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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癡情小淫魔
「男人性慾最旺盛的时候是二十岁左右,女人性慾最旺盛的时候是四十岁左右,所以二十岁的男人和四十岁的女人在一起才能得到性爱最大的满足,性生活才最和谐。
二十岁的男人要事业没事业,要钱没钱,要什幺没什幺,而二十岁左右的少女呢,正值人生中最好的年龄段,青春美貌,活力四射,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好女择夫而嫁,一般的小伙子她们是看不上的,都梦想着嫁入豪门,一朝麻雀变凤凰,当现成的少奶奶,你要幺是富二代,要幺能力特强(包括性能力),要幺长相特帅,否则找个身家清白的好女孩是很困难的
而四十多岁的女人呢,她们悦历丰富,家庭事业各项基本稳定,缺的就是激情,她们的丈夫人到中年,和自己的『黄脸婆』过了半辈子,毫无激情可言,事业成功的就家外有家,在外边包个年轻的二奶解决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无钱无势不太成功的,就怎幺看自己老婆都不顺眼,採取冷漠对待,一个月也不碰老婆一次,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女人正值虎狼之年,性需求是相当旺盛的,时间一久怎幺熬得住呢,所以这种女人是最容易出轨搞婚外情的。
如果你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长的还不算丑,身边又凑巧有一位风韵犹存的阿姨,那幺你可不要真的把她当成阿姨看待,说不定她很容易就能成为你的性伙伴,也就是俗称的炮友,不过成或不成,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以上就是我朋友的高论,正值青春期的我对异性有着强烈的好感,对所有关于性的信息都十分感兴趣,说实话,黄色小说和A片我也看了不少,但对我朋友的这种老女配少男的性爱观念,我还是不大能接受,四十岁多的女人,且不论身材和相貌好坏,单是她们和我母亲相仿的年龄
一想到和阿姨级别的女人做爱,我的心就不太舒服,可我朋友对此却颇为着迷,他的电脑里几乎都是熟女系的A片,还有很多老女人的图片和乱伦小说,他这个人倒是豪爽,从来不避讳自己的特殊爱好
在他身边似乎还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经常聚在一起交流各自的艳遇为乐,我有幸见识过一次他们的聚会,三五好友盘坐于学校宿舍的上下铺,天南地北,高谈阔论,无菜有酒,好不快活,要不是他们嘴里的话过于龌龊,我还真以为是在上演竹林七贤呢。
没有任何性经历的我,在他们中间显得无知而木讷,好在我也不屑与之为伍,我相信他们的话里有百分之八十的水份,无非是几个性苦闷无处发洩的年轻人在一起吹吹牛,YY罢了。
说了这幺多,还没介绍我这位朋友呢,他名叫黄朗,比我大一岁,按他自己的理论,他是属于那种长的不算丑,没钱但有的是时间,性慾极度旺盛,最适合勾引已婚妇女的年轻小伙子。
我现在读高中,他也在读高中,不过我上的是省城的名校,他上的却是放牛班。我们是初中的校友,我比他低一个年级,是在一次学校组织的运动会上认识的,那时候他还是挺认学的,虽然有点偏科,但总体来说成绩还可以
初三时他迷上了上网,放了学就跑去网吧玩,和同学们的交流也少了,成绩下滑的很快,他父母都是上班族,接到老师反应的情况后说是要严加管束,可要真管也没时间,到后来他更是三天两头就旷课,从来不请假,整天整夜在网吧里泡到,直到后来不经家长同意就退学不念了,谁让他就是那幺一个率性而为的人呢。
开始我很好奇网上有什幺东西,竟有那幺大吸引力,把一个大好少年弄的学都不上了,后来我出于深入敌营挽救同志的目的,和他一起去网吧玩了几次,这才被我发现其中最大的秘密,敢情这家伙是迷上黄色网站了,邪恶的感观刺激吞噬着两年少年纯洁而又美丽的灵魂,我不但没有挽救到他,相反连我自己也身陷敌营无法自拔了
不过还算我比较理智,没有像黄朗一样完全放弃学业,苦熬了一年之后,我终于以高出中考分数线仅两分的成绩考入了一所普通高中。而黄朗在游蕩了一年之后,也得偿所愿进入一所职业高中学电脑,也算是专业与爱好统一吧。
在上高中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和黄朗还保持着密切的联繫,他这人待人接物都不错,再加上长相还行,所以有很多女孩喜欢她,经常有不同的女孩出现在他的身边,可我问他哪个是他的女朋友,他都说只是同学或玩伴而已,根本算不上女朋友,即便是这样,也已经让我羡慕不已。
说了半天我的朋友,也该说说我自己了,我的大名叫刘巖,同学朋友们都叫我小五,因为我在我们老刘家的叔伯子侄里排行老五,开始只是家里人这幺叫我,后来传开了,别人也就都这幺叫了。
我说不上有多帅,不过也还可以,也不是因为害羞不敢接近女孩,主要是没有交女朋友的心情。大家可能会问了,每一个青春期的男生对异性都很感兴趣,我怎幺会没有心情呢?其实是因为家里的事搞的我心情很低落,就在我刚上高中的时候,我父母就因为感情原因协议离婚了,我跟着爸爸过,妈妈则经朋友介绍去了外地工作。
没多久爸爸就领回了一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女人,我认得是他厂里的会计小张,我们三个在酒店吃了顿饭,算是我与后妈正式见个面,她送了一双名牌跑鞋给我,我也就礼貌的收下了,表示对她的承认。
其实我知道父母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双方再婚也是必然的事,只不过没想到爸爸竟然这幺快就找到了新伴侣,用脚后跟想也知道他和这个女人早就有了关係,说什幺因为感情破裂而离婚,说白了不就是第三者插足,这情节在电视上都看惯了。
说真的,我对大人的事不想多管,也不恨爸爸抛弃了妈妈,甚至不恨小张阿姨,我只是心疼我的妈妈,我相信她是无辜的一方,事实也似乎能够证明我的判断。
从那以后我的准后妈就每天都来我家,除了收拾房间之外,还给我洗过衣服做过饭,慢慢发现其实她人不错,长着个娃娃脸,笑起来只有一边有酒窝,说起话来挺逗的,对新鲜事物接受的也特别快,感觉合得来。
我本来对后妈这种事就以平常心对待,毕竟不是小孩了,谁说后妈就一定是坏的,但出于对妈妈的想念和尊重,我一直对小张阿姨不温不火,保持着起码的礼貌,但只是拿她当阿姨看待。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后,一天中午爸爸开车来学校接我,把我带到饭店吃饭,我们点了三个菜,一边吃一边聊,快要吃完的时候爸爸终于说了,他要和小张阿姨结婚了,而且他们要把厂子迁到省城,已经在那边看好了一个房子,要和我他们搬到省城去住。
我只说:「好啊,没问题。」说完了就靠在椅子上喝饮料,默默地,也不抬起眼睛看他,心想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没什幺好大惊小怪的,只是想到将要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家,心里有点捨不得,毕竟那是连接我和妈妈感情的纽带,离开那我就感觉离妈妈更远了。
我和爸爸相对无言,沉默了一会儿,爸爸接到小张阿姨打来的电话,说厂里有些事要他去处理,爸爸说:「好的,我现在和小五吃饭呢,等送他上学我马上就过去。」
这时我拎起运动包,说:「你有事就先走吧,我约了人打球,然后自己去学校。」
爸爸见我这幺说,便去柜檯结了账,匆匆开车走了。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感觉有些茫然,我不知该做些什幺,放下包坐在马路边上晒太阳,暖暖的好舒服,就像小时候穿着妈妈给我织的毛衣。
「妈妈现在在哪呢,生活的还好吗,是不是也经常想我呢?」想着想着,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自从妈妈离开家到外地工作后,我一直没有见过她,虽然有她的电话,但我不敢经常打给她,我要努力适应没有她的生活,经常听到妈妈的声音会让我越发想念,而且我还怕干扰到她的生活,所以每个月我们只通一次电话,只要知道她过的好就可以了,其实这种压抑自己感情的事真的很难受,但这就是一个人成长须要经历的过程。
但现在我真的抑制不住亲情的想念,拿起手机给妈妈打了电话,接通后那边响起妈妈的声音:「喂,小五啊。」我停顿了几秒钟,想想该怎幺说。
「妈,你在哪儿呢?吃饭了吗?」
「刚吃完,你还好幺?最近学习怎幺样了?」
我和妈妈相互聊了一下近况,然后我就把我们要搬家的事情告诉了她,真希望她不要太难过。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后,果然有些伤心,因为她有足足半分钟没有说话,我猜她这时的心情一定很糟糕。
过了一会儿妈妈说话了:「那个……那你就跟你爸去吧,到了那头给我来个电话,你就照顾好你自己,我在这边挺好,你不用惦记我。」
虽然妈妈这幺说,但我猜她心里一定不好受,一年多没见过面了,真想看看妈妈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比以前显老了,毕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本应是家庭事业双稳定的阶段,却偏偏遭遇离婚这样的事,怎不催人易老呢?
「妈,你什幺时候有时间,我想看看你。」
「小五,妈也挺想你的,不过这段时间比较忙,等什幺时候我有空了就去看你,你不是想要笔记本电脑吗,到时候妈给你买,你就踏踏实实的上学吧,什幺也别想。」
「哦对了,妈你那能上网吗?要不然我把我网号给你,有空咱俩就网上聊呗。」
「能上倒是能上,可我也不会打字啊。」
「没事,用拼字打字很容易的,还能用视讯聊天,我就想看看你。」
妈妈被我说通了,想必她也很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于是我把我的网号和密码给了她,约好在这个星期天下午在网上见。我有两个网号,一个是手机注册的靓号,里面都是我的同学和朋友,这个号不能给我妈,还有一个是刚学会上网的时候黄朗帮我申请的垃圾号,当初用来骚扰女生的,换了靓号之后就没用过,我就把这个号给妈妈了。
到了星期天的下午,我终于见到了妈妈久违的笑脸,看起来还是那幺年轻漂亮,这使我感到一丝安慰,那天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似乎妈妈就在我身边,我的心情开朗了很多,想想当初为什幺不多和妈妈谈谈心呢,现在我们交谈的每一秒都显得格外珍贵,我暗想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妈妈,和她在一起多住几天。
又过了几天之后,我的转学手续已经办下来了,也到了我该和同学朋友们道别的时候了,当然也包括我的最佳损友黄朗,他还特意找了几个朋友在饭店为我摆送行酒,席间说了很多我们过去开心和不开心的事,那天我们都喝高了。
到了新的城市,认识了新的人,我的生活却没有太大变化,依然每天上课吃饭睡觉,爸爸和小张阿姨正式结了婚,他的厂子也扩大了生产规模,比以前更忙了,他的事业越是风生水起,我的孤独感就越强烈,我感觉我只是借宿在这个家里的一个外人,过去的旧家才是我真正的家。
我的业余时间大多用在上网上,和以前的老朋友老同学聊聊天算是一种享受,可以让我暂时摆脱孤独感,可是黄朗每次和我聊的话题总离不开他那些匪夷所思的不伦艳遇,搞的我哭笑不得,听闻他最近搞上了一个熟女网友,用他的话说就是:老东西骚的不得了,身材相貌都一级棒,绝对属于可以循环开发的优良品种。
他还说有机会就把那个女人介绍给我,给我破破处,顺便增强一下我们之间的友谊。我不解地问:「给我介绍女人我不反对,不过这和增强咱们之间的友谊有什幺关係?」黄朗回答:「嗨……这都不懂……咱哥俩搞一个女人,那不就成连襟了吗,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去死吧你,我对老女人没兴趣,你自己留着玩吧。」
「这我可得批评你了,什幺叫对老女人没兴趣啊,我跟你讲,我建了一个群,里面都是和我志同道合的朋友,我把那女的也拉进去了,你猜怎幺着,没几天她就和群里的兄弟勾搭上了,干过她的人没有不想干第二回的。」
「那你又干了几回啊?」
「嘿嘿……他妈的……这回我吃準这骚娘们了,天天晚上都去她家住,你说我干了她几回了。」
黄朗越说越玄了,我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简直比黄色小说还要夸张,他还要拉我进他那个群,我是没有放在心上的,就当听他吹牛侃大山。
一个月之后就是期末了,我的成绩还算理想,爸爸说要带我去海南过寒假,机票都订好了,可就在準备出发的前几天,爸爸突然说厂里要趁年前进一批设备,他要去和外省和供方谈判,所以没有时间陪我去海南了,这次行程自然也就取消了。爸爸为了表示对我的歉意让小张阿姨陪我去滑雪,我表面答应了,可是心里却另有打算。
我的父母过去在一家建材厂上班,爸爸是厂里的採购科长,妈妈是一名普通工人,后来他们厂里效益不好,一大批人被迫下了岗,妈妈就是其中的一个,再后来爸爸借钱承包了濒临倒闭的厂子,靠以前的人脉关係到处跑销路,慢慢地让建材厂扭亏为盈,
赚了钱之后乾脆买下了这个小厂,自己当起了老闆。如果事情只发展到此为止,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可事情总没有那幺尽如人愿,爸爸当了老闆之后越来越忙,他和妈妈的感情也越来淡,有句话叫:男人有钱就学坏,当初一起同患难的夫妻没有能够同享福,他们俩终于在去年夏天离了婚,妈妈独自一个人到外地工作,就在我和爸爸搬到新城市后不久,妈妈就辞去了在外地的工作,回到老家和我二姨一起在商场租了个铺面买服装。
我们原来的房子已经卖掉了,二姨的意思是要妈妈先到她家去住,可妈妈怎幺也不同意,说二姨家里人多不方便,就自己租了一间平房,地址在老家的职业学校附近,旁边有个网吧,我和黄朗经常去那边玩。
自从我知道妈妈回了老家之后,我就一直想找机会回去看她,将近两年没见过妈妈了,虽然我们有时候视讯聊天,可终究是隔着很远,这次爸爸去外省和人谈购买设备的事,要好几天才能回来,我想趁这段时间回老家一趟。我毫不隐瞒的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小张阿姨,应该说是通知她,我并没打算争得她的同意,她同意我要去,她不同意我一样要去。
不过作为一个后妈来说,她还是挺通情达理的,答应帮我保守秘密不告诉爸爸,还提醒我见了妈妈不要问她和爸爸之间的事,我问她为什幺,她说这是为了我好。
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小张阿姨不想让我对爸爸产生坏印象,当然了,她更不想使自己处在一个第三者的位置上,我能理解,所以点头答应了。其实就算她告诉我爸又怎幺样,儿子想母亲去看看有什幺错。
当天我就到车站买了票,坐上了开往老家的零旦客车,行驶了十分钟左右,我掏出手机打算给妈妈打个电话,当我刚刚拔完号準备发送的时候,手机突然自动关机了,我暗骂一声:「该死。」白天光顾着回老家高兴了,又是準备衣服,又是去银行取钱,竟然忘了给手机充电了。
我把手机塞回兜里心想:「连充电器都没带,不过也好,给我妈一个惊喜。」路上我睡了一会,大概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就醒了,之后就再也没睡过,我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天空中密集的繁星,顿觉有种逃离喧嚣的宁静,真想就这样走下去啊。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就在我似睡不睡的时候,客车抵达了目的地,我的老家。
我拿上装着换洗衣服的背包走下车,一阵北风吹来,真冷啊,但我的心却是暖的,想到妈妈惊喜的笑脸,我都忍不住笑了。客运站离我妈的住处不远,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十分钟就到了。
妈妈在电话里跟我说过,她租的房子是一间黄漆大门、红瓦盖的平房,我凭着记忆在这一带寻找着,附近一年来新盖了好几座大楼,和我记忆中的稍有不同,幸好红瓦盖的平房格外显眼,很快就被我找到了。这是一排四间的平房,坐北朝南,东西各有一扇黑漆大门。
我在两扇大门之间来回徘徊,这边看一眼,那边再看一眼,见两边都是上了锁的,本来满心欢喜的我顿时有点小沮丧,心想妈妈肯定已经去商场了,我正打算离开去商场找,这时却听见东边的大门一响,从里边出来一个老太太,一头花白的头髮,身上披了件棉大衣,正往道边的垃圾箱里倒煤灰,那煤灰是刚刚烧烬的,还呼呼冒着热气。
她见我正往自家院里瞧,便问我:「你找谁呀?」我往手心里呼了一口热气,说:「我找我妈,她在这租房子。」
这位老太太就是房东,她家有四间平房,东边的两间住着老两口,她有个儿子结婚以后就住在西边两间,中间垒了道墙隔开,各住各的,后来她儿子搬到楼里去了,老两口就把西边两间租了出去。她见我冻的够呛,便招呼我去屋里暖和暖和,边走边说:「你说上班去了,成天也不着家,得晚上才能回来呢,你先上我这屋呆会吧,暖和暖和,瞅把这孩子冻的,吃饭没有呢?」
老太太很慈祥,我不想给她添麻烦,就说:「吃过了。」
我跟着她进了屋,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我哆嗦了一下,舒服极了,只见里屋炕上躺着一个老头儿,正靠在枕头上看电视,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着秋衣秋裤在炕上又蹦又跳,看见我这个陌生人进来了却又突然老实了,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看。
老太太吓唬小女孩,说:「小鑫鑫,赶紧钻被窝里去,冻感冒了就领你上医院打针。」小女孩是老太太的孙女,因为她父母工作忙,所以放在老两口这帮着照顾,她一听要去医院打针,立马就乖乖钻进了被窝里。
我和老太太聊了一会儿,身上也暖和多了,就向他们老两口告辞,说要去商场找我妈。老太太心很好,对我说:「你穿的这幺少,到商场这幺远还不冻透了。」
我笑笑说:「没事,我扛冻,要不行我就打车去。」
老太太说:「要不这幺着吧,我看你眼睛都红了,昨晚上没睡好吧,我把西院开开,你在那边睡一觉,中午在我这吃,下午四点多你妈就回来了。」
我一想这样也好,坐了一夜的车,我还真是有点睏了,我又再次谢谢了老奶奶。
她说:「没事,你妈那人可好了,平时净照顾我们老两口了,要是别人我还真不放心。」
老太太边说边帮小孙女穿好衣服,带我进了西院后把大门又锁上了,之后带着她小孙女上幼儿园去了。我心想这老太太还是不放心我,怕我是小偷往外搬东西,临走还把大门锁了,有意思。
我进了房门,只见整间屋子里堆满了服装货物,里屋才是妈妈住的地方,这里显得有些窄小,整面西墙摆着一套组合柜,化妆台上放着一部笔记本电脑,北边靠墙上一张大床,南面靠着窗户则是一排沙发和茶几,剩余可以走动的空间只有几平米。
我坐在大床边上,想像着妈妈在这里生活的情景,回头一看床上的被子还没有叠,我摇了摇头,心想:「妈挺乾净利索的人,怎幺现在懒的连被子也不叠了,看来她真是太忙了,小时候都是她帮我叠被子,今天轮到我帮她了。」
于是我站起身扯着被子的两角,用力一抖,正叠到一半的时候,我看见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就在被子底下压着,还有一件红色的胸罩,都是超薄带蕾丝的,我顿时愣了一下,这东西我只在A片和黄色图片里见过,一般女人平时是不会穿这种内衣的,想不通妈妈怎幺会穿这个。
我一边犹豫一边把被子叠完放下,手里拿着妈妈的小内裤,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那种感觉我无法用语言形容,想了半天,我又把被子铺在了床上,把她的内衣内裤放回到被子底下,就当没看见的样子,免得妈妈回来了尴尬。
坐了一会觉得无聊,便拿来妈妈笔记本电脑,躺在床上上网。妈妈的电脑里除了企鹅没装别的娱乐软体,帐号栏里正是我给妈妈的那个号,状态是记住密码,我出于好奇隐身登陆了妈妈的网号,刚上来就接到了两条留言:「骚妈妈,您的大逼真舒服,乾儿子还想要嘛,哪天再出来爽一爽啊?」「我做你的临时老公好不好,我的寂寞少妇。」
看到了这两条留言,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网上无聊的人在骚扰妈妈,但又一想觉得不对劲,这时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上次黄朗跟我提过的那个色情群,赫然就在妈妈的群栏里,我整个人呆住了,恍然不知所措。
「难道黄朗和我说的那个老女人就是我妈吗?不可能,我妈不是那样的人。」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点开了那个群,仔细看过后我彻底傻了,这个群的创建人正是黄朗,总共有三十多人,其中女性只有我妈妈一个。我想起黄朗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我的头都要炸了,可我还是不甘心,试图在房间里寻找一切可以证明我妈清白的证据。
可我找到的都是我不希望看到的,所屉里成打的避孕套、跳蛋、暴露的情趣内衣,还有垃圾桶里用过的避孕套,电脑E盘里甚至还有很多妈妈的裸照,不堪入目,有她摆着各种淫蕩姿势的,有性器官特写的;竟然还有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的照片,加上拍照的人,妈妈岂不是和三个男人……
我不敢再想,终于什幺都明白了,我明白爸爸当初为什幺要和她离婚,是我误会了爸爸,想必当初他也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妈妈。
我走了,回到我的新家,什幺时候再见妈妈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我走了,回到我的新家,什幺时候再见妈妈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临走前我把房间布置的像原来一样,然后锁了房门,可是因为我心情恍惚,满脑子里还在想这件懊糟透顶的事情,所以在翻大门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来,幸好地上的积雪颇厚,没有把我摔痛
但这时我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哭了出来,过去积累在心里的一切埋怨在这一刻暴发了,凭什幺别的孩子都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而我的父母却要离婚,即使这样也就算了,可为什幺我整天挂念的妈妈会是这样一个人,此时我的心里不光想着这些,连带这些年来生活和学习上受到的委屈似乎找到了一个通道,全都化作眼泪发洩出来。
人伤心难过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没有了时间概念,我也不知道我坐在雪地上哭了多久,忽觉被一个人抓住了胳膊,我抬头一看是房东老太太,她送小孙女上幼儿园回来了,看见我正坐在雪地里抹眼泪就来拉我起来。要是在平时我肯定会顾及到自己的形象,但这时我突然想到: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妈的秘密,我得想个说辞把这事唬弄过去。
老太太一边帮我拍打身上的雪一边问我:「咋弄的这是,你瞅瞅这一身雪,快跟我回屋吧,脱了我给你收拾收拾。」
我马上止住了眼泪,说:「不用,我没事,刚才爬大门掉下来了,谢谢您。」
老太太硬要拉着我去屋里,我推辞了几次始终不肯,还说:「您不用管我,大冷天的您别跟我在这耗了,快回去吧。」
老太太可能觉得我有点不对劲,不知她出于什幺考虑就是不肯放我走,好在这时我已经想出了一个藉口,说:「我就跟您实说吧,我爸妈离婚了您知道吧?」
老太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我又接着说:「这次我是瞒着我爸偷着跑回来的,平时他管的我可严的,只要我一说想看我妈他就打我,刚才我后妈来电话了,说要把我偷跑的事告诉我爸,让我赶紧回去。」
老太太被我一顿哭诉说信了,摸着我脑袋说:「大人离婚受苦的都是孩子啊!哎呀……真没法说……」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骂我爸两句,可当着我的面又不好说。
「是这幺回事,我现在就得回去,要不然还不知道我爸怎幺收拾我呢,我求您件事行吗?」
老太太心地确实是好,到了这个时候是没有不答应的,说:「说吧孩子,啥事啊?是不是告诉你妈一声?」
我连忙说:「不不,您可别告诉她,我就是想求您别把今天我来找她的事跟她说,我妈要是知道这事还指不定多难受呢,其实我爸也挺疼我的,他就是不想让我和我妈联繫,万一这事要是让我妈知道了,他们俩还不得因为这事再闹起来了,到时候我夹在中间遭罪的还是我,您就当我没来过,别告诉我妈行不行?」
老太太被我说的唏嘘不已,直夸我懂事,还说:「一个孩子都能这幺替大人着想,这大人反倒又作又闹的,都不如个孩子。」
老太太答应了我的请求,还问我有没有坐车回家的钱,直把我送了好远,还一个劲的安慰我,这时我也确实被感动了,如此慈祥的老人,她多像我的奶奶啊,要不是为了保全妈妈的名声和我可怜的自尊心,我实在不忍心用谎话骗她。
当晚我回到了家里,小张阿姨正盖着毛毯半卧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这幺快就回来了,她颇感意外的问:「小五,怎幺这幺快就回来了,看着你妈了吗?」
我只说了句:「我妈到外地进货去了,没在家。」然后我就回到自己房间反锁了门。身上的冷意久久没有消退,因为我的心是冷的,我坐在床边发着愣,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三天过去了,我始终处在这种状态,除了不定时的吃点东西之外就是埋头睡大觉,其实我哪里睡得着呢,只不过是把自己蒙在被子底下,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想着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小张阿姨看出我有问题,担心我是不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便试探着问我:「小五啊,你这两天怎幺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我领你上医院看看吧。」
我想了半天,决定还是问个清楚,于是我便问她:「小……」
我本来是想叫小张阿姨,但我知道自从她和我爸结婚后,便对这个称呼暗自介意,所以我就收住了口。
「我知道我爸妈离婚是他们本身的原因,和你没关係,就算我爸不认识你,他也会和我妈离婚的。」我这几句话虽然简单,但却像是给了小张阿姨一个极大的肯定,我看得出她眼神里透出的激动。
小张阿姨虽然结婚比较晚,这前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她嫁给我爸必竟是头婚,况且两人的年龄相差十多岁,不免被人指指点点,说她是冲着我爸的钱来了,第三者的帽子由不得她不戴。这时她见我这幺理解她,心里肯定很高兴,期待着我继续说下去。
「你能不能给我说说我爸妈的事,他们到底是因为什幺离的婚?」我问出了埋藏在心里已久的话,小张阿姨却为难了,她吱吱唔唔也没说清楚,只说是感情破裂、性格不合之类的,我见从她嘴里也套不出什幺,便又蒙上大被跟自己较起劲来。
我胸中这口气不发出来会疯的,我想起了曾经的好哥们黄朗,早知道这小子是个坏种,万万没想到他却搞上了我妈,想到这里我心中所有的忿恨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洩对象,在之后的几天里我混迹里各种论坛和贴吧,用近乎幼稚的方式发洩我心中的怨恨,我在网上到处骂人,然后留下黄朗的网号,企图给他製造麻烦,事实证明这种方法不但没有使自己心里痛快,反而使怨恨越来越深,近乎疯狂。
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这是显而易见的,小张阿姨知道她控制不了我的情绪,所以没等爸爸谈判结束就把他叫了回来。慑于父亲的威严,我收敛了不少,但还是忍不住想解开心中的死结,吃晚饭时我问爸爸说:「你和我妈到底因为什幺离婚的。」
爸爸看到我现在这种状态,心情本来就不太好,现在被我一问,马上就皱起眉头,说:「大人的事你别管,你当前的主要任务就是把学习搞好,其它的事该让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让你知道的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正处于……」
他又要开始给我上大课了,这时我什幺也不想听,没等他说完,乾脆放下碗筷回自己房间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我又想了一大堆骂人的话,接着到网上去陷害黄朗,发了几个匿名贴子觉得不过瘾,索性一口气注册了十多个网号,準备全加黄朗为好友,然后痛痛快快的骂狗娘养的一顿,倒霉的是这小子居然拒绝加任何人,这倒像一盆凉水浇在我头上一样,使我变得清醒了一些。
我心想:这样骂他一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现在最想知道自己的母亲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理智上我对妈妈的认识已经相当清楚了,但情感上我是怎幺也接受不了的,哪怕只有一丝能够证明妈妈不是蕩妇的证据,我也愿意相信那是真的,如果妈妈是被迫堕落的,我就会原谅她。
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妈妈是被黄朗用卑鄙的手段控制,才误入歧途的。心里有了这个信念,我开始谋划并实施了一场能够证明妈妈清白的行动。首先,我主动给黄朗发了一条消息,「哥们,干什幺呢,好久不见了,聊聊啊。」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承受着多大的压力,才强忍怒火和这个禽兽聊天的。
「你在啊,这几天不见你上网,还以为你死了呢。」黄朗很快就给我回覆了消息,而且一上来就咒我死,我暗骂你他妈的全家死光了我还硬实着呢,还要去你家门口放鞭炮庆祝呢,虽然心里这幺想,可我得忍着,又发了一条消息给他。
「呵呵,是啊,我这几天不舒服,没上网。」
「怎幺不舒服了?是身体局部地区不爽吧,要不要哥给你找个老逼去去火,听哥一句良言相劝,吃鸡吃小鸡,操逼操老逼,小鸡补肾,老逼败火。」
「呵呵,你还是老样子,一上来就不说正经的,这几天你过的怎幺样啊?」我一听他说「老逼」这俩字就不舒服,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气的,双手直发抖,打了半天字才给他回了消息。
「嗨,别提了,这几天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害我,在网上到处骂人留我网号,害的我加了好几个人一上来就骂我,我现在都不敢加好友了。」看到这个消息我倒是挺解气的,这些天的工夫没有白费,总算让这孙子心里彆扭了一回。
我还假装安慰他说:「别放在心上,也许是别人和你开玩笑呢。」接着我又发了一条消息,直入正题:「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女人,能不能再给我讲讲。」
「嘿嘿……我还以为你有多正经呢,怎幺突然问起这个了,你不是说对老女人不感兴趣吗,现在想通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不想说就算了。」我知道黄朗的个性,只要把这个话题勾出来,他是一定会没完没了说下去的,所以我才敢用欲擒故纵这招。
「好吧,那我就说说,让你过过乾瘾,你想知道什幺?」
「那女的叫什幺,是干什幺的,多大了?」
「我擦,上来就问三要素,哥们你有往这方面发展的潜力呀。第一那老骚货叫邵丽,第二她是做女装生意的,第三据她自己说她今年41岁属野鸡的,怎幺样,还有什幺要问的吗?」
黄朗提供的信息就像大钟猛砸我的胸口,我一时喘不过气来,妈她怎幺可以这样,竟然把什幺都告诉他了,就算她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难道就不怕这样会连累家人吗?当然了,她现在已经没有家了,就连我这个亲生儿子她也可以不在乎,反正她有那幺多……哎……
「那她不可能原来就是个坏女人吧,肯定是你勾引她的,对不对?」
「还用我勾引?她自己直往上扑啊……说了你都不相信,这老贱人你是没碰上,你要是碰上她早就不是处男了。」
「不可能吧,人家条件那幺好,能主动勾引你?你又没钱没势的。」我努力想反驳他,甚至骂他胡说八道,但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这你就不懂了……你说的是没错,她条件挺好的,四十多岁单身艳妇,长相身材都没的说,收入好像也不错,她还给我买了个手机呢,嘿嘿……可是我告诉你,这种女人是最耐不住寂寞的,被男人干了二十多年,对性方面早就没有顾虑了,而且她还离婚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只要稍微挑逗一下她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那她为什幺离婚了?」我一根筋的劲又上来了,迫切想要知道爸妈离婚的真正原因,也许能从黄朗这里得到答案。
「你还真爱瞎打听,你管她为什幺离婚呢,又不是你妈。」看到这句话我傻了,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怎幺回答,这时黄朗又发来了消息。「对不起哥们,我忘了你爸妈也离婚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没生气吧?」
「没,还是说说那个女的吧,我挺好奇的。」
「我也就是随便一听,她也没怎幺仔细说,大概就是她老公总在外边忙,有一次她参加什幺同学聚会遇见一个老同学,后来俩人就总在一起睡觉,结果被她老公发现了就离婚了,听说她还和那男的去外地搞过生意,开什幺声讯台,就是找一帮女的跟人聊电话,什幺来劲说什幺,后来让扫黄的给查封了,跟她合伙那男的进去了,她跑回来了,要不也得进去。」
看到这,我实在无法再和黄朗聊下去了,我的忍耐和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我怕知道更多我不想知道的事情,我决定今天就到此结束。
「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聊到这吧,我下了。」发完这条消息后,我立刻关上了电脑,走到窗前开了一条大缝,严冬的硕风不停灌进来,吹在我的脸上身上,我深吸了几口冷气,扒在窗台上大喊大叫。我能看见楼下经过的行人朝我这里张望,他们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啊。
这一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妈妈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大声的责问她为什幺要做那种丑事,而妈妈却总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什幺委屈不能说出来,正当我要追问她的时候,黄朗突然赤条条的出现在妈妈身后,笑嘻嘻的拉着妈妈去做那种事,我愤怒极了就喊妈妈不要跟他去,还对黄朗破口大骂,骂着骂着我就被自己吵醒了。
我先是觉得口渴,然后觉得浑身酸痛,还有点发烧头昏。这几天又急又气,心里憋着一股火,刚才又被冷风一吹,显然我是感冒了,不过我也没太在意,下床喝了一大杯水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病情加重了,高烧三十九度,嗓子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张阿姨带我去医院打针,整整陪了我一个上午,中午把我送回家,亲自煮了白粥餵我吃完,才又赶着回厂里处理工作,她对我的这份照顾之情令我感动,即使是亲生母亲能做到这样也就可以了,相比这下我的那位亲妈此刻又在做什幺呢,想必是夜夜宣淫,快活似神仙吧。
我正躺在床上大发感慨,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黄朗打来了,正在我犹豫要不要接他的电话,接了之后说什幺的时候,那边却挂断了,我的心好跟着放下来了,可没过三分钟他又打过来了,我决定还是接了,听听这小子说什幺。
「喂!」
「你好,小五在吗?」
「我就是。」
「我操,我还以为是别人呢,你声咋变了呢,跟我玩深沉是不?」
感冒之后我的鼻子发堵,嗓子也哑了,连我自己都听不出原来的声音,难怪黄朗会听错人了,我说:「感冒了,嗓子疼。」
「你昨天说不舒服我没在意,敢情你还真是病了,怎幺样了吃药了吗,要不行就打针吧,别挺着。」
「没事,死不了。」
「要不我过去看看你吧,给你帮个忙啥的。」
「不用了,挺麻烦的,我在家里有人照顾,过两天就好了。」
黄朗说了好多安慰我的话,他听我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就说不打扰我休息,改天再给我打电话,当天晚上他就又来了一通电话,我也是没聊几句就挂了。平心而论,要不是黄朗搞了我妈妈,他还真算得上是一个好哥们,况且他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我妈,应该算是无心之过吧。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这场病让我看清了周围的人,开始理性的看待我母亲这件事情,内心仅存的一丝对母亲贞洁的幻想宣告破灭了,现在我唯一关心的是她是否还爱我这个儿子,在她心中性爱和母爱到底哪个更重要,基于搞清楚这个问题的目的,我决定实施第二套方案。
病情刚刚有所好转,我就又在网上和黄朗联繫上了,并把我申请的小号加入他那个QQ群,黄朗答应替我保密,不在群里暴露我的身份和姓名,还让我当了管理员。就这样,我计划的第一步顺利实施了。
第二步,我要了解妈妈在群里的动态和关于她的一切信息。妈妈在群里的名字叫『爱神』,每天晚上七点多就会出现在群里,直到半夜十二点才下线,这几个小时也是群里最活跃的时间段,大家争相发送黄色笑话和图片,却很少见到妈妈在群里公开说话,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她正忙于和人私聊,说的当然都是些肉麻甚至噁心的话,在这里我就不一一举例了。
重要的是我在群相册里发现了妈妈的很多照片,这些照片被分成几组,有用电脑摄像头照的大头贴,有妈妈年轻时的个人生活照,当然更多的则是那些淫秽下流的所谓艺术照,其中有一张是新上传的近照,照片里的妈妈有着一头乌黑的长髮,凌乱的披在她光滑的肩膀上,从红红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喝了酒,不知羞耻的卖弄着淫蕩的表情,眼角眉梢都流露着勾人的风骚,只见她双臂交叉在胸前,将本来就很丰满的乳房挤的快要爆开了。
图片比较大,我用滑鼠再往下拉,两团黑乎乎的阴毛出现在画面上,阴毛中立着半根青筋暴起的肉棒,还有半根已经插进了妈妈的身体里。照片右下角标着日期,正是我上次回老家看她,坐零旦车的那个晚上。
看着这张照片我在想,不知那一夜妈妈和这个男人做了几次,早晨起来连被都没叠就走了,结果我还替她收拾了爱巢,早知如此我真恨不得把那张大床一把火烧了,免得留着噁心。
接下来的一天,我用『雪中孤儿』的QQ小号给妈妈发了很多条消息,可她一条也没回我,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会失望,可是我不但没有失望,反而非常高兴,这就说明起码她不是什幺人都理的,可是她总不理我也不行啊,我得想个办法和她交流起来,这时我想起了黄朗,他一定知道怎幺才能让我和『爱神』说上话,于是我就求助于他。
黄朗的话很乾脆也很直接:「你娃瓜着呢,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你夸她漂亮不就得了,她肯定上钩,有什幺不懂的再来问我。」
我照黄朗的话做了,连着给妈妈发了几条消息,都是夸她如何美丽漂亮的,但结果只换回了四个字:「呵呵,谢谢。」
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也许正是因为妈妈对我的不理不睬,我开始渐渐产生一种错觉,妈妈并非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蕩妇,至少她对陌生人还保持着一份矜持,因此我对这群人的厌恶感也慢慢淡化了,也许是我自欺欺人,但我真的宁肯相信他们都和我一样,在妈妈那里讨不到什幺便宜。
有这纠结的几天里,我习惯了在网上使用双重身份,一面是真实的我自己,偶尔和妈妈聊几句,她也总是一本正经的叮嘱我:「放假别光顾着玩,把以前学的功课拿出来看一看,上高中就是不进则退,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分心。」
我当然顺着她的话说,可心里却不以为然:「你叫自己的孩子不要分心,反倒去害别人家的孩子!」
另一面,我又是在网上寻找性爱的『雪中孤儿』,每当吃完晚饭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静静等候『爱神』的出现,然后发一些黄色笑话和图片给她,渐渐的她也开始注意到我,能和我聊几句,但仅限于普通网友的程度。
我开始逐渐产生一种念头,希望妈妈能和我说一些亲暱的话,就像她和黄朗说的那种,但这个念头刚产生就被我的理智制止了,我暗自责怪自己的想法有多幺邪恶。
时间过了真快,转眼间已至年关,家里来了很多客人,爸爸和小张阿姨忙前忙后,根本顾不上我。而我呢,总是有意避开人群,显得与喜庆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因为我总是感觉别人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也许这是我作贼心虚吧,我想他们是不喜欢看见我颓废的样子的,所以我很识趣的把自己囚禁在房间里,看电影也好,玩游戏也好,总比在爸爸的朋友和同事们面前强颜欢笑的好。
直到爸爸和小张阿姨送走了亲朋好友后,这才想到家里还有我这幺一号人。到了晚上,小张阿姨叫我出去吃饭看电视,我说没兴趣,爸爸见我始终躲在房间里不肯出去,便亲自来和我谈话,说:「小五,这是你张阿姨第一次和咱们一起过节,你知道这对她有多大意义吗?所以你必须和我们一起吃这顿饭,张阿姨对你这幺好,别让她伤心,听话。」爸爸的话有理有力有节,容不得我不答应,我只好仪式般的陪他们吃了这顿饭,然后又幽灵一样的溜回了自己房间,锁上门拒绝一切骚扰。
我从所屉里拿出一包香烟,开始对着电脑吞云吐雾,抽烟这个习惯也是从发现妈妈的丑事开始的,何以解忧唯有玉溪,爸爸和小张阿姨是不知道的。凌晨一点以后,我的QQ里基本就没什幺人线上了,换了『雪中孤儿』的小号一看,群里更是比图书馆还安静,想找个人聊天都没有。也许是我吃的东西不太乾净,忽然感觉肚子疼,便放下电脑急匆匆的跑进了卫生间,当我一泻千里,再回到电脑前的时候,发现妈妈的头像正在QQ上跳个不停,我心想:「妈妈还是挺惦记我的,这幺晚了还给我发消息。」
我点开消息一看,内容简单却很贴心:「你在啊?陪我聊聊天好吗?」我毫不犹豫的回了一条消息:「当然了,妈,我特别想你。」当我发出这条消息之后,好像感觉哪里不对劲,仔细一看我差点傻了,原来妈妈的那条消息不是发给我的,而是发给『雪中孤儿』的,我在回覆时称呼她为「妈」,这样会不会被她看出来?我心想这下可糟了,要是被妈妈发现『雪中孤儿』就是我,那我还有什幺脸见她啊?这一刻我即紧张又羞愧,不知怎幺办才好,就在这时妈妈的消息又发过来了。
「呵呵,你想给我当儿子啊?那要看你长的帅不帅喽。」
看到这条消息我鬆了一口气,看来妈妈是把我当成恋母的网友了,总算没露了馅,我赶紧回覆过去。「我长的不怎幺帅,也不怎幺丑,您能给我当妈妈吗?」
「那你拿什幺孝敬妈妈呀,儿子可不能白当哦。」
「我还是个学生,还没挣钱呢,等我挣了钱肯定好好孝敬妈妈。」
「呵呵,真是个乖孩子,妈妈不要你的钱,只要你身上一样东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妈妈呀。」
只要是不太笨的人,想必都已经猜出『爱神』话里的意思了,明显是在挑逗『雪中孤儿』的性趣。我的心跳的很厉害,不知道怎幺回答她,只好装傻充愣。
「我身上哪有什幺好东西啊?」
「呵呵,乖宝宝,我猜你是处男吧?」
「嗯,是的。」我的脸开始发热,手心也冒出了汗。
「能告诉我你叫什幺名字,今年多大了,现在在什幺地方吗?」
妈妈问这些干什幺?难道她想……不可能吧,对于她来说我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肯定是我自己想多了。我想了想,然后告诉妈妈我姓文,她可以叫我小文,年龄多说了两岁,至于她问我现在在什幺地方,我就说我住在老家广播局旁边的那个楼里,那里离妈妈住的地方比较远,不容易引起她的怀疑。
「原来我们在一个地方,过了这幺久才知道,你为什幺不早告诉我呢?」妈妈得知我是和她在同一个城市的,便显得主动多了。
「过去和您打招呼,您都不理我。」
「好儿子,这可不能怪我,如果你早管我叫妈妈,说不定我们已经成为老熟人了,你想让我怎幺理你,我就怎幺理你,小文,你想让我怎幺理你呢?」
「我……我不知道……」
「你现在方便吗?我们找个地方坐坐,让妈好好疼疼你。」
「不行,我要睡觉了。」面对着自己母亲的勾引,我真的无法从容应对,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我曾听人说过「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来这话真的没错,明知对方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性慾还是战胜了理智,我唯一庆幸的是她不在我身边,否则的话我真不知自己会干出什幺大逆不道的事。
「真的不行吗?还是不愿把自己的初夜送给一个老太婆?」妈妈还在不停勾引我。
「不是的,妈您很美,真的,只不过我不想这幺快就开始,您在我心里就和我的亲妈一样。」
这回妈妈并没有马上回覆我的消息,而是等了几分钟才发过来:「我明白了,你是个好孩子,不好意思,我刚才有点失态了,实在是因为我太寂寞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能理解。」我真的能理解吗?「妈妈,我还是叫您妈妈吧,您以后还会和我聊天吗?」
「呵呵,当然了,妈妈喜欢好孩子。」
「嗯,您会一直在网上吗?」
「这几天我没什幺事,你什幺时候想我就Q我吧,给我打电话也可以。」接着妈妈把她的手机号发给了我,欢迎我随时打给她。
这一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怎幺也睡不着。我在想我和妈妈可不可以超越母子之情,而又不影响我们现有的关係,把网上的双重身份带到现实中来,这幺做会有什幺结果,总之我想了很多,但始终是在理与性之间纠缠不清,我真希望有人能帮我。
两天以后爸爸突然说要带我回老家,我心猛的一跳,问他回老家干什幺,爸爸说:「咱们搬出来半年多了,过节还不得回老家看看亲戚呀。」我说:「咱家在老家还有什幺亲戚啊?」我爷爷去的早,奶奶也在几年前去世了,叔伯们散居各处,平时很少聚在一起。爸爸说:「这次回去主要是看看你张爷爷。」这幺一说我就明白了,敢情我爸是要去看他现任老丈人。
「你俩去就行了,带着我这幺个外人怎幺回事?」
「什幺话,你不是我儿子?」
我扭不过爸爸,只好陪他们回老家走一趟。我们三人早晨从家里出发,下午两点终于到了地方,一下车就受到了一个男人的热情接待,这个人四十多岁,是小张阿姨的大哥,他是特意等在这里接站的,看见我们带了很多礼物,他说:「嗨……都不是外人,带这幺多东西干啥,家里什幺都有,快上车吧。」接着拦了一辆出租车,带着我们进奔家去了。
小张阿姨的母亲在三年前因病去世了,家里还剩一个老父亲,和她大哥在一起住,另外还有一个姐姐,他们听说小张阿姨带着爸爸回娘家,所以就凑在一起吃顿饭。我对闹哄哄的场面很不适应,尤其是一群陌生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即便他们对我表示出了善意,但我始终以冷面相对,人们都说离异家庭出来的孩子性格孤癖,其实也分对谁,对着这群毫无感情的陌生人,叫我怎幺热情得起来?
席间长辈们喝酒聊天,我感觉无聊极了,便把手机藏在桌子底下,偷偷给妈妈发了一条短信:「妈,你干什幺呢?」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妈妈才给我回了三个字:「我在忙。」我又问:「忙什幺呢?」她回答:「我收拾货呢,今天一天都没时间,改天我再打给你。」我又发了一条:「要不要我帮你?」这回直到吃完饭她也没给我回短信,我不禁有些失望,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回来了,或许我们该见了面。
饭后主人家又招待我们喝茶、吃水果,聊了一会天,小张阿姨的大哥带我们前往已经安排好的酒店住宿,临走时对小张阿姨说:「小三儿,后天早晨我过来接你们,咱们一起去给妈送灯。」阳间过节要挂灯笼,阴间过节则要送长明灯,我们这里的民俗就是这样,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
我听见小张阿姨的大哥喊她「小三儿」,不由得暗自好笑,于是便和她开玩笑说:「原来你叫小三儿,我叫小五儿,咱俩倒是挺配套。」小张阿姨哈哈一笑,轻轻拍了拍我脸,说:「嗯,没错。」我晕,被人叫小三儿她还笑得出来,真是个傻阿姨,不过我倒是觉得和她越来越亲近了,甚至有时候想改改对她的称呼。
在酒店爸爸和小张阿姨住一间,我单独住一间,酒店里可以上网,我发现妈妈竟然线上,心想:「刚才我给妈发短信,她说在收拾货物,一整天都没时间,现在怎幺又有闲工夫上网了。」我以『雪中孤儿』的身份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妈,你在啊?」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也给我发了一条:「小文,陪我聊聊好吗?」
「好啊,只要您有时间,我就陪您聊,我就怕耽误您工作啊。」我有意试探她,看她到底是真忙还是假忙。
「呵呵,我上次不是说了幺,这几天我都有时间,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是啊,我忘了。」
「不过只有这几天噢,所以你要抓紧机会了,明白我的意思幺?」
「不太明白,什幺机会啊?」我不敢说自己很聪明,但是这幺明显的勾引连傻子都看得出来,我只想让妈妈说个明白。
「呵呵,臭小子,跟妈妈装傻。」
「我真的不明白啊。」
「好吧,我说了,这几天没人陪我,有点寂寞,如果你愿意到我家来陪我的话,保持让你欲仙欲死。让我自己说出来了,满足你的兽性了吧?」
自从我发现妈妈的丑事开始,我就一直希望这不是真的,到后来我发现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只希望妈妈对我的爱不会因为她的私生活而减少,可是直到这一刻,我已经彻底看清了妈妈的真面目,她可以为了一时的性慾而不理亲生儿子,反而去勾引一个素未谋面的网友上床,在我的经历中还从没见过一个像妈妈这幺不知羞耻的女人,我对她的感情也从深爱变为怜悯,又从怜悯变为怨恨。我恨这个女人,我恨她背叛了丈夫之后又欺骗了儿子,我要惩罚她,让她得到一个滥交女人应有的下场。
清朝有部小说《肉蒲团》,写的就是一个名叫『未央生』的人,他到处淫人妻女,结果自己的妻子亦被人淫,还被卖进了妓院。邵丽喜欢勾引少男,所作所为与未央生无二,却不知报应循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要不是因为小五给了妈妈一个QQ号,而黄朗正是通过这个QQ号认识了邵丽,两人才男蕩女娼一拍即合,直到后来儿子由爱成恨,才上演了一段母子相奸的亲情巨变。
故事继续发展,我决心报复这个滥交的坏女人,于是我给黄朗打了电话,请他帮我这个忙。
「喂,黄朗啊,你在哪呢?」
「我在我大舅家吃饭呢,这几天净串亲戚了,特忙,也没给你打电话。」
「哦,我想求你件事啊,你有时间吗?」
「我擦,咱哥俩谁跟谁呀,还用求?有事你就说吧。」
「我现在在老家呢,要不咱俩见面说吧。」
「那好啊,挺长时间没见面了,正好咱俩喝点,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还记得不,就是邮局旁边那个小饭店。」
「嗯,行,就这幺着,晚上见。」
我放下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算计着到时候怎幺和黄朗开口。咣、咣、咣,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爸爸,把他让进屋里坐下,说:「爸,我给你沏杯茶喝吧,看你喝了不少酒。」于是我泡了一杯酒店送的袋茶,爸爸接过来喝了一口,说:「你有挺长时间没看你妈了吧?」我点了点头。爸爸又说:「明天我和你张阿姨要到外面会朋友,后天还得给她母亲送灯,没时间陪你了,你要是想看看你妈就去吧。」我还是点了点头,始终没有说话。爸爸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我胳膊,然后就出去了。看着爸爸的背影,我很想对他说:「爸爸你做的对,妈妈不值得你留恋,小张阿姨才是个好妻子。」
晚上我如约到了邮局旁边那个饭店,这里是我和黄朗过去经常聚餐的地方,便宜又实惠,上次黄朗给我摆送行酒也是在这个地方,我到的时候黄朗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了,但他并没有怪我来迟,而且上来就给我一个拥抱,热情的甚至让我有些感动。面对着搞我妈妈的人,我本来应该很愤怒的,至少应该显得很尴尬才对,可我却被黄朗的友情感染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里原谅了他。
我和黄朗在二楼找了个地方坐下,幸好这时候不是饭点,二楼除了有个服务员正在扫地之外再没有别人,我们随便点了几个菜和一打啤酒,一边喝一边闲聊,喝到面熏耳热的时候,黄朗问我:「哥们,你不是说有事让我帮忙吗,你说吧,只要你说得出,我就指定给你办,拿你的事当我自己的事办,你儘管说。」我喝了几瓶啤酒之后脑子发热,胆也壮了,便说:「你跟我说那女的,就是叫邵丽那个,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玩玩?」这时扫地的服务员已经下楼了,楼上只有我们两个,所以我说起话来更是无所顾及,以酒遮脸也不觉得脸红。
「哈哈,你小子终于开窍了,我还以为你真是正人君子呢,不过话说回来了,那骚逼情人多的是,我也是逮着机会才能去她那睡一觉,这几天忙的根本没空跟她联繫,不过你放心,这事我肯定帮你办,但什幺时候可就不一定了。」
「我都跟她说好了,她这几天就有空,说我什幺时候去都行。」
「我操,哥们你太有能力了,自己就搞定了。」黄朗喝了一口酒,又说:「不对呀,你都把她搞定了,还找我帮什幺忙啊?哦……我知道了,你小子良心大大的坏了,头一次就想玩3P,找我帮这忙来了,你太够意思了,这忙我故意忙。」
我见他越说越扯,赶忙叫他打住,说:「不是那幺回事,我是想让你帮我想个办法,即让我干了她,又不能让她看见我。」
黄朗正在喝酒,听我提出这个要求,差点没喷出来,说:「让你干她,还不能让她看见你,这难度係数也太高了吧?」
「我知道不容易,要不怎幺能求你帮忙呢,你鬼主意多,帮我想想。」
「先别夸我,你先告诉我,为什幺你不想让她看见,你长的也不丑,还怕她看啊?」
「是这幺回事,邵丽和我后妈认识,我怕她见着我以后不好办,你明白了吧。」我早就料到黄朗会问我这个,所以在酒店的时候就把理由编好了,这时候正派上用场。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让我在群里装成不认识你,敢情是怕邵丽知道,把这事告诉你后妈你就惨了。」
「可不是幺,这回你都知道了,该帮我想个办法了吧。」
「别着急,办法肯定有,今晚上哥们就给你想出一条妙计来,先喝了。」
我们俩推杯换盏,又喝了几瓶啤酒,两个人醉的都不行了,索性我就把他带回了我住的酒店,洗也没洗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黄朗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抽烟呢,这小子酒量果然比我强多了,七八瓶啤酒下肚,睡一觉又精神百倍了。相比之下我就逊色多了,头还是有点昏,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跟黄朗要了根烟,说:「你什幺时候起来的?」黄朗说:「九点多,对了,你爸刚才来了,让我告诉你一声,他们出去会朋友了,晚上才能回来。」
我一看表,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没想到我睡了这幺久。黄朗又说:「事儿我给你办妥了。」我不解的问:「什幺事?」黄朗说:「你不会吧,就是昨晚上你让我办那事。」看来我是喝多了,还没清醒呢,怎幺把这事给忘了,就问他:「这幺快?你是怎幺办的?」
「我一起来就给她电话了,说我今晚上想去她家住,她就答应了。」
「这就完了?」
「没有,你听我说呀,到时候我把她手绑起来,眼睛蒙上,你在外边等着,我一叫你你就进去干她,她还看不见你,这不就成了吗。」
「这能行吗?她能那幺老实的让你绑吗?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看他的主意太馊了,我只想肏妈妈一次而已,可不想让她的人身安全受到伤害,所以我打起了退堂鼓。
「你放心吧,使用暴力的事咱们不能干,不高级,想肏那老逼还不容易吗,SM你知不知道?到时候我就说想玩点特别的,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你只管听我的吧。」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这个办法能不能成,到时候我看情况再说,万一他搞不定我就先溜,总之不能让妈妈发现我,以后还可能有机会,想到这里我就答应了,于是我们开始商量具体细节,就等着今晚实施了。冬天的白昼很短,我们在房间里谋划着,不知不觉窗外的天空已经灰濛蒙的了,我和黄朗在酒店餐厅里随便吃了点,我还特意喝了一小瓶白酒,过了一会,觉得酒劲稍稍上来了,就开始按照计划好的办事,我们先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卷胶带和呢绒绳,然后就往妈妈住的地方走。
走着走着,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雪,天也越来越黑了,等到我们走到妈妈住处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看了一下手机,这时是晚上六点多,我和黄朗先在周围观察了一圈,见路上没有行人经过,便来到了那扇黑漆大门前。大门没有上锁,看来妈妈是有意给黄朗留个门,于是我们轻开大门,黄朗嘱咐我说:「你先藏起来,等我震你一下,你就来。」然后他就进去了。
屋里的灯是开着的,我看见妈妈正坐在床边摆弄电脑,估计是在和某个网友热聊呢。这时黄朗已经到了屋里,妈妈站起身迎了上去,放蕩的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黄朗也毫不客气的搂住妈妈的水蛇腰,用他的下身撞了妈妈一下,虽然我听不见他们说什幺,但我能看见妈妈在笑,表情妩媚而又风骚,她可从来没对我这样笑过,只看到这里我已经妒火中烧了。
妈妈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毛衣,领口开的很大,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的乳沟,下身不在我的视线之内。妈妈和黄朗聊了几句,然后从房里走了出来,我吓的赶紧找地方躲,正好小院的西南角摆着一堆纸箱,我就藏在纸箱后面。从窗户透出的灯光映照之下,我看见妈妈下身穿着一条拉绒紧身打底裤,外面套了一条皮短裤,小小的只能包住屁股,显得丰满又紧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脚上穿着齐膝的高跟皮靴,使妈妈整个人看上去成熟而又时髦。只见她走到大门前,假装清清嗓子,嗯了两声,然后就把大门锁上了。
看来妈妈没少在家里和野男人鬼混,这幺有经验,我越想越生气,只见她回到屋里后又把窗帘拉上了,厚实的窗帘将屋里的光线遮住,我只能看见他们模糊的身影。两条紧抱在一起的人影映在窗帘上,然后一起倒了下去,此刻他们正在床上又亲又抱,而我却只能在外边挨冻吞口水。
我等啊等啊,手脚快要冻僵了,我担心黄朗会不会自己独享风流,不管我了,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呢?正在这个时候,屋里的灯光暗了下来,随即我的手机也响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正是黄朗发的信号。我拍拍身上的积雪,轻手轻脚的向门口走去,黄朗开门迎了出来,悄悄对我说:「都安排好了,你进去吧,悠着点。」我见他没有要和我一起进去的意思,便问:「你呢?」黄朗说:「这是你的第一次,我就不和你争了,先走了,好好享受吧。」说完,他把我往门里一推,冒着雪跳出了大门,回头对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消失在茫茫雪夜中。
我进了外屋,原本堆满了货物的房间已经空了,看来妈妈这段时间生意不错。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迈步进了里屋,眼前突然出现的情景让我震惊了,在电脑屏幕光线的照映下,只见妈妈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除了一双丝袜之外什幺都没穿,眼睛上被罩了一条白毛巾,双手被胶带缠着举过头顶,用绳子绑在吊柜上,就像我在A片里看过的性虐待一样,只不过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女优,她正是我的亲生母亲,一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女人。
我不敢出声,轻轻的走向一丝不挂的妈妈,站在床边伸手去摸她,还没等我碰到,妈妈已经迫不急待的说:「小冤家,还不过来,让人家等到什幺时候啊?」我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伸出两只冰凉的手,向妈妈那丰满而又温暖的乳房抓去。妈妈被我带着寒气的身体一抱,突然打了个冷颤,马上感觉出不对劲,大声问:「你是谁呀!」我怕妈妈认出我,慌不择言,紧张的说:「我……我是黄朗啊,你不认识我了?」幸好我的嗓子因为感冒和抽烟而变得沙哑,否则我已经被自己的声音出卖了。
妈妈听出不是黄朗的声音,开始变得紧张,使劲的想摆脱,但她的手被绑的很紧,怎幺挣也挣不开。我用力的抱住妈妈,恐吓说:「你别动,再动我就喊人了!」通常情况下,这句话应该是由被胁迫者说出来的,可现在的情况是,妈妈不想让知道她的丑事,如果这时我真喊人过来,看见她现在这副样子,恐怕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妈妈喘着粗气说:「你不是黄朗,你到底是谁,想干什幺?」
「我是小文,你忘了?」我抓着妈妈被绑的双手,防止她挣脱。
「小文,怎幺是你?」妈妈得知是小文,变得不那幺紧张了,又说:「你和黄朗搞什幺名堂,快点放开我。」
「我就想这幺玩,您不是也挺喜欢吗,我保证不伤害您。」
「你们俩想玩就直说嘛,干嘛这幺偷偷摸摸的,吓死我了。」
「妈,现在屋里就咱们俩。」我的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妈妈肥厚的屁股上,另一只脱掉了上衣,接着又解开了腰带。
「把毛巾摘掉吧,我想看看你。」
我肯定不会把罩在她眼睛上的毛巾解下来,只说了句:「完事我就给你解开。」然后迅速脱下裤子,绕到妈妈身后抬起她的大屁股,试着找洞插进去,但我毕竟还是个处男,在这幺紧张的时刻,面对着『爱神』性感成熟的玉体,我的鸡巴竟然硬不起来,可能心里知道她是我的妈妈,出于对伦理的最后一点敬畏,这成为了我淫母之路上的最大障碍。
我一边用手打飞机帮助勃起,一边趴在妈妈光滑的背上,在她耳边小声说:「妈,我是你儿子,我要肏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跳的很厉害,这让我即紧张又兴奋,闻到妈妈脸上化妆品的香味,让我感觉更刺激。我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乱亲乱舔,鸡巴在妈妈的臀沟里不停的磨,终于变得又大又硬,不用手扶也能顶着妈妈的屁眼,慢慢往里插。妈妈也被我的激情感染了,浪笑着说:「小畜生,头一次就想肏我屁眼啊?」
整间屋子里除了电脑萤幕之外再没有别的光源,妈妈的屁股又是背对着光,我根本看不清楚哪里是屄,哪里是屁眼,只感觉龟头的前端已经塞进了肉洞里,有点疼,但是很舒服,再往里插却插不进去了。
「儿子,把鸡巴伸过来,妈帮你舔舔,湿了就好肏了。」
听见妈妈叫我儿子,感觉就像她明知我是她的亲儿子,仍然愿意和我乱伦一样,我照着妈妈的话,把涨的难受的大鸡巴送到她嘴边,双手托着她又白又圆的大奶子,感觉很有份量,暗红色的乳头也已经变硬了,用手指拨弄一下,马上就像弹簧一样弹了回来。妈妈闻到我鸡巴的味道,先用脸蹭了两下,然后找準位置,送给了我的龟头一个香吻,接着就张开嘴大肆吞吐,舔的鸡巴又湿又滑,就像抹了油一样。
「这回再试试。」妈妈舔了一下嘴角的液体,主动将屁股转了过来,撅的很高,让我可以藉着电脑萤幕发出的光看清楚。这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地方,这是我曾经最初的家,现在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妈妈的屄鼓鼓的,没有A片里日本女优的屄漂亮,但大阴唇上的阴毛不多,看起来比较乾净,我将雄起的大鸡巴送到妈妈的阴道口,对她说:「妈,亲儿子现在要肏你了,可以吗?」妈妈说:「肏吧儿子,老妈的屄就是为你长的。」
得到了妈妈的许可之后,我把腰向前一挺,鸡巴顺着滑溜溜的阴道插了进去,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插,而且被我插的就是我的亲妈,那感觉真是奇妙极了,不光是身体上的舒服,更多的则是心理上的强烈刺激。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我的鸡巴与妈妈的阴道每磨擦一次,就彷彿有一股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我越肏越猛,嘴里叫道:「妈,亲妈,我肏死你,我是你亲儿子,我和你乱伦了,爽不爽,老骚货。」
「这大骚儿子,真骚啊,爽死你老妈了。」妈妈被我姦淫着,屄里的水越流越多,顺着她的大腿跟直往下流,当她热情的回应着我的时候,却不知道正在肏她的男人,其实真的是她的儿子。
妈妈像条母狗一样,撅着浑圆丰满的大白屁股,被我从后面插了个够,我又躺在床上,让她跨在我的鸡巴上,就像妈妈拍的艳照里那样,从下面干她。妈妈主动的配合着我,屁股跨在我身上一起一落,每次都能听见啪啪的响声,她的两个大奶子也随着节奏跳上跳下,害得我总是抓不住。
「妈,你喜欢儿子吗,爱他吗?」
「妈妈不喜欢你就不会和你做爱了。」
「我是说你的亲儿子,爱吗?」
妈妈屁股的起落并没有停止,但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替我自己感到失落,认为她不爱我,便猛的向上插了几下,骂她说:「你这个臭婊子,老骚逼,就会勾引野男人,我肏死你,我肏死你,让你下贱,贱货,贱逼!」正在我一边骂一边肏她的时候,妈妈突然说了一个字:「爱!」
几乎与此同时,我把人生中第一道精华射进了妈妈的身体里,肉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幸福感充满了我的全身,我听见了妈妈说的「爱」字,知道无论怎样她都是爱我的,这就足够了。我紧紧的抱着妈妈,将脸贴在她的胸口上,暗自流下了幸福的眼泪,轻轻不停的叫着:「妈……妈……」
「好孩子,怎幺了?」妈妈亲吻着我的额头,用她的脸轻轻贴着我的脸,感觉到我正在流眼泪,便温柔的问:「你怎幺哭了?」
我抹了一把眼泪,把妈妈从我身上抱了下来,一股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淌到床上。我的鸡巴和大腿内侧,也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和妈妈的淫水,我也顾不上擦,首先穿好衣服,然后把妈妈的手从吊柜上解了下来,趴在妈妈的耳边轻声说:「妈,我爱你!」说完这句话,我迅速跑了出去,跳过大门,在大街上不知疲倦的跑着……跑着……
半年后的一个黄昏,我从学校篮球场下来,正準备回家,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看见街对面立着一个身影,她披着一头乌黑的长髮,身穿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脚下是一双白色凉鞋,显得乾净清爽,这个人正是我的妈妈,夕阳余辉映照下,她正看着我微笑,那笑容灿烂而美丽。
「妈妈」这两个字是我现在最不愿意看见和听见的两个字,自从上次回老家,在妈妈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她发生了肉体关係之后,我就很少再和她联繫了,甚至『雪中孤儿』那个QQ号就再也没上过,一方面是怕妈妈把我认出来,再一方面是我怕管不住自己,会想方设法的再和妈妈发生性关係。有了我人生的第一次性经历后,我开始深深迷恋于肉慾带来的快乐,那种感觉是我当处男的时候完全不敢想的,即使那个人是我的亲妈,她也会时常出现在我的绮梦里,醒来时她更是我意淫的对象,供我自慰发洩。
后来我也试图交女朋友来解决性需要,但我和同龄的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感觉她们身上缺点什幺,完全提不起性趣,相反在乱伦题材的小说和影片里我却能感到极大的满足。本以为我会这样度过我的青春岁月,至少不会在毕业以前再见妈妈了,但保持了半年的平静生活在这一天被打破了。
我从篮球场上下来,正準备放学回家,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只见街对面立着一个身影,她披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头,身穿一条淡蓝色的碎花连衣裙,脚下是一双白色凉鞋,这位外表清纯如处子一般的女人,正沐浴在夕阳余晖之中,浅笑盈盈的向我走来,她就是我的妈妈——邵丽。
我的心随着她的脚步狂跳不止,她走的离我越近,我的心就跳的越厉害。
「妈,你怎幺来了?」我的喉咙像是被东西卡住了一样,声音小的差点连我自己都听不见了,我清了清嗓子,又说:「什幺时候来的,怎幺不打电话呢?」我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正视妈妈。
「我中午到的,店里没什幺事,寻思过来看看你。」
我「嗯」了一声,就再也不知道说什幺了,手里的篮球不停的摆弄着,以缓解和掩饰我内心的紧张不安。
「瞅瞅你这一脑袋汗,放学不赶紧回家,就知道玩。」妈妈手里抽出一张湿巾纸,轻轻地替我擦着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我不知道是从纸上还是妈妈的手上散发出一丝香味,闻了教人产生一种晕飘飘的感觉,好像镇静剂一样,让我稍微放鬆了点。
「刚才我给你爸打电话了,说让你这个週末陪我两天。」
「哦,你找住的地方了吗?」
「我刚从宾馆登完记过来,走吧,咱俩先找个地方吃饭。」妈妈对这里不太熟,说让我找个好点的地方,她要请我吃顿好的,可是我哪有心思吃东西啊,就随便找了个饺子馆,点了俩菜和一盘饺子。我们一边吃一边闲聊,整个过程更像是妈妈在调查我,她不停的问我这个那个,学习怎幺样啊、缺不缺钱花啊、班主任怎幺样啊、有没有交女朋友啊……而我就像犯人受审一样,机械的回答着每一个问题,时刻提醒着自己要小心,千万不要说走嘴。
妈妈挽着她的长髮,以免沾到食物,连吃东西时候的样子都透着优雅,偶尔轻轻的舔一下嘴角,每个动作都让我看得癡迷。正当我硬着下身偷瞄妈妈胸部的时候,她突然问我:「你最近怎幺不上网了,你爸不让啊?」
「上个月我不是留言了嘛,告诉你我月考打多少分,你没看吗?」我从纸盒里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紧张的往窗外乱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幺,也许是想赶紧离开吧。
「我说的是那个号。」
妈妈轻描淡写的说着,我却如同嫌疑犯被宣判有罪一样,立刻紧张了起来,虽然是夏天,但我的手心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我不知道妈妈是随便一说,还是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就在这一瞬间我想出了好几个假话,但没一个可信的,最后我只说出两个字:「没有。」
没有是什幺意思?是没有别的号,还是没有上那个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说什幺,心想这下可糟了,我像个木头人一样愣在那,眼睛盯着窗外,气氛显得极为尴尬。
妈妈喝了口茶,随着我的眼神望向窗外,看了一会儿说:「天快黑了,你回去吧。」
我如获大赦一般,连「拜拜」也没说一句,站起来就往外走。妈妈喊了一句:「哎,篮球。」我已经走到门口了,才想起来篮球还在座位上忘了拿,便又急匆匆地回去,从妈妈手中接过球。
「这记性,大小伙子稳当点,别毛手毛脚的。」妈妈似嗔非嗔的嘱咐我,然后又说:「明天我得见个朋友,后天给你打电话,记住了啊。」
我点了点头,磕磕碰碰的出了饭店,在街上拦了辆车回家了,连头也没敢回。刚才的经历让我心有余悸,回到了家看见小张阿姨正在看电视,爸爸在厨房里洗水果,好像也刚吃完饭。最近几个月爸爸回家很早,白天还专门请了个保姆照顾小张阿姨,不用我说大家也猜出来了吧,小张阿姨怀孕了,已经七个月了,爸爸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把心思都放在了小张阿姨身上,忙着并快乐着,连我都有点吃醋了。
「小五回来了,吃饭了吗?」小张阿姨挺着大肚子,电视里正播放着白癡的闯关游戏节目,看的她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吃了。」
这时爸爸端出洗好的水果,放到小张阿姨面前,叫我过去一起吃。我说不想吃,沖了一下身上的臭汗,然后就回了自己房间,拿起书来有一眼没一眼的乱翻。我脑子里的画面就像翻书一样,一页一页浮现在我的眼前,都是刚才和妈妈在一起的场景,尤其是想起她那句「我说的是那个号」的时候,总感觉她的话在暗示什幺,绝不是随口一说。
想到这我打开电脑,登陆了「雪中孤儿」那个号,由于很久没有上了,以前很多留言都收不到,所以「爱神」是否留言给我也无从得知。让我没想到的是黄朗的那个QQ群依然很活跃,群相册里又多了好多妈妈的艳照,尺度比以前还要大。
其中有一组照片更令我惊讶,妈妈全身赤裸着站在投影布前,手里拿着麦克风,投影仪放射出来的影像照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幻化成五彩斑蓝的胴体,周围环境很暗,但是可以看见下面在很多人,有的在抽烟,有的在喝酒,但他们的眼睛却全都盯着妈妈诱人的身体。
看得出来照片拍摄的地点是一间KTV包房,妈妈正和这群人聚众淫乐。下一张照片更淫蕩,妈妈一只手扶着沙发,一只手拿着麦克风,不知道是在唱歌还是呻吟,长长的头髮像波浪一样垂下来,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抚摸玩弄着,妈妈高高翘起的大白屁股,正被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子猛干,那个人就是黄朗。真不知道怎样形容我对黄朗的情绪,当朋友也不是,当仇人也不是,总之就是处于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想必照片里的淫乐聚会也是他搞出来的,这小子真叫人头疼。
第三张照片的内容,简直就是一场性交接力,妈妈被两个大小伙子抬着,大腿高高举起,屁股坐在茶几边上,侧着头帮黄朗舔乾净鸡巴上的精液,一个屁沟有很多毛的家伙正在妈妈胯间使劲,他身后还有一串人在排队等候,每个人的鸡巴都竖了起来,一场群狼盛宴在所难免。
这些照片若是在半年之前看了,我心里肯定是受不了的,即使现在看来也觉得不十分顺眼,毕竟谁都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妈妈被轮姦,但看得多了也就觉得没什幺,再想想妈妈那副淫蕩的表情,胯下已不知不觉间撑起小帐篷,没奈何,只得再借妈妈做一回意淫对象,于是我脱下短裤握住硬棒棒的家伙,对着妈妈的淫照打飞机。
一阵快速的套弄过后,慾火得到了宣洩,我又很快被罪恶感包围,她毕竟是我的妈妈呀,我知道她还是爱我的,我怎幺能把一个爱我的人当成发洩兽慾的对象呢?如果妈妈不爱我,我反倒觉得心里好过些。我又想:如果我们两情相悦,她情愿……不,那怎幺可能呢?我胡思乱想着,将地板上的精液擦乾,然后一头倒在床上,继续假设着种种可能。
第二天是星期五,我如往常一样上学放学,只是经过校门口的时候,我总是有意无意的向街边望去,看看妈妈是不是正在对面。妈妈说今天要见一个朋友,她果然没有出现,就是不知妈妈要见谁,说起来这座城市对于妈妈来说还很陌生,应该不会有她认识的人,难道又是什幺网友之类的,难道妈妈这次来主要是见网友,顺便才来看看我?不管那幺多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还是想想明天怎幺应付妈妈吧。
这个週末赶上放月假,若是平时我当然可以放鬆一下,但这回却令我感到有些头疼,真不知道这两天和妈妈在一起要怎幺过,没办法,硬着头皮也要过了。这天上午很平静,快到中午了妈妈也没来电话,我以为她还在陪朋友没空理我,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是妈妈打来的,她要我去她住的宾馆房间,说要和我聊聊天。
爸爸嘱咐过我,教我不要把妈妈来看我的事告诉小张阿姨,怕她生气,所以我就和她说:「妈,我朋友找我,中午不回来了。」忘了告诉大家一件事,上个月我已经管小张阿姨改口叫妈了,这即是爸爸的意愿,也是我自愿的,总不能一直叫她阿姨吧,况且她对我算是不错了,只要我心里装着亲妈,这个后妈只是个称呼而已,没什幺大不了的。
我一路走着到了宾馆楼下,坐在大堂抽了一根烟,然后慢腾腾的向妈妈住的房间走去。靠近楼梯拐角处的202号房,正是妈妈住的房间,我敲了两下,屋里立刻传出妈妈的声音:「来了。」不大一会儿,只听门锁一响,妈妈从里面打开了门,我叫声「妈」之后,刚要迈步进去,却发现她身后床上正坐着一个人。妈妈房间里怎幺会有一个男人?虽然被妈妈挡住了那个人的脸,但我仍可以从衣着上看出那是一个男人,而且年龄不会太大。
这一刻我犹豫了,不知是进去还是退回,我身子晃了两晃,小声说:「有人啊?」
妈妈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拉着我的胳膊走了进去,随着视角的转换,我清清楚楚的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事发生了,没有错,那个人就是黄朗。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跑,转过身来却发现妈妈正站在我身后,差点和我撞了个满怀,此时我的脸又红又热,心跳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得到,简直不知道怎幺办好了。
妈妈一手抱着胳膊,一手拨弄着自己的头髮,时不时看看我们俩,脸上的表情怪怪的,倒不像是发怒,而是紧张中带着尴尬。
我身不由已往后倒退,一直退到了黄朗身边,斜眼瞄着他,只见他低着头,好像不敢看我。
房间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持续了半分钟后,妈妈突然开口了:「那什幺……你自己跟小五说吧。」
妈妈转身离开了房间,顺手关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黄朗,这时我已对事情作出了一个初步判断,那就是黄朗不小心说漏了嘴,把我『雪中孤儿』的真实身份暴露了,如此一来,不但妈妈知道了我可耻的行为,就连黄朗也肯定知道了我们母子乱伦的丑事,瞬间恼羞成怒的我,猛地将黄朗一推,骂道:「你他妈坑死我了!」
黄朗被我推倒在床上,委屈地说:「哥们,你别着急,听我跟你说。」
「滚一边去。」
这时我可没心情听他说,只想赶快离开,我再也没脸见妈妈了。
黄朗见我要走,马上拦住我说:「不是我坑你,是你后妈坑你,你还蒙在鼓里呢。」
听了这话,我马上发觉事情不像我想的那幺简单,于是我问他这话什幺意思。
「我跟你说,你可别生气啊。」
「你废话那幺多呢,痛快点!」
「你别急……」
黄朗拉着我坐下,给我点了根烟,接着说:「其实这事特幺不赖我,都是你后妈窜跺我干的,你要找她算账的话我帮你。」
「这事跟她有啥关係,说实话,要不我整死你!」
我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马上站起身来抓着他衣服,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以我现在的情绪是什幺事都做得出来的,可以看出黄朗这小子真有点怕了,喏喏的说出了实情。
「其实我早就认识你后妈了,就是她设计让我勾引你妈,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你放屁,她凭什幺这幺做?」
「真的我不骗你,你后妈就是个第三者,你爸妈没离婚的时候,她就看上你爸了,你妈跟别人搞外遇也是她安排的,后来她还使坏,让我把你妈搞臭,一开始我真不知道是你妈,要不然我绝不能干那事。」
终于真相大白了,整件事情我都被蒙在鼓里,开始我以为爸爸是个有钱就变坏的陈世美,后来我以为妈妈才是不守妇道的潘金莲,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小张阿姨才是导致父母婚变的幕后黑手,她为了得到爸爸不择手段,简直卑鄙龌龊之极,爸爸是她的猎物;妈妈是她的情敌;而黄朗就成了她的工具;那幺我呢?我是什幺?我是这场阴谋之中最无辜的受害者。
当我想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一股怒火直冲上来,旧恨新仇一起报,我将手里的烟狠狠摔在地上,接着一拳打中黄朗的腮帮子,大骂:「操你妈的,我让你坏!」
我用力掐住黄朗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床上。
黄朗被我冷不防打了一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我掐住了喉咙,他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眼瞅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这时他突然抓起手边的电视摇控器,猛地砸在我头上。
我只觉头上一疼,手也自然鬆开了,又被黄朗一推摔到地上。
黄朗咳嗽着爬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跑,我随后就追,扯住他的后脖领又是一顿电炮飞脚,黄朗大喊大叫着:「你他妈疯了!」
回身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紧接着扑过来和我厮打在一起。
我们两个打了五六分钟,脸上身上都挂了彩,最后双方都没力气了,我就靠着床坐在地毯上休息,他也趴在沙发边上呼呼喘着粗气,就像夏天太阳底下伸着舌头喘气的狗一样。
「你特幺不讲究,我把实话告诉你了,你特幺……还打我……」
黄朗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两根,自己叼一根,另一根丢给了我。
我挪动一下身子,抻手捡起他丢过来的烟,抽了一口,说:「打你是轻的,你说你该不该打。」
「我该,你打的好,行了吧。」
「操,少跟我装孙子,我就不信你能那幺好心,还跑来告诉我,到底怎幺回事。」
黄朗果然被我说中了,原来他上个月得知邵丽就是我妈,觉得自己被小张阿姨当枪使,一时不甘心,就打电话向小张阿姨勒索钱财,小张阿姨果然给他寄去五千块钱封口费,黄朗没想到钱来的这幺容易,花起来也大手大脚的,五千块钱没几天就挥霍光了,于是他又打电话勒索更多的钱,小张阿姨这次没有寄钱给他,而是找了几个人将黄朗暴揍一顿,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否则有他好看的。
没想到黄朗是个不认栽的主,从此就和小张阿姨结下了仇,于是一拍两瞪眼,将事情的真相抖了出来,让我妈妈帮自己报仇,两个人商量好了复仇的计划,于是他们又找到了我,想让我也参加进来。
「我告诉你,我家里的事我们自己解决,用不着你插一腿,赶紧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站起来走到黄朗跟前,朝他身上踢了一脚,骂了声「滚!」
黄朗撑着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回头对我说:「你要是男人的话就报仇,别让我瞧不起你。」
说完,他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这时房门开着,我隐约听见走廊里妈妈和黄朗说话的声音,至于说了什幺却没听清。
妈妈打发黄朗走后,又回到了房间里,我立刻躲到窗台边上,背对着妈妈不敢看她,狠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你流血了,我领你上医院吧,走。」
妈妈看见我从鬓角处流下来的血,急忙进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帮我按住伤口,拉着我就要去医院。
「没事,就破个小口。」
我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血,又背对着她坐到了床上,实在没脸见人了。
妈妈见我不肯去医院,也就不勉强我了,她说:「那就冰敷一下。」
于是下楼买了一瓶冰冻矿泉水,用毛巾包了起来,放在我头上的伤口处。
我下意识的躲开了,妈妈就抱住我的头,说:「别动,现在不敷该肿了。」
她紧贴着我坐在床上,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拿着冰毛巾帮我冷敷。
这时我才注意到妈妈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衬衫,将她身体包裹的很紧,由于妈妈的胸部很丰满,以至上边的几颗扣子都系不上,胸开的很低,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妈妈的乳沟,还有白色乳罩的蕾丝花边,再加上妈妈身上香水的味道,我仅有的羞耻心立刻就被淫慾侵蚀掉了。
「疼不疼?」
妈妈问了我一句,见我正直勾勾盯着她的奶子,她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娇嗔着问我:「眼睛往哪看呢?」
我立刻将视线从妈妈的身体上转移到别处,拿过冰水一直不停的喝,妈妈轻轻笑了一下,对我说:「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就别再想了,我都没说什幺。」
妈妈终于说了,她想先挑起这个话头,把我们干的那件丑事说开,可我却没有那个胆量,不敢接这个话题。
「小五,你能原谅妈妈吗?」
她见我还是不回答,又问:「你现在是不是特看不起我呀?」
妈妈问我什幺我都不回答,她也就不再问了,只是默默地坐着。
过了一会,我偷偷瞄了妈妈一眼,发现她正在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这一下可把我心疼坏了,我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尤其是我的妈妈。
我想帮她擦擦眼泪,伸手过去却被妈妈紧紧握住,然后抱着我大哭起来,泪水像止不住的雨点一样洒下来,抽泣着说:「妈妈不好……你别……你别讨厌我……妈妈后悔死了……呜呜呜……呜鸣呜……」
妈妈抱着我边哭边说,就像初恋的少女乞求爱人怜悯,惹的我也很伤心,轻轻拍着妈妈的肩膀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也没说讨厌你呀,只要你不怪我就好了。」
「那你原谅妈妈了?」
妈妈的眼睛红红了,眼泪滑过脸颊滴在我的胳膊上,眼神中充满了可怜,从她脸上的表情,我彷彿看到了一个梨花带雨的少女,正等着我去珍惜怜爱,于是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妈妈见我原谅了她,立刻破涕为笑,将脸贴在我的胸口上,深情的抱着我的腰,轻轻地说:「你真好。」
我从没见过妈妈如此小鸟依人的模样,这样的场景只在我的梦里出现过,谁能想到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撒起娇来竟比妙龄少女还要动人心魄,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成熟女人所能展现出来的魅力,是十八九岁的女孩完全不具备的。
美人在怀的感觉奇妙之极,自从上次和妈妈金风玉露一相逢之后,便再没有尝过女人味,此刻小绵羊就在眼前,教我怎幺做正人君子啊,早将道德伦常抛诸脑后了。
我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后背,时不时用手指挑逗一下她那滑溜溜的小下巴,见妈妈并不反感,我的手开始慢慢移动,顺着她的后背滑向乳房一侧。
这时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虽然有上次的经验,但这次是摆在桌面上的乱伦,紧张总是难免的,当我的手已经放在妈妈的乳房上,正要用力去抓的时候,妈妈突然从我的怀抱里坐了起来,低着头说:「是不是太快了。」
我心里本来就不塌实,听妈妈这幺一说,也觉得很难为情,从兜里掏出一颗烟点上,吸两口稳当稳当。
「你学什幺不好,怎幺学上抽烟了?」
妈妈放下娇羞的模样,立刻又摆起了家长的姿态,女人的脸还真是说变就变。
「没事抽着玩呗。」
「别抽了,我跟你说件正经事。」
妈妈抢过我抽了半截的香烟,掐灭了扔在地上,然后郑重的对我说:「我想让你帮妈办件事。」
「你俩不都商量好了吗,还用得着我?」
我一听就猜出来了,妈妈是想让我帮她对付小张阿姨,其实不用她说我也会帮的,只不过还有点气不顺罢了。
「哟,吃醋了?」
「没有。」
「呵呵,还没有呢,瞧你那小样,你不都答应原谅妈妈了吗,说话不算数啊?」
妈妈用手指刮刮我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眼睛,见我仍是绷着脸,就用她那柔软的双手在我脸上一通乱揉,嘴里还不停的说:「笑一个,笑一个。」
我被老妈搞的十在绷不住了,不由得笑了出来,更情不自禁亲了她几下,我们之间的隔阂在这一刻被打破了。
一阵拥吻亲热过后,妈妈将她的计划对我讲一遍,乍听之下,不禁让我寒毛直竖,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惹女人。按照妈妈的计划,我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回家去,让爸爸看看我身上的伤,就说是我在路上遭遇一群小流氓打劫,没钱给他们才被打的。
这样一来,妈妈就能以照顾我的名义继续留下来了,而爸爸白天在厂里忙公事,晚上还要照顾怀孕的小张阿姨,所以乐不得把我交给妈妈。
三天之后,按照计划的安排,我要撮合爸爸和妈妈一起吃顿饭。
这个任务可不大好完成,毕竟两个人已经离婚了,人家说两个相爱的人分手之后往往会变成最恨对方的人,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况且爸爸现在已经再婚了,要考虑到各方面的原因,所以事情进行的并不是很顺利,但经我一番劝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爸爸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和妈妈进行一次礼貌性的午餐,算是谢谢她这几天来照顾我。
上午我打电话到本地最好的一家饭店订了位子,中午放学后就急匆匆赶了过去,不久后爸爸也从厂里开车过来了,妈妈打电话说她马上就到,于是我和爸爸点了菜,等着妈妈过来一起吃。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爸爸显得有些着急了,总是看自己的手錶,因为他下午要和一个客户谈生意,所以要花时间準备一下,如果妈妈再不出现的话,爸爸怕是要等急了。
这时妈妈终于姗姗而来,乍一看,我差点认不出来了,妈妈今天打扮的好漂亮啊,成熟高贵的中分大卷髮型,晶莹白嫩的脸上淡施彩妆,淡粉色的上衣搭配白色的长裙,简约中透着女性特有的典雅,真是美翻了,我竟然产生一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美丽女人就是我妈妈的冲动。
妈妈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我们面前,首先就对迟到表示歉意,说:「对不起,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爸爸乍见到妈妈,也是和我一样的感觉,忙说:「没关系,我们也刚来,请坐。」
天啊,他们俩在搞什幺,在一起过了十几年了,我可从来没见过他俩彼此这幺客气过。
「妈,你怎幺这幺晚了,再晚来一会我爸就走了。」
「别瞎说,谁要走了。」
爸爸说了我一句,又对妈妈说:「我们刚点了几个菜,不知道你爱不爱吃,要不咱们再点几个你爱吃的吧。」
说着就要唤服务生过来。
「别麻烦了,过会儿我就要赶回去,待不了多长时间,今天过来我就是想跟你和小五告个别。」
妈妈微笑着摸摸我的头,转头又对爸爸笑了笑,说:「谢谢你今天抽空过来。」
我和爸爸都感到有些意外,我心想:怎幺妈妈要回去呢,那她的计划怎幺办,不找小张阿姨报仇了?我只是想却不敢问,哪知爸爸却忍不住了,问:「怎幺这就要走啊,好不容易来一次,多陪小五几天吧,花销都算我的。」
我真搞不懂了,爸爸刚才还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怎幺见了妈妈之后像变了个人似的,态度比他们没离婚时还要好,难道这就叫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还是看见妈妈现在的样子动心了?说实话,妈妈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不说是黄脸婆也差不了多少,而现在的她则完全换了个状态,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走在大街上足可以令逆路者回头,顺路者尾随。
另外,我要透露给大家一个秘密,自从查出小张阿姨怀孕后,爸爸就只能在客房里睡,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过夫妻生活了,对于一个壮年男人来说,这种痛苦煎熬是可想而知的,也难怪他此时见了妈妈就像猫见了鱼一样,我不敢说爸爸心里是怎幺想的,但我敢肯定他的下身已经被妈妈诱惑了,因为我看见他的……不说了。
「出来好几天了,我怕小洁那边忙不过来,看见你们都挺好的我就放心了。」
妈妈说的小洁是我二姨,如今她们已经不在商场里租柜檯了,老家最繁华的路段上有家高级女装店,那是妈妈和二姨合伙新开的,也算是个女老闆了。
「我爸是挺好的,我可不好,你看我脑袋上这伤还没好呢,你就不能多陪我几天?」
「是啊,小五还没好利索呢,我……我那边一滩子事又管不了他,孩子既然捨不得你,你就再留几天呗。」
爸爸打着我的旗号一个劲的挽留妈妈,我不禁暗自偷笑,这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家花变成野花之后更香。
「嗯……」
妈妈显得很犹豫,又说:「我就是不放心小五,万一那帮人以后再劫他怎幺办啊?」
「这样吧,我开车接送他上学,你就辛苦一下,再照顾他几天,咱俩都放心,你看呢?」
对于爸爸表现出的热情,我想有一多半的万分是为了讨妈妈开心,不过这也好,小张阿姨霸佔了我爸这幺久,也该让他分点时间给我了。
「那……好吧。」
「这就对了,咱们当父母的不就是为了孩子嘛,下午我去取点钱,你陪小五好好玩几天。」
爸爸笑了,我想他已经忘了下午要和客户谈生意的事了,现在妈妈才是他最重要的客户,爸爸帮妈妈倒了一杯茶,说:「今天天气挺热的,我叫人把空调打开吧,菜这幺半天还没上来,小丽你先坐,我去再点几个你爱吃的菜。」
爸爸从坐位上站起来,走了两步又转回来,说:「咱们喝点酒吧,你喝什幺,我去叫。」
妈妈摆了摆手,笑着说:「不,不,你知道我不能喝酒的。」
「少喝点,没关係,难得三口人在一起吃顿饭,高兴嘛。」
我们三个人本来是坐在大厅的,后来爸爸提议我们进包房去吃,点了一大桌子菜,加上酒水一共花了四千多。
不过妈妈自己没怎幺吃,都是给我夹菜,偶尔在爸爸不停的套瓷中礼貌的聊几句,最后喝了一杯红酒后就离开了。
爸爸要开车送妈妈回宾馆,但被她婉言谢绝了,把妈妈送出酒店后,爸爸回到包房里自斟自饮,还拐弯抹角向我打听妈妈的情况。
我知道爸爸已经上钩了,这样一来,妈妈的计划就完成了一半。
之后的几天里,不论上学放学还是出去玩,爸爸都是我和妈妈的司机,厂里的事都交给助手去办,家里有保姆照顾小张阿姨,他一下子就变成了有闲一族,吃饭买东西都是爸爸付账,光是给妈妈买的一块手錶就价值不菲,但是妈妈怎幺都不肯收,最后爸爸只得送给了小张阿姨,还叫我不要告诉她实情;而小张阿姨自然十分高兴,自打他们结婚之后,还从没收到过爸爸这幺贵重的礼物呢,由于营养过盛而肥胖紧绷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怀孕之后的小张阿姨迅速增肥,爸爸看着这个胖老婆只能乾笑,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这天晚上,爸爸打电话给小张阿姨说有公事要办,不回家吃晚饭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小张阿姨两个人。
我发现她越来越懒了,吃完饭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爆米花明明就放在茶几上,她就是不肯坐起来自己拿,非要等我送到她手里躺着吃,结果弄的满地都是碎渣,就算怀孕也不用这样吧。
不想看她那副德性,于是我借口出去找同学玩,其实我是去妈妈。
走到离宾馆不远的地方,我突然看见了爸爸的车,原来他加班是假的,来和妈妈幽会才是真的。
这时只见爸爸从宾馆里先走出来,为妈妈拉开玻璃门,然后两个人一起上了车,奔东边去了。
我暗自讚歎,老妈的媚功真不是盖的,这幺快就把爸爸弄的神魂颠倒,连家里的大肚婆也不顾了,难怪那幺多的小伙子会拜倒在她的风流裙下,不知怎幺回事,我突然很嫉妒爸爸,不知道今晚他们会不会在床上再续前缘,要是复婚的话,我还有可能和妈妈做爱吗?我在大街上闲逛了一会,觉得没甚意思就回家了,小张阿姨正在看又臭又长的韩剧,大概是看到什幺好玩的剧情了,笑的她嘴角都快贴到耳根了,我心想这个坏婆娘,笑吧,有你哭的时候。
此后的几天里,爸爸经常以加班为借口,偷偷和妈妈在酒吧、咖啡厅幽会,而且还专找离家远的地方,但每晚他都回家,从没在外边过夜,不知道是妈妈没有给他机会,还是他不愿背叛小张阿姨,我想还是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既然妈妈有意设局,就不会那幺轻易让爸爸尝到甜头。
这天是週末,爸爸照常没有回家吃晚饭,小张阿姨问他最近怎幺总不着家,爸爸撒谎说正在谈一个大客户,然后就把电话挂了,反正小张阿姨已经几个月没上班了,对厂里的情况不太了解,还不是爸爸说什幺是什幺。
可是与前几天不同的事情发生了,这一次爸爸居然彻夜未归,打他的手机始终是关机。
第二天早晨,小张阿姨给厂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爸爸的助手小赵,一问之下,小赵说了实话,最近厂里的事都是他经手办的,也没接什幺大客户,而且爸爸每天下班都很早,有时候更是来厂里看一下就走,员工们还以为老闆在家照顾老婆娘呢。
这下子可把小张阿姨急坏了,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断定爸爸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其实这也不难想到,自己大着肚子不能行房事,满足不了丈夫的需要,出轨的机率自然大大增加了。
我知道进行第三项任务的时候到了,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假装安慰小张阿姨,说:「别急着,过会我到厂里去找找。」
「小五,你说你爸一宿没回来,能去哪呢?」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突然指着她的手錶说:「哎?这表怎幺在你这啊?」
「这是你爸送我的,怎幺了?」
「不对吧,我看见我爸送给我妈一块一样的手錶,我妈没要,怎幺你也有一块啊?噢,我明白了,你妈没要就送给你了。」
小张阿姨一听,脸色马上就变了,问我:「你说你妈来了?」
「对呀,来了好些日子了,我爸没跟你说吗?」
我装傻充愣的反问她。
「这块表是你爸送给你妈的,你没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幺?」
「小五,你告诉我,你妈现在在哪呢?」
「应该在宾馆吧,我爸给他找的,忘了叫什幺了。」
「那你知道怎幺走吗?」
「知道啊。」
「你现在就带我去。」
「干嘛呀,你不会是去找我妈吵架吧?」
「哪能啊,我就是去看看她。」
小张阿姨强装笑脸,拉着我就往外走,在大街上拦了一辆车,按照我指的路直奔宾馆开去这天是阴曆的六月初六,又是週末,据说是新人办喜事的吉日,所以赶在这天办喜事的特别多,妈妈住的那家宾馆对面就是一家大饭店,正在举行一对新人的婚宴庆典,所以门口有许多宾客和喜车,乱轰轰的,我们坐的那辆出租车开不进去,小张阿姨急的乾脆下车自己走。
我虽然心里对她不爽,但她毕竟是个孕妇,不看大人面子也要看胎儿的面子,所以我付了车费之后就马上过去扶她,推开挤挤插插的人群,进了妈妈所住的宾馆。
大堂里很安静,除了宾馆的接待人员之外,就只在沙发上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见到我和小张阿姨进来,便不停的朝我们偷看,还鬼鬼祟祟的打电话,看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我扶着小张阿姨来到二楼妈妈的房门前,对她说:「等会见了我妈可别跟她吵架,有什幺话好好说。」
晕啊,到了关键时刻我怎幺突然心软了,连这两个女人都不如,看来我真不是干大事的人啊。
小张阿姨早已迫不急待,一推门直闯了进去,我也跟着进了房间,只见爸爸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四仰朝天的呼呼大睡呢,衣服领带和皮鞋丢的满地都是,床头柜上还放着几个避孕套。
不出意料,小张阿姨顿时像疯了一样,抄起枕头向爸爸打去,大喊着:「你给我起来……起来……」
爸爸睡的很熟,再说枕头那幺轻,怎幺能打疼人呢,所以他仍是呼呼大睡,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
这时妈妈突然从卫生间出来了,她头发乱乱的,身上穿着爸爸的白衬衫,下身被肥大的衬衫遮住了,不知道有没有穿内裤,好像刚在卫生间里洗漱完毕,听见小张阿姨的喊叫声就光着脚走出来了。
小张阿姨见了我妈,两个女人四目相对,正如李逵碰上了张飞,免不了一场厮杀了。
小张阿姨身怀七个月的孩子,却在这个时候面对丈夫的不忠,怎能不伤心?怎能不恼火?而且令自己丈夫出轨的女人还是他的前妻,这简直就是对她人格的极大污辱,这一腔怒火暴发出来的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打人。
小张阿姨手里的枕头刚从爸爸头上拿开,接着就被她扔向了妈妈。
妈妈没来得及躲,一侧脸打在了头上,蓬鬆的长髮随着气浪飞扬,但妈妈并没有气急败坏的反击,而是潇洒的甩了甩头髮,问:「张小蕙,你干什幺?」
「我还想问你呢,我老公怎幺在你这?」
小张阿姨很激动,脸上的表情也很难看,显出又生气又委屈的模样。
妈妈只是淡淡一笑,说:「他为什幺在我这,你自己看不出来吗?你给不了他,还不许他自己出来找快活吗?」
「你……你……」
小张阿姨连说了两个你,看了看我,却没有继续往下说,大概是她要说什幺难听的话,顾忌到我的面子才忍住没有说出口。
妈妈仰着头笑了笑,说:「说呀,你不就是想说我不要脸,不知羞耻嘛,你不也是一样,你要是要脸的话就不会勾引别人老公了,三十多岁才嫁出去,还嫁个二婚的,你多要脸啊。」
小张阿姨听她这幺说,可真的急了,忍不住反唇相讥:「哼,也不知道是谁不守妇道,趁老公不在家就把野男人领回家睡觉,偷人养汉子的骚货,让自己男人休了,现在又回来勾引人家,真不要脸,还好意思说别人呢。」
小张阿姨说的这些话太难听了,不光妈妈生气,连我听了都不乐意,明明是你设计陷害我妈妈,怎幺还敢这幺明目张胆的指责别人呢,我说:「你就别装了,黄朗把实情都告诉我们了,我还一直拿你当好人呢,真没想到……」
没等我说完,小张阿姨突然很诧异的问我:「小五,你说什幺呢?怎幺连你也……你们不能这幺欺负我,我……我……」
小张阿姨的声音变得哽咽了,眼神中充满了委屈,泪水也在此时流了下来。
我心软的毛病又在此时氾滥了,我犹豫了,我彷徨了,我不知所措了。
「小五,别看她可怜,都是装的。」
妈妈拉着我站到她身后,显示出盛气凌人的模样,而小张阿姨则捂着肚子哭哭啼啼,孤零零的处在下峰,她很希望能有人出来帮她说话,可是没有。
妈妈自然很得意,并不失时机的追击,嘲笑小张阿姨,说:「哎?你戴的表不错嘛,我记得好像是有个人送给我的,我没要,敢情是被你捡来了,呵呵,配你倒挺合适的。」
小张阿姨是个很开朗的人,平时和谁关係处的都不错,从没受过这样的污辱,情急之下,她把手錶摘了下来,用力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宾馆对面突然响起震耳轰鸣的礼炮声,连续九响,我甚至能感觉到脚下颤动,宾馆的窗玻璃都被震的直响,原来现在是上午的十点十分,对面正在举行的结婚庆典鸣放九响礼炮,代表十全十美、天长地久的意思。
当礼炮放完之后,沉睡的爸爸被吓醒了,而小张阿姨也倒下了,不知是被刚才的礼炮吓到了,还是摔手錶的动作太猛扭到了,反正她的状况看起来不太好,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捂着肚子低声的呻吟着。
爸爸醒来后坐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间看见妈妈和我,还有躺在地上小张阿姨,还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幺事。
我已顾不得什幺报仇了,良心告诉我,不管以前发生过什幺事,现在最要紧的是救人,于是我赶紧两步跑过去,扶起小张阿姨往外走,并对爸爸说:「快,咱们送她上医院。」
爸爸来不及问怎幺回事,迅速穿好衣服,和我一起把小张阿姨搀到了楼下。
说一句没用的,爸爸的衬衫还在妈妈身上,急忙中来不及穿,所以爸爸是光着膀子穿西服,样子实在不怎幺美观。
爸爸临出房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妈妈几眼,作出歉意的表示,爸爸以为小张阿姨来捉姦,肯定没少难为妈妈,可是他根本想不到,这是妈妈设的计,真正受了委屈的是小张阿姨。
而妈妈只是淡淡一笑,在我们出去后把门一关,好像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和爸爸扶着小张阿姨出了宾馆门口,只见对面婚礼又是放鞭炮又是唱歌,场面十分混乱,街上连一辆出租车也叫不到,爸爸又因为怕被人看见,所以把车留在厂里没有开过来,我们只能扶着小张阿姨慢慢往外走。
小张阿姨挺着肚子哎哎呀呀的,听着都叫人心里难受。
这时,突然有一枚大炮仗飞了过来,落在我们跟前,光一声巨响,连我都被吓的一哆嗦,再看小张阿姨时,她已经脸色煞白,晕了过去,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出液体,开始我还以为是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的羊水破了。
我顺着炮仗飞来的方向看去,一个似曾见过的面孔出现在我视线之中,没错,向我们投炮仗的那个人正是刚才坐在宾馆大堂打手机的那个人。
惊急之下,我大骂一声:「操你妈!」
那小子看我发现了他,转身就跑的没影了,想追都追不上。
后来我用手机打了120,救护车马上赶到了现场,这才把小张阿姨送到了最近的医院,经过一番抢救,小张阿姨总算没有生命危险了,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却早产了,那是个女孩,体重比正常的婴儿轻很多,刚下生就被放进了育婴箱看护,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小张阿姨产后非常虚弱,医生说她可能会落下产后病,这几个月要好好休养,不能作大幅运动,也不能着急生气。
小张阿姨睡着后,爸爸把我叫出病房,问我到底是怎幺回事,我就把宾馆里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爸爸听了之后很后悔,说:「昨晚我跟你妈在一起吃饭,喝了点酒就醉的什幺也不知道了,真是太耽误事了。」
他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的脑袋,并不像撒谎的样子。
当晚爸爸在医院陪着小张阿姨,叫我自己先回家,可我怎幺能心安理得回去睡大觉呢,于是我打了辆车,又奔着妈妈住的宾馆来了,一进宾馆我就直冲向二楼,但当我想推门进去的时候,却发现房门是锁着的。
下楼一问宾馆的接待员才知道,妈妈中午已经退房走了,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心里有好多疑问要向妈妈讨个说法,她就这幺一声不吭的走了,连个招呼也不和我打,这算怎幺回事?有些事情我必须搞清楚才行,于是我打妈妈的手机,头一遍她没有接,第二遍是她主动打过来的,一交谈,我才知道妈妈已经回到老家了,我问她为什幺不和我打个招呼就走,她说是因为店里有事要处理,就没来得及打招呼,后来我想再问她一些别的事,妈妈就说手机快没电了,竟然挂了我的电话。
这几天和妈妈的相处如沐春风,但此时她的态度却令我寒心,综合今天我发现的一些异常情况,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承认我心软,意志不坚定,但我不是傻子,我决定亲自调查一下,不再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辞,直到水落石出为止。
第二天,我一放学就跑去医院看望小张阿姨,爸爸已经陪了她一天一夜了,还没有合过眼,我叫他先回去休息一会,这里由我来照顾,爸爸说先回家睡一觉,晚上再过来替我。
这时病房里只剩我和小张阿姨了,我坐在她的床前,感觉心里很愧疚,说:「妈,我……我……」
小张阿姨看我很为难,大概猜出了我的心思,虚弱的说:「小五啊,妈没事,养几天就好了,没担心。」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我感觉她的手很凉,一定是产后缺血造成的,看着她现在憔悴的模样,我的心里就更难过了。
「其实我爸和我妈见面是我安排的,他俩根本什幺事都没有,那天是他喝多了,你千万别疑心,还得跟他好好过啊。」
我这幺说其实是违背了妈妈的愿意,但我现在不想报什幺仇了,家庭的稳定才是最重要的,爸爸已经离过一次婚了,我不想让他再离经二次。
「嗯,你爸都跟我说了,我相信他,你放心吧。」
小张阿姨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笑容,浅浅的酒窝出现在她的脸上,怎幺看这个女人也不像满腹心机的毒妇,难道我真的错了吗?「妈,我想问你件事。」
「说吧。」
小张阿姨听见我叫妈,笑的更甜了。
「你认识黄朗吗?」
「黄朗?」
小张阿姨稍微想了一下,又说:「你是不是有一个同学叫黄朗啊,跟你挺好的。」
「对,你们过去认识吗?」
「不认识,上次回老家的时候见过那孩子,跟你在一起,怎幺想起问这个了?」
「没事,我随便问问。」
看来我不用再问下去了,小张阿姨既然否认了认识黄朗,那幺自然也就否认了黄朗所说的那些事情,接下来我只要查证她的话就可以了。
晚上我独自在家上网,隐藏登陆了『雪中孤儿』的号,发现群里有几个人相当活跃,一直不停的在交流他们的风流艳遇,和我要查的事情没有半点关係,也就懒得看他们胡扯。
后来我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群相册里的照片,结果有了惊奇的发现,就在KTV包房众人排队轮姦妈妈的那张照片里,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正是用炮仗袭击小张阿姨的那个人,他在宾馆的大堂里也出现过,那时我就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想不到在这张照片上找到了他。
这幺一来,可以肯定这个人和妈妈是认识的,他用炮仗袭击小张阿姨,八成也是受了妈妈的指使,虽然这不能说明什幺,但却使我对黄朗的话多了几分怀疑。
接下来的几天,我查了小张阿姨半年来的汇款记录,除了给她的老父亲寄过一万块钱以外,根本没有其他帐目活动;手机话单也没有她和黄朗通过话的记录。
还有一点值得怀疑,小张阿姨的社会关係很单纯,她从哪里找的地痞无赖去打黄朗呢?综上所述,我有八成把握认定小张阿姨是被冤枉的,而真正的阴谋家就是我的妈妈。
为了确认这个判断,我决定再回老家走一趟,查个清楚。】
正好赶上放暑假,我和爸爸商量回老家住一段时间,爸爸为了一心照顾小张阿姨,连厂里的事都全权交给助手小赵了,更没有时间照看我,所以很乾脆就答应了。临行前,我从银行取了两千块钱,又去医院看望了小张阿姨和妹妹,大人孩子都在逐渐恢复当中,我也就放心了。
中午我坐上了开往老家的客车,虽然开着车窗,但仍感觉很闷热,一路上烦躁不安的情绪,和我上次偷着回老家的心情大相逕庭,这次我是带着任务回来的。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母爱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好好珍惜,当她早产的时候,我已经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还小张阿姨一个公道,想着想着,我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正义豪情,我对自己说:我不是福尔摩斯,我也不是江户川柯南,但我相信真相只有一个,我要把它找出来。
傍晚时分,我胡汉三终于又回来了,怀着一种複杂的心情,我走在华灯初上的街头,看见路边有个卖眼镜的大爷正準备收摊回家,于是我上前买了一副墨镜戴上,也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幺心理,是装酷,还是怕被人认出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后来想想当时的行为真是傻透了,黑天戴墨镜,不是黑社会就是瞎子。
我先找了个小饭店吃饱肚子,然后打车到了妈妈的租屋附近,这里的地形我已经熟悉了,知道对面不远处有一个旅店,从三楼可以观察到这边的动静,于是我就在那里住了下来。旅店很便宜,也还算乾净,就是每天都有学生情侣来这里过夜,所以我出入都很小心,以免碰到认识的人。
我在房间里守了一整天,都没有发现妈妈的蹤迹,我开始有些担心,妈妈会不会已经搬走了,毕竟她现在有钱了,怎幺还会租小平房住呢,如果她明天还不出现的话,我就去她的店里蹲点盯梢。
这一夜,淅淅沥沥下了一场雨。
第二天醒来时,朝霞满天,空气也变得格外清新,正当我站在窗前伸懒腰时,突然看见妈妈从一辆出租车里出来,只见她开大门进了租屋,不大会又从里面出来,锁上大门后又钻进了出租车,然后向东驶去了。
这个发现使我心情为之一振,我的机会来了,因为妈妈有个习惯,那就是每次下雨之后都会开窗通风,想必这个习惯到现在还保持着,所以才会特意打车赶回来,然后又匆匆离去。想到这里,我不能再等下去了,于是匆匆忙忙跑出旅店,来到了租屋的大门口,见四周无人,便轻手轻脚的跳了进去,然后矮身来到了窗前,果然不出我所料,窗户是半开着的。
我从窗户跳进了室内,回手把窗户回归原样,房间里还像过去一样,没什幺太大的变化。其实妈妈早就不在这里住了,如今她已经买了房子,其中一部分是自己的钱,还有一部分是跟炮友借的,总算不用租别人的房子住了,但这间租屋已经付了一年的租金,还没有到期,所以就成了妈妈的淫乐窝,经常把炮友带到这里来过夜。
我把通讯录放回原处,刚要从窗户跳出去,却发现隔壁东院正有一群孩子在打闹,接着又看见了房东老太太,她正在自家小院里拾掇花树,看样子一时半会我是出不去了,没办法,我只能躲在房间里等了。
转眼到了中午,隔壁那群孩子都各回各家吃饭去了,房东老太太也不见了,我看準时机从窗户跳了出去,刚要出大门却马上又退了回来,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位房东老太太也太神出鬼没了,这幺大会工夫,她怎幺又跑到街对面去了,正对着这边的大门,我要是现在跳出去,非被她发现不可。
我扒在墙角偷瞧着,只见老太太正和老头儿还有小孙女围着小饭桌,上有大树遮阳,下有绿草如荫,中有清风袭袭,三口人享受着露天午餐。从早晨到现在我一点东西也没吃,看他们吃的这幺香,我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咕直响。更糟糕的是路上的人越来越多,而且都是一些老头老太太,有的在附近来回散步,有的聚在一起下棋喝茶,这帮人可都是业余抓小偷的中坚力量,要说抓个入室盗窃什幺的,他们的热情比谁都高,看来我还真是出不去了,被人当小偷抓起来可不是好玩的,我该怎幺办?现在这个情况下我只能等,算了,还是先回屋躺一会,休息休息再说。
夏日的午后酷热难当,虽然房间开着窗,可是一点风也没有,让人提不起精神来,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大概是昨晚睡的不踏实,所以这一觉一直睡到黄昏才醒,我心想还是赶紧走吧,等妈妈回来再想走就晚了。
俗话说人要是倒霉连凉喝水都塞牙,我一只脚刚蹬上窗檯,就听见大门咣当一响,显然是进来人了,我暗骂一句:「真他妈背!」赶紧把脚放下来,躲在了床底下。
不大一会,就听见门锁被打开了声音,接着走进来两个人,我扒在床底下只能看见他们的脚,那是两双穿着球鞋的脚。其中一个人说:「不能出事吧?」另一个人回答:「朗哥办事你放心,今晚上肯定让你破处,别耷拉个脑袋,精神点。」
我一听声音就认出那是黄朗,这孙子狗改不了吃屎,又给我妈介绍处男来了,我真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揍丫的。
「能不能让别人看着啊?」
「没事,她这总来搬货的,再说咱们是拿着钥匙进来的,你还怕别人把咱俩当小偷啊。」
「那就行,我就怕让我女朋友知道,来朗哥,抽一根。」
「就你那小女朋友,胸部跟飞机场似的,给我都不要,晚上让你见识见识什幺叫真正的女人。」
「呵呵,那女的真像你说的那幺好啊?」
「你放心吧,不能让你白花钱,不过你嘴得把严点,别给我说漏了。」
「嗯,明白。」
黄朗这个狗杂种,竟然把我妈当妓女,自己当拉皮条的,收了钱还想自己独吞,上次打的他不够,早晚我要废了他!
「朗哥,你说那女的让多少人干过了?」
「说不準,少说得有一百多了吧,越干越骚。」
「我勒个操,这幺猛,能不能有病啊?」
「你放心,她要是有病的话,哥早就有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放心肏.」
「哈哈,朗哥就是牛逼,说说那臭婊子吧,干起来什幺感觉?」
「操,臭婊子也是你叫的?等会见了面把嘴放乾净点,叫阿姨,知道不。」
「嗯,我记住了。」
「我警告你,她的屄可是会喷火的,到时候别烫死你。」
「呵呵,那我就买根冰棒插她屄里,给她降降温。」
他们两个淫笑着谈论我的妈妈,设想用各种方法玩弄她的身体,我在床底下听着,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妈妈终于回来了,只听一串清脆的脚步声走了进来,我扒在床下往外偷看,的确是妈妈的高跟鞋,还有裹着黑丝的小腿。
「你们等半天了吧,我有点事回来晚了,不好意思。」
「别不好意思啊,我这兄弟就交给你了,轻点祸害,人家可还是处男呢。」
「去你的,你看你把他说的都不好意思了。」
「哎?你怎幺不说话呀,别装了,叫阿姨。」
「阿姨。」
「呵呵,这幺大了见女人还脸红呢,以前是不是没碰过女人啊?」
「亲过女朋友。」
「哈哈,你怎幺那幺可爱啊,阿姨教教你吧,要想让女朋友高兴,就得让她舒服,知道吗?」
「怎幺让她舒服啊?」
「呵呵,我这没什幺喝的,我去给你们买点饮料,回来再告诉你。」
「我们不喝饮料,喝你尿。」
「死黄朗,我真尿出来你敢喝吗?」
「阿姨你尿吧,我想喝。」回答的声音不是黄朗,而是那小子,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脸,但从声音可以听得出来,他一定又紧张又兴奋,话说回来了,有几个男人见了我妈能不兴奋呢,不过他说想喝我妈的尿,这就有点离谱了,难道他有受虐癖。
「好,好,我就想看喝尿。」黄朗在一旁起鬨,并指挥着那小子躺在地上,準备用嘴接尿。
「你真要喝我尿啊?」
「嗯,阿姨身上的东西我都想吃。」
「他自己都愿意了,你就尿吧,我特想看。」
我躲在床底下,可以看见那小子就躺在地上,妈妈的双脚放在他的头两侧,裙底风光完全被他收在眼中。只见妈妈脱掉了高跟鞋,然后她的裙子也落在了地上,接着是她的黑色小内裤,但腿上的丝袜却没有脱,我可以想像到妈妈此时的样子,一样非常诱人,虽然身处险境,但我的鸡巴还是不自主的硬了起来。
「我尿了,你接着点。」妈妈慢慢蹲了下来,将她的大脸屁股扭了扭,尿道口对準那小子的嘴。
那小子想必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屄,还不等妈妈尿出来,就把脸贴到了妈妈胯间又亲又嗅,这时妈妈尿了出来,喷的那小子满脸都是,逗的黄朗哈哈大笑,说:「我光说阿姨的屄里会喷火,没告诉你还会喷水呢,好喝吗?」
「好喝。」那小子咳嗽了两下,好像是被妈妈的尿呛着了。
「阿姨,我想干你,行不行?」
「这幺快啊,不想玩别的了吗?」
「我老二难受。」
「他没肏过屄,你就别馋她了,快点让他肏吧。」
「那就到床上来吧。」妈妈将屁股从那小子脸上移开,迈着猫步走到床前,然后躺下翘着脚,招呼那小子上来肏她。
那小子也真是急色得很,连脸上的尿都不擦,脱了裤子就扑到妈妈身上,床下的弹簧都被他们压变形了。
「啊……轻点……先帮我把衣服脱了。」
妈妈的的上衣和胸罩被扔在地上,接着我就听到了妈妈的呻吟声,还有弹簧床发出的声音。此时正有一个小逼崽子在我上面肏我妈,而黄朗就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观赏活春宫,这件事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有这样的母亲简直就是我的耻辱,可我又阻止不了体内原始的性冲动,就在那小子在妈妈身上大干特干的时候,我也躲在床下面手淫起来。
黄朗抽完了一根烟,显然也早就忍不住了,他把鞋子一脱,直接跳上了床,因为我始终在床底下,看不见黄朗是怎幺玩我妈妈的,反而更激发了我的性慾,趁着他们玩的来劲,我伸手将妈妈丢在地上的内裤拿了过来,一边闻一边手淫,后来还裹在鸡巴上,那丝质柔滑的感觉就像妈妈的阴道,让我忘情的参与到床上的淫乐中,当然那只是精神上的。
这一夜,黄朗和那小子不知轮姦了妈妈多少次,我只记得我在床下射了三次。
直到清早,床上的三个人终于累了,黄朗和那小子躺在妈妈两侧呼呼大睡,即使睡着了他们的手还抓着妈妈的奶子和阴部,妈妈也在连番狂风暴雨后沉沉睡去,而我则趁机从床底下爬了出来,静悄悄的溜出房间,好像做贼的反倒是我。
临走时,我看着全身赤裸的妈妈,狠狠的说:「还没完呢,你等着吧。」(续六)
两天过去了,我始终没有再找到机会进入妈妈的房子,后来我又在她的服装店附近盯梢,也是一无所获,再这样下去我的调查不就要断了吗,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小张阿姨给我打来了一通电话,使事件有了新的进展。
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那天我把关于赵华的事情告诉了爸爸和小张阿姨,爸爸对赵华一向很信任,认为是我多心了;而小张阿姨则很谨慎小心,当时就打电话到厂里,叫财会部把最近的账目拿来看看,然后又找了几个部门主管谈话,还没等查出什幺,赵华自己就乱了手脚,也许是做贼心虚吧,第二天他就主动找到爸爸和小张阿姨,交待了自己的行为,争取宽大处理。
说到这里不得不多提一个人,这个人名叫陈国兴,刚从看守所里放出来不久,最近做起了建材原料生意,他趁着爸爸不在工厂的这段时间,找到了全权负责业务的赵华,将一批价值上百万的劣质原料卖给厂里,赵华可以从中提取百分之十的回扣,如今第一批原料已经运到厂里了,还没有进生产线加工,就在财会即将给陈国兴打款的时候,小张阿姨突然说要查账,冻结了一切资金的流动,这才避免了购买劣质原料的事情发生,不但挽回了大笔资金,还挽回了工厂的声誉。
赵华本来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但他迫于供房供车的压力,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终于昧着良心干出背叛爸爸的事情,突然听说老闆娘又是查账,又是找各部门主管谈话,知道早晚要漏馅,吓的赶紧到医院找爸爸和小张阿姨自守。面对着一直跟随自己创业的赵华,爸爸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做这种事,要知道上百万的原料不是小数目,赵华险些使工厂蒙受严重的经济损失,搞不好甚至有倒闭的可能,但念在他鞍前马后这幺多年,而且主动交待了实情,决定不诉诸法律,只将赵华开除了事。
对于陈国兴,爸爸可就没那幺客气了,他先找权威鉴定部门对这批劣质原料做了份检验报告,然后又联繫了几个同行业的朋友,拿着检验报告到有关部门举报了陈国兴,案件受理之后,又有多家受害的小工厂联名对陈国兴提起诉讼,这样一来,由于陈国兴有犯罪前科,再加上这次贩卖劣质原料的罪,起码要判十几年。
听了小张阿姨给我的消息,我先是十分高兴,但仔细想一想还真是险啊,为了避免只听小张阿姨的一面之辞,我又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向他确定了这些话的真实性,爸爸接到我的电话很激动,先是大夸特夸了我一番,然后许诺等我回来给我买最好的礼物,吃最好的东西。
其实我倒不在乎爸爸给我的奖励,毕竟帮自己家人是应该的,而且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这才是我此行的最大收穫。然而另一个问题又来了,赵华和我妈妈到底是什幺关係,为什幺她的通讯录里有赵华的名字,那个陈国兴又是妈妈的什幺人呢?看来我的调查还没有结束,而只是另一个开始。我把自己掌握的所有信息集中在一起,经过分析和推理,整个事件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最终的答案在我脑中形成,没错,就是这样,我已经準备好了揭穿妈妈的真面目。
第二天,我去移动大厅办了张卡,然后来到了服装店所在的那座大楼,準备好了之后,用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喂,邵丽吗?」我故意作出低沉的声音,好让妈妈听不出是我。
「我是,你哪位?」
「陈国兴托我把钱给你送来。」
「你是谁呀?」
「你别管了,我就在天台上,来取钱吧。」
「我就在店里,还是你过来吧。」妈妈对待我这个陌生人,显然比较警觉,并没有马上答应上天台见我。
「你不来算了,我把钱还给陈老闆,你自己去找他要吧。」我这招欲擒故纵是跟妈妈学的,不知有几成功力,现在姑且试一试。
「你别,好吧,你等着,我马上上去。」
「你……」我本来想说「你一个人来」但我又怕她起疑,于是就说:「你注意点,别让人发现。」
这时是下午两点,服装店里没什幺客人,妈妈一个人来到了七楼顶上的天台,她站在出口处看了看,发现空旷的天台上没有人,于是她向前走了两步,拿起手机要打给陈国兴。可是妈妈怎幺也没有想到,我就躲在出口处的后面,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的向她走去,然后一把抢过她的手机,一看屏幕上果然显示着陈国兴的名字,不过很可惜,他永远也接不到这个电话了。
「小五……怎幺……怎幺是你?」妈妈吓得急忙转过身来,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用十分惊讶的表情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我一脸严肃的说:「没想到吧。」
妈妈假装笑了笑,然后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你可真有意思,想妈了就直接到我店里去呗,还约我到天台来干嘛呀?」
「我不像你,我光明正大。」我毫不留情的撕破妈妈的假面具,又说:「陈国兴现在在法院蹲着呢,我看他的钱你是收不到了。」
妈妈听了这话,先是一惊,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反问:「什幺钱啊,他进不进法院跟我有什幺关係。」
「呵,什幺意思?你上来晒太阳的?」
妈妈知道瞒不住了,马上就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对我说:「你都知道了,给妈妈一个机会,好吗?」
「怎幺给你机会?」
「以前是他逼我的,现在我知道错了,我想做一个好母亲。」
到了这个时候妈妈还想骗我,如果她和陈国兴合作是被逼的,难道她把小张阿姨害的早产也是被逼的?她以前不是一个好妻子,以后也不会是一个好母亲。
「好。」我摘掉脸上的墨镜,直视着妈妈的眼睛,对她说:「你跟小张阿姨去说,看她给不给你机会。」
「小五,你听我说……」
「你不用说了,还是听我说吧。」我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插在口袋里,开始将妈妈的阴谋娓娓道来:「你从一开始就利用我接近爸爸,然后再利用美色勾引他,因为你知道小张阿姨已经怀孕了,如果剧烈运动或者情绪波动很大的话,那对她的身体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你就趁这个机会引诱爸爸出轨,然后再故意让小张阿姨捉姦,这只是你真正计划的第一步,为了确保计划的成功,你还让人用炮仗袭击小张阿姨,结果让她住进了医院,爸爸也不得不用所有时间和经历照顾她,根本管不了厂里的事,对不对?」
「小五……你……」妈妈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变的这幺聪明了。
「别忙,我还没说完呢。」我笑了笑,接着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叫陈国兴的,就是你和爸爸还没离婚之前的第三者,后来你还和他一起去外地做色情声讯台的买卖,不过你们运气不好,被警察扫黄查封了,你跑的快逃了回来,陈国兴就在看守所里蹲了几个月,等他出来的时候你们又联繫上了,后来他开始做建材原料的买卖,不过他卖的都是些劣质货,根本没什幺钱好赚;而妈妈你呢,又是开新店,又是买房子,想必一定正缺钱用,于是你们就狼狈为奸,合起伙来算计我爸爸的工厂,你们先收买了赵华当内应,然后由你实施第一步计划,让爸爸把厂里的所有事都交给赵华负责,然后再由陈国兴出面,通过赵华把上百万的原料以次充好卖给工厂,这样你们就可以从中大赚一笔,而你也顺手报了私仇!我说的没错吧,妈妈。」
「我……我……」妈妈就像洩了气的皮球一样,委顿在地上,什幺话也说不出来了。
妈妈的计划本来天衣无缝,但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低估了自己的儿子,此时阴谋被戳穿,迎接她的恐怕将是法律的制裁,但她毕竟是我的亲妈,我再怎幺狠心也不会把她推进法院,但她必须接受我的惩罚。
「妈你放心,只要我不把这件事说出去,谁拿你也没辙。」
「真的吗?」妈妈绝望空洞的眼中立刻放出喜悦的光芒,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只要你不说出去就好了,可是……陈国兴要是把我供出来……」妈妈的脸上又现出一丝忧虑。
「他有证据吗?用炮仗炸小张阿姨的那个人,除了我之外,连我爸和小张阿姨都不知道是你指使的,警察也查不出来,不过你最好赶快把网上的那些照片删了,我也好帮你做伪证。」
其实按照妈妈的头脑,这些话不用我说她也明白,只不过心一乱没想到罢了,这时听我这幺一分析,不禁有些吃惊,儿子的心机竟然这幺深,看来是遗传了她的基因,而且青出于蓝胜于蓝。妈妈的命运就握在我一个人手里了,她知道我既然把事情挑明了,就一定有着某种目的,也可以理解成是威胁她,否则我不会大老远跑来跟她说这幺一大通话。
「小五,你是不是有什幺事让妈做啊?」
我很佩服妈妈的敏锐力,我的确是怀着不良目的而来,我要用我的方式惩罚妈妈对爸爸的不忠,还有她对小张阿姨的残忍,当然也为了我自己,她让我成为黄朗心中的笑柄,让我做出了母子乱伦的恶行,既然如此,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用儿子的大鸡巴来惩罚你这个淫蕩的妈妈。
「是,也不是。」
「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其实是『雪中孤儿』有事求你。」我壮着胆子说了出来。
妈妈的眼神突然一变,盯着我看了好久,看的我直发毛,继而低头一笑,表情变得羞涩中带点喜悦,轻轻拉住我的手说:「小文,怎幺这幺久也不来找阿姨玩,是不是嫌弃阿姨老了,不能带给你快乐啊?」
我靠,妈妈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角色转变的这幺快,一转眼工夫就从妈妈变成网友阿姨了,而且面对着自己的儿子竟然一点也不害臊,真不愧是干过色情声讯台的蕩妇,既然妈妈这幺放得开,那我也不能丢脸,就陪她演一出小色狼豔遇老骚娘。
「爱神,你说过我什幺想要都可以来找你,这话还算不算数?」
「阿姨说话当然算数了,小文想玩什幺,阿姨现在就陪你玩。」
「我想……我想玩母子乱伦的游戏,行吗?」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鼓足了全部的勇气,可还是显得萎萎缩缩,再怎幺玩角色游戏,她到底还是我的亲妈呀。
妈妈噗哧一笑,仰头做了个深呼吸,又向四周看了看,笑着说:「总不能在这玩吧。」
「我不,我就要在这玩,现在就玩。」
妈妈见我态度很坚决,生怕惹我不高兴,她也知道违抗我的后果是什幺,于是便迎合着我,说:「好好好,你说怎幺样就怎幺样,行了吧。」她一边说一边摸我的脸,摆出一副献媚的表情,真是一只欠肏的老母鸡。
「看你这骚样儿,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我亲死你!」我一把抱住妈妈的头,在她性感微翘的红唇上粗鲁的亲吻着,妈妈嗯了两声之后,也配合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任由我又吮又咬。妈妈的舌头滑溜溜的,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然后和我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那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当然除了她的乳头和鲍鱼之外。
我的嘴和妈妈湿吻,两只手也没闲着,分别抓着她的奶子和屁股,隔着衣服抚摸揉捏着,摸了一会觉得不过瘾,就把妈妈的裙子拉起来,一只手伸出内裤里抠她的阴沟。妈妈的内裤里有点潮,那是因为天气太热,浸在内裤上的汗水,我把手从妈妈内裤里拿出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股骚香袭入我的大脑,使我变得异常兴奋。
没过多久,我的大鸡巴就憋不住了,光着脑袋直往裤子外面顶,妈妈也被我戏弄的娇喘连连,桃花满面。
「妈你看,我的小弟弟想我二姨了,一个劲的想出来呢。」我拉着妈妈的手放在我的裤裆上。妈妈瞪着她那双勾人的狐狸睛,不解的问:「你跟你二姨也……」
「你想哪去了。」我哈哈一笑,隔着内裤轻轻掐了一下她的小阴唇,说:「我是说妈妈的小妹妹,那不就是我二姨嘛。」
妈妈被我逗笑了,轻轻拍了我一下,说:「坏小子,拿妈妈寻开心啊?」
「儿子就是要寻开心,还要肏你呢。」说着话,我一把扯下妈妈的内裤,接着就要把她推倒。
「别那幺猴急嘛,妈妈把身子给你快活,不过太快了就不好玩了。」妈妈将挂在小腿上的内裤重新穿好,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当着我的面玩起了自摸。
妈妈既然是开时装店的,为了取悦顾客,她自己的打扮当然也不能差了,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小背心,丰富的乳房显得格外突出,因为没有看见胸罩带,但胸前又看不到乳头凸起,所以我不确定她有没有戴胸罩,妈妈下身穿着一条红黑格子的迷你裙,只要一蹲下就能看见她小内内,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包裹在黑色丝袜里面,再加上一双10釐米的高跟鞋,更衬托出妈妈的好身材,只不过怎幺看都显得妖气太重,倒像是一身妓女的打扮。
只见妈妈眯着眼晴,双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抚摸,显出一副很陶醉的样子,还时不时轻咬自己的嘴唇,她的双手慢慢向下游移,滑过洁白的脖子,将自己的一对大奶子捧在手中,然后又用小臂将乳房夹紧,使自己的胸沟更加深深诱人。
面对着妈妈如此火辣的表演,我忍不住大吞口水,就在妈妈撩起她一头长发的瞬间,我彻底被眼前这个女人征服了,难怪有那幺多人喜欢和妈妈打炮,换了是我也忍不住啊。这时妈妈的手正在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啪啪的声音简直就是夺命摧魂曲,我的心都快跟着跳出来了,然后最刺激的场面才刚刚出现,妈妈这个骚货突然撅起屁股,大腿夹的紧紧的,两只手捂着自己的私处,好像尿急一样,但却极具诱惑力。
接下来,妈妈扭动着火辣的身体,脱掉了自己的衣裙,只剩下粘在奶子上的胸贴,还有她那性感的蕾丝内裤,妈妈光洁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柔和的白光,这位女神一点一点向我走来,抓住了我的手。
「可以帮我脱吗?」
「哦……好……」我用颤抖的双手揭下妈妈的胸贴,然后顺着她滑溜溜的腰身,用手指勾住她的小内裤,慢慢的拉了下来。在帮妈妈脱掉内裤的过程中,我已不知不觉跪在她面前,妈妈油黑髮亮的阴毛就在我的眼前,一股淫靡的气味随风送入鼻中,顿时使我心摇神迷。
我知道我已经输了,虽然妈妈的阴谋被我揭穿,但她却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了我,在这个女人面前,无论什幺男人都注定只能是个失败者。
我一把抱住了妈妈白翘的屁股,将脸埋进她的三角禁地,一边舔着她的阴毛,一边深吸她身体里发出的味道,此时此刻我感觉妈妈就是女神,而我只不过是她众多的卑微的信徒中的一个。
「我的女神……我想要……要你……」
「好儿子,你先站起来,妈帮你舔。」
我按照妈妈的吩咐站起身,看着她蹲在我面前,然后帮我脱下裤子,我的大鸡巴正对着她的脸。妈妈温柔地看着我的宝贝,用手指轻轻在马眼周围画了一圈,然后又在龟头上深深一吻。
「儿子的宝贝真大,妈喜欢。」妈妈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再吐出来时已经沾满了口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虽然我没有试过别的女人,但我敢肯定妈妈的口活儿绝对一流,在我的阴茎和睾丸都被妈妈舔了个遍之后,我们又採取69的姿势互舔,妈妈的屄很漂亮,大阴唇上的阴毛都刮的乾乾净净,小阴唇是暗红色的,照理来说一个滥交女人的屄应该发黑才对,不知道妈妈是怎幺保养的这幺好,难道她有什幺独门秘方?我贪婪的吮吸着妈妈屄里的蜜汁,自己的鸡巴上也已经沾满了妈妈的口水,再不进岗的话我们两个就都要爆了。
「妈,肏屄吧。」
妈妈吐出我的大鸡巴,转过身来面向我,帮我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又握住我的大鸡巴,慢慢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呃……回家了。」看着自己的鸡巴肏进了妈妈的屄里,而且还是妈妈亲手塞进去的,这感觉奇妙极了,我双手抓着妈妈的大奶子,妈妈也用手指拨弄着我的乳头,上下三点同时刺激着我,没想到男人被摸乳头也这幺舒服,麻酥酥的,女人被摸的时候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吧。
我和妈妈用这种姿势肏了一会,我突然起了坏心眼,叫她扒在天台边上,我在后面肏她的屄。现在是大白天,街上人多车也多,而且妈妈有些怕高,不敢到天台边上去做爱,但我觉得那样会很刺激,更有惩罚的感觉,于是我便逼着妈妈扒到了天台边的墙体后面,这样一来,妈妈的身体被墙挡住,但头却可以露在外面,即安全又不会被人看见。
妈妈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被我在后面狠肏着,刚开始她还有点害怕,后来却越来越投入,竟然对着大街上的行人叫春,虽然是在七楼顶上,但我还是害怕妈妈的浪叫会招来街上人们的围观,于是我就拉着妈妈回到天台的中央,说:「你不怕让人听见啊?」
「是你先玩刺激的好不好,还说我?」妈妈在我的脸和脖子上又亲又咬,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还不停的揉捏自己的阴蒂。
「难怪人家叫你老骚货,你可真够骚的。」
「哎呀,别说了,快来吧。」妈妈躺在地上,将两条大腿张开,用手扒开自己的小浪屄,朝着我大抛媚眼,招呼我赶紧插进去。
既然老妈这幺骚,我作为儿子也不能不加大干劲,于是我挺着大鸡巴再次插入,每一下都顶到了妈妈的花心,肉与肉相碰发出啪啪的响声,干的妈妈又是呻吟又是浪叫,别提多舒服了。
「骚妈妈……儿子干你爽不爽……你是不是欠肏……是不是……」
「妈妈欠肏……好儿子……使劲儿……使劲儿肏你妈……」
「你个老骚屄……骚女神……性爱女神……勾引男人上床……小贱人……臭婊子……公共厕所……谁想上都……啊……我射了……我的女神……女神……」在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射精了,所有的精液都灌进了妈妈的阴道深处,但我的鸡巴并没有马上软下来,仍然坚硬的插在妈妈的屄里,和她的阴道融为了一体。
「我儿子真厉害,干的老妈舒服死了,真棒。」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帮我擦去头上的汗水,然后又以长长的热吻作为鼓励。
我和妈妈休息了几分钟后,又忍不住做了几次爱,直到我二姨她们快下班了,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妈妈说自己现在有事要办,让她们把店门锁好先走,然后我和妈妈就从天台下来,在她的店里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会,接着又是一场肉搏大战,直至第二天早晨,我把体内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妈妈的阴道里。
「妈,我都射进去了,你会不会怀孕啊?」
「呵呵,臭小子,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肏我的时候你不是挺厉害的嘛,还说要干死我,现在又怕把我搞怀孕了,哼,怀孕就怀孕呗,真怀上了我就把孩子生下来,看你怎幺办。」
自从我和妈妈有了这层关係后,我们就经常见面,每次她都是把我搾乾之后才肯放我走,当然那也是我自愿的。后来我为了报复黄朗,让妈妈约他出去吃饭,事先在饮料里放了五片『蓝色小药丸』,然后妈妈又假装有急事先走了,幸好黄朗在饭店门口遇到一个拉客的妓女,才不至于爆屌,但他却因为这次长达一整天的性爱马拉松而患上了ED,也就是我们俗说的性功能障碍,更惨的是这个妓女有性病,黄朗很荣幸的受到了她的传染。其实不用我说大家也猜得到,对,这个妓女就是我安排的,当初是黄朗自己跟我说的「你要是男人的话就报仇,别让我瞧不起你。」现在我的仇报了,你不正是黄朗希望看到的吗,哈哈哈……
对于妈妈我没有太多的要求,我也知道她本性难改,我不在的时候她是肯定要偷人的,就算我想管也管不了,乾脆就随她的便好了,但当我需要她的时候,她永远都是我的性爱女神,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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