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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

2022-10-17 13:39:22校园春色779阅读

我是一个平凡的学生,我想我生命中最庆幸的一件事,就是唸了法律;现在藉着等待服役的几个月,我将跟大家分享我的大学刑法课程内容。

我唸的是中南部一所着名的国立大学,这所学校有一位号称刑法学权威的女老师。虽然听说过她上课有许多怪癖,然而,我抱着好学的精神,即使听说她每学期当掉很多人,我还是要选她的课;而且听说她是国家考试典试委员,没上过她的课,或唸过她写的书,保证考不上律师司法官。

与她接触的第一堂课,除了开头她说明了3分钟与刑法不相干的内容,从此两个学期6个学分,都让我的大学生涯时时与刑法相关,且充满了惊奇。

「各位同学好,大家能进来国立大学法律系就读,想必高中生涯都是成绩顶尖的学生,废话不多说,老师在进入课程前,先跟大家沟通一点上课的必要须知。」

她一进教室,也不管台下同学是否準备好了,就劈头讲了一堆。

等她说的逐渐在我脑中产生印象,抬起头来我才发现这个所谓典试委员,竟然出奇地年轻,而且姿色比起班上绝大多数女同学,更是毫不逊色。长长的睫毛,带着自信的眼神,白皙而冷艳的脸,就像小说中骄傲的OL上司。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从小便是资优生,16岁就拿到博士,即使现在已经教了几年书,也升任教授,还是比很多研究所学生年轻,看起来也顶多像大学部的学姊。

她穿着低胸浅蓝套装,衬托出她近170cm的身高和姣好的身材,从他露出约三分之一的黑色胸罩,我估计大概是B+的罩杯;隐隐约约看出她身体的曲线,令人不禁生起遐想。

「第一点,老师发现有人把老师的上课共笔提供给金笛出版社,严重威胁到老师教科书的销售量,所以老师要求大家,不准在上课录音,请大家把录音机、录音笔收起来。」这句话说完,虽然有许多同学面有难色,但劈哩帕拉地,真的五六十只录音笔都收了起来。

「第二点,上课内容的举例,纯粹为了帮助大家加深印象,请大家认真思考文字以外的刑法内涵,而不仅仅是案例的特殊性。」嗯嗯,我在台下点头如捣蒜,毕竟要活读书嘛。

「第三点,老师的上课内容十分特殊,不想听的请现在就离开,否则中途不准离席,也必须全程配合老师的上课方式。」基于老师的美色和对律师司法官的憧憬,全班都留了下来。

「好,今天老师要先跟大家讲罪刑法定主义;什幺叫做罪刑法定主义呢?简单地说,就是法律没规定就不能处罚。」

「大家先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没有刑法,你做坏事就不会被处罚吗?举例来说,如果教室内是另一个世界,例如:像多啦A梦的『如果电话亭』,现在老师说了:『如果这接下来的三十分钟没有刑法规定。』请各位同学说说,你们想做些什幺事。」

老师话刚说完,只见讲台下一片譁然,同学们无论男女,纷纷热烈讨论了起来。

「好,讨论一分钟。」老师露出迷人的浅浅微笑,撩了下马尾,低头轻轻啜着她的保温杯。

「请这位同学分享一下,如果这教室内没有刑法,你想做些什幺?」陈老师点了一位坐在最后面,讲好听是举止端正,讲难听是做作假仙的男同学。

「呃,我会睡觉。」他说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答案。

陈老师浅浅一笑道:「即使有刑法,你还是可以睡觉啊,老师不会为难精神不好的同学,想睡就睡吧。」老师漂亮归漂亮,不过我觉得老师已经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你呢?」

「啊?」我还在思考老师问这些话的用意,没想到老师竟然问到我的意见。

我一时想不到一个体面的答案,其实我内心最想的是把那幺漂亮的老师给XX再给OO,不过这些话怎幺能在课堂上说呢?

「我会拿走大家的钱,然后把我讨厌的人的书都撕烂!」突然有一个女同学开了口。她平常看起来文文静静,像是用功派的,没想到一开口造成气氛的反差,大大震摄到全班。

「很好!同学很敢讲,她的印象分数我加分,期末总分多了0.5分了。还有没有人要说?上我的课就是要勇于分享自己的想法,这样刑法才会学得好。」

「我要杀人!我要杀很多很多人!我要加入斧头帮!」

听到老师说要加分,全班彷彿举行盐水蜂炮似的祭典,气氛热络到不行。

「帅哥,你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耶,你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吗?」

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我吓了一大跳,不过我仍然想不到一个好答案。

「我告诉各位同学,我之所以16岁拿到博士,是因为我有高达185的智商。我不仅仅是德国慕尼黑大学刑法学博士,我还是美国柏克莱州大心理学博士;在我一进来跟大家四目交会的瞬间,我大概已经猜到8成你们各自心裏面的想法,欺瞒我就是不尊重我,那就没有再上课的必要,显然这位男同学还没进入课堂的状况,我们给他20秒,如果他再不说出他心里面的想法,我们就请他出去好不好?」

「20,19,18,17,16,」不等老师继续往下数,我已经承受不了内心的煎熬,老实说出我的想法,不过只是美化了一点─「我想非礼教室内最漂亮的女性!」

只听见教室一片譁然。

「安静!」老师突然大叫一声。

「喔?」老师眼中彷彿有光芒射出一般:「那你倒是说说看,教室最美丽的女性是哪位啊?」

「是,是老师你。」

「非常好!我需要的就是各位同学老实分享心中的想法,我才知道大家的学习遇到什幺障碍。」老师接着神采飞扬地环顾全班,彷彿胜利者般地用眼神凌辱全班的尊严。

「我还想说我今天穿那幺漂亮,如果你答案不是我,我要发飙咧。」

「开玩笑的,其实老师看到你看老师的眼神,就知道你一定会说我了。」美女真的都有怪癖,这样亏我是很爽逆。

「那接着,」她指向一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如果我是你的老婆,现在那位同学,你叫做什幺名字?」她指向我,我心想:「妳还不放过我啊?」

「李逸平。」

「好,小平说要非礼你老婆,也就是我,你会怎幺办?」干,小平是妳叫的喔。

「我打到他老妈都认不出他来!」那位同学恶狠狠地道。

「很好!就是这样!刑法的存在不是为了处罚,而是为了保障人民不被处罚。」什幺碗糕啊?有够玄的。

「大家想想,即使没有刑法,为了保障自己的权益,大家还是会使用一切的手段捍卫自己的所有,那幺为什幺还要有刑法?」

「所以,刑法的存在其实是一些知识份子,为了保障人民不被擅断的掌权者、强势者处罚,才出现的产物。例如:虽然小平因为非礼老师而应该被处罚,但是我们需要用刑法来制式化、来节制这位壮汉处罚小平的程度。」

「那些知识份子,如李斯特、梅耶提倡的罪刑法定主义的精神,演变至今,发展出主要以下内涵:」

「老师不想太咬文嚼字,老师接着用一般大众也能了解的语言讲课,希望大家不要见怪─这也是不要你们录音的缘故。」如果能录音,妳早就被解僱和判刑了吧,死变态老师。

「溯及既往的禁止。」

「如小平说的,他很想上老师。」靠,我又没说我要上妳,我是说『非礼』。

我心中百万个干字,脸上更是羞得红通通的;看到女同学看我的暧昧眼神,我真的后悔来上这门课。不过听到这样的美女老师口中说出「我想要上她」这种话,真的因为反衬的感觉,让我觉得在羞愧外又带着一点兴奋。

「现在,小平你出来,接着你做的任何事,老师都不计较,不要忘记这三十分钟已经被『如果电话亭』中止了刑法的适用,你把你刚刚说想对老师做的事对老师做吧。」

「各位同学也不要觉得奇怪,不要忘记老师说的,愈敢说、愈敢做,期末分数愈高。」

我虽然真的在老师刚上课时,因为她的低胸打扮,曾经有非分之想;但是经过她的一番羞辱,我只觉得这个女的很恐怖,压根儿没了性慾。

见我没有动静,老师竟然刷地把外衣脱掉,露出只剩黑色胸罩、白皙的上半身,还朝着我俯身成45度角,刻意地将乳沟挤了出来,下半身的窄裙则因为老师俯身向前的姿势而绷得更紧了,内裤的线条隐约可见。

「小平,对不起嘛,刚刚不是故意兇你的,希望你不要怪老师。」哇,现在竟然使出林志玲娃娃音攻势。

我看班上同学好像也没特别意外的表现,除了几个猪哥还在看着老师姣好的身材吞口水外,似乎都已经习惯这个怪老师的任何举动了。

老子豁出去了,为了考上律师,为了考上法官,干!

就在我心中干字骂得最响亮的瞬间,我的右手已经袭上了老师的酥胸!不过因为我没交过女朋友,所以我似乎没有拿捏好力道。

第一次触摸女性的胴体,只感觉到意外地柔软,不像写真集上写真女星的胸部般看起来彷彿是两团结实的肉块,而是软绵绵地,彷彿会把手吸进女性身体似地,难怪有什幺袭胸袭臀之狼,这玩意儿实在太引人入胜了。

老师料想不到我真的摸了,而且摸得还不轻,她像被袭击的虾子般往后弓了弓身子,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我以为你只是有色无胆的小鬼,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摸了,我要对你另眼相看了。」老师只是一脸惊讶,并未有任何愠色,我心裏则忐忑不安,不知道她又要来哪一套。

「好,现在『如果电话亭』的功用已经过了三十分钟,恢复刑法的适用,刚刚李同学〈怎幺不叫『小平』了,我心想不妙,这母老虎一定又要出怪招!〉摸了老师胸部一下,所以要以强制猥亵罪移送法办!」我后来才知道,以当时的情况,我并不算犯法,因为老师同意我摸,所以不算强制;就算真要算强制,也是她比较可能。

不过当时的我听老师这幺一说,真的以为她刚刚是在整我,要我触法,吓出一身冷汗。

「骗你的啦,小平。老师只是要让大家体会刚刚的情境,本来说不处罚的行为,如果后来变更要处罚,而追溯至之前的行为来加以处罚,同学会不会有动辄得咎的感想?对生活和法律没有信心?所以大家要体认,法律不能溯及既往。」

「你们看,刚刚说不处罚,所以小平敢摸;后来说要处罚,他吓死了,所以刑法的『罪刑法定主义』最重要的原则之一,就是不能突袭性地,像刚刚这样地溯及既往,同学了解了吧?」

「小平了解了吧?」

「不过我看他已经因为摸了老师的美胸,爽过头、心猿意马、心不在焉了,大家下课休息10分钟。」

下课期间,我看大家也没特别看我一眼,老师也忙着解答有预习的同学们的问题,并没有任何徵兆要对我不利,心中的不安稍稍平息。

「接着,我们来讲第二个罪刑法定主义的子原则─禁止类推适用。」

「各位同学,没看过女性生殖器的请举手。」

因为我在写真书上看到的都只有露毛,没有露出生殖器,所以应该算没看过吧,我就举了手。

干!没想到全班只有我没看过,我想这是不是他们故意要阴我啊。

「喔,小平太配合了,老师还想说,现在资讯那幺发达,找不到像你这种纯情小处男了咧。」老师彷彿发现新大陆般调侃我。

干,妳又怎幺知道我是处男的!啊,她刚刚有说,她是心理学博士,又是智商185,用看的就知道了。

「那,小平,请你再到前面来。」喔,拜託,又想怎样啦。

「请你唸一下,95年7月1日刑法新修正条文施行前的旧法,第十条第五项的规定。」

「喔,称性交者,谓下列性侵入行为:一、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之行为。二、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之行为。」

「那老师请问你,你用你的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算不算性交?」

干,我听到这句,鼻血差点就喷出来了。刚刚摸她胸部的余韵犹在手上,现在她又讲那幺猥亵的话;拜託,妳用学术的讲法好不好?是性器进入,不是阴茎插入,这样太猥亵了。

「算啊。」我现在脑中只有性慾,不加思索地只能顺着她的话回答。

「那你如果违反老师的意愿,把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是不是强制性交?」

「是啊。」

「那老师如果违反你的意愿,把阴道套上你的阴茎,算不算强制性交?」

「算,算啊。」

我感到喉咙一阵乾渴,不禁吞了几下口水。她一连串的这些发问,让我感到心痒难耐,阴茎也早就对这位作风开放的天才女老师肃然起敬;幸好我穿紧身牛仔裤,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

「你错了,你违反了罪刑法定主义中的『禁止类推适用』原则!」老师说着,拿起厚厚一本林老师的刑法通论就往我头上拍了下来。

「啊?」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般地搔搔我的头,上面那个。

干,为什幺我强制干妳就是触犯刑法221条强制性交罪,你强制干我就不算强制性交?

「你仔细看。」接着老师做了一件我一直希望她做,却没想到她真的会做的事。

她边说着边转身背向同学们,接着除下了高跟鞋、扯下了丝袜、扭动着腰肢脱下了窄裙!

刚刚下课时间,她已经把上衣穿了回去,但就是上半身是穿戴整齐,下半身却仅剩黑色蕾丝内裤的突兀,才让人更觉得血脉贲张、不可思议。

正当同学发出声声惊呼时,她竟然又扭了扭腰,褪下了下半身仅剩的衣着─黑色蕾丝内裤!

我一时以为我在作梦,毕竟这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美丽场景。我又嚥了下口水湿润乾渴的喉咙,捏了捏我的脸。「你不是在作梦。」老师竟然猜透我的心意,知道我在测试自己是否在梦境。

「大家不要大惊小怪!」老师转了过来,下半身一丝不挂地面对着全班同学,丝毫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

「我既然走进教育界,就愿意为了教育做所有的牺牲,我希望大家做任何事也要像老师般充满热情和冲劲。」她一脸正气凛然,一手捧着上半身的衣襬,下半身却一丝不挂,正经地说。

我瞥见最后排那个说如果没有刑法要大胆睡觉,不肯说心中实话的伪君子,他的桌子正在规律地上下轻轻摇动,白癡也知道他在干什幺好事。

此时老师竟然大喝一声:「后面那个打手枪的给我出去!」

我被老师吓了一跳,但是比我更惊讶的大有人在─竟然有十几个男同学都几乎跳了起来,我才知道竟然大半的男同学都已经在课桌下偷偷地打着手枪。

「老师是想让大家了解刑法的奥妙,并不是你们电脑里、网路上的写真女星!那些打手枪的都给我去弃选这门课!如果这门课是必修的,就不用来了,反正我也会当掉你们!」她杏眼圆睁,发出不称她冷艳外表的嘶吼。

喔,如果我不在讲台上,我也想在台下打手枪,我宁愿弃选、我宁愿被当!喔,天啊,这冷艳美女裸露下体指责学生的画面太震撼了,可惜我在台上啊,呜呜。

等那些公然在课堂上打手枪的同学一一离开教室,陈老师又接着说:「来,现在大家仔细看看老师的性器长什幺样子。」

刚刚一阵慌乱,我只隐约瞥见老师的下体是淡淡的一缕黑丝,并没有仔细观察;现在老师主动要求,我如同班上其他同学般,假装镇静地盯着老师的下体。

只见一小撮阴毛柔顺地藏身在老师修长的双腿间。老师的阴毛不像某些写真女星的阴毛捲得丑丑的,也不是一大团盖住整个外阴部,只有一小撮,大约一百根如垂柳般的柔顺阴毛。

「啊,伤脑筋。」老师不知道怎幺了,突然皱起眉头。

「你们这样看不到;尤其是小平,没看过女性性器,怎幺可能学得好刑法第十条第五项呢?」〈这句话作者觉得很好笑。〉

「来,小平,你把椅子搬上讲台。」

我不知道她要干嘛,不过硬着老二搬课桌椅真的很不舒服。

「来。」老师轻盈地跃上了课桌椅,背对着全班同学,只面对我一个人,蹲着张开了一双大腿!

老师张开的双腿交错的终点,是一小块粉红的器官。柔顺的阴毛微微遮住老师的阴蒂,老师为了方便我观赏,一手背在背后,按在椅子上撑住身体;一手则是将阴毛往腹部拨。后来又不知想到什幺,竟然把撑住身体的那只手也挪到阴部,用食指和中指将大阴脣内的两块小肉瓣极力往两旁分开,想让我看得更仔细,而肉瓣的中间则是清楚可见阴道襞。

老师的器官不知是因为我,还是天生就这样,此刻正彷彿呼吸般地一缩一张。现在想起有点懊悔,当时没有仔细观察老师是否还是处女,只顾着看老师的阴毛和外阴部,忘记看处女膜的开口是否已经曾经被男根被撑裂,我后来甚至看到呆住了。

我想起电影「爱情灵药」中饰演电视製作人的那位男配角,他老婆说看到男配角时有个音乐在脑中响起,我当时的脑海中也有一个音乐响起,不过我已经不记得是什幺音乐了,可能是韦瓦第的四季「春之乐章」吧。当时感觉到鼻子一阵酸刺,喉咙乾到不行,接着是老师提醒,我才发现我的鼻血已经沾满了我的衣襟。

白居易「琵琶行」中提到「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情境,我想现在是「座中鼻血谁最多?李生小平内裤湿。」了吧。

走在路上,搭配老师姣好的外型,老师修长的双腿一定是众所瞩目的目标。如今双腿交叉处、那多少男人意淫的目标终点,竟然只为我张开,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优越感。我听到教室门外,有人为了争睹这一幕已经打了起来。

「干,林北先来的啦!」「林北刚刚手枪打到一半,已经冻未条了啦!」类似的争吵声不绝于耳。

你们这些死老百姓,现在刑法学权威陈湘宜的阴部只为我而张开,全法学院只有我在此刻跟老师的小穴和屁眼「四目相接」。我上完刑法总则,下节课不上了,我要到厕所打手枪打到爽。

「好。」老师阖上了双腿,轻盈地又跳了下讲桌,俐落地穿上了所有刚刚脱下的衣着。

「现在,小平,你告诉我,老师的性器能侵入你的性器、肛门或口腔吗?」

我呆了半?,现在要赶紧唤起我仅存的良知,不然她连公然裸体都敢做了,如果我不会这问题,她会不会一刀砍到我半死、然后把我用水泥灌浆只露出半颗头、然后丢到曾文溪,我想是不用猜测。

「不行,老师的性器只能被侵入,无法侵入别人。」

「非常好!不枉费老师特别『照顾』你。」

「所以,各位同学要知道,解释刑法需要非常严谨,因为它是严格的强行法规,如果可以扩张解释、类推适用,那很多情形下都会变成掌权者刬除异己的手段。所以我们在95年七月一日即将施行的修正刑法,已经把原条文的『侵入』改成『接合』,那这样老师下次强姦小平时,就会落入强制性交的规範範围。」

「谢谢各位同学配合,现在下课!」

啊,她下次要强姦我,我该不该请假呢?

经过第一堂课的震撼教育,在同学争相走告、多方传颂后,今天刑总的教室听课大爆满,我几乎走不进教室;好不容易在隔壁教室搬了一张椅子,挤到最后面角落的位置才坐了下来。

「各位同学大家好,上次没来上课的、被我说要弃选的、可以不用来的,请出去。」陈老师一进来,就面带微笑赶走了全班百分之七十的学生。

「喵的!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话说完,两支白板笔飞了出去,分别打中躲在角落的两个男同学。

「你们上次被我说不用来了,还死撑?」今天她虽然穿的是白色连身长裙,有「风吹仙袂飘飘举」的感觉,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她是仙子,比较像顽皮的恶魔。

喔,我有印象,他们也是上次在课堂打手枪的那些人其中之二,不过老师记性怎幺这幺好。

「不要忘记,老师智商有185。」彷彿在回应我的疑问般,用白板笔书写了几个字后,陈老师又开了口。死了,她真的盯上我了。「上次讲到罪刑法定主义的两个子原则,其他两个是『习惯法不得为发动刑罚的依据』和『绝对不定期刑的禁止』。这个简单,回家自己看,要注意这四个原则都有例外的学说喔。」

我想到「回家自己看」不是国中健康教育老师最喜欢用来搪塞,不第14章性教育的理由吗?现在她是叫我们回家自己看刑法,却在课堂上讲性教育;唉,真是沧海桑田、人事全非。

「今天老师心情好,来讲一个争议问题研究─『不能未遂的争议』;什幺叫做不能未遂呢?未遂有三种:普通未遂、中止未遂、和不能未遂。」

「例如,小平出来,」哇,又是我,我无奈地走到老师的位置,讲台的左方。

「今天假设老师是性侵害犯罪的被害人,小平是性侵害的行为人。来,小平你把裤子脱下。」

我还犹豫着要不要脱,她话刚讲到一半,她自己已经脱到一丝不挂了。好像是不在同学意料之外,毕竟发生上週的事,大家大概都习惯了,班上没有骚动。不过男生只剩开学刚上课时的一半,其他都被赶走了。

「老师都为教育牺牲奉献了,你还在龟毛什幺!」她突然又怒目相向。我永远摸不清她的脾气。

「好啦,我脱、我脱。」我才脱裤子脱到一半,她突然大叫「救命啊!强姦啊!」我吓了一跳,牛仔裤还挂在膝盖上。我真的猜不透妳啊,呜呜。

只见她突然正色转身走向讲台中央,不以自己裸体为耻,面对班上同学认真地讲解:「刚刚小平已经着手进行,任何人都认为是要侵犯老师的举动;不过因为有警察经过,老师尖叫,警察出现把小平制服,以致小平不能进行他的犯行。这就叫做普通未遂,也就是我们一般见到绝大多数的未遂型态,又叫做障碍未遂;也就是因为外在障碍而导致犯罪结果不能发生的未遂。」

「接着,小平你继续脱裤子。」她又转身向我嫣然一笑。

说实在的,此刻的我已经没有情慾的感觉,我的心情就像架上的鸭子任人宰割,于是我乖乖地脱了下裤子。

「喔,你这样不行喔!老师身材这幺好,长得这幺漂亮,在你面前脱个精光你竟然没有勃起!」说着她逐渐走向我,彷彿真的生气了般,先瞧了我软垂的阴茎一眼,然后注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地摇摇头。

「哪,各位同学看,小平他有非礼老师的念头,他想要用阴茎插入老师性器官的手段来实现强姦的犯意,但是他的阴茎软趴趴地发挥不了功用,这样的强制性交手段虽然已经着手实行了,却因为现实上发生不了危险,所以是手段不能的未遂。」〈请参见新修正刑法第26条。〉

「不能未遂除了手段不能,还有主体不能和客体不能的未遂。例如:今天小平基于通姦的犯意和老师合意性交,不过因为他还没结婚,老师也还没结婚,所以是主体不符合的主体不能的不能未遂;今天小平如果非礼保健室的安妮人偶,则因为是客体不能,而不会该当刑法强制性交罪。」

听她讲得头头是道,我却觉得无比羞愧,虽然是裸体,如果我现在是勃起的,我还感觉好一点,不然以后被同学传出去说李逸平是阳痿男,我要怎幺在这里度过四年大学生活啊。

不过羞耻归羞耻,我当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对陈湘宜说:「老师,妳裸着身子讲课要小心感冒。」

老师冷艳的外表突然有些许融化,露出了一点温暖,微笑道:「谢谢你,小平。老师就知道老师没看错人。」什幺跟什幺啊。

「接着老师再示範一种不能未遂的情况,加深大家的印象。」陈老师说着把上半身的白色胸罩戴了上,也把今天穿的连身白色长裙套了上去。但是她没有把那件白色少女内裤穿回去,似乎又有什幺不轨打算。

「来,小平搬椅子。」我拉着牛仔裤,想把裤子穿回去再搬,却没想到她开口道:「不用穿了,等一下还是要脱的。」我的天啊,老天爷,你为什幺要这样折磨我!

竟然还有续集喔。我看了看錶,还有一小时多,看来我是劫数难逃了。

我把几张课桌椅搬到讲台上,依她的指示并排成一座小床般的平台。

陈老师撩起洁白长裙,露出那一小撮柔顺的阴毛,轻盈地跳上了那平台,接着竟然躺了上去,修长的双腿大开,用下体面对着全班,露出她粉红色的阴部!

面对这幺诱惑的景象,我总算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小平过来,假设现在老师是被你强压住,你来强姦老师。」她又提出荒诞至极的要求了。

不过我还是处男,所以我面有难色,不知从何做起,只是呆呆站着。

陈老师仰着头看我毫无动静,小声开口,用全班除了我,谁都听不到的音量道:「我知道你是处男,你尽管做任何你在A片上学到的手段。」

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是处男,不知道她叫我演这一段有什幺用意,是想羞辱我呢?还是单纯想要吃处男顾眼睛?

喔,既然老师都知道我的处境,还要我接着做,一定有用意吧,我就乖乖上了。

我双手袭上老师的胸部,轻轻扭动腰部想把阴茎插入老师的阴道;但无论我怎幺努力,我的阴茎就是不听使唤,不乖乖地挺进老师的阴道。

我想到,A片男优常会用手扶着阴茎进入女性阴道,于是我便右手扶着阴茎,左手扶着老师的右腿,想把老师右腿往旁边挪,促使阴道开口大一点。

不过即使这样,我仍然不得其门而入,而是一下下用龟头顶住老师的阴道口和小阴脣,然后又倏地滑到阴蒂,以致阴阜、阴毛,不能一下贯穿老师的阴门。

接连十几下用龟头摩擦老师的阴部,好几次已经顶得老师阴部微微隆起,就只差贯串的那一瞬间,却又滑开。好几次徒劳无功,不能进去的紧张感,让我的额头上冒出斗大的汗珠。陈老师则很搞笑地仰头看着我的拙样大喊:「加油!加油!」

班上几个喜欢恶作剧的同学还在旁边瞎起鬨:「小平很逊哪,要不要我教你啊?拜託,都几岁了还是处男。」他们愈捉弄,我就愈紧张,呼吸就愈急促,愈紧张龟头硬度就愈不够,终于在最后一下突刺的徒劳无功后,我竟然很丢脸地在全班和陈湘宜老师面前射精了,全班哄堂大笑。

我的精液既浓且腥,坐在第一排的女生纷纷掩上了鼻子。干,你们平常被男朋友干的时候就不嫌臭,闻到老子的精液就给我摆这张脸,我心中充满了羞愧和愤怒。

我的阴茎一下下地抖着,从坚硬到软弱,每抖动一下马眼就吐出一股精液,精液一股股地洒满了陈老师的阴毛和阴脣,有一些还刚好喷在阴道口正中央,如果害老师怀孕怎幺办?不过当时我没想那幺多,只是心想,如果连摩擦外阴都足以让男人爽到射精,那插进去的感觉一定爽到靠夭。

陈老师也顾不得阴部都是我白浊的精液,连忙轻盈地从课桌椅上跳了下来,走上了讲台,稀疏的黑阴毛上点缀着几滴精液白点,大腿间犹然有几滴精液从阴部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滴。我在旁边看到这一幕,虽然生理上已经不行了,心里却无比兴奋,下一堂的法学方法论又没办法去上了,呜呜,又要在厕所打手枪度过两节课。

「各位同学不要笑,」「李同学到现在18岁或19岁?」陈湘宜老师望着我问,我回答「18岁。」「还是一个处男,这是相当难能可贵的。他长得那幺帅,〈其实还好〉还守身如玉到18岁,这是值得佩服,而不是嘲笑的,你们应该好好反省!」

她正经地教训着全班,我在旁边对她的感觉五味杂陈,不知该敬佩她教学的「认真」或是该认真想想,她为什幺恶搞学生到这样,都还没被捉去关。

「刚刚小平虽然很努力想强姦老师,〈是妳强姦我!〉但是因为实际上他是处男,没办法在这种情境将阴茎进入老师的阴道,依照修正前的旧法,他究竟应该是强制性交,〈刑法分则第221条,刑法总则第10条第5项,刑法总则第26条但书〉不能未遂中的主体不能,抑或是手段不能?」

「其实,根据修正后刑法,这已经是既遂,根据第10条第5项,只要达到生殖器『接合』就算,但是修正前刑法规定强制性交必须要『进入』,大家都看到了,刚刚小平怎样都不可能用他的阴茎进入老师的阴道,所以应该是手段不能。

「只要他不用手指先探进老师的阴道,确定阴道的开口方向,又没先滋润老师的阴道,光是这样瞎刺,是一辈子也不能插破老师的处女膜的。」我在旁边点头称是,心中却赫然惊觉,她说「她是处女」!骗肖耶,她这种教法,大概不到一个月就被搞烂了,还处女咧。

我在讲台旁低着头穿上了内裤和牛仔裤,记忆却一直停留在我射精射满老师阴部的那一瞬间的画面。「上星期为什幺要跟大家突然讲深奥的不能未遂呢?只是想告诉大家,光未遂的种类就不只一种,不同种类未遂还有不同量刑尺度,如果要学好刑法,一定要非常努力用功。」今天陈湘宜一进来就说明上週那种上课方式的用意。干,我觉得妳只是单纯想嚐一嚐处男味道,想耍耍我而已。不过,上週的刑法总则课真的很爽。

「今天回归进度,跟大家讲一个深入一点的问题─行为理论。」她突然扬了扬眉毛,眼睛又发出狡黠的光芒。每次一这样,就是要对我不利,我心里又毛骨悚然了。

「简单说,以林山田老师教科书的说法,一个行为之所以构成刑法上行为,必须要是人意识支配下,具有社会重要性的举止。注意喔,举止包含作为和不作为。」

「先讲什幺叫做作为和不作为好了;来,小平出来。」虽然我假装埋头看书,尽量不跟她四目交会,还是又被捉去当免费助教。

「来,你往老师屁股抓下去。」说着她转身背向全班。干,又玩这个。

「放心啦,老师有事先同意,所以不算强制猥亵,来吧。」她督促着我动手。如果不是在课堂上,我不只要摸妳的屁股,还要把手指一只只都分别插进妳的肛门和阴道,然后玩遍妳全身每一个洞,高傲的臭变态女。

我盯着她米色长裙下的翘臀,隐约可以看见内裤的颜色,是蓝白相间条纹的三角裤。穿得跟斑马一样是怎样,不过真的很诱惑,很有少女健康的气息。

我右手在老师屁股周围比划了半天,始终不敢动手。

突然间,她竟然把屁股一翘,硬是用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手,我右手一触及她软绵绵的屁股,便倏地缩了回来。

「各位同学,如果小平他直接往老师屁股抓过来,那就是作为犯,就是以积极的举动来进行犯罪。」

「现在呢,他没有积极的举动,而是老师的屁股去碰他的手,相对来说,小平是消极的不举动,所以小平是不作为;但是但是,他明知老师的屁股在这附近,还伸出禄山之爪,等老师屁股不小心靠上来,享受摸老师屁股这莫大的欢愉。」

等等,我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妳这臭婊子太会ㄠ了吧,明明是你自己的屁股来碰我的手,我事先哪有想要摸妳的念头,我只有想搞妳而已,才没有想摸妳屁股咧。

「好啦,老师只是方便举例,老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听老师说完嘛。」她对我点头一笑,示意要我不要生气。这女人真的不简单,她似乎能看穿人心;哇,我那些非分之想不就,唉,先不想那些吧。

「哪,如果小平明知有碰到老师美臀的可能,还故意在那边等老师屁股去碰他,那就是强制猥亵的不作为犯。」

虽然这些猥亵的话从美女老师嘴里说出来,对感官上很爽,但现在明明我才是受害人。

「而且呢,要强调一点,不作为犯的成立必须要有『保证人地位』。什幺叫做『保证人地位』?大家回去看课本,有列举出所有类型,老师现在只举几个明确的例子。

「例如:现实上原本就在监督照顾的範围内。」

「来,我们再来玩『如果电话亭』的游戏好不好?」她突然合上课本,眼睛发亮地徵询全班的意见。

全班似乎都没有异议,不过那是因为他们知道受害人一定又是我,所以不反对老师怎幺玩我。

「各位同学,你们一定都没意见嘛,因为你们以为老师只会找小平对不对?如果老师找其他人来配合老师上课,可能会反对的,希望现在就考虑好,这门课你就乾脆不要修了;如果要修,就不要把自己的学习成就和快乐建筑在某个人的痛苦上,这样对小平多不公平啊。」

哇,妳总算讲了句人话了;对嘛,每次都只ㄠ我一个,我相信接下来她会有不同的玩法。

「好,小平出来。」她刚正气凛然讲了一堆,现在我只觉得那些是废话,可恶。

「大家不要笑了,每次都点他出来当示範,可以想见他以后一定是班上刑法学得最好的同学,你们自愿放弃这个权利,以后没考上律师、司法官,可不要怪老师偏心。」

是啊,我想我刑法一定会学得很好;以后如果我没考上法官,就一定会是个专业的智慧型犯人或性变态。

接着,出人意表地,一个文静的女同学─就是第一节课时,那个说要烧同学书、偷同学钱的那一个,突然举起了手:「老师,这节课我愿意配合老师当示範。」

「哪,想学好刑法,就要配合老师上课;这位同学表现得很好!」陈湘宜微笑着捉着那个女同学的手臂道。

YEAH!这次换女的,看妳怎幺玩,总算不干我的事了吧。

「妳叫什幺名字?」「苏蓓君。」「好,蓓君,现在如果这教室内只有小平一个男人,他暂时不想跟任何人性交;而妳到了生物繁殖的季节,生物的本能驱使妳繁衍下一代,妳会怎幺做。」干,还是要玩我。

「不要害羞,说出、做出妳的想法,想学好刑法一定要了解犯罪学;要了解犯罪学,用自己的经验做联结是最能心领神会的。」陈湘宜这死变态,根本就是教唆强制性交嘛。

「老师,」突然有一个带着口罩的同学举手发问,「老师,我叫做第8篇回应人: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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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这样上课是很爽,但恐怕只能用强制性交罪举例,而且也不能一直教第十条吧!」

「谁说不能只用强制性交举例来上刑总?老师冲着你这句话,整学期都会用强制性交来上刑总。」陈湘宜充满自信,嘴角微扬道。

干,哪个好事的人乱发问!害死我了。我开学到现在才上第三次刑总,体重已经掉了三公斤了,一学期18次上课,你是想我死吗!

「好,废话不多说,我们继续上课。来,小平你自己脱吧,我不想多费唇舌了。」好、好,为了考上国家考试,林北脱裤尬妳拼!

「来,蓓君,妳想怎幺对小平都可以。」干,妳要玩这幺大喔。

我无辜地躺在讲台中央桌子拼成的小床上,像上次陈湘宜躺的那样,苏蓓君如同她平常文静的样子,动作也轻轻柔柔地,不过看来她还有所保留,只是轻轻地捧着我的子孙袋端详。

「哪,各位同学,现在蓓君如果是违反小平的自由意志,对他进行猥亵动作,其实已经触法;而基于老师应该保护学生的立场,大家觉得老师如果没有出手帮助小平,这样可不可恶?」干,我觉得非常可恶!不过同学们反应好像不大,似乎是对这个残忍老师的举动习以为常了。

「那,蓓君妳继续吧。」看到同学反应不大热烈,陈湘宜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状,示意苏蓓君继续蹂躏我。

「妳不用顾虑太多,想怎幺做就怎幺做!」不要再火上添油了,妳这个神经病!

话说完不久,苏蓓君吞吞口水,似乎打定了主意,竟然一张开嘴就用她的舌头像变色龙猎杀昆虫般,把我的阴茎捲进她的嘴里。原本因为害羞而软趴趴〈谜之声:你也会害羞喔?我:一点点啦。〉的老二,也因为女生嘴里的温暖而逐渐变硬。

听说第一次口交的女生,会因为不小心用了牙齿,而使得男根发痛。此时苏蓓君竟然不仅没让我感到痛楚,甚至还有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把我整只老二都放进嘴里,用舌头在我的龟头冠状沟环绕着舔着,偶尔还竭力以舌尖彷彿要撑开我的尿道口般舔弄着我的马眼。靠,看妳斯斯文文地,没想到已经有性经验了,不然不可能那幺厉害;陈湘宜会答应她来当这堂课的助教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现在大家觉得老师不出手解救小平,可不可恶?」干,妳白问的嘛,他们这些没血没泪的狗同学只想看好戏,不等我狼狈射精,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难怪说法律系的同学间感情都不会太好。

「那蓓君妳继续吧。」陈湘宜又耸耸肩,摊开了双手,嘟着嘴故作无奈道。

虽然我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被口交的舒畅,却也听见了脱衣服的衣服摩擦声。靠,不会吧─这苏蓓君想真枪实弹来吗?我可是处男啊!我不想把童贞给这个外表做作的臭婊子!

不过似乎是我杞人忧天了,她似乎也不太敢让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大概是我上次的早洩表现,让女生害怕我会一个不小心就体内射精吧。她只是脱下牛仔裤和淡蓝色的内裤,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整齐的淡褐色阴毛,跨坐在我身上,用大小阴脣和阴蒂来回摩擦着我的整根阴茎。

我虽然是正在享受着苏蓓君提供的意想不到的爽快,心中却忍不住想起了陈湘宜的阴部,她的下体是我看过最可爱、最完美的。

我忍不住仰头看了一下我和苏蓓君阴部接触的地方,只见她的大阴脣紧贴着我的阴茎来回摩擦,我的龟头则是好几次顶着她的阴蒂和小阴脣的交接处,眼看着差点就要滑入她的阴道。

在她来回几次摩擦后,她的阴部起了神奇的变化,竟然颜色愈来愈红润,脸上也出现红晕。我依稀感觉到阴茎上有滑滑的黏液,阴毛上也沾染了不少淫液,反光起来像蜗牛爬过似的痕迹─干,一只噁心巴拉的褐毛蜗牛正在我阴茎上来回地爬。

不过其实这样感觉蛮爽的,一个平常也算很多人哈的女生,现在正在跟我进行体液分享的活动,一定有不少人羡慕我吧。

她拼命扭动着腰肢,她的屁股就像电动马达般不住地前后拼命扭动,虽然她没剥下上衣,但她的大胸部前后狂野地晃动,和她因为身躯扭动而披散的长髮,一幕幕都深刻映入眼帘。这样感官的刺激没几分钟,我忍不住咿咿呀呀哀叫了起来,我又射精了。

我抬头一看,积蓄一整个礼拜份量的精液真是威力惊人。一下下抖动着的阴茎正发出无法在今天献上童贞的怒吼,一道道黏稠的白虹正放肆地洒向这个貌似端庄,骨子里却淫蕩不堪的蕩妇身上。有些精液喷到苏蓓君的上衣,有些还把她整齐的淡褐阴毛都沾染成一片白色;阴部的正中间、水水嫩嫩的阴道襞周围,也隐约有白色液体,都分不出是她自己的淫水或是我腥臭的精液了。我自己则深受射精的后遗症所害,整个小腹都是自己黏稠的精液和苏蓓君的淫水,彷彿就像造物主顽皮地用模型胶水黏住两只互不属于对方的生物一般。

我羞愧地无法面对班上同学,竟然又是这样,连阴道都没进去就缴械投降,高潮后的难过比平常时羞愧的威力更强大,我闭上了眼睛懊悔,为什幺我会那幺早洩?

而苏蓓君则是彷彿在刚刚的过程中也获得了一定的快感,下半身犹自跨坐我身上,上半身则瘫在我胸膛不住地喘着气。

「大家不要忘记,刑法规定强制性交的既遂判断不以射精为必要;相对地,也不以一方射精为犯罪行为终止。现在小平虽然射精了,他们仍然是性交中的状态,因为生殖器还是接合的,大家觉得老师该不该救救小平,不要再让他惨遭蹂躏?」总算,看了五分钟的活春宫,陈湘宜开口了。

看到我羞愧地都快哭了,同学们总算有点良心,这才点了点头说:「老师,可以救他了。」

「好,蓓君和小平,穿好衣服回到座位。」陈湘宜下了指示。我现在回想,我好像整学期没几分钟能安坐在座位上课。

「刚刚,如果老师早一点出手,小平就不会被蓓君强制性交,搞到整个阴毛和大腿都是精液和女性的淫液,还被大家看到他早洩。」

「所以,以刑法的角度来看,老师不救他,跟蓓君姦淫他,是同等价值的。如果蓓君不姦淫他,或老师早点救他,他就不会这样子羞耻。」

「所以大家要体会,不作为犯的概念是想像的,事实上老师并没有做任何姦淫小平的动作,但是老师的不作为、跟蓓君的姦淫他,却是在刑法上会获得相同评价的行为,老师刚刚有可能就是强姦小平的不作为犯!」

「除了刚刚那事实上就在监督照顾教养的範围,还有依法令规定、契约应该救助,危险前行为─刚刚老师也有危险前行为的概念在;另外还有危险源监控义务─例如:如果蓓君是老师带来的,那老师就该监控这个对小平贞操造成危险的危险源;亲密共同体─例如:父母亲遭受危难应予以救助;危险共同体─例如:一同去登山发生山难,应该救助队友等等等。」

「也许有人觉得,这几堂课下来,老师已经触法;不过老师可以肯定告诉你们,虽然老师确实有使用强制手段,逼迫蓓君和小平性交的可能性,不过根据间接正犯理论,如果是老师使用强制手段,逼迫蓓君和小平性交,那蓓君就不是犯人,只是老师的工具,因为她已经没有自由意志,她无罪;但若老师虽然有强制行为,实际上蓓君本来就想强姦小平,也压根儿没有因为老师的强制而在行为上有任何影响,那老师可能就无罪,有罪的是蓓君。」

「因此,再根据罪疑唯轻原则,实际上若不能肯定蓓君到底是不是本来就想上小平,那就可能蓓君是有罪的,也可能是老师才是有罪的;既然两人都可能有罪,柯南则说兇手只有一个,则在证据无法明确指向到底谁是兇手的情况下,两个都无罪,这样才落实了不随意恶化犯罪行为人法律地位的精神。」

「除了这样,不要忘记老师是智商185的天才,所有你们觉得不合理的上课内容,老师都早就帮你们和我自己想好脱罪的计画,所以希望以后大家『尽情享受学习刑法的快乐,不要有任何拘束。』」

「接着继续讲行为理论。」

「最早呢,行为学说的主流是因果行为论─内容:一个行为必定是行为人为了实现内在犯意,由身体行动反映到外部,具有因果性,故叫做因果行为论。」

「不过因为它过分强调身体行动,无法包括刚刚老师这种不作为犯的情况,所以后来又产生目的行为论。顾名思义,刑法上的行为应该要包括基于目的,产生意识支配下的举止活动;不过,过于强调目的,则忽略了过失犯的情况。」

「讲到过失,就不能不提刑法第12条规定─第一项:行为非出于故意或过失者,不罚。第二项:过失行为之处罚,以有特别规定者,为限。」

「至于故意和过失的概念,下节课再说,谢谢大家的配合,现在下课。」

上礼拜刑总上完课后,我的心情已经渐渐平复,不再因为连续两週都在班上同学面前表演早洩而感到羞辱,反正这就是人生吧。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我想我的挫折容忍力已经有十足的进步,我的脸皮应该也已经厚到可以跟政治人物媲美了吧。

基于对陈湘宜这个变态老师的不满和一点期待,我决定学好刑法,以后在她乱扯的时候才能戳破她,于是我自己预习了故意和过失的概念,并打算在星期四下午她的刑法课辅时间向她请益一些学习上的问题。

如同刑法第12条揭示的,刑法只处罚故意或过失,而过失犯必须在刑法分则法条上有规定处罚过失犯的情形才成罪;可是我翻来翻去,整部刑法竟然都没处罚过失强制性交!于是我决定请教老师,为什幺过失的强制性交不处罚。〈作者说:好啦,我承认这个问题很蠢,我只是单纯为了下面剧情发展才想到这个问题的。〉

原本以为这种美女老师的课辅时间,会有一堆猪哥围着她问一些根本就不需要问,单纯只是为了假公济私、一亲芳泽的问题,结果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冷风飕飕,门可罗雀。

系办人员说老师研究室就在506,我到了506研究室门口,看到她站在一张小凳子上,正在修理她的门牌。我嗫嚅着道:「陈、陈老师好。」陈湘宜一脸惊讶貌转身:「啊,小平是你啊。」难得看到她竟然只穿宽鬆的白色T-shirt和一件绿色运动小短裤,真的跟她个性一样超随性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学教授这样装扮。

「老师,为什幺都没人啊?」我狐疑地问,毕竟跟我想像的大相逕庭。

「呜呜,甭提了,说来话长。你们南部的小朋友啊,唉,只想学民商法赚大钱啦,没几个真的为了实现正义才来学法律的,都没人想要学好刑法;亏老师上课那幺认真,又长得那幺漂亮,竟然开学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来问老师问题,老师好感动啊小平,不枉费老师那幺照顾你。」

喔,原来一天到晚用令人想入非非的方式上课叫做『认真』,多次让学生在全班面前表演早洩叫做『照顾』啦。

不过,我想没人来,是因为妳的门牌坏了,506变成509,像关键报告那样吧。

暂且不论那些琐事,起码现在老师是我一个人的啦。

「老师,我有问题要问。」陈老师修好了门牌,蹦蹦跳跳地跳进了研究室:「嘿,老师今天心情好好喔,没想到小平这幺用功,有问题要问老师。」说着她放好修门的工具,转身过来:「问吧。」

看着她现在如普通少女般的清纯,还带着甜甜的微笑,我似乎已经将她上课对我的虐待释怀了,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老师,妳上次说过失的处罚以法律有明文规定者为限,可是我翻来翻去找不到处罚过失的强制性交耶。」我话还没讲完,陈湘宜已经接着道:「小平你真的很单纯耶,真是单纯地可爱,虽然一般老师会认为这是智障到爆的问题,不过老师愿意很认真回答你。」

「小平,你认为强制性交有过失情形的可能性吗?」陈湘宜一脸认真地盯着我。

「有、有、有啊。」虽然没有把握,但是我还是想要回答。

「以刑法学上关于错误的法理,当打击错误时,对原先预想打击的客体成立未遂,对错误打击的客体成立过失;例如说,今天我想杀甲,但是我枪法不好,我打击错误、射击偏失打到某乙,则对甲成立杀人未遂,而对乙成立过失致死;如果今天我想强制性交甲,因为打击错误强制性交到乙,那不就是对甲成立强制性交未遂,对乙成立过失的强制性交吗?」

陈湘宜边听边发出银铃般的娇笑,最后还笑到在研究室的巧拼垫子上滚来滚去。我知道我的结论一定有她不能接受的地方,但是也没必要给我这样的难堪吧。

她笑了足足3分钟,才挺起上半身,下半身则还是赖在巧拼上道:「小平,枪的子弹可以打击错误,但是你认为人的阴茎或精液可以打击错误吗?就算可以,也是太不可思议的状况下,这样还特地立法规範有实益吗?像强制罪,强盗、抢夺、窃盗罪,也都很少有过失的情形,所以不是不可能啦,只是立法的技术、资源有限,不能把所有天方夜谭的情形都包括啊。」她愈讲愈正经,我的心情也好了点,原来不是我的问题好笑,而是她认为我天真得可爱。

「老师为了奖励你的认真向学,连这种问题都愿意思考,老师给你一个难得的体验。」不、不用了啦,我看不会有什幺好事耶。

「不、不用了啦,谢谢老师愿意为我解答,这样我就很感谢了。」这样应对应该很合理吧,我想我该告退、不,是逃离了。

「小平,你这样不像一个法律人!」她突然正色道:「如果你都已经问到强制性交的问题了,怎幺不多深入探讨,为什幺过失的强制性交发生的可能性极低呢?」她坐在那种可以旋转的椅子上,边说着边轻轻左右扭动着身体,我隐约可以看见她绿色短裤里的粉红色内裤,不禁令我瞳孔放大。

「你揣摩一下强姦犯的心情,如果现在像老师这样的绝世大美女,」她边说着边走向研究室门口,把外面的告示板贴上『外出』的磁铁,然后竟然就把门由内锁了起来。干,我死定了,我死定了,今天一定会被她玩死,她连『外出』都贴上去了,如果我死在这里也没人会怀疑她的。

「哪,现在如果你可以强姦老师,你的心情会是怎样的起伏呢?把它记清楚,不仅对你刑法的学习有帮助,以后学习犯罪学也可以好好运用今天的体验,你会更了解强制性交时的故意要多幺强烈,几乎不可能以过失的方式呈现。」这样子的话,文字上听起来好像也言之成理,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没什幺说服力,大概只是玩我的另一个花招吧。

我正犹豫接着该怎幺找理由离开,突然瞥见书柜上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她穿着跆拳道道服,拿着奖盃拍照,神采奕奕的模样。黑带上密密麻麻画了四五条横槓,代表她是跆拳道四段或五段的高手。靠,幸好刚刚没有精虫上脑一口答应她。

看见我看到那幅照片后,彷彿下巴掉到胸部般不可置信的表情,她连忙道:「不用担心,老师不会用武力对付你,只会假装反抗,让你体会犯罪心理学,为什幺那幺多人想要犯罪,尤其是性侵害事件。你要是再不相信也没关係啦,」

我听她这样说,以为她要放弃了,其实我也左右为难,不知道拒绝是逃过一劫,还是失去一个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不过,算了吧,黑带耶,十条命也不够她玩。

「哪,这样你总敢试试了吧。」我还在陷入两难的长考,她竟然已经自己把双手用童军绳绑了起来,还用嘴巴咬紧绳结,摆出一副她已经没有杀伤力、楚楚可怜的真诚模样。

看她水汪汪的眼里运用演技流露出的恐惧,正挑逗着男人的兽性;修长而粉嫩的双腿也夹得紧紧的,彷彿真的害怕被人用粗暴的方式打开,我忍不住嚥了下口水。回想第二次上课时我跟她的接触,我真想重温旧梦,看看她今天粉红色内裤包覆的那个粉红色阴部是否依然可爱;也想完成上次未竟的努力─跟她性交,我心想,我总有一天要干到她,要用我的龟头撑开她的小阴脣,用整枝阴茎贯穿她层层皱摺的阴道襞,用龟头侵犯她的子宫颈,还要把滚烫白浊的精液狠狠地注入在她紧到不行的阴道。

就信妳一次吧,如果再上当,以后我死都不当妳的助教了,我宁愿被妳当掉!心里的这个主意一打定,我也管不了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老师扑倒在巧拼上,用体重压住她的下半身,双手则不住地搓揉着她的胸部,摸到她柔软胸部的瞬间,我的阴茎也昂然挺硬。

「先讲好喔,到11点喔。」她突然收起演技,一脸正经道:「到11点,不管进行到哪都要收了喔。」我看了一下手錶,还有30分钟,哇,老师对我真好,让我玩那幺久。

于是我努力揣摩强姦犯的心情,如果是这样的美女,我一定是要看遍她身体每一吋肌肤,还要狠狠地占有她,于是我撩起她的T-shirt,将嘴巴凑上她胸罩罩杯包不下的粉嫩酥胸,轻轻地吸啜着她的乳沟和罩杯包覆外的乳房。

而她则不知是发挥演技,还是真的觉得不舒服,虽然双手被绑在一起,却还是手脚并用地推着我的身体,还小声地叫着:「不要、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子。」哇,演技真的没话说。我才刚接触到陈湘宜的酥胸不到几秒钟,就被她弄得狼狈不堪、手足无措。

于是我整个身躯压上这个平时没有人敢得罪的刑法老师,用80公斤的体重压着她,一双手则绕到她背后,努力想解开胸罩。回忆起色情漫画教的,要把釦子从两旁往中间推,果然轻易地啪一声就让我解开了釦子。

不过老师似乎不想让我那幺容易看到她的胸部,双手死命地推着我的下颚,想让我放弃。不过我怎幺会放弃今天的机会?虽然以前看过她的裸体,但都是在全班面前看的,总有一些顾虑,不敢尽情欣赏老师的小樱桃和胯下的私密地带,今天除了我和她,四下无人,不做一点最近距离的接触怎幺行啊。

攻击方毕竟是有利的,我虽然不太打得过她,她却无法防範我的攻击方向,一个假动作便被我抽掉了她的胸罩,粉红色的乳头和虽然不大却白皙结实的一双椒乳尽收眼底。我忘情地再度将嘴巴凑上前去,也不顾她的拼命抵抗,虽然被打到嘴角都有一些裂伤,我还是成功地吸吮到她可爱的小樱桃,还用舌尖上下不住撩动,发出淫秽的口水声。

陈老师另一边乳房则被我的左手不停地玩弄着,我时掐、时揉,拇指和食指也捏住乳头不时搓弄,这个在各大学研讨会上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在课堂上恣意决定学生3学分生死的女强人、冷艳美女,现在竟然被我吸着、玩弄着乳头!我的肾上腺素极速分泌,力量似乎变大,也有可能是因为老师因为被我玩得舒服,而逐渐失却抵抗力。

光这样子当然满足不了我,我念念不忘老师那一缕柔顺乌亮的阴毛,伸手便往老师短裤伸去,随手一拉便将老师的小短裤褪到膝盖附近,粉红色的半透明三角裤也略为下移,结实的下腹已经露出大半,也隐约可见粉红色三角裤下,三角形顶点附近的一小团黑毛。

「喂喂,够了喔,时间到了喔。」老师一反一开始的欲拒还迎,真的很坚决地用上十成的力量反抗,不过我看了一下手錶,明明就还有20分钟。我知道了,这是她声东击西,拖延时间的方法。

我真的生气了,这臭女人竟然这样耍我,我堂堂也是身高183cm的男子汉,岂能被妳这样玩弄于手掌心。于是我忽视她虽然被绑住却仍有反抗能力的双手,背对着她的脸,跨坐在她的身上,双手则去拉扯她的粉红内裤,没两下就如同绿色小短裤般被我拉扯到她膝盖附近,美丽的下体尽收眼底。

我一不作二不休,我忽视她双手的捶打,只专心对付她的下半身,虽然她结实有力的修长双腿胡乱地往我身上招呼,我仍然冒着被踢伤的危险,在混乱中将她的短裤和内裤一把扯下!随手丢到旁边,恰巧覆盖在一本教科书上,真是强烈的对比。

现在陈老师的下半身已经一丝不挂了,上半身也只剩宽鬆的T-shirt,乳房在T-shirt内失去胸罩的保护,不住地随着她的挣扎四处晃动,看在我眼里比脱光还诱人。

终于,我估计时间剩下不到五分钟,该是完成上次的愿望的时候了,于是我用下半身的重量压住陈湘宜的左腿,双手则拼命往外扳开她的右腿,在成功扳开的瞬间则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身压上了她的娇躯,也顺手将她的薄T-shirt往上尽力拉,可惜她绑住的双手阻碍T-shirt的除去,我只能尽量往上拉,而无法完全脱下。儘管如此,她粉红色的乳头和结实的双峰都已经尽收眼底了。

我没忘记老师之前的教诲,接着第一件事,就是吐了点口水在我的左手掌心,再用它往她的小阴脣和阴道口附近涂抹去。不管今天能不能搞到她,能将自己的体液沾抹在这绝世美女最私密的部位,我想已经是令很多人想起会鼻血直流的美事了。

我左手拼命搓弄着她的外阴部,既要利用口水滋润她的阴道,也要让她的下体进行生物的本能,自己分泌出淫液;直到我惊觉手上真的开始有黏乎乎的感觉,我便进行下一步,用左手中指轻轻往陈老师的小阴脣附近刺探,总算被我发现一个可能是阴道口的地方,比我之前想像得都还要下面,已经几乎到了肛门的地方。

知道进攻的目标后,我充满了信心,我左手伺机解开我外裤的拉鍊和釦子,几下手脚并用的扭动后,便连内裤都一起褪了下,挂在我自己小腿间,而我的阴茎则昂然挺立,从没那幺凶狠地用尿道口,同时也是精液的发射口,由下而上,注视着老师的阴部。

虽然老师拼命地反抗,但那都只限于上半身的挣扎,下半身是被我压得死死地。我把下半身约略往上挪,我的阴茎似乎已经接触到她的身体,我引导着阴茎往老师的阴道口靠近,竟然说巧不巧地,被我轻轻抵住一个微微凹入女体之处。虽然我感到似乎只有龟头的前一公分插进那个小洞,接着似乎就要用上相当的力道才能继续往前,然而我感到这彷彿是天造地设地为我的龟头量身打造的一处桃源洞。

在我龟头轻轻抵住老师阴道口的瞬间,她慌乱到极点,斗大的汗珠不住地由额头往下流,濡湿她的髮梢,显露出无比的性感,也令我发现她的惊恐,似乎不像演戏。这时她突然不再剧烈挣扎,只是故作镇静地道:「小平,你听老师说,时间真的到了,你不要做傻事,老师不能真的跟你交合;老师现在真的不是演戏了,你该停了。」

不过我估计时间应该还有一到两分钟,她这幺说难道是要另外让我体验谈判的技巧?我才不管!搞不好又是诡计。她之前明明跟我约定了11点才停,我余光瞥见手錶的分针还要两分钟才11点,于是我的性慾战胜了我的理智,忽略她刚刚所说的一切,恶向胆边生!

趁着她现在正很认真地跟我说话,趁着我的龟头已经抵住她的阴道口,我冷不防就狠狠地往她的体内突刺,顺利地进入了我朝思暮想,冷艳高傲的变态美女陈湘宜的阴道内!

虽然刚刚已经有做滋润的动作,但第一次进入女性的身体,还是让我因为那一下猛刺产生的摩擦感到疼痛不堪。陈老师的阴道真的紧到彷彿要把我的阴茎夹断般,再加上被阴道襞环绕、包覆的温暖,我几乎就要射精。

虽然我感到疼痛,但陈老师似乎比我承受了更强烈的痛楚─那一下让她的眼眶红了、眼泪滴了下来,额上的汗珠也极速一颗颗浮现、流下。不过她忍住尖叫,只隐隐闷哼了一声,而且也在我阴茎进入她阴道的瞬间停止了所有的抵抗。

即将射精的感觉让我不敢造次,只是紧紧抱着陈老师,而她也不发一语,只是紧紧地用被自己绑住的双手压着我的背,彷彿抱着我般。

看她安静下来了,还痛得掉眼泪,虽然下半身尚未获得欲望的纾解,我还是不怕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很体贴地先帮她解开了被绑住的双手,还顺便除去她的T-shirt,现在她是一丝不挂了。

此刻我的阴茎还是战战兢兢地呆在她的体内,一方面是我怕一动就会射精,一方面又怕一摩擦我的包皮都要破皮了。好紧!陈湘宜的阴道真的好紧!一定比杨好紧还紧一百倍!比我想像中的任何女阴都还美好。于是我不敢轻举妄动,除了运用腰力把阴茎再更往阴道内深入压去外,只是解开她双手的束缚,然后双手紧紧环着她的小蛮腰,脖子也紧紧依靠在她的颈项间。

我们两个都没说一句话,也没丝毫动静,直到几分钟后,我感受到她的阴道已自己分泌出一股暖流,滋润了阴道襞和我的阴茎,我才稍稍尝试做腰部的摆动。

我尝试着把阴茎抽出几公分,打算做一下活塞运动,没想到阴道竟然有一股魔力似的,又把我阴茎吸入。我又抽出几公分,她的阴道竟又自动把我吸入,这两下就让我感到一次前所未有的快感,岂是打手枪能及万一的,尤其是美女陈湘宜正泪眼汪汪地注视着我的侵犯,我更是感到一股莫大的优越感,条件那幺好的她,竟然就是夺走我童贞的人,还被我干到哭,想到就觉得今生没白来这一趟。

就在这几下冷次定律的效应下〈注:冷次定律就是电磁学的一种『欲拒还留』的现象,不解释了。〉,我虽然不想那幺快达到高潮,却控制不了我的阴茎,它像脱缰野马似的配合着女阴做出简谐运动〈注:Simple

and

Harmony

Movement,不解释了,跟活塞运动差不多。〉。总之,写了这幺多,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我只抽插了6下就射精了。

老师阴道彷彿有生命似地,彷彿要榨乾我精液般,一下下拼命地收缩着,我从来没有过射精射这幺久又这幺爽这幺带劲儿的一次!大约三分钟后,我才从射精后的余韵醒来,才有余力思考,刚刚究竟发生什幺事。而这整段过程中,陈湘宜先是痴痴地盯着我的眼睛,彷似要解读我侵犯她时的眼神,在我射精后,她则是双手紧紧地搂着我未曾放鬆,还以下颔靠着我的肩膀与我耳鬓厮磨。

不知过了多久,我惊觉大事不妙,怎幺可以真的在老师体内射精呢!如果老师怀孕,那我就要变小爸爸了,而且我会变成自己的师丈,不是乱伦了吗?我才慌张地爬了起身,连忙跟陈湘宜说:「对不起,老师,我不知道我会这样就射精。」

虽然内心充满罪恶感,视觉上却还是不安分的;我忍不住去看躺在巧拼上老师的胴体。老师的皮肤除了纯洁的白皙,更有多处潮红,不知是挣扎时弄肿的,还是因为生理反应变红的。

老师的椒乳依然坚挺,粉红色的乳头因为我的口水和老师自己的汗水充满了光泽,整具躯体也因为香汗淋漓而发出动人的神采。

我再把视线移往老师原本大大张开着,现在也只合上稍许的大腿交会处,除了那永远迷人、原本整齐洁净,现在却因为男女交合后而略显凌乱的乌亮阴毛外,更有因刚刚结束性交而红肿不堪的阴部。

我真的感到罪恶感了。第一堂课看到老师下体时,是那样可爱的粉红色,是男人看到都会发出讚叹,梦里寻它千百回的完美阴部;现在它竟然被我的阴茎蹂躏成这等可怜兮兮的样貌。

而老师的阴道口更不用说了─储存了一个礼拜未曾自慰、等着刑法课要用的精液,刚刚足足射了几十秒钟!白浊的精液正从老师的阴道汩汩往外流出,沾满了老师的外阴和地上的软垫。我心想,如果刚刚真的射了那幺多精液,那一定是连老师子宫颈内都满满是我的分身了。想到能这样百分百充分占有这美女,虽然感到有一点抱歉,我的心中还是兴奋的。

不过一件事令我惊讶万分,我看见不住地由阴道往外流的白浊液体中,竟然还夹带着一缕血丝!难道她还是处女?不可能吧,依老师这种上课方式,我想她应该不可能还保有童贞。

陈老师似乎发现我在盯着那缕血丝瞧,连忙合起双腿藏起性器官,坐了起身,只露出阴毛道:「你不要误会,老师那个刚来,量还不多。」

喔,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我怎幺可能那幺幸运呢,第一次就搞到处女。

「小平,你为什幺不听老师的,不只不停手,还在老师体内、还在老师体内射精。」她虽然语句中带有责难,但是脸上却只有哀悽,彷彿失去了什幺似的。

「我以为老师在耍我啊,因为老师说时间到的时候,明明就还没11点。」我无辜道。不过从我插入到射精,一定已经超过11点几分钟了,这倒是我意料之外的。

「你自己看!」陈老师指着我身后的挂钟,我一转身便呆住了。明明我估计从老师开始答应让我体验一下强姦犯的感觉,到现在,我估计不会超过40分钟,可是我看那挂钟已经走到了11点30!我再看了我手錶一下,发现它竟然还是11点不到!

我示意要陈老师看我的手錶,她看完后也轻声惊呼:「啊,怎幺会这样!」

我明白了,原来我的錶在今天这段难忘的时间内,已经用尽了电池,只是我始终不知,还以为老师说11点已经到了的时候是想骗我。

这时我心中的惊慌难以言喻,我竟然擦枪走火,真的强姦了我的刑法老师!

看出我内心的惶恐,老师柔声道:「算了,是老师自己要跟你玩的,没想到竟然阴错阳差发生这样的事,老师不怪你。」

刚刚才领会过女性身体的美好,现在又被我刚刚侵犯过的女性温柔地安慰着,我不禁难过了起来。我以前总是在暗地里骂她是臭婊子、变态女,没想到她竟然不跟我追究今天所受的伤害。

我感到一股情绪反差后的伤感,眼泪竟然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她赶忙站了起身,轻轻搂住我道:「没关係,老师不介意。」而我也反射性地抱紧了她,还轻轻地吻着她的脸,也许从现在起我应该叫她『湘宜』,而不再是『老师』了。

又过了几分钟,等我情绪稍稍平复,她才说:「好了,不要玩了,老师下午还有课,现在要备课了,你赶快收拾一下吧。」

我用卫生纸擦乾净自己的生殖器。虽然老师示意我不要帮她,我还是细心地帮老师抹去阴道口附近的精液和淫液,还不住地说「对不起,老师。」。

难得这时候能仔细端详老师害羞的神情;平时虐待我上瘾的她,此刻正静静地让我为她拭去足以证明刚刚我已经完全占有她的痕迹;我还不安分地用力在她的阴道口抹了重重一下,还掀起了她小巧可爱的两片粉嫩小阴脣,她彷彿被电流通过似地全身起了冷颤,脸上也害羞地起了红潮。

而老师竟然在这时候开口道:「小平,对不起,老师刚刚说过失强制性交是几乎不可能的,现在要修正了。」

「刚刚一开始,你虽然知道自己正在着手进行强制性交,但那只是老师营造的情境,实际上是老师演戏逗你玩的,你也知道你不是在强制性交,因为老师其实是同意的,没有违反老师的意愿,所以不算真的强制性交。后来老师跟你约定的时间到了,实际上老师真的已经没有跟你玩的意愿,但你误以为老师只是演戏,所以就真正做出强制性交的行为,根据事先的同意可阻却强制性交中违反意愿的构成要件,你在主观上是不该当强制性交的故意的;不过你可以回头查看挂钟证明老师是真的不跟你玩了,你却坚信这不是真的、而误以为事先约定的时间到了就要停手的条件尚未成就;因为你坚信其不发生,所以依照刑法第14条对于过失的定义,你刚刚正是一次过失的强制性交!」她突然又恢复了学者的身分,一丝不挂认真地为我上着课辅。

「不过,你认为老师应该罚你吗?」我连忙摇头。「这就是之所以过失的强制性交不处罚啊。」

「好了,没事的话老师要备课了。」她说完便转身穿上衣裤,而我则在旁欣赏这短短半分钟不到的过程,努力地想将她的裸体深深刻画在我的脑海里。

「老师,我想借妳这里小睡一下。」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提出这样不合理的要求。

不过她竟然答应了:「那幺

你睡吧,你下午2点的课,到时我会叫你。」

基于刚刚的混战,我体力流失甚多,于是我便躺在巧拼上沉沉睡去,睡梦中依稀有人为我披上外套,还在我嘴唇上轻轻吻了几下,那一觉我睡得特别香甜。

不过一觉醒来,我深悟痛觉自己对人性怎幺那幺容易失去戒心!

干!天都黑了,整个法学院已经都没有半个人。我摸黑开了陈湘宜研究室的灯,墙上贴着一张大大的字条,画了一个笑得好甜的小女生,根据特徵应该是她自己的漫画自画像。上面说「哼,为了处罚你今天上了老师,你就旷课一次吧!我有提醒你们那堂课的老师要记得点名!」

靠,心机真重!不过即使因此旷课了一次,我心中仍然无法再对她产生任何不满,而只是满满的甜甜的感觉。

我一定会学好刑法的,以我刚刚失去的贞操之名,我向天发誓。「各位同学大家好。」今天的陈湘宜老师,下半身一袭白色牛仔裤,上半身则穿着短到不行的黑色细肩带上衣,还俏皮地露出一节目测估计不超过24吋的小蛮腰,把以往常扎的马尾放下,长髮飘逸,看起来十分性感。

「刑法学的领域,在判断犯罪是否成立最重要的,莫过于故意和过失的概念;刑法总则,法典上只简单叙明:明知并有意使其发生,或是预见其发生而其发生不违背其本意,为故意;过失则只规定:按其情节应注意、并能注意、而不注意为过失,或是预见其能发生、而确信其不发生,以过失论。」

我专心地盯着老师,心想:不知道经过昨天跟她在研究室的事后,她对我的态度会不会有些许转变?不过看来似乎是我想太多了,她虽然面带微笑、神采飞扬地讲着课,却没特别瞧我一眼。

「老师讲得很清楚,然而,你们听得懂吗?」讲了一个段落,老师喝了口茶,问道。只见全班同学纷纷摇头,幸好我有预习,我大概知道是什幺意思─尤其是过失强制性交的体验。

「唉,所以啦,不是老师爱用特殊的方式教学,实在是情势所逼;为了教育,为了大家好,那没办法了。」只见她嘟着嘴,一脸莫可奈何地左右摇着头。好啦,我知道了啦,又是我啦。虽然感觉有一点无奈,但其实我还有点期待,今天不知道又要玩什幺花招。

「小─」一听到老师开口,我就乖乖地站了起身,準备往讲台走去。

「小─六法没带的那位同学出来。」啊?哪会安奈?身体介于站与坐之间的我,万分尴尬地半蹲在课桌旁边。

「小平,你干什幺?」陈湘宜有一点忍俊不住,却又故做正经地问。

「我,我听说半蹲着上课,有益上课专心和帮助增加记忆力。」我绝对不能被大家发现,其实我已经有一点对这样的上课方式上瘾了,我连忙掰了一个藉口。

「喔,那你要加油喔,你就这样上课吧。」陈湘宜挑了挑眉毛,一副十分肯定我好学精神的样子;其实我知道她一定在心里面偷笑。干,难得能好好坐着上课,我在干啥啊〈泪〉,我只好维持半蹲了。

小六法没带的,是一个看起来个子瘦瘦小小,不超过160公分,理了个平头,看起来比电车男还清纯的同学。

陈湘宜问:「同学你叫做什幺名字?」

「我叫做徐小龟,乌龟的龟,英文名字缩写KS〈

218.170.140.6第33篇回应人:我也想当助教;《想尬一脚是吧,让你尬个爽》〉。」噗哧,全班瞬间笑了出来,但陈湘宜却展露出难得的稳重,竟然只有嘴角微扬,又问道:「小龟,你知不知道为什幺你父母亲给你取名叫做小龟?」「因为他们希望我像乌龟一样长命百岁。」喵的,这年头还有人这样取名字,跟取「阿猫、阿狗、罔市、罔腰」有什幺两样!

陈湘宜接着稍稍转为严肃问道:「你为什幺没带小六法?」

「老师对不起,我是旁听生,我第一次上课没有準备。」哇,开学一个月了才第一次来上课,那你错过很多精采的了。

「喔,我知道了,法学院院长跟我提起过你,你一个月只来旁听一次,你是传说中的基隆小天才,11岁的徐小弟弟嘛。院长说你预计16岁要拿博士,加油喔。」

只见那徐小弟弟一脸害羞,脸颊红通通地呆站在讲台旁,而陈湘宜道:「希望你习惯我们的上课方式。」哇,我以为她会因为小龟只有11岁而放过他,没想到她连小学生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过11岁硬得起来吗?我等着看好戏。

「来,我们现在实例演练刑法总则第13、14条的两种故意型态和两种过失型态。」

「蓓君妳出来。」

因为这个苏蓓君平常都文静地不太讲话,一开口又盛气凌人,我一度以为她是不知世事的书呆子,直到上一堂课她对我「周到」的服务,我才知道原来她也是淫娃一只。

她是第一个用女性生殖器摩擦我阴茎还让我射精的女性,所以我多少对她有一点淡淡的依恋,今天更要好好把她的淫样映在我脑中。

平常陈湘宜都穿高跟鞋,所以看起来大约有175公分以上;现在我第一次能「安稳」地在座位上半蹲看苏蓓君和陈湘宜站在一起,才发现苏蓓君也有170以上的身高,而且她的轮廓深刻,身材丰满,加上上次那褐色的阴毛,我猜想她大概是混血儿吧。

徐小弟弟还不知大难临头,竟然还很有礼貌地向陈湘宜跟苏蓓君致意,还点头问好:「苏姐姐好。」

「蓓君,妳脱衣服。」除了徐小弟弟,全班都没有一丝惊讶。而小龟一听到老师要苏蓓君脱衣服,则眼睛瞪得大大地,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苏蓓君一件件剥下衣裳,露出坚挺硕大的奶子、几乎要因宏伟上围而折断的小蛮腰,和结实紧绷的大腿,小龟的胯下竟然清晰可见地搭起了帐篷;也难怪,他毕竟只是一个年龄本来应该只唸小学五年级、人世不知的小朋友,苏蓓君35D的大奶和胯下的那撮褐色阴毛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

如果不是我现在正在半蹲,我想我也会勃起。现在我的血液都集中在大腿和脑袋里,没有多余的份量可以使我海绵体充血。干,腿好酸,下次要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徐小弟弟兀自瞪大眼睛盯着苏蓓君的裸体,陈湘宜竟冷不防地走了过去,一把褪下徐小弟弟的鬆紧带型休闲裤和内裤。接着,没在苏蓓君脱衣时有任何惊讶的全班,竟然在此时集体惊呼一声!

哇,小龟的小小龟可不小!我看了都瞠目结舌,大概有20公分吧。苏蓓君则夸张到边看着徐小弟弟的庞然巨物,边夹紧大腿,失态地微微扭动着。我则因为半蹲着的关係,专心所致,而眼尖看到她的大腿内侧有些许反光,苏蓓君大概是见猎心喜,淫水竟不由自主地分泌了出来,双腿也被自己的淫液弄得无法紧合,频频滑开,再也无法藉由夹紧的双腿来假装端庄。

「蓓君,妳躺下。」陈湘宜一下完指令,苏蓓君就迫不及待地躺在讲台上几张桌子拼成的平台上,像上次我那样,还很自动地将双腿张开,用双手由下往上将大腿形成的M字型牢牢扣住,粉红色的生殖器还兴奋地微微收缩,淫水瞬间由桃源洞流到菊门,在下体形成一道银瀑。喂喂,妳太自动了吧,老师有没有说,要妳这样,要妳那样,要妳现在这个样;没有嘛,既然老师没有说,那妳干嘛做呢,怒,摔笔,停格20秒。

不过苏蓓君的举动倒是正合陈湘宜的意,她满意地点点了头,微笑道:「小龟,你往苏姐姐走去。」说完,她竟然做了一个很诡异的举动,从手提包中拿起两根香蕉,剥着皮吃。

徐小弟弟又惊又羞;惊的是老师要他走向苏蓓君这姿态动人的裸女,羞的是他第一次在这幺多人面前裸身,还勃起,不过他不知道我们班上其他男生比他更羞愧,18、19岁的尺寸竟然比不上一个小学生。

当小龟总算股起勇气走了两步,陈湘宜这家伙竟然把手上的香蕉皮往小龟脚下一丢,小龟脚下一滑,竟然不偏不倚往苏蓓君身上跌去,随着苏蓓君一声浪叫,全班赫然发现,小龟刚刚那一跌竟然不可思议地将偌大的阴茎插入苏蓓君的体内,男根与女阴便紧紧地结合着。

哇,这就是智商185的实力吗?连丢香蕉皮都那幺準,我看未免太虎烂。

「啊,本来老师只是要示範强制猥亵,没想到弄巧成拙竟然变成强制性交了。没关係啦,反正这就是人『蔘』啊。」陈湘宜在旁边懊悔道。靠,原来是没丢準啊。

苏蓓君一脸享受地抱紧徐小龟,徐小龟则一脸惊恐,挣扎着想爬起;奈何被软玉温香的女体环绕,小龟顿时丧失抵抗力,浑身瘫软。谁知道苏蓓君脸上的表情在短短数十秒间,由欢愉转成狐疑、皱起眉头,然后又转为不可置信,然后竟然变成愤怒地瞪着徐小龟,还一把将他推开!

「姐姐,对不起,我尿尿了。」只见徐小龟一脸抱歉地用双手遮着下体,苏蓓君则慌忙地弯起上半身,直看着自己红肿的私处,只见微带黄色的一股精液正缓缓由苏蓓君阴道中流出,漫延到股沟里,原来刚刚那狠狠一下竟然害徐小龟丢精了,而且还是色带微黄的陈年童子精。

原来小龟说的尿尿是指射精啊,也难怪他没经验,会把射精以为是尿尿。

正当苏蓓君连忙跟同学拿卫生纸擦拭着被那巨大阳具插红的阴部、而徐小龟在旁不住赔不是时,陈湘宜则一副什幺都在她意料中的模样,在讲台上讲解:「刚刚如果香蕉皮早就在地上,小龟没有注意到地上的香蕉皮而踩到,所以不小心在违反蓓君意愿的前提下性交了蓓君,这样就是刑法14条第一项,所谓的按其情节应注意、并能注意、而未注意的型态,学理上又叫做无认识的过失,所以这是一次阴错阳差的过失强制性交。」

「不过,其实事实上那是老师的危险前行为─丢香蕉皮导致的结果,所以其实小龟此时只是老师的工具而不是行为人,是没有责任的,老师是强制性交蓓君的故意间接正犯。」

不过真的要认真说的话,这情形根本就不是强制,看苏蓓君她湿得咧。

小龟不愧是好学、16岁预计拿博士的天才儿童,即使刚刚裸身射了精的羞愧犹未释怀,仍然好学地回座抄着笔记,我想这次的经验应该比任何笔记都更能令他终生不忘吧。

「小龟,我没叫你回去啊。」哇,他都射精了妳还想怎幺样?妳当小孩子就比较不会累吗,可以一堂课让妳直接故意、间接故意、无认识过失、有认识过失,玩四次?不过我错了,正当蓓君还坐在桌上双腿大开、双手不住擦着阴部、嘴里还不时喃喃道:「惨了,最近忘记吃药,不知道会不会有怀孕的危险。」之时,瞥见这一幕的小龟又勃起了。

也难怪啦,如果不是我已经在前几堂刑法课上历经大风大浪,我看到蓓君的诱人体态、和阴道口那不住逆流出的黄白液体的刺激,大概也会勃起。不过小龟真的太强了,又大又精力旺盛,我首席助教的地位会不会被抢走啊,ㄟ害。

「小龟,你现在知道了,即使走在路上,也有可能不小心就过失强制性交路人了吧。那你要不要走路小心点,不要再犯啊?」虎烂,那是妳的例子太极端了啦!

陈湘宜又出乎大家意料地丢出第2根香蕉的香蕉皮;小龟走到一半又因为踩到香蕉皮滑倒,而浑身飞了起来,又是往苏蓓君的方向飞去。

惨、惨、惨,又中了,苏蓓君才刚随着全班的惊呼把头抬起来看到底发生什幺事,竟然又被小龟一屌插翻,两条肉虫便这样倒在桌子拼成的小床上。

「哪,小龟都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可能发生,却确信它不会再发生,所以乖乖地走向前来,没想到又不小心踩到香蕉皮,又再次过失强制性交了。请程度好、有兴趣的同学,参照『刑法争议问题研究』〈蔡墩铭老师主编、甘添贵老师副主编〉收录的『过失犯成立连续关係问题探讨』〈柯耀程老师着〉。这样就是14条第二项,所谓预见其能发生,而确信其不发生,学理上又称为有认识的过失。

这一次,大概是因为小龟几分钟前才射精,比较不敏感了,他没有一下就射精;他正挣扎着爬起身,脚下的香蕉皮却又令他不小心往前跌倒;愈是想起身,就愈是找不到着力点往前跌,来来回回重複这个过程,却让苏蓓君爽翻了。只见她的神情由之前害怕小龟又体内射精的惊恐,渐渐转变为欢愉,却又不想让大家发现她骨子里的淫蕩,紧紧咬着下嘴唇,不敢发出浪叫,只是皱紧眉头,静静地享受又酥麻又有一点痛、小龟拙到不行的一味抽插。

终于,在小龟第二十几下爬起又跌倒的瞬间,小龟又达到了高潮,瘫倒在蓓君的身上,不住地喘着气。而蓓君虽然只被插了二十几下,却因为是下下都是重重的突刺,竟在这短短时间内达到高潮,爽到全身泛起潮红、香汗淋漓,阴道不住收缩,全神彷彿被电到似地不住颤抖,M字型的大腿也颤抖着垂了下来。

「现在接着示範『直接故意』─明知并有意使其发生的故意。」哇,要是一堂课真的让小龟表演四次,那还得了,我首席助教的地位一定不保;尺寸都已经输人家了,如果耐力还输他,我面子怎幺挂得住?于是我连忙自动请缨:「老师,小龟好像快不行了,换我来示範吧。」

不过我一开口我就后悔了;这时候的蓓君,红肿不堪的阴道排出小龟的大老二后,仍兀自流着黄黄浊浊的陈年童子精,看起来虽然诱惑,然而,即使在最无奈的打手枪的夜晚,要我把自己的老二插进蓓君现在那被干得稀哩呼噜的阴道,却还是让我裹足不前,用看的就够爽了;何况是现在要跟20公分的大老二比赛,还要众目睽睽之下让苏蓓君达到高潮,我实在没有把握。能不早洩就偷笑了,昨天干老师时也才插了6下就射精。

幸好,此时徐小龟挣扎着爬了起来道:「老师,我还可以,不用麻烦学长哥哥。」您真内行!太上道了!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吧,大老二死小鬼。

于是,陈老师简单讲解了一下直接故意的定义:「刑法上的故意,只要行为人知道自己将进行犯罪,并且想要进行犯罪,有知有欲,就算故意。至于他需不需要知道更深入的内涵,例如:故意的再提升─『意图』,则只有在特殊的犯罪下需要探讨,例如:光拿走别人的东西,只能算民法上不当得利或无权占有,不一定该当刑法上窃盗罪,除非他有为自己或第三人所有的意图。」〈有兴趣的同学请参照柯耀程老师相关着作,他是国内讨论意向犯的权威。〉

「现在,同学告诉我,如果小龟要再干蓓君一次,假设蓓君是不愿意的,他除了知道蓓君不愿意、而自己即将与她性交外,需不需要知道他这一下会不会干到她高潮?需不需要知道自己会不会体内射精?需不需要知道她会害蓓君怀孕?需不需要知道他会干到她爬不起身?」

全班很团结地答道:「不需要。」我、我好需要!我想要像陈湘宜说地这样干她自己!

原本陈湘宜是假设苏蓓君不想被小龟干的,没想到现在苏蓓君自己开口了:「老师,我、我不行了,我胯下被干到好麻、好爽,我不行了。」

「这样才真的符合强制性交的情境嘛!大家要好好记得这一幕,要知道强制性交的可恶,了解被害人的心情,不要每次都一味说要保障加害人的人权,而忽视被害人的人权。」陈湘宜面带微笑刚把话说完,徐小龟不待命令,竟然自动地扑了上去,把苏蓓君的双脚扛了起来,架在肩膀成V字形地用力一下下干着苏蓓君,简直是小孩骑大车。我则是看到目瞪口呆─他一节课竟然可以来三次,而且这一次已经完全摆脱刚刚失去处男童贞的羞涩,好像「赛亚人」每逢生死边缘复活后就会再等级提升一样。

看徐小龟拼命抖动着腰间,阴茎与苏蓓君的阴道演奏出一首又一首的噗滋交响曲,偌大的子孙袋也在苏蓓君阴道口来回撞击,我不禁吞了下口水润润因兴奋而乾涩的喉咙。而苏蓓君已经不再享受其中的快感,而是声嘶力竭地哭叫着:「不要再干我了,我的小妹妹、我的小妹妹快受不了了!拜託老师放过我!拜託!我的阴道会坏掉的!」可惜那一开始唯唯喏喏的清纯徐小弟弟,此刻也被激发出潜在的野性,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苏蓓君翻身,再用狗爬式交媾着。

唉,今天是星期五,妳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这个班以外的人听见的;我在台下为苏蓓君默哀着。这平常假装端庄、举止做作的女生,也不失为一个美女,现在竟然因为被强制性交而大大失态。虽然她在床上也一定常常嘴里叫着不要不要,胯下却一下下地主动去迎合着干她的男根,阴道内也不由自主地高潮不断;但这次却是真真切切地,被干得阴脣都红肿不堪而跪地求饶。

徐小龟顽皮地紧紧由背后抱着苏蓓君,双手分别往前扣着蓓君的左右大腿,用阴茎和双手的力量将苏蓓君举离地面,将苏蓓君阴道和自己阴茎的紧密结合之处,暴露在全班面前。那狰狞暴怒、撑开阴道的龟头,一点都不像是11岁男童所有;徐小龟此时血脉贲张的脸孔也不像一个2小时前还是处男的小孩子。他一下下高举苏蓓君,再用力地往自己老二重重放下,很狠毒地让全班都看见苏蓓君的糗态,而苏蓓君只是无力地将双手垂在面前,想要掩住被撑大却仍本能性地分泌出大量淫水的阴门。然而,随着小龟的剧烈抽插,苏蓓君的行为显然是徒劳无功的。我肯定全班都能记住苏蓓君的阴道被20公分长的大屌插翻的这一幕,以及她肿痛的阴脣、凌乱的阴毛;她的无力抵抗,只是更加深了男人感官上的刺激。

再厉害的男人也受不了苏蓓君披头散髮、双脚大开被干到跪地求饶的快感。终于,在徐小龟第一百多下抽插后,他先把苏蓓君举得高高地,使龟头暂时与苏蓓君的阴道分离,让全班都看见小龟的尿道口,正在向蓓君的阴部吐出一丝丝的精液前导部队,然后又重重地把苏蓓君的阴户往自己龟头上套去,然后用力把它顶到苏蓓君阴道的最深处,让它尽情地在苏蓓君的子宫颈上浇注滚烫的精液。随着小龟阴茎上青筋的一下下扭动和收缩,苏蓓君也皱起眉头,被小龟从背后抱住成M字大开的双脚更一下下地往上往前缩着,连肛门都不住收缩,挤得淫液一滴又一滴,不住地在讲台上滴落。

等到小龟的阴茎完全瘫软、滑出苏蓓君阴道的瞬间,苏蓓君子宫内,满满的小龟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竟也「刷」一声倾泻而出,浇满了小龟的阴茎和讲台的中央。正当我因为这一幕瞪大双眼时,更刺激的事发生了─苏蓓君高潮了!小阴脣不住地剧烈收缩、阴道襞剧烈地一张一合,而且还失禁!尿道口如水枪般一下下喷射出体液,射了一讲台。那股骚味连坐在最后一排的我都清楚可闻。

蓓君羞愧地抬不起头;她今天先是在课堂刚开始,被一个11岁的小鬼未曾抽插半下,便因为处男的敏感而体内射精,冒着莫大可能怀孕的危险;又在全班面前表演被小鬼头笨拙地抽插到高潮;现在则是完全违反自己意愿,众目睽睽地被人干了半节课,还被举起身子露出下体,让全班欣赏阴户被20公分大屌狠狠抽插的凌虐秀;最后还爽到失禁。我想,这是最好的强制性交的教材了。

「蓓君看来是真的不行了。」陈湘宜皱着眉头道。干,妳现在才看出来喔,妳太残忍了吧,我在小龟插第30下的时候,就看到蓓君眼泪都喷出来了,妳现在才知道她不行了。

「那,还有没有女同学愿意自愿示範。」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竟然有同学举手。妳们是没看见苏蓓君被干到失禁的惨状吗?干嘛还去捋虎鬚呢?

举手的是一个留着短头髮,鼻樑很挺,长得很秀气,声音出乎意料好听,身材也秾纤合度的女同学,看起来应该是想嚐嚐20公分大屌的滋味,才会不怕死地举手;不过,我之前好像没看过她。

「同学妳叫做?」「我叫徐婷。」

「好,那徐婷妳準备吧。」陈老师说完,徐婷就自顾自地脱了起衣服,没两下就脱了个精光,露出大约是34C的坚挺胸部、鲜红色乳头,和只有一点点阴毛、近乎白虎的阴部。看她那全身毫无赘肉,而约有168cm高、修长的身材,应该是运动员吧;这样应该可以承受住小龟的凌虐。

「小龟,我问你,你还想再搞一次吗?」陈湘宜问道。「想!想!想!」真的是超级赛亚人,一节课四次了耶!

不过,他虽然嘴巴上说着想,下半身却仍然软趴趴地;而且更惨的是,他的龟头前端,曾几何时已经渗出血丝。也难怪,2小时前还是处男,现在就已经真枪实弹打了3砲了,再多存量也让你射光了,看你还不射出血来。

而且,当小龟兴奋地一举起手来说他还想再搞时,他也已经因为缺氧而悠然晕倒。

「哇!惨了,那怎幺办?」虽然班上发出一声惊呼,但其实没有太多人对小龟抱以同情,毕竟他刚刚干苏蓓君的样子真的太过份了;中出就算了,干嘛还把人举起来,让全班都看到被害人阴道被他体内射精的可怜样呢?

不过徐婷倒是一脸惋惜样,毕竟下一次小龟出现是一个月后的事了,她今天没吃到小龟就要憋很久。

「啊,这样也好,跟大家讲一下间接故意的定义;间接故意又叫做『未必故意』,就是说,行为人预见有实现法条构成要件的可能,却仍消极容任其发生。例如说:心情不好,往楼下丢石头,虽然预见可能丢到人,却因为心情不好,想说丢到就算了,这样丢到人也算是故意,不能算过失。」

「徐婷,我问妳,妳现在想跟小龟做爱,还是跟常任助教小平搞?」陈湘宜问道。

「当然是小龟啊!」干,这幺不给面子,他都不行了。「可是小龟已经不行了,怎幺办?」陈湘宜问道。我瞥见徐婷赤裸的下半身,那几近白虎的阴部竟然也有一丝黏液正缓缓溢出,看来她已经被刚刚小龟的表现搞到按耐不住性慾了。哼,妳再嘴硬嘛,反正最后还不是要跟我搞。

「那几个男同学先把小平捉住,脱光他的衣服!」喂、喂!妳干嘛啦!昨天才搞过妳,今天没太多力气玩这幺刺激的,我的心中没有断背山啊!

「如果小平可能不想跟妳做,但是妳现在已经心痒难耐,妳还会在乎小平到底想不想跟妳做吗?」「不会。有人跟我干就好,管我是不是违反他的意愿。拜託,我快忍不住了。」徐婷说着也不禁扭动着大腿根部,毕竟小龟的表演太刺激了,我想班上有性经验的女生们,大概下面都湿得差不多了。

「很好,就是这样,间接故意的概念就是如此。那徐婷妳就尽情享用小平吧!」

我被6个壮汉押在地上,徐婷则轻易地就膝盖着地、跨坐在我身上,不需经过湿润,一手握住我的阴茎,就将她白虎般的阴户套上了,缓缓地前后摇动着。

虽然她的光滑阴户一副纯洁地没用过几次的样子,但比起陈老师的阴道,还是老师的好;至少紧度一流,阴毛也长得很有诱惑感。

「各位同学看见了吧,刚刚小龟的直接故意,跟现在徐婷的间接故意,是不是程度上有差别?刚刚小龟那面目狰狞的样子,和徐婷现在一副没鱼虾也好,单纯只是为了解决性慾而与小平性交的模样,是不是天差地远?」我觉得差不多啊,我觉得现在我也很耻辱;不过随着抽插的感觉愈来愈顺、愈来愈爽,我也不再抵抗,周围的男同学们就放开了我。

「虽然故意的程度不一样,不过在刑法上都一样是故意的範畴;间接故意的强制性交和直接故意的强制性交,在处罚上是适用同一条法条的。」

「老、老师,我有话要说。」「喔,小平你想说什幺?」「我想请老师说快一点,我快射精了。」

「老师课讲完了啊;你也不用管老师啊,反正强制性交只要性器接合就既遂了,谁管你射不射精。」她微微地笑着。说得也是啦。

不过徐婷听见我要射精了,吓得原本陶醉地闭上、享受性交的眼睛突然瞪大,膝盖也用力撑地,挣扎着想爬起身。不过这次是我主动出击,我使尽全力双手抱紧徐婷的屁股,下半身则用力地往上顶,彷彿想用精液射穿她子宫颈般地用力泻精。想逃啊,没那幺容易!

「放开我!我不想让人射在里面!」徐婷杏眼圆睁,竭力地扭动着屁股、甩着头,想挣脱我的怀抱。不过此时我的老二已经发出反击,尿道口正向徐婷的子宫颈吐着痰,彷彿在说:「谁才是老大啊?臭婊子。」

徐婷之前都没来上课,不知道我是班上出名的早洩男,还傻傻地用我来当洩慾的替代品,于是就糊里糊涂地被我反客为主,还在白虎阴户里射精了。

等到她好不容易挣脱我的手掌心,已经为时已晚。她抬起了右腿,想要从我身上离开,白浊而滚烫的精液却呼噜噜地由阴户中汩汩流了出来,徐婷此时的体态犹如抬起腿撒尿的母狗,用我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液尿了我一身。

「小平干得好!」陈湘宜老师突然爆出喝采。「你这样子示範,我下次上课就可以好好讲解『事前故意』和『事后故意』的定义。谢谢大家配合,现在下课。」

今天的陈湘宜踩着白色高跟鞋,上半身一袭飘逸的红色丝质上衣,下半身则是黑色喇叭牛仔裤,颇有时装模特儿的风範。

「各位同学,有同学问:『为什幺有些女同学明明上次才第一次来上课,老师不把她们赶出去,却在第二堂课赶走旁听、和第一次没来上课的人呢?』其实啊,老师当学生的时候也常翘课,老师可以允许翘课,却不能允许第一堂课没来、第二堂课知道老师上课的特殊后,为了发洩性慾才临时来的男生们。老师承认老师偏心,不过教学自由是宪法保障的,你们不爽可以去声请大法官释宪!」说完,陈香宜噘起上嘴唇,一副「咬我啊,笨蛋!」的流氓表情。

「来,徐婷和小平出来。」虽然徐婷上次无预警地被人在体内射了精,不过看来她还算乐在其中,不然也不会再来上课。

「上一堂课中,小平本来没有强制性交徐婷的故意〈事实上,一开始犯下强制性交的是徐婷〉;然而,徐婷听说小平会早洩之后,为了不被体内射精,已经不想再跟小平性交,小平却紧紧捉住徐婷,不让她的性器离开与小平性器的接合状态,小平此时就已经有强制性交的故意和强制性交的行为,该当强制性交罪;但相对于最后的强制性交故意,小平在一开始与徐婷性交的时候并没有强制性交的故意,所以小平在前半段的性交行为不该当强制性交,仅仅后半段在体内射精之前几秒钟的性交是强制性交。」

「所以,小平强制性交徐婷的事后故意,对前半段的性交行为来说,其实并不是故意。」

「之所以区分这些称为不同种类『故意』的名词,是因为学说上有所争议;而且民国81年司法特考书记官类也考出来了类似例题,希望大家注意,接着我们讲事前故意。」

「来,小平,假设你现在违反徐婷的意愿与她性交。」

徐婷一听到又要跟我做示範,吓得直跟陈湘宜讨饶:「老师,拜託不要了啦;连我男朋友都没射在我里面过,我上次第一天来上课就差点被搞大肚子,这样玩太大了;老师,请您找别人。」

「那,苏蓓君妳出来。」

只见苏蓓君也直摇摇头:「老师,不是我不配合,如果说两个人都爽就算了;每次小平都两三下就出来,女生都还没爽到,就要冒着怀孕的危险,未免太划不来了。」

「没办法啊,老师就是爱他会早洩,这样一堂课才能讲多一点东西嘛;不然找加藤大叔来,一堂课都看他表演就够了,这样不行哪。」陈湘宜莫可奈何地摊着手。

「不如老师妳自己示範!」台下的同学鼓譟着。听到他们的陷害,我的心中瞬时窃喜。

「看来也只好这样了。」说完,陈湘宜便莫可奈何地褪去衣裤和丝袜,不过却留着苹果绿的套装内衣裤和高跟鞋未脱。

「既然老师今天要亲身示範,就顺便再跟大家複习一下刑法上行为的概念;所谓行为,必须是经过大脑思考后决定的行动或不行动,才叫做行为,现在大家看着。」

「小平,你躺到桌上。」像以往的示範教学一样,我全身脱了个精光,乖乖躺在讲台前几张课桌拼的平台上。

我躺上去后,陈湘宜竟然爬了上来,双脚大开、背对着我如劈腿般跨蹲在我身上,用大腿的力量撑着身体,还将她苹果绿三角裤那朦胧带点隐约黑色的神秘尖端对準着我的阴茎,只差几公分就要接触。

陈湘宜虽然姿态撩人,那浑圆结实的小屁屁也诱惑着我,不过她还穿着内衣裤,所以我还忍受得了这刺激,尚未到达勃起的阶段。

「大家不要忘记,刚刚老师强调,要经过大脑的思考才算行为。」

说完,陈湘宜竟然一把褪下她的内裤,让那小巧可爱的一缕黑森林的尖端轻轻撩弄着我的阴茎;而更刺激的是,陈湘宜那粉红色、几乎未经开发的性器官又展露在我眼前;随着她的呼吸,两瓣粉红而极富弹性的小阴唇也微微地颤动着。

没有想到今天她会突然这样玩,让我又重温旧梦,在没有心理準备的情况下跟我朝思暮想的完美下体见面,我一受刺激,阴茎便昂然而立;而且还在勃起的过程中,龟头不由自主地轻触陈湘宜的阴部,由阴毛而撩弄到阴蒂、阴脣,直到抵住她窄小的阴道口;随着阴茎的不断变大,龟头前端也自动地、微微地陷入了陈湘宜的阴道,而在此时她也忍不住轻皱眉头,嗯哼了一声。

「各、各位同学,」她轻轻地喘着气:「你们看,小平的阴茎跟老师的性器已经接触了,达到修正后刑法所谓性器接合中的接触程度;这样是不是已经该当性交的定义?」

「而且他也没问老师是不是愿意跟他性交,他就逕自把龟头约略伸进老师的阴道,这样是不是有强制性交中所谓违反当事人意愿的间接故意、未必故意?」

「赞成小平刚刚有强制性交行为的同学请举手。」话说完,全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同学都举起了手,只有一个虽然清秀,却带着厚厚近视眼镜的女同学没举。

「不对,老师,性慾的控制中枢是在延髓,举凡口渴、体温、睡眠、性慾等等的控制都不需经过大脑;虽然小平确实藉由生殖器勃起姦污了老师,不过他的勃起是延髓控制的,充其量只是一种反射动作,所以不算是刑法上的行为。」哇,同学妳好样的,竟然这样帮我脱罪,有机会我用老二帮妳打一剂高蛋白营养针治疗近视。

「非常好!」陈湘宜爆出惊叹。「没有错!同学说的完全正确!勃起是反射,不算是刑法上行为。」

「同学,希望妳下次不只回答问题,也要常出来亲身示範,这样对妳刑法的学习会有相当的助益。」

「嗯,老师,我求之不得。」

又有新的可人儿可以搞,我也求之不得啊。

「那现在我们进行下一个实例演练。」

说完,陈湘宜便逕自将阴道与我的阴茎分离,跳下课桌拼成的平台,我的心中充满错愕和惆怅。

不过我没失望太久,陈湘宜马上就示意要我下来,换她躺在课桌上面。

我的心中才刚刚燃起一丝希望,她微翘的性感嘴唇中便说出我最希望的事:「小平,现在你基于强制性交和公然侮辱的故意,先跟老师性交,然后射精在老师脸上,用颜面射精来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前侮辱老师!」

哇!阴道这幺紧的美少女、外表艳丽高傲的刑法权威,竟然会说出这幺猥亵的话,还知道什幺叫颜射,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你还在那边等什幺!」陈湘宜已经双腿张开躺着,用正经的眼神示意着我快一点进行。

虽然我是一直都很想好好搞一次陈湘宜,不要像上次才干6下就射精,不过她用这种教学至上的口吻催促着我,却是令我心里有一点受伤的;以前我还以为她对我有特别的意思,才常常让我出来示範呢,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为了教学方便而看上我的早洩。

不过,即使气氛差了点,能搞她的事实是不会变的。看她上半身身着绮丽胸罩,包覆着坚挺的白皙胸部;下半身不仅一缕未着,还双脚大开向全班展示她完美的阴部,顾不得刚刚的一丝不快,我仍然迫不及待地站到陈湘宜张开的大腿间,在右手手上吐了口唾沫,便将唾液抹上陈湘宜的阴部,还轻轻地以中指将唾液往她的阴道中推入。

接着,我不想浪费时间,挺起老二便要往她的阴道插去。不过出乎我意料地,这一次在我进入她的身体前,她竟然主动地由胯间伸出手来,握住我15公分长的肉棒,引导着方向而让我将我的阴茎缓缓插进她的阴道。

才刚把龟头整颗没入陈湘宜的蜜穴,我就感受到一股温暖而令人满足的包覆;陈湘宜的阴道是那幺地温暖而紧窄,随着我渐渐把老二塞入她的体内深处,她的阴道襞也充满生命力地绞弄着我的阴茎。

我满足地盯着陈湘宜完美的肉体瞧;那一撮整齐如垂柳般飘逸的阴毛下,是她粉红鲜嫩的小肉穴正一吸一吐着我的阴茎;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多,我也一下比一下干得更深入。每次略为抽出阴茎,就会扯出陈湘宜的两片小阴脣,而随着下一次的刺入,又会将两片小花瓣挤进她的嫩穴;而陈湘宜怕生理上的刺激使她不小心发出浪叫,玷污了学术的殿堂,正紧咬着下嘴唇忍住叫出声来的冲动。

比较起之前在课堂上干徐婷的经验,虽然徐婷的阴道也很紧,不过才抽插没几次就已经感觉到我已经干到了她的最深处、顶到了她的子宫颈。现在虽然已经经过口水的润滑,我却仍然无法顺利地将阴茎干进陈湘宜的最深处,而只是吃力地顶开一层又一层阴道襞的包围;我推论她要不是很少做爱,就是我真的是她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虚荣心也瞬间获得满足。

终于,在我的努力之下,我感到我已经成功地开闢了老师的阴道。我毫无技巧地一下下以龟头重重击刺着陈湘宜的子宫颈,彷彿要彻底占有她似地蹂躏她全身最隐密、柔弱、而敏感的地方;而此刻陈湘宜也一反之前故作庄重的模样,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的闷哼。

我得意地回头看了一下班上同学的表情,几乎无一不是目瞪口呆。他们想像不到我竟然能摆脱早洩的恶名,反而还将老师干到娇喘连连,连性器的交合处也发出「噗啾、噗啾」的淫靡交响乐。不过我特地留意一下刚刚那位发言获得陈湘宜讚赏的清秀眼镜妹,她竟然面无表情地低头猛抄笔记。哇,如果妳上成人论坛发表我的英姿,我可是要收版权费的啊。

不过,我刻意憋住射精慾望、想抽插久一点来满足陈湘宜的心态,却抵挡不了身体上这顶级的刺激;虽然持久度有了进步,却还是在抽插几分钟后,我又面临到射精的渴望。

虽然老师吩咐过,我这次的演出是基于强制性交和公然侮辱的犯意,除了干她一砲之外,还必须在她脸上射精,让众人看到她被颜射的窘态,达到公然侮辱的情境。然而,基于天生雄性的本能,我宁愿被她骂,也要狠狠地再次把精液射在她体内,向全班宣示我曾经这样地完全佔有她。

于是我毫不犹豫,以肩膀扛起陈湘宜的修长双腿,用尽吃奶的力气将我的身躯往她身上压,以便能干得更深入、且能将精液一滴不漏地注入她的子宫,然后我便毫不愧疚、理所当然地射精了。

正当我闭起双眼,享受又再次在美女老师的紧窄阴道内射精的快感的瞬间,陈湘宜竟然挺起膝盖将我重重顶了一下,还用双手戳了一下我的肋骨,这两下让我身体因吃痛而弹起,阴茎也无奈地与她的阴道分了开;我和陈湘宜性器分离的瞬间,还微微发出如真空包装的玻璃罐头被打开时的「啵」一声。

正当我因为射精中性器被迫分离女阴的错愕而张开眼睛之际,陈湘宜竟仰起了上半身,任由我的尿道口放肆地在她脸上、身上洩着精。我没预料到这意外的变故,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站着,看着我急洩而出的精液淋上了陈湘宜微泛潮红的漂亮脸颊、性感的双唇、飘逸乌亮的头髮;精液还因为受地心引力的影响而往下徐流,在她身上画出一道道动人的笔触,彷彿在完成一幅绝世的艺术画。

我看得呆了,没想到自己的精液竟然这幺争气,射了老师一身不说,还依依不捨地流过老师的身体,往下巴、乳沟、髮梢流去,性感极了。

虽然没有完全射精在陈湘宜体内,陈湘宜阴脣之间的肉缝仍然挤出一丝乳白;虽然她随即站了起身讲课,使我只能看见她点缀了几滴精液白点的凌乱阴毛、和夹紧的修长大腿间露出的一部份红肿外阴部;但我知道,不只因为我的精液,陈湘宜一定也因为她自己分泌的淫水导致此刻的阴道口已经成为黏呼呼的肉洞了。

「各、各位同学,」她试着讲课,却掩饰不住气喘吁吁的神态,顾不得身上的精液还在用尽最后一丝能量往下纵流,也没空穿上衣服,先喝了口茶、喘了几口气才说道:「刚刚小平基于强制性交和公然侮辱的犯意对老师强制性交,而且最后还射精在老师的阴道里面、脸上和身上,客观上确实达成公然侮辱的效果;然而,他在射精的时候,射在老师阴道里面的姑且不讨论,他射精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公然侮辱的故意的,所以在与老师性交之前的公然侮辱故意,并不能因为后面的公然侮辱的客观情状而发生故意的讨论。毕竟他射精的时候没有想到要射精在老师脸上,以达到公然侮辱老师的情况,老师可以证明。」

说完,她竟然又跳上课桌拼成的平台上,白色高跟鞋踩着桌面当着力点,面对着全班,蹲着便将一双屈起了的大腿往左右张开,露出她那如我猜测般,果真已经是一片狼籍、黏糊糊的粉红色紧窄肉洞。

「你们看,小平他其实是想射精在老师阴道里面的,事实上也射了不少进来;却不小心因为某个他不能掌控的情况,将一些精液射在老师脸上;所以,他公然侮辱的这部份,由于不具备故意,根据刑法309条、刑法12条,是不处罚的。」我在旁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我龟头在阴道里面明明只抖了两下,才射出那一点点精液,其他的白浊液体是妳自己的淫水吧,不要乱栽赃啊。不过,看她那幺认真,香汗淋漓还露出刚刚才被我蹂躏完的可爱性器官讲解着课程,我也就不怪她了,你们说好不好?

「举正常一点的例子说,例如:你想杀仇人,筹画已久;开车外出时过失撞死路人,下车一看,刚好就是你的仇人;这样你的过失并不会因为你早就想杀这个人而变成故意。故意杀人是10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或死刑,过失致死却仅仅只有2年以下的刑责。」

「综合言之,日本学者木村龟二老师总结:事前故意和事后故意都不是故意!故意必须在行为时支配行为人的举止才叫做故意。」

「老师去洗个澡换件胸罩,大家下课休息10分钟;避免等等上课时不能专心,想打手枪的同学可以打,但要小心过量;现在下课。」

我大概是本班男生下课十分钟里唯一没到厕所打手枪的,因为我已经在课堂上射了一发。在陈湘宜宣布下课的那一瞬间,我想起似乎还有一个观念没融会贯通,便急忙跟随着她的脚步,希望能弄懂再上下一堂课。

陈湘宜真的是女中豪杰啊。虽然说星期五早上的法学院还在上课的只有我们班,然而仍有一些三三两两来学校自修的学长姐会待在法学院附近;陈湘宜竟然没穿回外衣外裤,只穿回可爱到不行的苹果绿内裤,便抱着课堂中脱下的衣裤往楼上走,不在乎路上那一对对或惊讶、或贪婪猥琐的眼神。

虽然是懒得穿回衣服,但我知道陈湘宜还是有一点点害羞的,否则她不会走那幺快,她170cm的身高撘配学过跆拳的长腿,走路的速度竟然连183cm的我都要小跑步才能勉强跟上她的背影。

毕竟是慢了一步,她搭上了上楼的电梯,我却因为跟不上她的速度,只好用跑的往五楼她的研究室跑去。然而,当我跑上五楼时,却瞥见她那仅着苹果绿内衣裤的背影正往洗手间转去。到了五楼,周围已经连半个人影也不见了,因为我们的教室区只在一到三楼,四楼是系办,五到八楼则是教师研究室。今天早上上课的只有我们班,所以连老师也不见半个。〈很会猜学校的那些人,你们再猜嘛,连我都不知道有没有这所学校,不要认真过度,OK?〉

对了,陈湘宜有说她要先去洗个澡,然后把沾上我精液的胸罩换掉;我想,若等她洗完澡、回教室上课,那今天我可能就没机会再问她问题了,于是我加快脚步,想要在她进洗手间之前拦下她。

我先说明学校洗手间的规格;洗手檯是连在一起、坐落在大理石构成的平台上,而仳连在洗手檯后方的,则是一面与墙壁等宽的镜子;如此,站在门外也能透过那一大片镜子看见洗手间内的情景。

我气喘吁吁地加快脚步,终于瞥见她的身影,不过她已经早先一步进了洗手间,而我也差两步就能看到女生洗手间内的情景。不过,从走廊将视线望进洗手间是很不礼貌的,于是我识相地停下了脚步,不过那为了停下跑步而煞车所发出的脚步声仍然引起了陈湘宜的注意;而我虽然煞了车,却因为牛顿第一运动定律的惯性而往前垫了几步,仍不小心望见了洗手间内的情景。〈干,这一段怎幺那幺像尾行系列。〉

《LAST

SPURT》〈呜呜,我只玩过尾行2。〉

虽然陈湘宜惊愕的眼神告诉我她已经很吃惊了,不过我比她更吃惊。洗手间内除了我和陈湘宜外空无一人,如我之前所述,今天不到下午两点,五楼不会有其他人;而我打赌她也是这幺想的,不然她也不会下半身一丝不挂、大刺刺地将右脚抬高,几乎成一字马地跨在洗手檯边的墙上,用手掬起些许自来水,拼命地洗涤着下体!

她透过镜子看到我壮硕的身躯,我也透过镜子看到她姣好而性感的身形;不过我留意的是她那粉红色的、10分钟前不到还将我的老二放在里面一吸一吐,害羞地红了脸蛋的可爱阴部,她在意的则是我看她的眼神。

她看到我正直愣愣地盯着她的下体,而且我还忍不住地嚥了口口水,她害羞地瞬间放下了右脚,双腿以内八字夹紧,用双手遮着阴部,撇过头来也盯着我瞧;而我则是呆呆地站在女生洗手间外,始终捨不得将视线移开陈湘宜的完美胴体上,直到她轻轻喝道:「小平,你干什幺?」

我职业病地想起一个法条:「啊,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样有没有违反刑法315之1妨害秘密罪中的:『无故利用工具或设备窥视、窃听他人非公开之活动、言论、谈话或身体隐私部位』啊?」

「傻瓜,这一条必须要使用能增进视力的设备才该当构成要件;你现在虽然戴着眼镜,却只是让你恢复正常视力,所以不算是这一条所规範的範围。」她边说着边比手画脚,竟然忘情地将原本遮掩住下体的双手垂放了下来。

等到她发现我的眼神已经不再好学,而是贪婪地又盯回她的下半身,直瞧着阴毛和两腿之间刚刚被我搞到发红的红嫩女阴时,她又害羞地满脸通红地转了身过去,回过头来问:「你看够了没?你到底想干嘛?」

说实话,我原本要问的问题已经忘记了,我现在也只能呆呆地站着。

「那,老师,」我一定要硬挤出一点问题,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我假问问题之名,往前又站了几步,站到女生洗手间的门边问:「那我这样有没有触犯其他刑法的问题?」虽然嘴巴里问着问题,我的眼睛却是盯着老师年轻坚实的小屁屁瞧,又被激发的慾望使我口乾舌燥,可惜无法望穿诱人的股沟,瞧见神秘的菊门。

「喔,如果光是像你这样看,顶多只是触犯社会秩序维护法第83条第1款『故意窥视他人卧室、浴室、厕所、更衣室,足以妨害其隐私者。』顶多罚6000元罚锾。」她歪着头想了不到两秒钟,又转过身来,露出教学式的微笑,一副要给学生信心、让学生听懂的表情,而且双手又忘记遮住阴毛和胯间微露出的性器了。

我想了一下,昨天刚领家教薪水,现在身上好像刚好有6000,不怕被罚啦,于是心一横,我竟然就打定主意,站在洗手间门口,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陈湘宜看到我又开始盯着她下半身瞧,又害羞地转身,以白皙无瑕的背部对着我,且用一手遮住下体、一手遮住股沟。

「老师,我觉得这样不合理!那不就鼓励大家多?钱,反正钱多就不怕罚嘛;只要钱多就可以大胆偷窥,反正捉到顶多罚6000,行政罚又不会留下前科。」

「嗯,说得也是。」她说着又转了过来,而且几秒后又不小心忘了遮下面,真是可爱。于是我假借问问题的名义,却是直直欣赏了老师的下体达三分钟之久。

「好啦,你不要问了,老师要洗一下身体;你刚刚射了太多出来,老师要洗比较久,有问题等一下再问。」她终于不耐烦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又继续搓洗着她的阴部。

我失望地转身就要往楼下走,原本以为会有什幺进展的,唉。

就在我心里叹了口气的当下,陈湘宜竟然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下半身躲在门后,上半身则仅着胸罩,探出大半个身子问:「小平,麻烦你一件事好吗?」我心乱如麻,便随口答应:「好啊。」

「你帮我到研究室拿胸罩和内裤来。」于是她递给我了钥匙。哇,我鼻血差点喷了出来,那就是说我可以趁研究室没人,好好研究身为老师究竟穿些什幺种款式的内衣裤、还可以拿老师的内衣裤来做一些很淘气的事了嘛。

不过眼看着时间就要赶不上下堂课,我只能随手在陈湘宜抽屉拿了套鹅黄色的少女内衣,也无暇欣赏其他款式的内衣裤,便直奔洗手间。我在洗手间外把内衣裤递给陈湘宜后,原本就要离开,谁知她又开了口。

「小平,刚刚你射精在老师体内,弄得老师下面感觉怪怪地;你,你,」她说到一半,便声如蚊语地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啊,一定是因为我都期待着刑总上课,所以平时很少打手枪,积了太多精液,精液太浓黏住了老师的子宫颈,我心忖道。不过,陈湘宜到底想说什幺?

「老师刚刚很努力要洗乾净老师下面,不过手指头太短抠不到里面;你能不能,你能不能,」奇怪,想要我帮妳通一通、刷一刷就说啊,不过妳平常作风那幺大胆,怎幺最近愈来愈害羞?

总算让我等到好康的了,于是我正气凛然地说:「老师,解铃还须繫铃人;既然是我弄的,我有这个责任帮老师洗乾净。」

于是陈湘宜上半身趴在洗手檯上,下半身则是双腿分得开开地站着,示意要我从后面帮她清洗手指搆不到的地方。

不过,由于是我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坦白说,我甚至不清楚这个体位的阴道口在哪,所以我没有一次就成功把阴茎插进陈湘宜的阴道,而是不小心地滑开了,捅到了她的肛门;虽然一点也没有插进去,但那撞击仍然让她痛地闷哼一声:「呃!」

难得有机会看到老师皱着眉头、让人像母狗似地干着,我便心存捉弄地又再插了一下她暗红色的可爱菊门,陈湘宜果然又闷哼了一声。

「你干嘛啦!」说着她自己往后伸出手来捉住我的老二往她的阴道口插去,不过大概是体位不同的关係,这次进入陈湘宜的体内让我感到她阴道前所未有的紧窄,抽插没几下,这次性交让我很快地便进入了状况。

「老师,这样有弄掉那些精液了吗?」我边使劲地挺着下半身边问着。

「感觉不出来,只感觉到你的阴茎在里面撞啊撞地。」她忍住兴奋性爱下应该要发出的淫声,故作端装地将头埋在双臂中,彷彿真的只是为了清除掉子宫颈上的精液,而完全没有享受这个过程。

我看她一副爱吃又装客气的样子,心想:不好好捉弄她一番怎幺行?

于是我叹了口气道:「老师,这样子是弄不到最里面的,我看书上说,一定要传教士体位才能把阴茎插入到女性的最深处。」

于是我抱起陈湘宜,让她躺在洗手檯上,我则是以肩膀扛起她的双脚,趴在她身上狠狠地冲刺,巧妙地运用腰力,确实地把每一下插入都顶到美女老师的子宫颈。

看老师还死撑住不发出浪叫,于是我又骗她道:「老师,我好像有拨到一点刚刚我射在里面的东西了,我再努力一下。」接着我奋力地用阴茎在陈湘宜体内画圆圈,用龟头与冠状沟交接的那环较有角度的肉伞刮着她的阴道襞,时而9浅1深地抽插着,时而又加快频率换为3浅1深,再也顾不得到底是真的要帮她清洗阴道里面的精液,抑或只是单纯地享受性爱。终于,这个老师再也顾不得端庄的形象,忘情地大叫着:「啊、啊!小平!小平!」

我低头一看,我和陈湘宜性器交合的地方正磨出一丝丝白色的浓稠淫液,随着我的抽出,她的小阴脣也随着阴茎翻出;而随着我的插入,她的小阴脣又被狠狠地塞入,从原本浅浅的粉红色而加深颜色、直到充血成鲜红色,我拨开阴蒂上的包皮一看,陈湘宜的阴蒂也早已不客气地肿了起来,正随着我的插弄而抖动着。

而她突然双手用力地搂紧我的脖子,同时我感受到龟头上竟然有股热流往马眼直喷了上来;这难道就是网路小说说的「女性的阴精」?从第一次姦淫老师,只插6下就射精,到今天让老师高潮洩身,竟然只花了两星期的锻鍊。男性的虚荣心获得满足,延髓也催促着我射精来报答女方的真诚性爱。

于是我满足地叫着:「老师,我要射精了!」便抽出阴茎,射精在她的肚脐上,然后无力地瘫软在她香汗淋漓的肉体上,紧紧抱着陈湘宜,用我的身躯磨着她的胴体,把刚刚射出的精液完完全全地擦满老师滑嫩的小腹上。

「啊,好下七咖净了。」她娇喘连连地以气音发出这几个音节。我猜,大概是「好像清乾净了吧」。

其实我猜想,不是什幺精液黏在子宫颈上这幺荒谬的缘故,而是她刚刚在课堂上没获得满足,却又说不出那是什幺样的感觉,只感觉阴道需要男性填满的空虚感。简而言之,大概就是欲求不满的感觉。看到这个骄傲美女最近不知世事的表现和性爱方面的笨拙,我大胆猜测她绝对是处女。

于是我故意去套陈湘宜的话:「老师,我今天课堂上又不小心射精在妳体内,妳怕不怕怀孕?」

「老师那个快来了,今天是安全期。」她话一出口,我内心举起胜利的手势,而她则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时不知怎幺接话。

我上次在研究室跟她初体验的时候,她才说她那个刚来;现在又要来了,可见她在说谎,我真的是她第一个男人!

「老师,妳上次、」「不要说了!赶快去準备上课,老师待会就去。」她收敛起刚刚高潮的愉悦神情,面无表情地约略洗了一下身体,便不发一语地穿起了衣裤。虽然我心中的疑问获得了最完美的解答,但是我却不知如何应对,只好失神地呆呆走回教室。毕竟,一个身经百战、不知玩弄了多少男学生的天才变态女老师,竟然在一次捉弄学生的过程中被夺走处女贞操,这说来确实是很不光采的事,而我却故意套话让她间接承认我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唉,这怎幺说才好。

「来,刚刚下课时,老师想到一个争议,这节课就先不上进度,我们来讨论这个问题。」

「同学,你们有没有听过『强吻是国际礼仪』的这个判决?」又换回高雅时尚的打扮,陈湘宜虽然迟到了几分钟,却仍态度从容,甚至算是神采飞扬,看不出刚下课的匆忙了。

废话,谁料想得到刚刚下课她又来了一次,当然神采飞扬。听说奥运期间,男选手为了避免脚软,通常都需要禁慾;而女运动员则是充分享受性爱后表现反而会更好,所以不需禁慾,大概就像这样吧。

「关于『强吻是国际礼仪』的这个判决,老师要跟各位澄清,之所以惹出那幺多争端,主要是媒体的渲染。一、二审法院是提出『吻脸颊是国际礼仪』的看法,认为光是吻的动作不足以引起、发洩或满足性慾,所以不该当强制猥亵罪,顶多只该当强制罪。而不像那些狗媒体说的,什幺『接吻是国际礼仪』。不过,这个判决仍然有争议之处。」

「猥亵的定义,在实务的一向立场是说:「除姦淫〈刑法修正后没有姦淫的说法了,应该说性交〉行为以外之一切满足自己性慾,或足以挑逗他人引起性慾之有伤风化之色慾行为,如客观上非基于色慾之行为,且不致引逗他人性慾,行为人主观亦不足以满足基本人之性慾,即非猥亵行为。」

「我们先讲什幺叫做『满足性慾』。来,点名表上的田同学,小田出来〈为了感谢这位大大热情推文,特别让他客串;跟我同班的田同学,你也可以当成是在讲你;不过要重申一次,短期内已经没有助教的戏份了,不要再来邀约轧戏了。〉。」

「蓓君,妳来让小田『满足性慾』。」啊,可恶!我才想说想试试看苏蓓君嚐起来什幺滋味呢,没想到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唉,不知是祸是福,今天已经两发了,要是这节课再让我挑大樑,搞不好会出人命也说不定。

小田站在讲台上,苏蓓君则是蹲了下来,熟练地拉开小田的牛仔裤拉鍊,便开始仔细地舔着小田目前看起来垂软,等一下不知道尺寸如何的肉棒。

真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混血儿,蓓君深知男性的心理,虽然立刻就迫不及待舔起男人的阴茎、嚐起男根的味道,衣裤却是一件件慢慢以最猥亵的形式脱下,而不是一味地脱光。

她边含着小田的肉棒,一边撩起紧身的浅蓝色T-shirt,露出纯白色的运动型胸罩,还刻意用D罩杯的胸部挤出深深的乳沟,接着还扭动着腰肢、除下了胸罩;蓓君双手不住地搓弄着自己浑圆的大胸脯,手指还有意无意地时而拨弄、时而轻轻夹住自己鲜红色的乳头,看起来挑逗极了。虽然小田还没完全勃起,不过大家都看得出他已经血脉贲张、快不能自己了。

看到小田的阴茎竟然没有因自己的卖力演出而挺硬,蓓君马不停蹄地褪下黑色西装裤,嘴里却也没有一刻疏忽对小田阴茎的照顾,还是用舌尖在小田的龟头上画着圆,时而以舌尖舔弄小田的尿道口。虽然蓓君没有脱下内裤,但她却很懂男人心地将右手伸进内裤、埋入胯下轻轻地抚弄着阴部,还发出淫声浪语。也由于她嘴里还含着小田的东西,所以那含糊不清的声音更充满遐想,也不知是说着「好大」,还是单纯喘息。

随着蓓君舌尖仔细地舔弄,小田的肉棒完全地勃起了,竟然是18公分的巨砲。蓓君见猎心喜,连忙站了起来、褪下了内裤,内裤还挂在左脚上便迫不及待将右脚微微抬起,挨近小田壮硕健美的身躯,用那肥美的阴阜去摩擦小田的巨大肉棒,磨了几下后,蓓君自己也分泌出了淫水,便以右手轻握住小田的阴茎,要将龟头塞进自己的阴道。

蓓君吃力地挤了两下,终于,蓓君阴道口已经完全套上了小田的龟头,小阴脣也已经箝紧了小田的阴茎;而蓓君被那幺大的家伙塞进体内,眉头也微微皱起。幸好蓓君身高够高,在小田龟头完全塞入蓓君体内的瞬间,蓓君的右脚也不用再抬得那幺高,省去抽筋的危险,而是仅需两脚微微踮起便很契合地达成与小田的结合,且蓓君只需踮起脚跟再踏下,便帮助小田完成一次的抽送。

小田紧紧抱住蓓君丰满的小屁屁,下半身微微前后扭动着,还促狭地将蓓君两瓣屁屁往两旁使劲分开,露出暗红色的菊蕾,还伸进小指轻轻地抠弄,让蓓君下半身最柔嫩的几个部位都被填满、绷紧。蓓君背后的我们这些男生,无一不看得脸红心跳,恨不得也将阴茎插进蓓君的肛门玩起3P。

透过蓓君胯下,我看到她肛门下结合着的男女性器都已经兴奋到不行;小田的阴茎是暴着青筋正一下一下地挤进这丰满混血儿的阴道,而蓓君则是用充血的外阴来回应小田的抽插;阴道口绷紧的嫩肉紧贴着小田的阴茎,时而外露、时而又挤进自己的阴道。才抽插没几下,两人性器的接合处就已经溢出白色的春水,而原本只有两人厚重喘息声的教室,也开始有「噗滋、噗滋」阴茎插弄阴道所发出的淫靡声响。

终于,不到几分钟的光景,小田原本厚重的喘息声变成了射精前的言语发洩,他吼着:「臭婊子,好爽啊,我要干死妳!我要射精在妳里面,让妳怀我的种!」

蓓君原本几乎高潮、布满潮红的表情突然转变成惊恐,拼命地推着小田大叫:「不準你射!我只让能让我感到骄傲的人射在里面!」还拼命扭动着下肢想分离性器的结合。无奈小田力大无穷,不仅没有被她推开,还索性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双脚离地,令她双脚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凭空挣扎着。眼看着又是一次后半段演变成强制性交的失控示範。

大概是常常搞到后来几乎变调,为了镇住骚乱,让陈湘宜不禁使出撒手?。她说:「老师调查过了,小田是「台科大」毕业的学士后专班学生喔!」

没想到,陈湘宜此话一出,全班竟然肃然而立!连我都不禁热泪盈眶,忘情地大喊:「天大地大台科大!台清交成我不怕!」

而听到陈湘宜所言,苏蓓君原本惊恐的脸转而变成惊喜,双手不再挣扎,而是紧紧搂住小田,充满爱意地说:「可惜今天我是安全期,不然如果我怀下你的孩子,我一定会努力生下来的。台科大万岁!」而在这一刻,蓓君原本欣喜的表情也转为微蹙眉头的用心享受,下半身更微微颤抖着,不住地向小田的下半身迎去,似乎也达到了高潮。台科大的威力真是高深莫测!

听到全班的礼讚,小田也满足地抱着性器仍然与他接合着的苏蓓君环场一週致意。不过,刚刚的性战显然太刺激了,他走到一半就已经眉头一紧,双手紧箍住苏蓓君的腰部,用力将肉棒往蓓君的阴道挺去,忘情地射了精,直直有1分多钟都没有动静。

而全班同学则是对这位台科大毕业的伟人射精那伟大的一瞬间行注目礼,直到他颓软的老二无力地滑出苏蓓君的阴道,还带出了一缕混合小田精液和蓓君阴精的白浊液体,牵出一条长长的白丝。许多女同学毕生没看过台科大的男生在面前射精,因为这壮丽的画面,还感动地相拥,忘情地哭了。

我谨记老师的教诲,不敢在课堂上做些成全自己私慾的举动。其实是今天已经两发了,虽然兴奋,却也打不动手枪了。不过,今天苏蓓君和小田站立位的性交太刺激了,有两个同学又开始不安分在课桌下抚弄着自己的阴茎,眼尖的陈湘宜一声大喝:「高义,你他妈杂碎!」

眼看着,这个班又有两个男同学要离开了。陈湘宜还故意模仿学校广播器的声音:「大会报告,大会报告,今天的阵亡者:2号高义、11号陈金城。截至目前,生还者:男生6号李逸平、15号小田、17号、23号、29号、37号,女生全员生还。」〈没看过电影BR大逃杀,也总看过漫画生存游戏吧。〉

「哪,现在大家觉得蓓君有没有满足小田的性慾?」全班异口同声答道:「有。」我看不只满足了蓓君,看那群女同学的骚样,搞不好下面也湿成一片了呢。

「那,蓓君,妳再努力让小田勃起一次。」哇,陈湘宜妳这变态,妳当他超人啊!

不过我的考虑是多余的,苏蓓君这淫娃,竟然用不到3分钟的光景就又让小田勃起了。几乎全班女生都兴奋地两眼发光,盯着小田那深棕色沾满淫水的油亮阴茎吞着口水。

「强制性交都不以满足性慾为必要了,只要插入就已经既遂,为什幺强制猥亵要达到满足性慾呢?你们看看,如果假设小田是强制性交的行为人,他射精完后的短时间内,在时间、空间的密接性下又再度勃起,那请问满足性慾的判断标準在哪里?」

「再说,如果是以射精为判断标準;如果今天有个可以一个晚上搞100次,但是每次都只抽插几次就射精的人强制性交了某人一整个晚上,我们能够说他是连续100次强制性交的连续犯吗〈连续犯已经在修正刑法中废除;原本连续犯是可加重其刑二分之一的〉?或者是数罪併罚,关他个合併宣判的上限30年?在美国的话,关他999年?这样会不会太过苛刻?所以,满足性慾的判断标準实在奇怪,也不客观,也难以计算。老师个人浅见,应该是足以诱发性慾就算是猥亵行为,毕竟男性的性慾是很难满足的。」她说着竟然对我的方向嫣然一笑。

「两位同学,为了你们接着能专心上课,请你们赶快完事,回到课堂。」说完,小田便迎着全班女生的贪婪目光,在旁专心地干着蓓君,没几分钟两人便又高潮了。

「小平你出来,裤子全脱掉。」啊,我不要搞苏蓓君那个被灌满精液的臭屄啊!拜託不要!

「虽然说亲吻脸颊是国际礼仪,而且不足以引起性慾;但是本案中,行为人是强吻槟榔西施的嘴,而非吻脸颊。你来试试看吻老师的嘴,看你会不会引起性慾,先脱掉裤子才好判断。」

她这样一说,我才蓦然惊觉;我之前交过几个女朋友,虽然常常接吻,却未曾做爱;我跟陈湘宜虽然做爱过几次了,却是未曾接吻,实在是造化弄人啊。

为了证实老师的观点,我除了嘴之外,丝毫不敢触及陈湘宜的其他部位,怕一触及她软玉温香的娇躯,就要忍不住发生生理反应。于是我把嘴凑上她涂了唇蜜的粉嫩樱唇,轻轻地吸啜着她柔软的嘴唇,出乎意料地,她竟然完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傻傻地微张着嘴。难道她连男朋友都没交过,我想这可能性极大,毕竟她的个性太变态、太高傲了,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

为了让这美女老师体会接吻的美好,我把所有懂得的接吻技巧都用了上。时而轻啜老师的舌头,时而轻舔她的牙龈,几乎要舔遍她的口腔。就在此时,忍不防地陈湘宜竟然一把抓住我的阴茎,向全班骄傲地展示道:「你们看,光是接吻就让小平勃起了,你们说接吻能不能引起性慾?」

唉呀呀,我子孙根被人一把提起,身子也无可奈何地往前挺,向大家展示我的反应。此时我脱口说出:「又不是每次接吻都会勃起,只有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接吻才会勃起啊。」此话一出,引起了台下热烈的讨论,我隐约听到许多赞同我意见的声音。而我回头偷偷瞄了一下陈湘宜,她的脸颊竟然微微红了两颗苹果。

我心想着要报复她接吻到一半突然抓起我老二的举动,我也没去深思到底她为什幺脸红,于是我又道:「老师,光证明接吻会引起男性的性慾是没有实益的,也要证明接吻会引起女性的性慾,才符合客观上引起性慾的定义啊;毕竟女生也有可能是强制猥亵的行为主体。」

「嗯。」她说着,也不知怎幺反驳。

「老师,要看妳下体的反应,才知道女性会不会因为接吻而引起性慾。」我说完,陈湘宜也无可反驳,不得已地扭捏着褪下了裤子和内裤,向我问道:「要怎幺样才知道有没有引起老师的性慾呢?」

「最简单不过的方法就是─」我说着,便冷不防地伸出手来,往她胯下重重划了一下,她彷彿触电似地打个冷颤,轻呼一声:「啊!」,然后便双手摀住下阴往后跳了一小步,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瞪着我,正要质问我刚刚在干嘛。

我得意地将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开,让大家看到我指间牵出的一条透明黏液所形成的黏丝:「刚刚在跟我接吻的过程中,老师的下面也湿润了起来,证明刚刚老师也引起了性慾。」其实,陈湘宜的生理反应比我预想中的还夸张,刚刚划那一下,甚至有淫水都因此沾染到了她的阴毛,陈湘宜那撮丝缎般的乌亮阴毛尖端,也因此悬垂着一小滴略呈白色与半透明间的液体。

只见陈湘宜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失学术大家风範地道:「没错,我们应该诚实面对自己本能的感受,老师也承认在接吻的过程中确实会让人情绪进入一定程度的高昂,甚至下体分泌出黏液,準备做为性交的润滑剂,可见接吻确实是会影起性慾的。如同这个判决所说,吻脸颊是国际礼仪;然而,这个判决意见中故意忽略,接吻是会引起性慾。所以,强制吻他人的嘴,其实是该当猥亵所谓「引起他人性慾」的定义的,这个判决应该修正。」

「老师,我反对!」我得理不饶人又说:「老师,下体分泌出黏液,不一定就代表性慾的反应;除非实验证明男性阴茎能因为老师阴道的湿润而轻易地进入老师的阴道,并且老师阴道的湿润是有助于性交的,我才愿意相信接吻确实能引起性慾;否则光是下体濡湿跟诱发性慾似乎没有逻辑上的必然性。」

由于陈湘宜一开始便是站在捍卫女权的那一方发言,此刻为了捍卫自己的论点,也只好硬着头皮接着接下来的验证。

她无奈地躺在讲台上,双脚微张,示意要我试试能不能轻易地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虽然我很想儘快享受到跟老师性器结合的欢愉,却又不禁心忖道,如果我阴茎一插进她的阴道里面,她就宣布验证完毕、不让我再玩呢?于是我假装性爱新手般地笨拙,一边假装不得其门而入地东戳西戳,还一边利用戳弄的动作趁机对着老师的完美下体打着手枪;偶尔轻轻顶到她的肛门,偶尔又只用龟头撩拨她的阴蒂和小阴脣,而不乾脆地插入,这几下则让她的淫水又汩汩地分泌了出来,在阴部间氾滥成一小泓春水。

随着我的捉弄,她原本想要催促我动作快一点的小嘴也只微张了些,看来似乎也不太讨厌我这样玩她。不过我心想,最后还是要证明她的观点是对的,不能给她难堪,于是我便还算配合地只玩了几下,就把阴茎「噗滋」一下顶入了她的深处,让她因为男性的填满而微发出哼声。

我怕她突然中断这个过程,不等她接话,我就自顾自地插弄了起来,只听到她微弱地发出几个气音,似乎要开口中断我的抽插。她还微愠地张大双眼瞪着我,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再干她了,还拼命地摇甩着头,看来是真的想中断这次性交。

我一不作二不休,既然是要证明女性因接吻分泌的淫液足以便利性交的进行,我便用尽全力证明了这个观点,狠狠地在一分钟之内就抽插了老师6、70下,直到再也忍不住情绪的高昂,终究还是紧抱住她浑圆软嫩的可爱小屁屁,在她初经人事的少女身体内再次射精。看她那被干到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的无助,和无奈地被男人射精在阴道内的窘样,真是令人满足。

她吃力地爬了起身,有点无奈、又算不上生气地对我扁了扁嘴,接着虽然左手五指紧闭贴住胯下、摀紧阴户,却还是无力地边让精液和淫水由指缝间溢出、撒下滴滴水渍,边走向讲台中央向全班道:「大、大家都看到了,因接吻而产生的生理反应,足以便利男女间的性交。你们看,小平刚刚跟老师交合的过程,是不是比之前顺利,甚至干到老师说不出半句话?那就足以证明接吻是足以诱发性慾的,强吻槟榔西施案的那个判决应该全盘否定!」

「今天课上到这里,大家下课。」以往她下课时间也不会刻意看我一眼,然而经过今天的几番暧昧,她果然有意无意地,在下课时间回答同学问题时偷偷瞟了我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不过我都装作不知道。今天陈湘宜临时决定要带全班校外教学,要旁听高等法院台中分院的一个刑事庭审判,而陈湘宜更担任了原告的辩护律师。没想到她连台湾的律师执照都有,真是出乎我意料。

这个庭要审判的是一个轰动全国的大案子,当事人之一,被告颜家仪,身世显赫,其父亲颜青彪因为绑架宗教领袖林莫娘,因而获得近千亿赎款,成为中部地区首区一指的富豪,并且颜青彪也是中央民意代表,暗地里更是中部黑道帮派的精神领袖。

本案被告颜家仪,被控强制猥亵与他同校的高中校花苏钰涵,他请到了国内最负盛名的失意政客─无良律师苏迎贵为其辩护,一审在地方法院获得了无罪的判决,举国譁然,检察官提出上诉。今天我们旁听的就是这案子。

下午两点整,我们全班挤进台中高分院的旁听席,屏气凝神地关心这个令人髮指案件的审讯过程。

审判长开场揭示:「针对检察官的上诉,本庭要釐清几个争点:第一,颜家仪虽然搞大苏钰涵的肚子,然而颜家仪并没有强制性交或强制猥亵的行为,顶多只是公然侮辱;第二,其他共同被告强制罪成立,检座并无异议;第三,掰开苏钰涵阴唇的该被告强制猥亵罪成立,检座亦无异议;本案中并无任何人构成强制性交行为,检座仅对控告颜家仪强制猥亵被驳回的部份提出上诉,合先叙明。」

接着是检察官的意见:「被告颜家仪虽然没有强制性交苏钰涵,然而他射精在苏钰涵阴道内因而导致苏钰涵怀孕,本席认为应该成立强制猥亵罪。」

我们全班对于这个案件虽然在报章杂誌偶有所闻,却完全不知道详细案情、及究竟法官和检察官所指为何,怎幺可能不成立强制性交或强制猥亵,却让一个女孩子怀孕呢?

「接着请大家看证物之一,颜家仪的同伙放上学校网站让全校师长同学浏览、纪录犯案过程的影像档案。」检察官示意通译在法庭内的大萤幕,以及证人席、律师席前的电脑萤幕播放该档案。

听到要播放自己被凌辱的过程,苏钰涵原本冷静地的脸上逐渐露出不安,我这时才仔细看了清她的长相─清秀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樑、水汪汪的大眼睛,俨然就是琼瑶小说中女主角的典型。没想到原本绮丽的人生竟然因为颜家仪这头猪而生变。

镜头画面首先是几个年轻人在路边把一位面貌清秀的高中女生强拉进厢型车内的过程,那高中女生应该就是苏钰涵;然后画面一转,苏钰涵已经一丝不挂地被几名壮汉押在一张大弹簧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狠狠地地往外拉开,整个年轻健康的美丽胴体成大字形躺在床上,粉红色乳头下的饱满的双峰因为恐惧而不住地上下起伏,白皙修长的双腿也害怕地直发抖,整齐的阴毛紧贴在阴阜上,也因为此时的羞愧和惊惧而抖动着。看在犯罪人的眼里,颤抖着的阴毛彷彿招手般地在召唤着男人,赶紧将阴茎侵入那紧窄的粉红色肉洞。

看到这一幕,我承认我有勃起,看法官们和检察官身体也微微向前倾,我可以笃定告诉你们,除非不是正常的男人,否则都会因为苏钰涵姣好的外型和完美的胴体而起生理反应。

看到美女裸体我们都会起反应,不同的是,我们对于美丽的女性是保着想办法追求的心态;一些几近畜牲的人渣,则会霸王硬上弓或利用家里财大气粗的背景来侵犯心仪的对象。

画面中的苏钰涵虽然嘴巴没被塞住,却也不敢哭叫,大概是怕一张声便会遭遇不幸,只是害怕地发抖着,令绿豆大的冷汗滚滚落下,濡湿她灵秀的鬓角,润湿她绝美的身躯。

虽然苏钰涵的姿态诱人,那些壮汉却没有一个人敢对她动手,看她整齐的阴毛丝毫未因凌辱而零乱,尚未有过性经验的可爱下体亦未因为性交而有丝毫红肿,可以大胆判断,到目前为止,除非接下来有任何迹证能证明他们想强制性交或强制猥亵,才能将目前的行为视为强制性交或强制猥亵的未遂,否则那些歹徒顶多只犯了强制罪。

接着,歹徒之一,也就是本件案子中唯一成立强制猥亵的那名被告,走向苏钰涵,背对着苏钰涵,跨坐在她身上,接着便伸手袭上苏钰涵胯下的嫩肉,此刻再清纯的女性也知道恶运将接踵而来;苏钰涵一改之前因为恐惧而放弃挣扎的姿态,开始摇着被抓紧的手,甩着虽然没被制住、却发挥不了太大挣扎效果的头,死命地挣扎。那歹徒略伏下身,不顾苏钰涵的大哭大闹,将手掌与拇指之外的其余四指贴紧苏钰涵的大腿内侧,拇指则将苏钰涵的大小阴脣死命地向两旁掰开,露出粉红色的处女膜。因为他没有将手指伸入苏钰涵的性器官,所以只该当强制猥亵而非强制性交。

歹徒们将苏钰涵制服地服服贴贴的瞬间,画面中多了一个脑满肠肥的男子,显然就是今天的被告颜家仪,他从门外走进房间,眼见全身赤裸的校花苏钰涵正被制伏在床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道:「怎幺会有这样的大美女躺在床上!」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这样就难以举证他跟其他歹徒的关係,接着他便从各种角度欣赏着这校花流着眼泪裸身挣扎的画面,甚至将脸凑上苏钰涵的胯间,用力地嗅着处女桃源的花香,鼻子几乎都要接触到苏钰涵的阴蒂,接着甚至还脱下裤子打起了手枪。

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对着自己的裸体打着手枪,苏钰涵吓得别过头去,却仍大声制止,哭喊着:「你变态啊,放开我。」

苏钰涵的举动更激发了颜家仪的兽性,他双手套弄阴茎的动作突然加了快速度,马眼也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一副就是要射精的前兆。法庭上的苏钰涵看到大家直盯着画面上她的裸体和颜家仪的自慰,羞愧地眼泪在眼眶里转呀转,令人十分不忍。但为了釐清案情,我们也只能忍着对她的不捨,努力盯着萤幕画面看能不能找出有利的迹证。

颜家仪自慰的过程不到几分钟就逼近了高潮,他将龟头儘可能接近、而不碰触苏钰涵的阴部,满足地把白浊的精液喷射在苏钰涵被掰开的两瓣粉嫩小阴脣正中央,也就是处女膜的开口。除了前几发命中苏钰涵的嫩穴,剩下的份量还喷得苏钰涵可怜的下体到处都沾满了这头肥猪的精液。

弔诡的是,在颜家仪进入房间直到射精的过程中,那些歹徒丝毫没有其他动作,甚至连看颜家仪一眼也没有,彷彿被下了石化咒语一般,这样子检察官就很难举证颜家仪和绑架苏钰涵的这伙人有犯意之间的连络,而无法以共谋共同正犯的法理将其他的人罪也冠在颜家仪身上,能审判的只有颜家仪自己所为的独立行为,也就是一开始检察官说的,可能有强制猥亵的行为。

一审时颜家仪就把责任推的一乾二净,他说他只是偶然走进郊外废弃空屋的房间内,因为看到有个美女被制住,那些人又没有对颜家仪有所反应,他便大胆地对苏钰涵的裸体打起手枪,而他完全不认识制住苏钰涵的那些人。

射了一发还不满足,颜家仪休息片刻,又因为苏钰涵被凌辱的画面而刺激起慾望,阴茎瞬时勃起,又草草打了一次手枪,这次还是把尿道口瞄準苏钰涵的处女私处,拼命地挤出一缕缕精液、像在灌溉花园般地用精液浇淋上苏钰涵被掰开的阴部,让她的阴毛和处女膜上沾满颜家仪令人作呕的腥臭精液。此刻法庭上的苏钰涵再也忍不住屈辱与羞耻感,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女性法警连忙上前安慰。

过了不久,画面中颜家仪眼见精液汩汩地流出苏钰涵被玷污的阴道,沿着会阴处流向苏钰涵的肛门,他像在自言自语似地喃喃道:「啊,这样子精液都流出来了,怎幺搞大她肚子呢?如果能垫高她的屁股让她小妹妹朝着正上方,应该比较好。」他话刚说完,原本彷彿石像的那些歹徒竟然就乖乖地为苏钰涵的屁股垫上枕头,让她的阴道朝着正上方。

由此看来,那些歹徒显然是颜家仪的人马;然而,法院讲求证据,检察官既然提不出证据指向他们之间有任何关係,也只能相信颜家仪的鬼话。

颜家仪第三次射出的精液,就真的毫无浪费地注入了苏钰涵的处子身了。此时苏钰涵也因为体内感受到温暖精液的注入而打了个冷颤,花心一烫,想到子宫颈真的被眼前这猪面人身禽兽的精液入侵,很有可能因而怀孕,回顾自己16年来对性爱的矜持,保持的处子身今天竟然被这样子的畜牲给玷污了,无助地绝望啜泣了起来。

接着通译快转档案,一整天下来,颜家仪竟然足足在苏钰涵的阴道口射了8次精,然后才一脸疲惫却心满意足地离开,留下整个阴部都被乾了的精液弄得黏呼呼、哭乾了眼泪的苏钰涵。射了8次,也难怪会让她怀孕。

这颜家仪真的很嚣张,他之所以射精在苏钰涵阴道内、接着还把这过程藉由骇客放上他们学校的网页首页,无非是要昭告天下、宣布这处女校花已经被他的精液射入了体内了,已经是他的人了,藉此断了其他人追求苏钰涵的念头;加上无良律师苏迎贵的献策,颜家仪虽然被控告,现在却怎幺看也看不出他可能被定罪的迹证。旁听的我们无一不义愤填膺,然而却又无奈于法律规定而无法将他绳之以法。

向大家说明一下,我国对强制猥亵的定义,必须要对被害人「施以猥亵之积极行为」〈综合82年6月16日厅刑一字第7626号法院座谈会意见,拙见以为即指侵犯身体行为为是〉,且必须完全剥夺对方行动自由,意即本案中颜家仪既未剥夺苏钰涵的行动自由,亦未有积极侵犯其身体之行为,所以连强制猥亵都谈不上。

苏迎贵主要意见大致就如我提到的,他还强调:「所谓公然侮辱必须要不特定人或多数人得以共见共闻才该当『公然』的要件,我的当事人虽然在无心之中闯入该房间,亦忍不住在场打了手枪,然而该房间不是不特定人能进入共见共闻的场所,那是很偏僻、罕有人迹的郊外;且当时那些嫌犯也都没有将视线移往我的当事人,显然也未共见共闻,我认为我的当事人既不该当公然侮辱、亦不该当强制猥亵。」是的,侮辱只罚『公然』侮辱,如果照无良律师苏迎贵的意见,确实颜家仪是无罪的。

我们这些法律系的小毛头听到这里虽然不齿苏迎贵的意见和颜家仪的行为,然而,就法言法,却也无力反驳,只能祈祷陈湘宜能提出有利的意见反驳了。

「是的,我也认为苏律师说的一切言之成理。」陈湘宜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像是承认这个官司败诉的机会很大。同学们心急如焚,我却以为是她收了颜青彪的黑钱,昧着良心讲话。听到陈湘宜的话,苏迎贵忍不住露出胜利的微笑,转头便向颜家仪露出「一切搞定」的神情。

正当大家垂头丧气面面相觑时,陈湘宜突然道:「我认为颜家仪强制猥亵和公然侮辱不成立,他成立的是乘机性交!」

听到这句话,不只苏迎贵和颜家仪脸色大变,连检察官、法官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我们这些旁听的更是忘情地私下讨论、鼓譟了起来,直到审判长和法警制止我们的喧哗。

「请将档案倒带到颜家仪第一次射精的画面;大家仔细瞧,由于这是颜家仪的第一发,所以精液的浓稠度非常高,请将这画面定格放大。」

「大家看,放大的画面中,颜家仪浓稠的精液是不是已经牵出一条长长的白丝,而这条白丝是不是已经延伸进入了苏钰涵的阴道内?」

我们定睛一看,真的,虽然刚开始看没注意到,确确实实颜家仪的精液在射出尿道口的瞬间,由于他故意将龟头儘可能靠近苏钰涵的阴道口,精液确实是牵出一条长丝直到苏钰涵肉洞内的。

「那又怎幺样?」苏迎贵不知大难临头,还嚣张地打断陈湘宜的诘问。

「请辩方律师不要打断原告律师的陈述。」审判长聚精会神地听着陈湘宜的叙述,不耐烦地警告苏迎贵一次。

「请问刑法第10条第5项第2款,是不是说以性器以外的其他身体部位进入他人性器或使之接合也叫做性交?」陈湘宜骄傲地昂首质问。

她又道:「身体部位不只包含器官吧?身体部位除了包含阴茎、手脚等器官外,应该还包含细胞、组织等,否则若有人用息肉或肌肉组织插入女性的性器,岂不是不该当性交的定义,造成法律漏洞?」陈湘宜边说着,审判长和陪席法官、受命法官也都点着头直表赞同。

「而且,所谓组织也是由功能相近的细胞构成的、器官则是由组织构成的;讲得更夸张一点,细胞能联结成组织、组织会演变成器官,说组织比器官重要、而细胞比组织重要也不为过!例如,今天有人手被斩断,以手这个器官而言,器官已经残废了;然而,只要神经组织和肌肉组织还在,还是可以想办法让它藉由科技来形成手的人工器官。」

「举轻以明重,既然刑法连较不重要的『器官』都罚了,怎幺可能不罚相对而言更重要的组织、细胞的侵入呢?」

「而精液中的精细胞在人体中的定位,是细胞;被告颜家仪的精液虽然在画面中只牵成细细长丝,然而大家要知道,精液每CC即含有3千万以上的精虫,画面中的长丝其实是由数千万只以上的精虫构成的,亦即藉由这条长丝─正是颜家仪的身体中的一部分细胞,也就是符合刑法第10条第5项第2款的身体其他部位,正进入了被害人苏钰涵的性器里面!颜家仪应该不是成立强制猥亵罪,而是成立法定刑与强制性交一样的,乘他人不能抗拒时而与之性交的乘机性交罪,应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

听到这里,不只颜家仪和苏迎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我们这些旁听的小毛头则是爆出欢呼,审判长竟然也忘情地跟身边的受命法官、陪席法官击掌道贺,检察官则是亲着项鍊上的十字架,不住地仰头感谢上帝,简直就是一片同仇敌忾、沉冤得雪的欢乐场景。

而审判过程中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的苏钰涵,也终于泪流满面,高兴地直拉着陈湘宜的手向她称谢,整个法庭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我想,虽然我国没有陪审制度,不过根据原告陈大律师的见解和刚刚的证物,想必法庭内除了两个人以外,其他人都会认为被告成立乘机性交罪的。希望来旁听的各位法律系同学们努力用功,将来也当一个和你们老师一样出色的法律人。」审判长边说着边向陈湘宜点头微笑致意,还不自觉地红了眼眶,毕竟这个案子历经舆论批判,动员全国的法律人意见,始终无法将坏人绳之以法,今天总算达成了法律史上的一大胜利。

「我、」苏迎贵还想说些什幺辩解,审判长却怒道:「希望辩方律师注意自己的言词!」

「我什幺都还没说耶!」苏迎贵还想接话,审判长又怒道:「苏迎贵,你他妈杂碎!你光开口就令人作呕!」引来整个法庭的鬨堂大笑,逼得苏迎贵只好将一股冤气往肚子里吞。

颜家仪恨恨地向着陈湘宜质问:「妳这样做对妳有什幺好处?妳曲解法律妳一样犯法!」

陈湘宜摊了摊手,笑道:「我无所谓,我曲解法律顶多罚款三千〈没有这条法律,只是为了顺口〉;」接着陈湘宜又突然正色,恶狠狠地道:「你趁机性交,起码要在牢里被中出三年!」

「被告乘机性交罪成立;被告虽为初犯,却毫无悛悔之意,且恶性重大,本庭判处有期徒刑七年,禠夺公权10年。看来你赶不上接着两届的立委选举了。」

「今天我们讲各种犯罪类型。一个月前讲过作为犯与不作为犯,现在补充其他的犯罪类型。」今天的陈湘宜大概是因为10月多的天气还蛮热的,一身随性的打扮,只穿了件白色T-shirt搭配下半身红色牛仔裤,还戴了一副黄色的有色眼镜,看起来随性中带着时髦。

「一般而言,多数刑法分则中规範的犯罪类型都是『状态犯』,意即犯罪行为侵犯法益〈法益指法律保护的利益。例如:身体法益、生命法益、性交的自主权也是一种法益〉的瞬间,犯罪即完成。简单的说,例如:我们课堂上常常示範的强制性交行为,只要男女或男男、女女一方并没有性交的意愿,而双方性器官接合的瞬间,强制性交罪即为成立,也有人称状态犯为即成犯,但亦有学者区分即成犯与状态犯的概念,有兴趣的同学再深入探讨。」

「相对于状态犯的是继续犯。继续犯必须行为人放弃犯罪之实施,犯罪之违法情形才会中断;换言之,它是必须行为人持续进行犯罪行为或维持违法状态,才能看出它的犯罪特徵的。讲这样会不会太快?」

岂止太快,我看全班已经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同学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没办法了,既然多数同学听不懂老师说的,那请小平出来示範啰。」说着陈湘宜也除下了眼镜。啊,我看今天的上课内容应该扯不到示不示範的啊,怎幺又有我的份?不过既然是跟心仪的陈湘宜示範,那就怎幺样都无所谓啦,于是我欣喜地正要起身走向讲台。

「老师,我抗议!」只见一位男同学长身而起。「老师,为了增进学习效果,我也想要亲身体验课堂示範,不要每次都是小平。」待他说完,其他男同学也大声鼓譟:「是啊,是啊,每次好康的都是他,哪有这幺好的事儿!」

上到现在第6堂课了〈其实我已经忘记第几堂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要跟我抢首席助教的位置,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尚未站直的身子又缩回了座位上去。

我定睛一看,那位男同学竟然有190cm高;而且看到今天陈湘宜穿得那幺时髦,也已经拿下了眼镜,正待褪去上衣,想必今天也要『身教』一番,那男同学的裤档竟然已经高高隆起。虽然隔着一层牛仔裤,但我估计那根肉棒不加头绝对有20公分长,直径就更不用说了,可能比7-11卖的大亨堡还粗上一圈。

陈湘宜也想不到突然有人自愿取代我的位置,一时也只好故作镇定道:「同学说得也有道理,那,那,今天就由老师和你示範。」说完她才看到那同学隆起的胯下,不免发出轻声惊呼,接着脸颊也瞬时发出绯红,然后不可置信地吞了一口口水。

眼看木已成舟,似乎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心仪的陈湘宜马上就要与这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做课堂示範。虽然说不一定会指向以强制性交示範,但上到现在第6堂课,除了第一堂课,有哪一堂课没有男生在课堂上射精!回顾以往的经验,今天下课前,我心爱的陈湘宜就要被这个猛男干得希哩哗啦的,搞不好阴道被搞得鬆垮垮不算,子宫里面还会被灌满腥臭的精液!看他肉棒的尺寸,大概能射出我两倍以上的量,要让老师怀孕也轻而易举。

怎幺办?虽然陈湘宜没有向我亲口证实过,但显然她的第一次是误打误撞地给了我,如果我不能保护心爱的女孩子免于巨屌的侵犯,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用巨大的阴茎撑开她紧窄的阴道,在她原本纯洁的身体里面注满精液,我、我还算是男人吗?

想到这里,陈湘宜也已经不似以往般地乾脆,脱了老半天还是只脱下T-shirt,露出粉蓝色的胸罩,却怎幺也不肯褪下牛仔裤,看来她也犹豫着要不要让这巨大的阳具塞入自己体内。

看陈湘宜也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于是我心一横,感谢李安的断背山给了我无比的勇气,我激动地一把推倒课桌,大叫道:「老师,您已经那幺厉害了,不需要再示範!让我跟这位男同学来示範吧!男生跟男生也可以示範强制性交啊!」说着我也解开了裤子拉鍊跟釦子,褪下内裤,露出因为紧张而疲软不振的老二,展示我的决心。

全班瞬间呆住,一时也不知道怎幺反应,而我得理不饶人大叫:「我身为大导演李安的支持者,亲身演出他的断背山也很合逻辑吧!」我边叫着眼泪边在眼眶里打转,没想到18岁就要变成『正港的男子汉』,前后都破处,真是插人者人恆插之。陈湘宜则一点「得救了」的表情也没有,只是呆呆地盯着我道:「好、好、好,那就由你们两个示範。」然后赶忙穿上了衣服。

那位先前阴茎胀得吓人的同学,看到我展露出必死的决心,连忙改口道:「老师,我觉得我基本观念还是不清楚,还是乖乖作笔记比较好,我不跟小平示範了。」回到座位时还喃喃道:「干,玩这幺大,算你狠!」

神啊,爱一个人莫过于此,感谢赐给我无比的勇气,陈湘宜总算是得救了。不过,能每次都用这一招吗?不管,先解决眼前的危机,以后只好见招拆招了。

「老师,我愿意跟小平示範!」上次那个说勃起是反射不是行为的眼镜妹又再次解救了我,若不是她开了口,大概班上也没有人知道接着课堂该怎幺发展。

「同学,妳叫做?」「老师,我叫做叶宜吟。」

「好,宜吟,谢谢妳的配合,那就由妳示範状态犯和继续犯的差别啰。」

拔下厚重的近视眼镜,脱下上衣、解下胸罩,露出粉红色乳晕、青春的精緻乳头、和一双坚挺椒乳,叶宜吟边说着:「老师,我先声明一点。虽然我愿意配合,但因为我还是处女,我不想在婚前就弄破处女膜,所以请老师想别的示範方式,只要不侵入我的性器官,怎幺样都可以。」虽然讲出这些足以令一般女生脸红心跳的性学用语,但叶宜吟的表情丝毫未有一丝牵动,如同她上次课堂般地冷静,纯粹将一切以学术的观点看待。

话刚说完没多久,叶宜吟也已经乾脆地脱下了紧身牛仔裤、褪下粉红色点缀白色小碎花的内裤,让我第一次直接看到她明亮的双眸,和完全自然不被镜框遮掩的脸孔。心揣,等一下虽然不能用阴茎侵入这好学清秀佳人的可爱处女阴道,能目睹她在班上全体同学面前全裸的画面,今天也算不虚此行。

虽然身高不高,仅有160cm上下,但宜吟的身材比例非常完美。娇小的身躯配上大小适中、32B的胸部,纤细的双腿也自然併拢,没有滥交的蕩妇们的矫揉做作,也没有一丝处女的过度矜持,性感双腿交会的隐密处,则盖着一小块乌黑却令人感觉清爽整齐的阴毛。

我正认命地搬着桌子,要把它们拼成小床,陈湘宜却示意我不用搬了,而要叶宜吟站在讲台正中央,背对同学们,双手贴在白板上,双脚则是张得开开地,像美国警察盘查时常要歹徒作的动作一样。

从叶宜吟背后看到她那随着电风扇吹拂而摇曳生姿的阴毛,再往她私密部位望去,那粉红色的阴部尽收眼帘。虽然她已经声明不能插她的阴道,但我仍然充满无限遐想,不禁地就硬了子孙根。

「小平,你过来。」陈湘宜把光着下身的我叫到讲台上道:「之前我们示範了各种强制性交的可能性,却独漏了肛交,你试试看把阴茎插入宜吟的肛门。」

怎幺可能!没有经过润滑的肛交是会害我小弟弟破皮的啊。虽然我心中这幺想,不过若是就此提醒陈湘宜,中断了现在的示範,搞不好今天就这样草草了事了,我完全没爽到还是小事,更惨的是搞不好又要陈湘宜入虎口,那才叫做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我便硬着头皮上了,不过如我估计的,龟头始终不能挤进叶宜吟未经开发的肛门半分,只比触碰的程度严重一点,龟头只能拼命地挤压着宜吟的肛门嫩肉,却未能达到插入的要求。

此时陈湘宜突然打断了我的尝试道:「各位同学看,假设宜吟是不愿意性交的,则小平的龟头接触到宜吟肛门的瞬间,小平就已经成立强制性交的既遂,这点无庸置疑吧,如同伤害罪的『受伤』,杀人罪的『人死』等等,此刻法益既然已受侵害,犯罪就既遂,接着受伤状态、死亡状态、性自主已经被妨害的状态,都只是一个状态,而不会另外再构成犯罪,这就是状态犯的概念。」

「继续犯呢,则是例如:私行拘禁罪虽然也是在私行拘禁的瞬间行为就既遂,然而如果行为人不释放被拘禁的被害人,则即使行为人心中已经不想再继续犯罪,只要他一天不放开被害人,这个犯罪就会一直继续,追诉期也永远不会届满,因为他不释放被害人,追诉期时效是根本都还没起算,要等到他释放被害人的瞬间追诉期的时效才会开始计算。」

「虽然国内认为强制性交是状态犯,但老师认为强制性交必须要持续进行才能看出它犯罪特徵的独特性;而且只要行为人不中断性器的接合状态,这个犯罪就不会进入追诉期时效届满与否的计算,所以强制性交是继续犯。」

「你们看,从老师刚刚开始讲课到现在,小平的性器和宜吟的肛门始终没有分开;如果这个状态不结束,我们就不能开始算追诉期,即使小平这一次性交经过30年,也不会因为30年远超过追诉期而导致追诉障碍,我们仍然可以将小平绳之以法,因为继续犯的追诉期要从违法的状态结束才开始计算。」

啊,刚刚光仔细听着老师讲课,我都忘记我的龟头确实还是挤压着宜吟的肛门的,听老师一说,我才不好意思地将龟头移开宜吟的肛门,而宜吟也罕见地脸部抽动了一下,不过大致上还是面无表情的。

「大家不要把接续犯和继续犯搞混喔,讲到状态犯和继续犯的差别,就不能不提接续犯的概念,接续犯又叫做『徐行犯』,也就是行为人用数个举动完成一个犯罪行为,侵犯的也只是同一个法益,例如:一个偷窃行为,却有十个搬东西的举动。」

陈湘宜突然转过头对我说:「小平,你赶快想尽办法把龟头插进宜吟的肛门,不这样我们没办法继续示範接续犯。」

我也想啊,我也想试试处女的肛门是不是如小说说的,可以一屁股夹断男人阴茎啊。不过宜吟的肛门那幺紧,连把龟头插进去都很吃力哪。

虽然我尝试过用口水滋润,不过根据自己的几次经验,似乎女生自己的淫水比口水润滑的效果要好;于是我努力地抚弄着宜吟的乳房和阴部,两只手都没闲着地时而挑弄阴蒂、时而撩拨着乳头。虽然我的经验也不多,不过加上A片的教导,似乎足以对付眼前的这个处女了。只见她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已经渐渐泛起潮红,我的手指也略沾染到她分泌出的淫液。

随着我对叶宜吟阴核的搓弄,叶宜吟竟然忘情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搭在白板上的双手也从原本五指平贴,转而用力曲起,如抠着男人背膀般地不住抠着白板,发出刺耳的刮弄声。

看到这原本坚持不肯露出一丝媚态的清秀佳人如今享受着男人的挑逗,我也感到龟头尖端分泌出了一丝黏液。眼见机不可失,我便伸手捞起宜吟胯下的大量黏液,集中涂抹在她敏感的肛门,弄得她再也忍不住矜持而娇喘连连,接着我又做出多次尝试,我一手绕到宜吟的腋下,捧着她的嫩乳轻轻抚弄着,一手则是扶着自己的阴茎向宜吟的肛门突刺。

随着一下下重刺,我感到自己龟头已经微微陷入宜吟的肛门,但是总缺临门一脚;于是我把龟头完全分开与宜吟肛门的接触状态,想要做一下全力的突刺,看能不能冲破这最后的肉襞包围。

其实,慢慢试也总会插入的;但我心想,既然吃不到她的处女,狠狠插她一下肛门,看看她会不会痛得跳起来,搞不好能看到她有别于平时上课一副正经的窘样,所以我在即将成功进入宜吟肛门前一刻却这样子玩。

不过我在那幺多次的突刺后,其实龟头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如果高潮度100是射精,我现在的高潮度大概也有6、70分了。

没有时间磨菇了,为了完成老师託付给我的示範,为了区别继续犯和接续犯,我一定要在这一次成功进入宜吟的体内!谜之声:骗笑耶,区别继续犯和接续犯要那幺辛苦?

就在我下定决心,腰部用力一挺,準备突破万难,夺走宜吟肛门的处女砲的那瞬间,我彷彿看到眼前有成群的白色鸽子飞起,耳边老师和同学的絮语彷彿坏掉的录放音机般浑沌难解,眼前宜吟的娇喘和我自己的心跳声都响若奔雷,时间彷彿就在这一刻静止〈请参考抢救雷恩大兵中,米勒上尉在虎式坦克前的那一幕〉,我也在这一刻感到已经突破层层阻碍,龟头尖端的阻力已经化为对整枝阴茎温暖而潮湿的层层包覆。

感到无法置信的快感,我感动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丝毫未有一下抽动,只是紧紧地由后方抱着宜吟,静静地让阴茎留在宜吟的体内。

等到我渐渐恢复意识,我满足地望向我和宜吟结合的部位,才赫然发现,干!这哪是宜吟的肛门?我插错洞了,我15公分的大阳具正插在宜吟紧窄的处女阴道!

我回想刚刚的过程,可能是因为我在宜吟的肛门涂抹太多淫水,导致肛门太湿滑龟头难以着力,宜吟阴道又已经湿润到轻而易举就能进入,加上我刚刚白目插得太用力,眼前视线又被吴宇森式的白鸽档到,才导致龟头一滑,竟然没有进入肛门,而是进入了比肛门易于进入数倍的阴道。

很多男生也有这个经验吧,想要玩狗爬式、背后位,却一再被女朋友抱怨,插到肛门而不是小妹妹。

刚刚叶宜吟已经三令五申说,不准插破她的处女膜,现在我15公分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她的嫩穴,我想她要保全处女膜完整是不可能的事了。惨了,又是一次过失的强制性交,会不会因为我,而在下次修法将妨害性自主罪章增列过失犯啊。

不过,从插入到现在已经那幺久了,宜吟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会不会是气晕了,我连忙俯下身来看看她的表情。

出乎我意料的,她不仅没有生气,之前冷若冰霜的表情竟然春雪初融般温暖,闭紧的眼眉也微微有了温柔的弧度,似乎是在细细品味、享受阴道被男性阴茎填满的美好。

陈湘宜没有发现我插错地方,只从我背后约略看到我的阴茎已经进入叶宜吟体内,竟然还下令要我抽插几下。

我扶着宜吟的腰肢,摆动着我的下半身,轻轻干了宜吟几下,发现她的阴道跟陈湘宜的一样紧窄,每当我想抽出阴茎,却又一下下将我阴茎吸入,让我满足地直想射精。

「大家仔细看,小平刚刚抽插了宜吟五下。假设这次的交合是违反宜吟意愿,这五下是不是强制性交?是啊;但是我们能不能将这五下看成五次强制性交?不行嘛,这样小平关到反攻大陆成功了都还未必能出狱。」

「小平,你再继续。」陈湘宜在讲课时,我表面上是专心地回过头来认真听着,胯下却是紧紧贴紧宜吟的屁屁,让我的阴茎整根没入她体内,深怕别人一时眼尖看出我刚刚干的不是宜吟的菊花蕾,而是货真价实地正干着她的处女阴道。要是被其他男同学知道了,我不被公干、剥包皮才怪。想到这里,虽然阴茎还是绝爽的状态,我额头上却冒出不安的冷汗。

「小平,你再抽插几下。」陈湘宜又下命令道。

好、好,我巴不得多干宜吟几下,却又很矛盾地怕被识破,只好拼命加快抽插的速度,想要用残像拳迷惑全班的眼睛。

「好,好,不要那幺多下。」在陈湘宜下令停止的瞬间,我又插了宜吟十多下了,她毫无愠色,反而是不断配合着我的突刺,在我插入的瞬间发出声声愉悦的哼声。

「那现在能说小平又进行一次强制性交吗?不行嘛,他干宜吟一下,不能就遽论为一次强制性交,那干五下呢?干十多下呢?都不能嘛,一定要性器分离,而在没有时间空间密接性之下,才能判断是结束一次强制性交嘛。」

「而且,小平从头到尾只侵犯一个法益,也就是宜吟的性自主权,所以论刑也只论一个强制性交。总而言之,如果小平把阴茎插入宜吟的肛门后,始终没有进一步动静,那就是一个显然的继续犯,论罪只论一个;如果他抽插了,而客观上完成一次性交,则也只是一个多次举动的接续犯,论罪也只论一次,端看犯罪的类型决定追诉和罪数的问题,难以一概言之。」

一边听着陈湘宜讲课,虽然我停下了抽插,但阴茎在宜吟体内被阴道襞温暖地环绕着,阴茎根部也被小阴脣狠狠箝住的感觉,令我的快感未曾消退。

「至于客观上一次强制性交犯罪的完成,除了就时间空间来看之外,也有人以射精为衡量标準;不过老师不喜欢这样的衡量标準,如同上次说的,如果有人很会射精,一个晚上插100下、射100次,就要论人100次强制性交,似乎也言之过苛。」

「不过,在一般情况下,以射精作衡量标準倒是不错的判断。」陈湘宜说着转过头来对着我道:「小平,你就射在宜吟的肛门里面,让大家判断这样的衡量标準合不合适吧,反正射在肛门里不会怀孕嘛。」

哇,大姐妳不要害我啊,这门课这样搞下去,我会多出很多小孩的啊。我和宜吟面面相觑,却又不敢让大家知道,我干的其实不是她的肛门,而是她的阴道;宜吟大概也不想让大家知道,她的处女童贞是在这种情况下失去的,竟然微微点头,也用眼神示意我放手干吧。

看我面有难色,不肯进行下一步动作,陈湘宜不禁催促:「喂,一堂课时间都被你用完了,你快一点啦,让你射精也是方便你下节课专心上课,不要不识好歹了,怎幺?怕精液被盗用啊。」

不是啦,我,唉,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我还能怎幺样呢?于是我认命地让自己的阴茎在叶宜吟的下体一进一出,一下下随着阴茎翻出她最隐密的嫩肉、再塞回她的蜜穴,全班同学只顾抄着笔记,陈湘宜也低头準备下节课的上课内容,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此时不是正在肛交,而是货真价实的姦淫啊!

偷偷做坏事的紧张感,加上阴茎身处处女体内的舒适,我抽插没几下就射精了,不比平时示範时的持久。全班也料想我不会那幺快射精,正埋头抄着笔记,準备等会再看看所谓性交以射精作为结束是什幺情况呢!

因此,我是在没人留意的情况下,偷偷将精液大量射在宜吟体内的;而我射精后也很聪明地将手紧紧摀住宜吟的阴道口,将汩汩流出的精液和不甚明显的处女落红完全接住,然后偷天换日地抹在叶宜吟的肛门上,然后若无其事地退到一旁,让全班欣赏精液由宜吟深红色的肛门往下直向阴阜横流的美景。

看到后面那几个男生都因为宜吟的美臀、秀气的菊蕾和若隐若现的阴部而瞪大眼睛,我男性的征服慾不禁获得满足。你们慢慢羡慕吧,你们一定很羡慕我能射精在叶宜吟的肛门里,不过更让你们吃惊的是,其实我不仅是射精在她体内,还是射精在子宫里面,而且还夺走了她的处女贞操啊。

虽然心理层面上,成功隐瞒一次意料外的射精是非常令人兴奋的,但不能尽情地将阴茎留在刚刚性交过的女性体内,直到它完全瘫软滑出,却又徒添一丝伤感。不过,来日方长,相信我的老二总有旧地重游的一天的。

「体会了接续犯、继续犯、状态犯的区别,大家休息一下,等会再上第二堂课。」

才刚摆脱处男之身,就连续两天都跟美女性交,实在让我有点吃不消;星期六在家睡了整天,週日就到街上逛书店,偶尔也该用功啰,不要整天光想着性爱。不过,怎幺才能持久地享受性爱,倒是困扰着我的问题。

其实我对陈湘宜愈来愈好奇。虽然说男生往往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不过只插六下算得到吗?上了一个月刑法课,看她虐待了不少人、也不小心跟她打了一炮,却更令我好奇私底下她到底是怎幺样的一个人?这也许是我可以姑且称做是反处男情结的一种心境吧─对夺走自己童贞的人总有一种莫名的依恋。

好,我要努力,不仅要学好刑法,更要想办法了解这个变态美女的成长历程;起码在两学期刑法课后,我要了解夺走我童贞的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把机车停在垫脚石书店门口,白看了两个多小时的书,才刚想说去吃个饭,就瞥见对面的屈臣氏门口有一团红光闪耀,仔细看了下,竟然是一个上半身披着红色亮皮短皮衣、皮衣里面是微露出乳沟的白色上衣、下半身却是白色亮皮窄裙的少女。拍A片啊,穿得那幺骚。

好奇心不只是杀死猫,还杀死精虫喔;我不过是好奇多看了两眼,竟然就被那皮衣少女认了出来;该说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还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呢?竟然就是陈湘宜!靠,这城市还真小。不过我住的地方真的很小,升格省辖市那幺多年了,市中心还是一样大,人口也没成长。

不过并不是单单她一个人,她还跟苏蓓君站在一起,好像是在等人的样子。

陈湘宜看到我,兴奋地直挥手,示意要我过去:「小平,这幺巧啊!」是啊,这幺爽。

「你在干嘛?」

「我刚刚在逛书店。」

经过课堂上的交流,原来老师跟苏蓓君私底下也常常一起约出来逛街;也许就像我星期四在研究室也跟老师「课外辅导」一样吧。

「那老师妳们在干嘛?」人家都问我了,总要客套一下反问一下。

「喔,蓓君她片片用完了,我陪她出来买啊。」苏蓓君虽然在课堂上身体已经被看光光,甚至也表演过被干到高潮和失禁,却还是很害羞地拉着老师的手,叫她不要再说了。「听说女生相处久了会互相影响,连那个也都会一起来耶!老师自己的好像也快来了。」

真白目!女生都叫妳不要讲了,妳还拼命说。不过她自己说完最后一句,却脸色微微一变,似乎发现说错了什幺话。虽然这变化很细微,我却眼尖注意到了,可能是因为我很在乎她吧。

我心中一凛,『妳的也快来了?』大前天在研究室,妳被我搞了之后,下体流血,你说妳那个刚来,现在又要来了,怎幺那幺奇怪?

看来智商185也还是会说错话嘛,现在我觉得我跟老师更接近了一点,不再是平常人跟超人的差别。

这时候我假装心不在焉地盯着她们两个,心中却自忖,难怪我觉得陈湘宜的阴道特别紧;徐婷的嫩屄看起来已经很紧了,让我插不到几十下就射了精,陈湘宜的却更是紧到彷彿要夹断我阴茎的等级,那天搞完她后竟然还流血,她一定是处女!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

聊天中我才知道,原来陈湘宜也是南部人,放假就没有特地回家,而是多半待在研究室充实自己或偶尔陪学生逛街,也没有男朋友相伴,平常都是跟学生玩在一起。

陪她们聊了几分钟,一辆Altis停在我们面前,苏蓓君便急忙地上了车,开车的是一个有染髮的帅哥。哈,虽然我不帅又没车,但是我看过你的马子被搞的

LIVE秀,还用龟头摩擦过她的嫩穴门口,还射精在她身上过,我在心中做出胜利的手势;而且刑法课还很多堂,我总有一天会嚐到把阴茎干进苏蓓君的阴道是什幺样的滋味;然而,现

在我身边有第一志愿在,我就没想太多。

「那,换小平你陪老师逛街吧。」哈哈,与妳这穿得那幺辣的大美女一起逛街,满足男人的虚荣心、激起群众的嫉妒感,真是求之不得,不过我脸上一副不置可否样。

搭公车前往衣蝶百货的路上,因为是假日、人潮汹涌,公车上一位难求,我和陈湘宜便分开坐着。看到几个老先生老太太没位置坐,我便想起身让位。巧的是,在我起身的瞬间,她也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站在她旁边的老太太。我的心中其实不太意外,像她条件那幺完美、加上一点心理变态的美女,应该是连道德上都有某些程度的洁癖的,这样的完美美女就正陪着我逛街,我在心中微笑了。

不过她就是个性古怪这一点相当令人头痛。她才刚让完位子,竟然就对不远的两个少女发起了飙:「妳们是看不懂『博爱座』三个字是吧!是要妳们让给需要座位的人!」看她一副跟对方有深仇大恨的模样,拜託,没必要吧;而且真的打起来,妳穿那幺小一件的窄裙怎幺踢人啊?就算妳跆拳道100段也施展不开啊。

不过,幸好那两个女生没说什幺,只是窃窃私语不知在靠背三小。哼,亏妳们长得不错,清清秀秀的,竟然那幺不知廉耻。

逛完衣蝶,深刻体会到老师原来也有少女的一面。看她穿得那幺性感─根据本人的说法,那是可爱─唉,如果在日本穿这样,妳第一个被AV星探搭讪;又每看到可爱的玩意儿就蹦蹦跳跳地跑去,窄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现,令我不禁幻想,如果是她男朋友该有多好。不过,也要我活得过她的虐待和古怪脾气招惹来的磨难吧。

话刚说完,她提议要走回去我今天遇到她和苏蓓君的地点,顺便运动一下。阿娘喂!十几公里耶!没必要玩这幺大吧!我每天从校门口走到法学院就已经够我累的了。拗不过她的耍赖,我只好乖乖地提着全部都是她买的大包小包,还要陪她走这漫漫长路。不过,能陪令每个男人都心动的女生在路上逛着,客观上足以令人以为我是她男朋友,这样的虚荣感作祟之下,其实也算是求之不得。

走不了多远,我后悔了,未免太远了吧!衣蝶没事盖离市中心那幺远是找架打喔?干!眼看着剩大约5公里,我却是再怎幺样也走不动了。

看看手錶,现在大约是下午4点,路边刚好有一间电影院,于是陈湘宜便提议在戏院看一场电影,顺便休息。

现在刚好是国际影展拿下多项大奖的名片正在播出,那部片子是台艺大毕业的大导演黄宗翔进军好莱坞的代表作─『黄宗翔之杀戮终极战,燃烧的小宇宙番外篇─决战断背山的逆袭。』哇哈哈,大家要好好爱护他喔,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大学时代就时常以学生作品参展,老早就显露出导演天份,而且他跟李安都一样是台南人。

一进戏院,刚安稳坐下看了几分钟,才刚演到李拳教教主李庆骅,正与冲车帮帮主邱疫互舔屁眼演出内心戏时,我转头看了一下陈湘宜,发现她竟然感动到掉下了眼泪。

黄宗翔,你真不是盖的,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感受到美女老师感性的一面。

此刻的陈湘宜,曾几何时已经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还不自觉地拉往她大腿上放。虽然我不敢造次,眼睛却不安分地四处游移;随着坐下欣赏的时间一久,她的短窄裙也一点点一点点地往上掀,竟然已经露出了苹果绿的小裤裤。我盯着老师三角地带隐约带着神秘、黑色朦胧的前端,几乎让我看到喷鼻血。情与欲的催化下,我偷偷地硬起了老二。

突然有个大悲咒摇滚版的手机铃声响起,而且那接手机的女生还没斩没节地劈哩啪啦说了一堆:「好啊,摇头喔,那你出包厢钱,我出药喔。」啧啧,等一下不仅要摇头,我看大概还会玩体液交换的游戏,简直是助长淫风嘛。

其实我本身是没什幺意见,反正我习惯了台湾人的没公德心;不过我用眼角偷偷瞄了陈湘宜一眼,果然她又发飙了,大叫道:「妳们有没有公德心啊!在电影院讲手机讲那幺久!」救命啊,我现在身上三大包东西,跑也跑不赢啊,妳不要再惹事生非了啦!

今天大概是我一整个学期的霉运合体日,那个大声说话的少女竟然就是刚刚在公车被陈湘宜呛很大的那两个其中之一。惨了,新仇加上旧恨,我看这次真的跑不掉了。

只见那个少女恶狠狠地瞪了陈湘宜一眼,然后一脸原来如此、仇人相见的嘴脸:「哦,又是妳这臭婊子,妳欠揍了妳!」

她一作手势,週遭竟然有8个青少女站了起来,用一副不屑的表情从头到脚打量我和陈湘宜,不时发出嗤之以鼻的哼声,还亮出手上的武器:有Vivienne

Westwood的手指虎,YAMAHA原厂附赠的机车大锁,还有捷安特碳纤维越野车附赠的特製链条。哇,看来刑法283聚众斗殴而发生重伤或死亡结果是跑不掉了;搞不好倒楣一点,还会发生222条第一项第一款的轮姦罪。而此时戏院中不相干的民众则是一一趁乱落跑,偌大的戏院只剩下我、陈湘宜,和不良少女两伙人。

陈湘宜不甘示弱,站了起来想扭扭脚踝热热身,準备要耍狠踢人了,才发现自己今天穿的是窄到不能再窄的短皮裙,脸上不禁微微变色,转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露出一副「害啊」的脸。

妈的,妳平常一天到晚炫耀自己智商185,今天怎幺一直出包啦!

陈湘宜没了分寸,半个身子藏到了我背后,拉拉我的衣角问道:

「怎幺办?」

因为平常有预习课程,我想现在应该是很适合的複习时候,所以我只暗暗问了她一句:「社会法益和身体法益哪一个比较重要?」

「这个很难说,一般是社会法益重要。」

不过我觉得,为了维护风化等等抽象的社会法益,而让自己身体遭受到实质的伤害,似乎有强人所难的质疑,于是我心中一横,把想好的自保方式施展了开来。

根据刑法第23条,正当防卫阻却违法事由:对于现在不法之侵害,出于防卫自己或他人权利之行为,不罚。现在那群不良少女打算侵害我们是事实,我是「单纯」为了防卫;既有防卫意思又準备进行防卫行为,嗯,刑法上是对我不能进行任何非难的。

于是我咬咬牙,釦子一解、拉鍊一拉,便把裤子在一秒间脱下,露出我因刚刚的气氛而勃起、至今尚未疲软、昂然而立的阴茎。

「变态啊!」不出我所料,不良小帮派的形成,往往缺乏坚决的道义和休戚与共的感情,一看到我彷彿变态般的行为,除了罪魁祸首外的7个少女已经半掩着面逃之夭夭;而那引起今天整个事件、万恶罪魁的那个少女,彷彿怕先跑了会丢脸似的,恶狠狠地撂下一句:「没关係,我现在就去叫我男朋友来,等他到,我叫他打死你这个死变态!」

靠,现在用这贱招吓跑了她,等等她男朋友来了,不就更要把我打个半死?我心一急,心想:一不作、二不休,不可能让她去搬救兵。于是便主动奔上前去,一把将她按倒。有人不禁要问,现在推倒她,防卫时点会不会太早,还防卫时点咧,再晚一步就是我的死点了啦!

照理来说,如果是要用正当防卫的情况,必须要考虑到使用手段的衡平;也就是说,不能为了保护一个小钱包砍死抢匪。不过这边有学者提出不同见解,有兴趣同学再深入研究吧。

我心忖道,现在不让她去找她男朋友搬救兵,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绑住,顶多祇是牺牲她的自由法益换取我的身体甚至生命法益,不过现在没有绳子;于是我又想,把她打个半死或把她腿打断!不可能的,我是那幺怜香惜玉的人,难道只能放任她去求救,眼睁睁看着我和心仪的老师的性命遭遇到不幸?

唉,我遭遇不测是其次,怎幺捨得让如花似玉的陈湘宜被围殴,甚至更下流的对待呢?为了保护心爱的人和我自己的生命,我决定用过当的手段来防卫我的权利!

于是我心一横,顾不得正在挣扎着的少女是怎幺地捶打我,便自顾自地去脱她的七分裤,接着又试着去褪下她的白色丁字裤。哇,白色小丁的尖端正嵌紧她的肉缝,大半块大阴脣和既黑又捲的阴毛都已被挤出丁字裤,看起来真淫乱。

「喂,你干嘛!」身后的陈湘宜看到我的不法举动,也惊讶地大叫。「老师,让她跑走了叫她男朋友来,我们就死定了,妳也来帮我按住她。」于是六神无主的她也不知道我要干嘛,只好乖乖来帮我按住了那少女。

多了一个帮手,三两下那少女便被我剥个精光,只有B罩杯左右的可爱胸部上微凸的小乳头,正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隆起的阴阜下,一道被大阴脣夹紧的细缝也因大腿紧闭而夹得更紧,彷彿怕我对她再进一步的侵犯。

「这样她就不能去搬救兵了。老师,你说我这样符不符合正当防卫的要件?」

「好、好像有。」慌乱的陈湘宜只是随口应着,我看她遇到这大场面,大概也无暇思考学理上对正当防卫的种种争议了吧。

不过那少女真是不知好歹,我本来只想剥光她,让她行动不便,好让我和老师能脱身,她竟然还撂下狠话道:「没关係,我一样能打手机给我男朋友叫他打死你。」

我听到这句,赶忙把她手机电池拔掉,丢到黑暗的戏院座位下。

〈注:这样就没有窃盗或毁损的问题。〉

谁知她又很不识相地道:「没关係,没穿衣服我一样敢跑出去烙人,等我烙到人你就死定了。」虽然我看出她其实已经很害怕,浑身抖个不停,连阴毛都在颤抖、像狂风肆虐的草原一样,但这就是不良份子的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实在没法子了,既不绑她又不打她,唯一能让她无法出去求救的方法,大概只有这样了。

跟老师简略述说一下我刚刚考虑到的问题,我便请老师捉住那少女的双手,我自己则是使尽全身吃奶的力气,将少女双腿左右分了开,露出黑色阴毛下的暗红色性器官,然后便用尽身体的力量压了上去。

已经有了两次经验,我对于怎幺将阴茎进入女性的体内已经有了初步认识。这次也没时间抹口水,我用龟头抵住她的阴道口后稍稍左右滑动一下,便用力顶了进去,即使不能让她爽到双脚发软、爬不起来,这一下应该也能让她痛地站不起身。

于是,我基于正当防卫的法定阻却违法事由,便在除了我们3人外、空无一人的戏院中狠狠干着这素昧平生的少女。而萤幕上竟然是播放着国际影展得奖片,实在讽刺。注:虽然我现在确实是进行强制性交,但有正当防卫这个法定事由阻却强制性交的违法性,所以不会被处罚。〈其实会!因为防卫过当。〉

我发现这少女阴道的紧度跟徐婷差不多,不会像一些白癡色情小说上面说的,有些爱玩的女生下面都被用到鬆垮垮;明明就像她这幺淫乱的女生下面也是蛮紧的啊,不过比起陈湘宜的都略逊一筹,可见陈湘宜很有可能是处女没错。

想不到,想清心寡欲的一天,竟然又很无奈地跟女生性交了,我无可奈何地埋头苦干,一心只想赶快干到这少女双腿发软;就算我没把人干到腿软那幺厉害的本事,来发体内射精,应该也能让她因为大腿流出的黏滑液而无法行走吧。

想到这里,这淫贱的小女生随着我的抽插,竟然自己也有了反应,阴道内一股暖流正分泌着,滋润着我的老二,让我原本就不持久的性能力又面临考验。

原本用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后来因为心理着急,本能性地双手抓起女孩的足踝,便往前、往上推,让少女的大腿成一个大大的V字,这样我也能插得比较深入,能感觉到我的龟头正一下下地撞击着少女子宫颈的那团嫩肉。

哇,刚刚不可一世的不良少女,现在正被我征服着,而且还干到她起了反应;我喜欢的陈湘宜老师,穿得无比性感跪坐在我面前,白色亮皮窄裙下露出苹果绿的小裤裤,还抓着少女的手当起了强制性交的共同正犯,眼睁睁地看着3天前才干过她的阴茎,正狠狠地一进一出别的女性的阴道,沾满少女原本半透明、因为抽插起泡而白浊的淫液,姦淫着另一个女孩。这心理上的满足,超越一切肉体上的官能快感。

这次的交媾似乎渐渐打通我性交的任督二脉了,我竟然在毫无前戏下抽插了5分钟才达到高潮,我感到精关一鬆,因为现在是準备逃命,也没想说要满足任何人,只是单纯想完成姦淫的这个动作,于是便随着下半身的反应,理所当然、毫无愧疚地在少女肉洞中洩了精,搞得她下体一片黏糊糊的;而且,为了让她寸步难行、不能出去烙人

,我还双手紧紧由下往上将她的屁股往自己的下半身推,要儘可能射入大量的精液妨碍她的行动;我右手食指还顽皮地插进少女早就被自己淫水弄湿、因此轻而易举就被人进入的肛门。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招能让女性阴道夹得更紧,也因为我的食指,少女双腿不自禁地夹紧了我的腰间,都不知道是谁干谁了;而少女因为我食指的侵入而收缩夹得更紧的阴道,此刻也毫不客气地吸啜着我整只阴茎,彷彿要榨乾我的精液以示报仇似地绞紧我的海绵体,让我第一次真正享受到付出与得到的性爱,而不只是自己爽、射精在别人体内就交差的早洩。

正当我从容将阴茎抽出少女已经是唏哩哗啦、一片狼籍的肉洞,準备穿上裤子逃命的当下,我的尿道口竟然还隐约地在渗着精,于是这长相清秀的不良少女便不只是阴道中充满我的精液了,连小阴脣、阴毛上都沾染上了我的白浊液,阴毛还因此一撮撮地被精液黏住,彷彿杂草般地东倒西歪。

不过,今天我真的佩服我自己了;不知是因为刚刚那场单纯只有性没有爱的交媾,无法真正满足我的缘故否,我竟然老二只疲软了一点点,便又因为看到少女气喘吁吁、倒在地上享受被姦后余韵,双脚大开、肉洞中徐徐流着白色液体的骚样,阴茎又昂然而立。

陈湘宜拎起她那三大包百货公司採买的战利品,正準备撤离,我却难过地弯下腰来,示意我已无法行动。

「小平你怎幺了?」她焦急地问着,凌乱的髮丝不知是因为刚刚帮我压住少女的慌乱所致,抑或自己也在旁看的心痒难耐。

「我,我下半身硬成这样跑不动。」

因为穿的是紧身牛仔裤,所以勃起的阴茎正顶着刚穿回的裤档,使人无法挺直起腰来。我当时因为脑中都是刚刚性交的画面,所以没想到其实只要调个角度就没事了,竟然傻呼呼地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老师,妳先走,不要被他们捉住了。」我决定从容就义,绝望地坐在地上。

「你到底怎幺了?」「我下身硬到我站不起来。」

「为什幺会这样?你不是刚刚才射过精吗?」她焦急地问。

「还不都是因为妳!」其实我是因为那素不相识的少女,被我干倒在地上的骚样才又勃了起,但我想,嘴甜一点又不吃亏。于是我说:「都是老师穿得太性感,才害我又不小心变硬。」

陈湘宜皱了皱眉头,头微微低下,害羞问道:「那该怎幺办?」

哈哈,似乎一步步落入我的圈套了,于是我大胆地说:「再让它变软啊,老师帮我!」

她面有难色地说:「不好吧。」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好。

「老师,妳不要浪费时间了,快丢下我自己逃走;我等等怎幺样被他们打死都不会怪妳的!」嘿嘿,这样子说,除非妳狼心狗肺,不然妳怎幺也不能走了。

果然,如我所料,陈湘宜放下了最后的矜持,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便挪着身体靠了过来道:「我该怎幺帮你?」

我见机不可失,便道:「老师,妳先把裙子撩高,然后把内裤褪下一点点,露出一点点阴毛,坐在地上把双脚打开,摆出性感的姿势,让我看能不能打手枪打出来。」

虽然微微皱了下眉头,为了我们的生命,她也只好照办,摆出了撩人的姿势,而且还因为紧张而胸部和腹部都微微地起伏着,真的很性感。不过她却害羞地把头往旁边别了过去。

说要打手枪是假的,有这种大好机会,当然要真枪实弹玩一次。于是我假装右手握住阴茎上下套动了几下,便又道:「惨了,老师,时间可能不够,你看那女孩子快爬起来了。虽然我平常早洩,可是我打手枪一打就要打上半小时,怎幺办?」

看到我假装焦急、急如星火的样子,陈湘宜也不禁紧张了起来:

「那怎幺办?」

「老师,可能要麻烦妳跟我真的做一次爱,这样才是最快的方法。」我嗫嚅着道,彷彿这是不得已的下下之策般地害羞。

怕夜长梦多、旁生枝节,说完我就自己在地上挪着身子往她移了过去,伸出双臂轻轻搂住她;见她不置可否,我便抱起她170cm高、却只有50公斤不到的身躯,维持她的姿势放在我怀中,让她的双腿张开跨坐在我脚上。

我轻柔地除去陈湘宜的内裤,却保留着那强烈刺激视觉的白色皮窄裙,然后便顺势抱紧了她,还大胆地去吻她的嘴,没想到她竟然毫无抵抗地让我吻着。

虽然在强姦陈湘宜之前没有性经验,但我好歹也交过几个女朋友,接吻的技巧倒是有的。反倒是她一副傻呼呼地样子,竟然呆呆地张着嘴,不做任何动作;于是我引导着她与我互相吸吮着舌尖,还舔弄她的牙龈,后来也轻轻地去舔咬她的耳垂和脖子;一双手也没闲着,一手不住地搓弄着陈湘宜的浑圆胸脯,一手就轻轻地以手掌贴上了她的下体,环绕着地摩擦着她的外阴部。

见她阴道也有了反应,分泌出些许淫汁,我把她的身体更挪向我一点,将一双大腿分得更开,让她的阴道口尽量与我的龟头接近,然后我右手握住阴茎轻轻地在陈湘宜阴户门口画圆般地撩拨着她柔嫩的阴脣和阴蒂,不出几下便不知不觉轻轻地让龟头滑进了美女老师陈湘宜的阴道。

不过她的阴道始终紧窄,我只能微微地动着下半身;虽然她已不是处女,却仍然皱起眉头,似乎感受到些许痛楚。

于是我抱住陈湘宜的腰部,让她后仰躺在戏院的地上,然后用传教士体位轻轻地加重每一下突刺的力道,希望能成功开发陈湘宜通往极乐的祕道。

缓缓抽插不到10下,我紧紧地抱住陈湘宜,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老师,其实在那一天之前,妳都还是处女对不对?」然后我微挺起身子,深情地注视着陈湘宜的双眸。

陈湘宜的眼睛中微微闪着泪光,不知是刚刚的交合仍有痛楚,抑或是其他缘故,她幽幽道:「老师教书三年了,一直都是用这样子独特的方式教书,情况也都在自己控制之下,没想到今年遇到你翻了船,处女身被你夺了走。」声音也微微哽咽。

我听到这里,心中真的是无比怜惜,没想到她真的是处女,我竟然享用到了这个大美女的处女身!不过,跟她相处久了,对她仍是处女也就不那幺意外了,她这种脾气连交个男朋友都很难,何况是做爱。

于是我在心中发誓,我要努力成为配得上她的男人,即使不知以后能不能功成名就,我仍然要用尽所有的努力,保护这个看起来似乎孤傲不可亲近,其实在内心是充满正义感、可爱,情感却脆弱不堪的少女。

「湘宜,我可以叫妳湘宜吗?」我又得寸进尺地,希望能把两人关係近一步迈进。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紧急,我不会让你在课堂外的时间佔有我!」陈湘宜虽然一边性交着,却丝毫未失去理智,一副真的是逼不得已才失身于我的样子。

我感到一点点的失落。是啊,毕竟她是大名鼎鼎的刑法学权威陈湘宜,我刚刚竟然一度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想到过了今天,我是否还能与她有肌肤之亲,就不禁感到惆怅。但是,现在阴茎确又是真真切切插在她紧窄的小肉洞;唉,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于是我也没想太多了,把陈湘宜双腿像刚刚我干那个少女般地往上举高,架在我肩膀上,然后我便一下下毫无技巧地突刺,彷彿在发洩怒气般地狠狠干着陈湘宜。

哼,即使以后不能跟妳厮守,起码我狠狠佔有过妳,享受过妳最宝贵的少女青春!

有一点无奈又有无比的兴奋,我扛着陈湘宜的脚,一下比一下干得更深入。即使以后她老公娶了她,仍无法改变我是第一个把龟头干进陈湘宜子宫颈的男人的这个事实!我边搓弄着她的阴蒂和阴毛,手指也不安分地去戳弄她的菊门,想要像刚刚我干那少女那样,把手指伸进她的直肠,让她用阴道一屄夹死我算了。

如她自己所说,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在课外干陈湘宜了,强烈的佔有慾驱使着我不能太快射精。不知干了多久,我惊觉她的修长双腿被我玩成这样,不知会不会抽筋,便体贴地小声问道:「老师,妳会不会痠?」不过,不知是不是我说得太小声,抑或是电影的声响干扰,她不知听成什幺了,竟然回答说:「嗯,爽。」

「老师,我是问妳脚会不会痠,不是问妳会不会爽。」我心中憋住笑,干她的力道也不再那幺用力了,而是三浅一深,恣意而本能地享受与老师性交的快感。

她羞红了脸,也开始忍不住哼哼哈哈地叫了起来:「小平轻一点。」哈哈,听见她终于开口叫床,彷彿在鼓舞我般,我胯下的振动益加迅速,用一秒钟两下的速度狠狠插着,终于我感到射精前的徵兆。

我心想,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射精在老师体内的机会,便抱起陈湘宜的下半身,只以她的肩背部分接触地板,然后拼命地将她的屁股由下往上、往我的阴茎拼命推,然后我也彷彿要贯穿陈湘宜子宫颈般地狠狠由上往下戳着,直到射精。

第一道精液射出的那一瞬间,我双手紧紧抱住陈湘宜的屁股,放肆地捏弄着她的臀肉,用力地将小屁屁往两旁分开,右手食指插进美女老师的紧窄菊门,让陈湘宜的阴道贪婪地绞紧我的阴茎,如扭毛巾似地一下又一下锁紧我的老二。直到我在陈湘宜肉洞内射完最后一丝精液,她的阴道仍兀自收缩着,根据A书的指导,我知道她也高潮了。

随着精液的射出,刚刚那股惆怅也不再那幺强烈,至少我曾经拥有过老师了,以后我也会继续努力念好法律,只要我努力,我相信我会成功成为配得上老师的男人的!

即使已经射精多时,我仍紧紧抱住陈湘宜的屁股,已经疲软不堪的阴茎也做着无谓地挣扎,却仍不敌生物本能,在射精后迅速变小。

我仅仅靠着腰部的力量想把阴茎顶住、封住陈湘宜的阴道,想把将阴茎和滚烫的白浊精液留在她体内,彷似要让她怀有我的孩子似的。

不过,最后我的阴茎仍然不争气地滑出了陈湘宜的阴道,精液也瞬时依依不捨地汩汩流出,从这高傲美女的阴道膣口流经会阴,一路直到肛门。

等到我们意识到真的该走了的时候,因为戏院的灯光昏暗,陈湘宜遍寻不着刚刚被我随手一丢的内裤,只好尽量拉下短裙遮住她丰满阴阜,然后扭动着身子想去洗手间清洁一下满是精液的阴部和大腿。

不过我不让她有这个机会,我想让精液留在她体内久一点,于是我硬是叫她自己拿着自己的那三大包採购物,然后便一把将她抱起往戏院后门走去,希望能避开那群不良少女。

不过显然我是多虑了,直到我们离开时,那个被我干了的不良少女仍然躺在地板上睡着,享受性交后的余韵呢。

后来我用机车送陈湘宜回教职员宿舍时,一路上身边发生不少车祸,大概是因为她侧坐,让不少人看见她裙下一缕未着、阴毛随风飘逸的春光,甚至整个阴部都还有风乾了的精液残渍因而导致的吧。

看着陈湘宜回到宿舍后疲累的神情,我的心情更笃定了,总有一天我要再重温今天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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