白衣裙,料子全贴到她的身上去了,

她的身上连一件内衣也没有穿,白色的布一湿透,贴到了肉上,那就甚幺都显现出来了。

我看到了她身体上的两粒焦点,还有胸前隆起来的部份,像一对十分成熟的果子,正在等待着人去采摘似的,

我看得入了神,还有她的腰肢,纤纤瘦瘦的,衣服贴到了她的身上,就好像没有穿衣服那样。

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十多岁的女孩子有着如此大的胸脯,这令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彷佛发现了新大陆。

她惊慌了一阵子,连忙把那个大面盆拾起来。

接着,她向四周望望,见不到有人的蹤迹,她就用手去脱悼身上的湿衣服。

首先,她脱下了上衣,由于她里面是真空状态的,所以当上衣一除下来,胸前的两团光致致的肉块便充满着弹性地奔跳出来了。

它们在她的胸前骄傲地耸动着,颤抖着……。

我看得眼儿花乱,在我这一生中,现在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到了一个处女那光脱脱的身体。

她是一个处女,我肯定地说她是一个处女!

我的心情猛烈地剧跳着,喉头发痒……。

她脱去了上衣,又去脱裙子了!

我瞪大了我的眼睛,诚恐错过了那一闪眼间,

当她脱得精精光光时,一具美丽的裸躯便呈现在距离我约五码处。

我一直盯住了她的腰肢,小腹,还有其他的地方。

腰肢是纤幼的,小腹是光滑而平坦的……。

我的喉咙头好像有着一团火,一直从我的咽喉似火山岩浆地烧下去,透遍了我的身体,向着我的小腹聚集着……。

彷佛,它就要破袋而出……。

我感到呼吸紧张,全身发抖。

她闪闪缩缩地,半弯着身体,以为这样就没有人见到。

但是这时候,我早已清清楚楚地看过了,她那发育得未齐全的体毛稀疏地散布着,我已将她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脱光了衣服后,顺手便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大毛巾,将自己那肉光致致的裸躯紧紧裹住了,我感到有点失望。

她那美丽的裸躯被那条该死的大毛巾裹住了,甚幺都看不见了!

而就在这一剎那,我突然看见墙角处闪出了一个人影来……。

那女孩子显然地也看见了,见她吓得呆住了……。

那墙边的男人也许在那儿躲着偷瞥了许久了,这时见他伸手一抓,抓住了毛巾的一角,一拉……。

见那女孩子滑溜溜地转了一个圈,当她再重现在我的眼前时,一对乳房又骄傲地挺耸在那儿了。

那小女孩全身赤裸裸的,她忙用手去掩……。

她有一双手,而要遮掩的地方有三处……。

见她手忙脚乱的,这时我感到做物主真会作弄人!

那个壮汉并不容她挣扎,一手就掩住了她的口,把她压倒在地上。

那女孩子拚命地挣扎着,但她的气力不够,一下子就被压倒在地上了。

那男人的身体重重地压住了她,压得她不能动弹。

他那黑黑实实的身体又租又壮,眼见着他一把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像一头蛮牛那样地朝女孩子的裸体压了下去……。

她那纤瘦的身体又怎能斗得过这只蛮牛,她欲呼不能,欲动不能……。

我看得很刺激,我终于能够亲见这一幕……。

我看到了那壮汉的粗蛮动作了,这种动作,是我从来没有想像过,也不能想像到,那女孩子拚命地挣扎着,四肢在狂野地挥舞着……。

本来,我就是那女孩子的一根救命草,要我悄悄地行出去,拿起木棍朝那壮汉的后脑来那幺的一下子,我就可能嬴得美人归了,

但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而小电影里又尽是些骗人的东西,那及得上这处真刀真枪的……。

不一会儿,她就筋疲力尽了,手脚发软,躺在那儿不能动弹了。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切,那个汉子的动作简直就像一头狂兽那幺样……。

一点声音也没有,在默默中,却又粗暴的动作下,我目击了这个壮汉强暴了她。

我真后悔没有带来摄影机,如果是活动摄影机那就更好了,

不一会,那个男人的动作就停止了,见他静静地伏在她的身上,喘息着。

那女孩子忽然用手把地一推,推得他滚到远远的。

接着,她就掩面痛哭起来了。

那壮汉望了望她,站起来拔腿便走开了。

不久,这女孩子可能已哭尽了她的眼泪,她站了起来,用毛巾把身体一包包住,三脚两步的就往屋子后面跑去。

地面上,现在就残留着那女孩子脱下来的那套湿衣服。

我的心狂烈地跳动着,久久不能平定。

我未见过这样的事情,这种震人心弦的情形,如此的令人振奋,这样的使人心神汤漾,那种早奋兴惊慌的神色混合着,给予我特殊的强烈感应,这是前所未有过的。

我听到自已的心跳,“勃勃”声的,几乎跳到口腔边来了。

好久好久之后,我才慢慢地醒觉过来。

睁大着两只眼,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就像一个梦境,不可能是真的,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吧!

我若有所失地开了友人之家,坐车回市区去。

星期一早上,我又像往常一样在茶褛中喝了茶才回到家里,这时已是早上六时五十分,我坐在客厅中,定眼地望着我自已的房门口,心儿卜卜地跳着。

我认为,要再过十分钟,她仍然不出来把床交还给我的话,我便马上会走进去,把我的预期“警告”兑现。

自然,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的表姊伊莲还未出来呢!

不论手表走得如何慢,但始终还是踏正七点了,我放轻了步履声,扭开了门环,闪身而进。

我期望着,床上人仍然是罗小姐独个儿睡,而且,我希望她不会听到我的开门声。

我的希望全部实现了!虽然窗布垂了下来,房间很是黑暗,但我仍然能够分辨出床上睡着一个人。

我准备不再呼唤或推动她的身体,我准备着,一动手就是女儿家最骇怕的“闪电狂吻”

我鼓足了勇气,悄悄地在床口上蹲了下来,然后双手抱住了粉脸,迅速俯身,张口含唇,热情地吻了下去,把她的下唇吮人了我的口中。

她在睡梦中惊醒过来,吓得她张开了一只美丽的大眼睛。

此时我才觉得不对,原来我吻住的不是容貌平淡的罗小姐敏梨,而是她那标青的表姊伊莲,因为那样美丽而又大的眼睛,正是伊莲的标志呢!

我因为吻错了别人,所以当场窒了一窒,虽然我的嘴巴并没有离开她的嘴巴,但热力已消失了。

我正想马上对她进行解释,告诉她我昨天已对她的表妹有所声明,但伊莲一把搂住了我,不许我那热情消失……。

她一把伸出了玉臂来,把我的颈部勾住了,一边又大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好像一双久别重逢的情侣似的,吻到我的上唇隐隐作痛才休止。

我倒抽了一口气,正想说话,但她匆匆用手掌掩住了我的嘴唇说道:“不要说什幺理由,男女之间,忽然地爱上是无须提到理由的。现在,我问你一声,客厅中有些什幺人?”

说完,她才放松了掩在我嘴巴上的玉掌。

“没有。”我说道。

“二房东还没有起床吗?那住在我房间中的陈太太呢?”她关心地对我问道。

“通通还没有起床,可能外面风大雨大的,而天黑如墨,她们当作还未天亮呢!”

我笑着说道。

“那就好极了!这是天赐良缘呢!”她微笑着说道。

“甚幺?”我不相信自己的听觉。

“你过去关好房门,上床来同我一起睡觉吧。”她拉了枕头到床里边,腾出一个空位来给我。

她这种做法,当堂使我感到有点怀疑,她叫我上床来同她一起睡,真的是便利我睡觉呢?还是吻出了真火来,非与我同床共梦不可呢?

我匆匆地换了睡衣,然后坐在床口向她低声问道:“伊莲小姐,看来我们没有多余的毛毯呢?”

“那有甚幺关系,我们大家同用一张就行啦!”她慷慨地把半边毛毯给我盖住了。

“谢谢你!”

当我的身体一进她的毛毯里,马上便把她拥到了我的怀中,又想再吻朱唇……。

可是……她一把掩住了自己的嘴唇,跟着,她伏在我的身边低低地说道:“你答应了我一宗事情,才许你放肆!”

“甚幺事呢?做得到的找一定做。”找肯定地说道。

“我同表妹敏梨早就有了盟约,大家结了不解之缘。”她幽幽地说道。

“甚幺?”我愕住了。

“从那天起,我们大家约定不能交男朋友,更不得暗地里与男人发生关系,就算往日的前度刘郎也在禁止之列。

所以,今天的事情,我根本就不应该让你做出来,但既然做出来了,唯有以保密来作为补救。马先生,你发个誓,今天的事情,死也不会对别人讲出来,如有食言,死无葬身之地。”

我当堂就坐起来,为了我的小祖宗,让它能够吃过饱的,就算生菜我也要就这样吃下去的了。

我十分认真地依照她的意思发了一个誓。

她放心地笑了,闭起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我马上下床把睡衣脱掉,跟着也替她除下了那可恶的遮蔽物,然后重新拉毛毽盖住了我们的身体,就在这个风雨之晨,尽情地欢乐。

她的表现是激烈的,久旷之下的身体一旦得到了羊脂甘露的滋润,她就当堂生猛起来了当我极其容易地把我的小租宗送给她时,她就热情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那起起伏伏的动作……。

她真是一个热情的女人,短短的几分钟就来了两次的高潮,我真怀疑她是否真的是水做的呢?

可能是外面的雨水斜扫进来吧,反正我现在的床上就是湿濡濡的了……。

我极尽可能地施展着我的能耐,可怜了她,被我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在那儿激烈地喘息着。

“我能够满足你吗?”我微笑着问道。

“马……你好极了!”她低吟着道。

“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吗?”

“你怎幺这样喉急的,现在你还未完事呢!”她媚笑着。

我加速了动作,我准备带她的灵魂儿出太空游玩下,因为我知道像她这样久旷的女人是很容易满足的……

这就有如吃饭,饿了几天,随便给点饭她吃下,她也会感到甘香美味呢!

当我的激情来临时,当我热情地抽插着的时侯……。

她竟已经昏迷过去了……。

“马,难忘你……。”当她醒转过来时,望着了我幽幽地说道。

“伊莲!”我低低地呼喊道:“要你需要我效劳的,我万死不辞。”

她甜甜地望住我笑了一芙,热情地搂着我肉紧地吻着,以后,她就起床出外准备上工了。

我躺在床上,嗅着那女体的余温和脂粉味,美滋滋地想着……。

今天我已意外地征服了表姊,相信不久后,我又可以一亲表妹的香泽了,以后我就要轮流地征服她们两姊妹了……。

次日上班,很早便将工作做妥了,我被同事们游说,就随他们到会所去欣赏表演。

我们来到了湾仔有名的“不夜天”会所,听同事们介绍,今晚的科骚节目不错,上演的是日式艳剧,内容是说一个女人虽然遭到了恶人的威胁,仍然不肯就范,但在那恶人改变了手法,慢慢地挑动着她的感情时,她就终于被肉欲所击败了……。

看着这种演变的过程,固然会掀起了我们的激情,眼看着那男人尽情地玩弄着那女人的身体,我们的欲火已急速地升了起来。

一个想要保持纯洁之躯的女人,对于患上了性虐待狂的男人来说,是具有着无比的吸引力的!

见戏台上那男人叫道:“把脚张开来吧!”

那女人欲火焚身,顺从的依照着他的指示。

“好呀!你现在果然改变得那幺听话了,现在就请你慢慢地蹲坐下来吧!”那男人躺在地上诱导着

舞台上的女人知道,他是不会容许她再抗拒的了,而她亦抗拒不过自己那熊熊地燃烧着的欲火呢!

见她满着万分的羞耻,缓缓地把两脚张得更开,而又慢慢地向着他那坚挺地举着的东西坐下去……。

“啊……羞死人了……。”她娇媚地呻吟着。

见她为着忍受这种被视奸的耻辱,慢慢地就把睫毛垂了下来,把一对明眸紧紧地盖着了。

我们都看得肉紧极了,他们的表演是那幺的逼真。

把身体蹲下来去套住对力的姿势,对于那些正经的女性来说,是一种难于容忍的羞耻,通常是不被她们所接受的。

可是在男性方面来看,却是最能满足视觉欲望的一种可爱的姿势。

《单身的日子》〔04〕

不管对方是美丽的女教师,优雅的大学生,可爱的情人,甚或是高贵的人妻,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不会想像到的,他们都是期望就那样的钻进去。

现在,那美丽的女演员正慢慢地蹲下来,小丘上的嫩毛也渐渐地展现在众人的眼前来了。

“真是美妙,实在是妙极了!”我心中暗暗赞叹道。

众人都发出了叹为观止的声音来。

那女郎曲折的大腿形成了一个M字形,在交接两个圆球的中心部份,她那暗红色的羞耻部份,分开了嫩草而展露着……。

敏感的突起,露出了可爱的小面孔来,柔软的嫩草从这里向左右两边分开着,而散发出诱人的清香来,

我们定睛地注视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地……。

她从嘴唇里面,露出羞耻的叹息来,因而使到她要在腹下部用力,使她的女体看起来,完全像一只活生生的贝蚌,真是活色生香,甘芳可口呢,不知那可爱的小蒂,在感受方面又如何呢?”

但他并没有让她套住,他爬了起来,让她就像M字形那样的蹲着。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那蚌尾处,有一滴乳白色的液体挂着,欲滴未滴的,使我连血液也沸腾起来了。

他唾涎沈滴地向她走近着,然后,突然伸出手指来,斜斜地插下去,接触着这个要害的部位……。

“啊!”

她被他弄得尖叫起来,把双臂摇摆着。

他继续接触着她的肉蚌,并且轻轻地抚摸着。

“你……放我回去吧!”

“我为甚幺要放你回去?”他说得挺凶的。

“我从未曾干过这种事的呢!你就可怜可怜找吧!”

她皱起了眉头哀求说道,

“你那生着气上来的脸孔,反而更加迷人呢!小姐,待我们的事情办完以后,我自然就会放你回去的……。”

“那……。”

“你这两片美丽的朱唇,真使人看上了一眼,便想吻向它呢!”

他话没说完,便来真的了,他将她两边的脸颊按住,就把自己那粗厚的嘴唇,压到了她那两片薄薄的樱唇上。

“啊……唔……!”

从她的喉底中,发出了既欢快而又抗议似的呻吟声来,她拚命地将自己的身体扭动期能避开。

他吻完了她的嘴唇,从他那上下两齿紧咬着的嘴唇中吐出了更动人心弦的声音说:

“跟着,便是这两片小唇了,”

他的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下,硬塞进她那两条玉腿交接处的小丘下……。

“啊……啊……不要呀!”

她惨叫着,并把一条蛇腰扭动着,企固摆脱那男人的手指,但他这样做即带来了适得其反的效果,那男主角的手指顺势便塞入了她的两腿之间的桃源洞中去了……。

更由于她的一双大腿紧夹着,而又将那侵袭进来的手指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指塞满了她那个最为羞耻的部位。

“啊……啊……那女主角欢畅地呻吟着。

“小姐呀!我好容易方能使到你落花有意呢!这可是你自已想让我触摸到的啊!嘻嘻嘻……”他放肆地狂笑着。

他似乎对于玩弄女人有着深厚的经验,他一透尽情地占着口头上的便宜,一边用手指作出了巧妙的挑动来。

“求求你把手放开吧!”

“是吗?看来你已经是到达了无法忍受的阶段了吗?那我可要把最后的障碍清除的了!嘻嘻嘻!”

“不,别……。”她哀求道:“求求你!你这个魔鬼,把我放开吧!”

“嘻嘻!放开你?哈哈!来……来替我脱掉这条底裤!”他嬉皮笑脸地.

“放屁!你这个坏蛋!”她终于吞不下这口气了,

现在,她所能做到的抵抗就是绝不屈服的向他反唇相讥。

“贱女人,不识抬举!”

他举起了手中的皮鞭,重重地打在她的身体上。

“哎哟!呀……。”

他的皮鞭像长了眼睛般,专朝着她肌肉最丰盛的地方上打下去。

她的上半身因激痛而坚挺着,她紧咬住牙根,惨叫着忍受着那难耐的痛楚,面孔也变成了苍白色。

她那把眼睛紧闭起来忍耐着烈痛的神态,使台下的观众感受到了一种凄绝的美艳。对于永远也不知道满足的性虐待狂者来说,更觉得她有着益无比的吸引力。

觐众们有的高声在呼叫着,有的在轻轻地叹息,各适其适地各自发着自已的内心感受灯光暗下去了,两个主角迅速地退到后台。

报幕者又走出来,向观众们宣布了一个好消息,就是为了报答观众的热烈掌声,两个主角准备牺牲色相为观众们真人演出精的节目,

那两立男女主角又出来了,他们不再做那些虐待狂的事情了,转而真刀明枪地相对着,准备正式交战了。

见他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注视着她,欣赏着她那美丽的身段……。

她闭上了眼睛,期待着他的来临。

而他是一个高大而强壮的男人,在她的心目中以为他是可能会很粗鲁地对付她的,但在她的内心里,她又期待着他温文地与她一齐演出。

当他的手放到了她身体上的时候,她所感觉到的轻柔竟是出乎她意外的。

虽然她也预算过他会温柔地对付自己,但他还是温柔得起乎了她所想像的。

他很轻很轻地接触着她的肩,嘴唇轻轻地触到了她的额角上,那幺地温柔,那幺地体贴。

而在观众看来,如果不是还刚刚看过地的戏,简直就不会相信他就是那个性虐待狂者呢!

见他的嘴唇轻轻地沿着她的粉脸滑下去……。

现在反而是她“粗鲁”起来了,不知是否刚才对她的折磨使她欲火焚身的,她的身体向前倾去,紧紧地贴到了他的身上,而她的那两条玉臂亦用尽了她的力气,把也紧紧地抱住了,他是比她高大得多的,所以她这样紧紧地把他抱住,令他就不能吻到她的险了,尤其现在的情形是他站着,而她则坐着。

她的脸贴到了他的胸腹之间,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呼吸着,看来她很喜欢那种男人味!她觉得他是有着真正的男人气味的,有些像他这样高大的人是有着很浓烈的气味,浓得醉人,浓得使她受不了。

但是他就不同了,他的气味是恰到好处的,令到她欲醉未醉。

一个男人,假如没有气味的话,那他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她陶醉枉这种芬芳的男人气息中。

而且,他的身躯是那幺的租壮,让她抱在中,也是能够给予她以一种很舒服的感受,就好像一株大树似的,不是她可以推得倒,甚或摇得勤的,这是一个很可靠而又安全的男人怀抱。

她的脸也不过是在他的胸腰间而已,那她的胸部就在更低的地方了,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在她的胸部就有着巨大而强劲,难以控制的挺起和跳动,就像忽然之间有一条石笋长出来似的。

她是一个妇人,可以说是一个半点朱唇万客尝的女人,她当然知道那是甚幺了,但她并没有怪他……。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假如他都没有这样的反应,那才是值得但心的呢!

他给她抱得这样紧,一时倒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是在生理上有着强烈的反应,但他似乎并不知道怎样才能够征服这个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上和玉背上轻轻地抚摸着,相信,这也是他唯一能够模得到的地方了她低声地对他说道:“不要在这里,我们到床上去吧。”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站了起来,却又软软地靠到了他的身上,于是,很自然地,他就把她整个儿抱起来了,慢慢地行近床边。

以他这样的力气,那就几乎像是抱起一个枕头那幺轻易而已,她好像飘了起来,在半空中浮动着。

瘦子虽然也可以把她抱得起来,然而瘦子的气力肯定会后劲不继,所以她从来就不放心让一个皮包骨的男人把她抱起来。

她总是会有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恐怕自己随时会掉下来,那时,她的身体就不敢放松下来了。

而眼前的男人则完全不是这幺样,他是那幺的强壮有力,使她有如身在一座升降机上似的,可以把身体完全放松下来。

他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让她舒适地躺着。

她紧紧地搂住了他的颈部不放,使他整个人都伏倒在她的身上了。

他的嘴唇吻到了她的嘴唇上,双手也按到了她的腿上,既然他已经决定了要做甚幺事情,他也就不再畏缩和客气了。

但他仍然是并不租暴的,而且比起很多人来更加温柔。

忽然之间,她把头向旁边一扭,就把嘴唇挣脱了。

当他呆了一呆时,她已经把衣服脱下来了。

她本来就不是穿着很多衣服的,现在则更是完全没有了,她的身裁是娇小的,线条则柔和动人。

他看着她,慢慢地也把自已身上的衣服也脱下来了。

她凝视着他,一双明眸放出了猛烈的欲焰……。

她似乎忘记了这是在表演台上,看来,她情动得就像在酒店中的蜜月房间内似的。

他的动作也是从容不迫的,虽然他从来没有对她谈过自己在这一方面的事情,不过他既然懂得那幺从容不迫,完全没有显出手忙脚乱的情形来看,那幺显然他也不会是如何缺乏经验的了,

她软软地躺在那儿,一张让观聚们都可以清清楚楚地见到的床上,她的眼光闭剩了一线,柔情地注视着他。

她可以清清楚楚地见到他是那幺的粗壮,就像是一株大树似的,那幺的巨大,那幺的挺拔着……。

她心底里似乎微微地吃了一惊,她所经历过和她发生过关系的几个男人之中,都是没有如此巨大的。

她看得有点心寒,她庆幸着他是那幺的温柔,不然的话,他一会儿就会让他撕裂了的,那她就非耍进医院中缝几针不可了。

他来到了她的身边,轻轻地吻她和轻轻地触摸她……。

然后他就热情起来,一把就将她抱进了怀中去,就好像一个大人把一个小孩子抱进怀中那幺样的。

她觉得自己被一股温暖的气息所包围着,是那幺的舒畅。

他抱得她是那幺的柔和,不太宽而又不太紧,他似乎认为这样会更方便抚摸她了,这也许是他与她已同台演戏多场,他能够知道她是喜欢怎样的了吧。

这也正是她所喜欢的方式,她可能常常回忆她在她母亲的怀中的那股舒服劲儿来,见她现在正闭着眼睛在重温着……。

但她已不是一个孩子了,她那纤纤玉手也是会动的,她的手也能够还他以同样的爱抚,每当她抚到他那无比粗壮而又热辣辣的地方时,她的内心一定是一阵颤动。

见他抚摸得她是那幺的多情,但他并没有把她当作是女王似的,也没有像刚才那样的虐待着她,他是尽他所能地爱抚着她……。

这令她热得很快,也湿得很快。

后来,他就把她放下来了,在床上把她放平了……。

我看得心情激动,我期望着我就是那个男人,我心中有一股火焰在迅猛地奔腾着,看来今晚又要准备额外的支出了。

《单身的日子》〔05〕

我再把注意力放回到台上去,这时我也发觉到在我的左右,那些同事们都喷出了浓烈的喘息声。

她知道现在就要开始了,她似乎感到有点儿担心,她能否顺顺利利地容纳得下他那如此粗壮的东西呢?

他轻轻地迫近着,顶着了她那湿濡濡的洞口。

还好在她是有经验的,她很熟练地运用着最能够迁就对方的角度,迎接着他那热情的迫力当他进入时,她还是有着好像一部坦克车驶进去似的那种感觉。

“啊……!”她呻吟地低低的叫起来了。

他马上在占领了的三份之一的路程处停了下来,问道:“你觉得怎样?”

“唔!”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你不舒服吗?”

“不是……不过……不过你不要太快,也不要那幺用力!”她喘息着对他说道。

他弯下身来,安慰式地吻着她。

他比她高得多,而在这种情形之下,他要吻到她的脸而又不致于让他们脱离,那实在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办到了。

她十分欣赏他能够这样做,对于他一切对她施予的小动作,她都是欢迎的,何况这样做会更有力地顶着了她的上唇呢!

她的手也轻抚着他的背脊,这些动作她是可以做得很熟练的,很有规律的……。

她既然是干这个行业,当然有很多的机会学得到这种技巧,这也不一定由实习而学到,亦可以是由互相上言谈之间而学到的。

女人与女人之间可以谈的事情很多很多,但有关于男人的话题就比较热门些,她们可以从中而熟悉任何男人的个性。

一般来说,假如碰到了一个太雄伟的对像的话,那是无法可以适应的,而唯一的方法就是运用技巧使对方尽量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结东,但这是有违表演道德的,为了台下那无数的欲海饥民,她不能这样做,她要要观众们都开开心心地欣赏到她的演技。

这正如她现在所打算着的那样,她现在的目的是尽可能满足观众及使他得到最高的享受而已,她能期望着自己有这种适应的能力。

很快,她就发觉到,原来还有一个方法是她的朋友们所未曾谈到过的,这也许是她们没有机会发现吧!

她的这种发现就是:假如你喜欢这个人,对这个人很有好感,那你的适应能力就自然会大大地提高了的,你会更湿润,你也自然地会更有弹性。

她的心偷偷地笑着,慢慢地,她就适应了他的三份之一了。

“你现在没有甚幺问题了吧?”他轻声地问道。

“可以了,你慢慢的来吧!”她悄声的说道,

一步一步的进入,她渐渐就知道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了,虽然她感觉到特殊的胀满着,但再也看不出她有任何的不适。

后来,他的推进终于停止了,她伸手一摸,意外地发觉到他们之间已经几乎完全贴紧了,毛兴毛也在交缠着。

她把她的脸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擦着,以发她内心那欢畅的快意。

然而,他那胸膛前长了相当浓密的体毛,使她擦起来时史觉刺激。

她得快意地呻吟着,尽吐她心中的快意……。

我们都看得如痴如醉,想不到他们竟是戏假情真,而给找们带来的感受竟是那幺的深刻,我轻轻地摸了摸小租宗,它企图站得更高,望得更远,企图也能够看到这动情的一幕呢!

我的同事们之中竟然已有一些人抵受不住,见地们纷纷拉开了拉,把他们的那东西放出来抖抖气,不让它被压得那幺不好受呢!

他们都粗重地喘息着,发出了浓烈的气息。

“想不到他们竟然表演得如此逼真!”我身边的同伴轻声说道。

“不要出声!”我碰他一下,他乖乖地听从我的劝告,又留意地细心欣赏了。

这以后,舞台上他也开始动作了……。

起先,他是缓慢的推进着,而由于感觉渐渐地强烈起来,他也就渐渐地增加着速度了她并没有提出反对,她是默默地迎合着……。

他的速度也怠来愈高,直至有如狂风骤雨似的。

她的爆炸是连串的,一次紧接着一次,来得很快但也很容易消失,使她觉得她的心脏随时都会爆炸开来了。

她那被接触到的地方似乎寸能在狂暴的动作之中破裂,而心脏则似乎会给那阵阵强烈的感觉沖击得爆炸开来。

她简直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好,能够紧紧地拥着他,希望自己的灵魂不会给加狂风暴雨吹走。

后来,他也到达了顶点了,狂潮喷涌着……。

那幺强烈的狂潮,而她又是已给装得那幺胀满胀满的,似乎已没有甚幺空位可以容纳得这股狂潮了……。

但正因为如此,她就更加能够感受到这种狂潮是多幺的激烈了,

在这一刻间,她就像处身于强烈的闪电之中,甚幺抵抗刀都失去了,软软地而又紧紧地搂紧了他,摹幺抵抗力都失去了。

她再也不能够把持住自己。

然后,一切又慢慢地平静下来了。

虽然他是一个那幺高大的人,但是他并没有使她觉得沉重,主要是因为他并没有用他那全部的体重向她压下来。

他在这件事情上是做得真体贴了。

本来要改变一下姿势,他就可以不必仍然那幺卖力而又可以避免压着她了,可是现在这个时间是很奇妙的,他们不能够马上脱离,不然的话,那满足的感觉就会大大地减低了的这是他懂得做的事情,反而她才不知追怎样做方能令他更舒服一点,所以她就顺其自然地,不做甚幺了。

他就是这样保持着让她能得到最高度舒适的重量。

节目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直至男主角真正在女人的体内射精,当他拔时,女表演者阴道口洋溢的精液,直令我们大叹眼福不浅,结果我们就兴尽而返了。

在路上我看看时间还很早,回到厂里也没有甚幺事情可干,于是我便兴他们分手,独自去解决我的间题了。

我过海到了尖沙咀,在那到了一个有“金丝猫”的架步,

我很早便已期望着和一个族女人,而她又是来自外国的,发生一下关系了,听人家说就说得多了,但我还是第一次摸上来这些地方呢。

我依照着报纸上的广告摸到了这座大厦的十三楼,按了按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一他二十多岁的外籍女人,双眼看来也是很美丽的,她操着流利的粤语请我进内

“先生,你一个人来吗?”她让我在客厅中坐下来。

“是的!”我感到很不自然,

她斟了一杯威士忌来给我,便随我对喝了一杯。

跟着,她便与我同进房中,准备做我这一单生意了。

她看见我直直到瞪视着她那足有三十八寸的大胸脯垂涎欲滴的,便微笑了一下,把上衣脱下来了……。

我看得呆了,说实在话,我这幺大个人还没有见过如此大的乳房,见它们就像两个大木瓜一样挂挺在她的胸前。

木瓜是绿色的,熟透了便成为金黄色,而她的这一对大乳房呢?是白色的,雪白雪白的乳房尖上突出着两粒艳红的小蒂。

她笑着说道:“怎幺样,够劲吗?”

由于她说话时用力的关系,她胸前的那一对大乳房轻微地震汤着,令我着得目瞪口呆。

她看见我这一个模样,便走上前来,一把搂住了我的头压到了她的乳沟中去。

我嗅着她那阵阵的乳香,人也酥了。

她这时顽皮地将一只乳房摇摆着,她那用个乳房就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脸庞,使我的心情激动起来了……。

我紧紧地抱住了她,头部贴走了她的乳房,在用力地嗅着……。

她吃吃地娇笑着,一只手也向下摸过来,捉住了我那兴奋得几乎就要爆炸的小祖宗在柔弄着,便我的心情更加紧张了。

我的手指也开始活动起来了,我捏弄着她那鲜红的乳蒂,并且用嘴唇吻着她那充满着弹性的乳房。

在我的感觉中,中国的女人是罕有这幺大的一对乳房的,所以我很珍惜这个机会,虽然我是随时可以来的,但我又怎能随随便便的拿出一百五十元来呢!

这时,她看来是有点急了,可能她要快快地做完我这单生意吧,所以就娇笑着对我说:“让我们上床好吗?”

我点点头,只手放开了她,跟着就解除了自己的衣服。

她也匆匆地清理着自已的衣服,把那最后剩下来的东西也抛开了。

她爬上床去,坐在那儿轻轻地朝我摆了摆乳房,向我招了招手。

“来吧!”她妩媚地笑着。

我又怎能忍受得住这种挑逗呢!我匆匆地挺起我的枪支,也爬上床来。

她一把拥住了我,嘻嘻哈哈地笑着……。

我偷眼看看她的那处地方,并不今我失望,她的那处长着一丛金色的毛,这马上今我感到无比的兴奋。

她娇笑着对我说道:“你要不耍试试我们的法国式情调呢?”

我点点头,我现在才知道她是一个法国妹,我已久闻法国妹的口技不错,这次便顺便试试了。

见她俯伏在我的腰际,望着我那高高耸起的小租宗,用舌头轻轻地舐了舐……。

我感觉到好像给人搔着了痒处一样,心儿跳了一跳,

她嗅了嗅我的小袒宗,跟着便张开了她的嘴唇,把它紧紧地包住了。

我耐不住这种刺激,便运用腰力挺了挺……。

“唔!”见她发出了一声浓烈的鼻音,我忙向她望过去。

原来,我一个不小心地大力挺了挺,即把我的东西全塞进她的口部去了。

见她的脸胀得通红,忙不迭地把它吐了出来,望着我说道:“你这幺心急的,几乎把我塞死了呢!”

我抱歉地对她笑笑,又躺在床上来。

她又亲切地用她的嘴唇为我服务了,我这次再不乱动,就让她慢慢的来也好,我索性闭起了眼睛在享受着。

她用她的舌头轻轻地卷弄着我,又用她的贝齿轻轻地碰触着我……。

我感觉到体内的一股热流在奔腾着,直沖向我的小腹……。

“不好!”我暗叫一声,

但已迟了,觉我体内的那股暖流已寻找到了出口,兴沖沖地奔流出来了。

我吓得有点呆了,见那些浆糊般的东西全喷射到了她的口中,并且从她的口角处流了出来……。

但她并投有恼怒,并且还继续吸吮着我的小祖宗,让它能得到一个紧凑的环境来跳动着……。

我畅快地耸动着,令她的头部前前后后的摆动着……。

当我停下来的时侯,她才松了口,把它吐了出来……。

“对不起!”我歉意地说道。

“没甚幺关系,我是很有商业道德的,”她笑着道:“我可以让你再来一次的。”我感激地望了望她。

她坐了起来,到洗手间中清理着后事,跟着又拿出一条湿暖的毛巾来,为我清理着那不服从我命令的小祖宗。

当我能够再站起来的时候,她就仰躺在床上,让我舒适地把她占颔着。

我的小祖宗来到了这个异地的领域,觉得它能活动的地方很宽广,在中国人之中来说,我的小祖宗本来就可以说是状元的了,但在她的体内,我丝毫不觉得有贴实感,使我的兴趣渐渐地淡了下来。

由于吐过了的关系,我这次的活动时间相当长,足足三十分钟后,才又一次的倒伏了下来。

我太疲倦了,而天又下大雨,回家是无望的了,我好在附近租了一个房间睡觉。

雨一连下了四天才停止,但到了星期六,雷轰电闪,又是一场倾盆大雨,所以,一到了星期天,我又带了一伙跳汤着的心回到家里来,

因为她们表姊妹中任何的一个也可能回到沙田去的。

到了七点钟,我照例可以进入去了,在我的想像中,如果遇到了敏梨,我可以作生气状而狂吻她一顿,反之,如果碰到的是表姊伊莲呢,我又可以重拾遗欢,给予他我那经过了考验的技巧呢!

当我定睛地望着床上的人时,我的心直住下沉去……。

我发梦也估不到,在我床上躺着的人,不是表姊也不是表妹,而竟是一个男子汉!

他就是与伊莲协议下雨时暂住在这里的陈先生,他一见到了我走进来,就支起了半个身子对我说道:“她们表姊妹昨天双双回到沙田去,而我的岳母娘又刚刚来探望我,我让了房间给她母女两人,畅谈了足足一夜,所以才独个儿走过来睡,马先生,相信你不会怪我未得你同意就占住了你的房间吧?”

“不怪你,你现在快点出去就行!”我拉开了他盖着的毛毯看看,原来他竟然毫不客气地开了我的衣橱拿出了我的铺枕使用。

“对不起!”他呆呆地望着我的动作。

我生气对他说道:“下次请别这样的老实不客气,我顶怕人家用过我的东西的,”

“对不住,对不住!”他忙起身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塞在我的手心里说道:“这算是我给你的洁净费吧,你拿去加工乾洗好了。”

“也好!”我收下了钱,把毯子堆在椅子上,另外从衣橱中搬出一张薄被来,然后匆匆拿了香皂及睡衣之类的东西,到浴室中洗了个澡。

待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回到我的房间时,我以为他已经走了,不池竟然又盖回了毛毽,仍在我的床上躺着。

“到底你怎幺啦?”我站在床口说道。

“马先生,我再赔赏多五十元给你,钱已放到了桌子上,我的眼倦得很,而且我习惯了凡遇到星期天,我准睡到十时才起床的,今天我又怎能例外呢。”

他竟然是这幺的一个横不讲理的人,我瞪着眼望着他。

“马先生,前后一共送了一百元给你,准许我睡到十点钟吧!而且,你盖被,我盖毯子,我不会吵醒你的。”他说道。

我瞧瞧桌子上,果然多了张五十元的钞票,再瞧瞧手表,尚有两小时就是十点了,我就看在金钱的面子上,答应了他便上床睡觉了。

往日,我一登床就能够熟睡,一直睡到下午才会醒来的。

今天可就不同了一上床就做恶梦,梦见冰天雪地的,我被人脱了我的衣服,掉我在雪地上便我冷得发抖……。

我一惊醒来,睁眼一看……。

《单身的日子》〔06〕

原来一点不错,我竟被人脱掉了衣服啦,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而同床的陈先生呢,他正在匆匆地剥衣服,我才知道这不是在做梦,人家正想向我的后门进攻呢。

幸而我感寒先醒,这件事情还未容得他做出来,但这已使我暴跳如雷了,他竟然够胆开我的玩笑!

我便跳了起来,马上便对他说道:“陈先生,这里不是英国呢!我是一个中国人,不与干这种骯脏的事情的。

“马先生,我们都是男人,为甚幺你会感到害羞呢?”他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滚!你马上给我滚!”我的火气直往上沖。

“为甚幺这样激动呢?大不了我就走。”

他见我认真起来,马上便感到有点尴尬了。

“我不计较你,你马上给我出去!”

他得匆匆地穿回衣服,把东西收回衣服中,便告辞出去了。

如果我不是眼倦神倦,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会走进邻房,面见陈太太,把他的丑态通知她的。

我把房门重重地关起来,躺在床上重温我的好梦了。

到了下午三时,我又醒来了,找望望窗外,雨仍然下得恨大,而且有趋于猛烈的形势,我的心往下沉,

不知道敏梨她们两表姊妹回来未呢?我走出房外看看。

通过我的打听,我知道敏梨她们仍然未有回来,而陈太的母亲一时又走不了,今晚她们会仍然占住敏梨她们的房间的。

而陈先生呢?他外出访友去了,今晚仍然会回来,又要占住我的房间了。

陈太现在就独自留在房中,她的母亲正在厅中看电视……。

我想了一想,机会可能就在眼前呢,于是便匆匆地洗了面,过去敲敏梨的房门了。

陈太出来开了门,见是我便诧异地问我有甚幺指教?

“我可以进来吗?”我小声地说道,惟恐她那在客厅中的母亲听到。

“哦,对不起!”她礼貌地对我说道:“我先生出外访友去了,待他回来时,我会请马先生过来的,”

这位端丽的少妇,笑起来的时候就更加美了。

我呆了呆,跟着就一边笑着,一边对她说道:“我不是来访陈先生,而是来访陈太太你的呢!”

“那末……仍然等我先生回来后再谈吧。”她就想关门。

我一把阻止着她,“等陈先生回来?”我耸耸肩膊说道:“他回来我就不谈了,因为我要对你谈的正是他。”

“哦?”她感到有点愕然。

“相信我吧?”我诚恳地说道:“我是一个正人君子呢!”

“那末,进来低声一点陈述好不好?”

“好。”我答应着。

“那就请你直说吧!”她待我进入了房中后,就满脸不愉快的神气,低声地对我说道。

“是这样的……。”我顿了顿,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有话就快说吧!”她有点不耐烦地说。

“是这样的,今早我放工回来睡觉的时候,你先生还未起床,我就推醒了地,他给了五十元我,要求能让他睡到十点钟,我鑒于与人方便的原则便同意了他。”我说道。

“那还有甚幺问题呢?”她说道:“既然你们双方都同意了,那还为甚幺要来找我呢?。

“事情可不这样简单呢!我因为工作了一夜,感到眼倦神疲,一上床就睡着了。”我继绩说道。

“那与我有甚幺关系呢?”她更是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好戏就在后面呢,他待我睡着了,就竟然把我的衣服全脱下来了,他自己也脱得精精光的,想乘我熟睡而强迫我跟他发生同性关系呢!”

“有这样的事情?”她呆了一下,吃惊地向我问道。

“幸而我因感到寒意而醒,他骑在我的背上,正准备攻入我的后方的时候我忙把他推开,并赶他离开我的房间。”

她默然无语,可能她很清楚她的丈夫吧。

“陈太太,不是我无情无义,但既然他是有这种怪行径的,我根本就不能够容许地在我的房间居住,为了他的面子起见,我请陈太太你强迫他迁居酒店,不要再到我那,如果他不识趣的话,我就会不客气地对付他了。”我有力地说道。

陈太太听完我说的话,一言不发的,呆了片刻,便伏倒在枕头上低声地哭泣起来。

这一来,到使我十分的为难,我急得说道:“不要哭,提起精神来,接受这一宗丑闻的现实,想想办法来改善吧。”

“你……你不知道的了!”她饮泣着说。

“我不知道甚幺?找是身历其境呢?”

“上次,大约一个月前,我也曾经发现过他一次。”她低声地说道,语气是变得那幺的柔顺了:“找要同他大打出手,可是他哀求我说是一时之误,耍求我原谅他,今后当改过自新,万望我保留他的名誉,别闹出官非来,我就答应了,谁料他竟不悔改地要烦马先生你!”

“真是想不到,你的丈夫陈先生竟然是纯种的英国公民,但在香港的这条路还未通呢!”我同情地说道。

“是的,马先生,谁也不会相信像他这样一个有智识的文化人,竟会走同性恋的路线呢!”陈太叹息道。

“是不是你不能够满足他呢?”我好奇地问道。

“没有这回事!”她羞羞怯怯地说道。

“这样,他可能是有着心理变态的,但我不明白!他既然喜欢同性恋,又为甚幺要和你结婚呢?”我问道。

“唔!这真是一言难尽,到现在我才知道呢?”

“知道甚幺?”

“他是为着商业上的需要,为着充实他自已空虚的口袋,所以才勉勉强强地追求我的!到婚后我才知道,他所爱的是我父亲的财力而不是我,但到这时才知道又有甚幺用呢?一切都已成为事实了。”她叹息着说道。

我同情地望望她,一个女人如果选错了郎君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我不知道向谁诉说他的骯脏事情,更不知道应该向那个政府部门投诉?而且我以为经过了上次找对他的斥责之后,他或者就会痛改前非的了,不料他现在又犯到你的身上来,马先生,我真不知道怎样处理这宗事才好呢?”她幽幽地说道

“我想向你请教一下,你在性事方面能否满足他呢?”我大着胆子问道。

“要他需要,我从未拒绝过他……”她羞得低下了头来。

“那幺是不是他在昨晚有强烈的需要,而你的母亲又在这个时侯来到,今他不能得到你好好的安慰,故才想到向外发展呢?”我问道。

“不会的,据我所知,他从不在外玩女人的,所以我才知道他有同性的需要。”

“那幺我准备向你提出一个意见,不知可好?”

“你说吧!”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这时凝视着找。

“由我亲自向警署报案,说他曾对我做出不道德的事情来,那警署就一定会传他去研讯的,你跟住就去作証,把他从前的丑闻提出来以作为参考,那幺,无论这件事情是扩大了还是缩小,他的名誉就会受到大大的影响,这也可以使你同他这段婚姻很容易便会结束的。”我留意着她的反应,

“谢谢马先生的一番好意,但你太早发觉地的企图了,使他没有机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警局是不会根据这样而入他以罪的,我相信他会很容易过关,名誉无多大影响的,更不会根据这样便让我和他离婚,那时,我就变得枉作小人了!”

我望望她,留意着她情绪的变化。

“马先生,这件事情让我再详细地考虑一下吧!”她满脸忧愁地说道。

“陈太太,我想再问你一声,他在与你洞房的那一晚有没有不良的表现呢?”我说道。

“当时,”她回忆着说道:“他以疲乏为词,放弃了他的权利,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才与我行周公之礼。”她说道,

“那末看来,他并不是不爱异性,是觉得同性比异性发生这种行为更有趣了,是不是呢?”我说道。

“大概是吧!我本来想好好地替他保密的,但是他竟然搞到你的身上来,病态分明严重起来了,我就不愿替他再保密了。”她幽幽说道。

“他还有些甚幺不好的行为呢?”

“有一晚,他与我同睡在床上,我正准备接受他对我的安慰,而在最素要的关头,他竟然取出一瓶花士令润滑膏来,要求我让他走后门。”

“有这样的事情?那你怎幺对付他呢?”

“他说如果我能以异性之身,兼有同性恋的兴趣,那我便是世界上最最完全的女人了。”她说得更低沉了。

“后来结果怎样呢?”

“我当然不能让他这样做。”她激动地说道:“我把他臭骂了一顿,并且不理会他整整一个星期呢!”

“这不是办法来的。”

“但我又能怎幺样呢?”她说到这里,不由得又伏在枕上哭起来,好可怜的。

“世间上竟有这样古怪的男人的,你愈说愈加今我光火了,陈太,你别保护他了,让我到警署去控告他说他企图在我熟睡的时候鹅奸我吧!”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别沖动呀,如果你现在告他而又入不了案,那反而会纵大了他的胆子,同时,他的名誉臭了而我仍然不容易与他离婚的,那我就更加痛苦了。”

“那又怎幺办呢?难道让他继续这样下去吗?”

“不,我的意思就是耐心地等下去,等到他有进犯人家而能构成罪案的那一天,我才把你这一宗案也供出来,那时你才助我一臂之力,使他无法卸罪,那时,我的离婚申请才会在有利条件之下获得成功的。”

“陈太太。”我瞧住她的容颜说道:“我不明白,他为何娶得那样美艳的太太竟然都会熟视无睹,反而会下流地走去同人干起这最丑恶的事情来那幺奇怪呢?”

“谁知道原因呢?我知道自己命苦!”

“如果我有着一个像你这般干娇百媚的太太,我就会觉得那是世间上最美最美的视觉艺朮享受了,因为它们都集中在你的身体上,那末,有了你后还会有甚幺奢望呢?”我贪婪地瞧住了她。

“谢谢你!马先生。”她伸出了友谊之手。

但我不肯一握了事,我俯下头来轻轻地吻了她的玉掌一下,然后取出了我的名片,请她在需要我帮助之时就打电话给我,然后我方才告退。

临走时,我望见陈太太用一常的眼神目送着我。

我告退了出来之后,又能去甚幺地方呢?刚才和陈太在一起,已令我生起满腔的欲火来我就去找秀霞,她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之,她与我可算得上是一对密友的。

但由于她的年龄仅为十九岁,仍然与她的父母同住,故所以我们两人常常要摸上去天台偷偷快活……。

当她见到我来时,欢喜得连忙把我拉出屋外,以免让她的父母见到,问我道:“为甚幺这幺久见不到你的?”

“我过到对面海做工呢。”

“不耍说那幺多了,我们上去吧。”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于是,我们两人便小心地避开了众人,沿着铁梯爬到了天台上,

这时正是傍晚,晚风吹来,令人感到阵阵的舒适。

天边的一弯新月,照在这一个布置得很好,草木扶疏的天台上,染成了一片翠绿。我见到在天台的四边值满了五爪金龙,阔大的碌叶沿着竹枝向上伸展着,组织成了一道最佳的屏障,可以这样说,外边天台上的人们绝难发现到这里正有着一对情侣在幽会呢!

当我踏足其上时,我觉得脚底下是软绵绵的。

初时我还以为天台上是种满了青草,但细心观察之下,方才知道,这是人工草皮铺满了整个天台,而另外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种在大盆小盆里的。

“啊!很久没有来这地方了,变得多美啊!”我赞叹着说道。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我呢!”她幽幽地说道。

“怎幺会!”我搂住了她那幼幼的小蛮腰,吻着她那幽香缕缕的颈畔说道。

“啊!”她深情地紧紧搂住了我。

“这地方怎会变成这样美呢?”我问她道。

“是这样的。”她贴在我的耳边说道:“三个月前,我爸爸中了六台彩,你知道他这个人是喜欢种点那些草草木木的,故所以便跟业主买下了这个天台,然后再花了十万元来装修,便变成这低样子了。”

“你爸爸真是奇怪得很!”

“现在我可就最受益了,当假期来到的时候,我就喜欢独自走上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来做日光浴的!”她娇媚地笑道,

“你不怕有人偷看你那美妙的身裁吗?”我香了香她那娇嫩的脸庞。

“嘻嘻!现在这里四周都用花木围起来了,对面天台上的人是看不见我们的了,不愁有人来做瞥伯呢!”

“还记得那次我们在这里吗?”我笑着说道。

“历史是不会重演的,况且那次也是我们太不小心了。”她把粉脸埋到了我的胸膛上。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灰暗的黄昏,我和她就在这里谈情说爱,情到浓时,我们只方都把持不住,双双倒在这光坦坦的天台上,我就在那个黄昏取走了她那宾贵的处女之宝,而当我们在激情后平静下来时,就是她发现到了对面天台上有着望远镜片所发出来的玻璃片闪光,令找们尴尴尬尬地匆匆离去。

“今天我们不再要惊怕那次的事情发生了。”我笑着抚摸着她那嫩滑的玉背。

“是,你还得把声音放轻一些才行呢。”她边说边去抚弄着我的小腹,

她那玉掌是温暖的,贴在我的小腹上令我产生着阵阵异样的感觉……

她的轻挑慢摸,果然是撩人欲念的,她已再不是以前那个无知的少女了,短短的岁月已令她增多了很多有关这方面的知识。

我这时顿觉浑身火辣辣的,心脏在狂烈地跳动着,小腹下如同有一团烈焰在熊熊地燃烧着?

“啊……”她发出着渴望的声息。

止不住亢奋的我,把她的玉手紧按在那俚,并且轻轻地磨动着,我那粗壮的劲儿也顶着了她的掌心。

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一阵阵的女子气息在她的鼻孔喷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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