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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过——外传第一章外传一难忘的一天(上)这真的是很难忘的一天当然,一天,就是一天。也许很多人都不会觉得这一天,跟其它的很多很天,并没有什幺不同。但是,这一天,最起码,对这列地铁中,其中三卡车厢上的人来说,都是难以忘怀的一天。一列列车在阴暗的地道中驶过,然后徐徐的停站,让乘客鱼贯而入,再徐徐的起动加速,绝尘而去。这中间的过程里,会有哪一位乘客对当中几个车厢特地留神吗?尤其是,作为一个心急的乘客,当你看其一个车厢的门口堆满了人的时候,你只会想儘快找另外一个比较少人的车厢,而绝不会再向原来的那个车厢多看一眼。有谁会理会那个塞满了人的车厢?又有谁知道这个车厢里正在发生着一件骇人听闻的轮奸案?车厢那冰冷的地板上,横陈着一具赤裸裸的肉体。「谁可以来……救救我?」那具「肉体」这样的想着。那「肉体」当然也是有名字的,她是一个叫颂玲的女孩。不过,在这几个车厢之内,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的名字。毕竟,对于一群名为「禽兽」的男性生物来说,她的名字没有任何意义。对禽兽们来说,「牠们」只在意她的俏丽的脸孔、玲珑的身段、诱人的肉体。是的,颂玲很美丽,是个活脱脱的美女,尤其是她的一双大眼睛,闪亮的程度把很多的漫画女角色都比下去。作为一个美女,她也有着一副与「美女」一词匹配的好身裁,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当然,她的胸部并没有大到一个夸张的地步,但却是很多男人梦想中的那种,一手刚好可以掌握的大小。颂玲在学校里认识了一个叫阿志的男朋友,两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老套的说,两个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作为学生,她自己本身的成续算是中上,而阿志更是班上的第一。家庭方面,虽然两人皆非来自什幺大富之家,但也总算是三餐温饱,与父母相敬相亲。一切一切,都是那样的幸福美满,完美无缺。为什幺,美好的一切会就剎那间舍她而去,而且,远离得这样快?颂玲她想不明白,怎幺想也不明白……「嗄……啊呀,我、我要射了!我要射出来了!」又一个男人,又一波精液,在她的体内爆发了。「这到底是第几个男人了?」颂玲在心里问着自己,不过,她得不到答案,而且她也不想得到答案。这一刻,她只想一睁开眼,就发现原来自己只是在发梦,一个很真实的恶梦。可是,她并没有睁开眼睛,或者说,她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精液盖住了她的眼帘,即使勉强睁开了眼睛,看出去也只是白濛濛的一片。而且,她很清楚,现在所发生的,全都是事实,并非恐恶梦。既然如此,即使看得清楚,还有必要去看吗?还有必要去看看一个个禽兽,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在侵犯自己曾经冰清玉洁的身体的情况吗?在上一个男人离开她的身体之后,很快又有别的男人补上了原来的位置。颂玲发现那些禽兽,不同于一开始的疯狂。最初,同一时间陶醉在她身上的肉棒,最少也有三、四根,短短的一分钟之内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可以多达五、六波。而现在,疯狂的野兽似乎冷静了下来,井然有序的,一个接着一个姦淫着她。但这对颂玲来说,这并没有减轻她所受的痛苦,反而让她活受罪的时间大大的延长了。「这恶梦……到底什幺时候才会醒?」颂玲现在已经没有什幺可以奢求了,她只望可以快点离开这地狱般的车厢。正把她压在胯下的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放心吧,这个游戏没那幺快完的。这列列车到终站之后,这天之内都不会再驶出来的。」颂玲预感到自己短期的未来,内心又是一阵苦楚。这种苦楚,其中有很大的一部份,是因为她感到背叛了自己的男友。颂玲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逼的。她也很清楚阿志的性格,阿志一定会原谅自己的。但是,颂玲自己原谅不了自己,今天闯进她禁地里的肉棒,少说也有三十多根了,而且这个数字还会一直的向上升!不论阿志怎样的宽宏大量,自己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蕩妇却是一个事实。这时,那男人已经在不知不觉把抽插的速度提到最高,预备作最后的发射。「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再射进去了……如果……如果真的怀孕了的话……」颂玲将这些哀求的说话放在心里,却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些话只会刺激起男人的兽性。「淫娃,让我射满你的子官吧!」刚发洩完的男人一脸满足地离开了软摊在地上的颂玲,但是又换另外一个男人走过来了。那人硬拉着颂玲的头髮,使她跪起来,再把鸡巴往她的口里塞过去。腥臭的味道向颂玲急袭而来,使得她眉头紧绉起来。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都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还有必要抗拒吗?只望能够早点结束这场淫宴,已是万幸了。只是,当她想起连自己的男朋友阿志都没有试过多少次自己为他口交,现在却任由数十根陌生人的阳具塞进自己的口里,随意的狠干着自己的小嘴,自己则像一条母狗一样被他们射在口里,或朝着自己的脸孔喷射,就感到更对不起阿志了。「阿志,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抗拒为你口交的了,请你原谅我……」在那男人挺着腰朝颂玲的小嘴抽送的时候,又有两人光着下身,分从左右两边走近颂玲。为了可以儘快的结束,颂玲也只得无奈地遵从他们的命令,乖乖地用她的纤纤玉手为她们套弄。女孩子的皮肤,总是比男生来得嫩、来得白、来得滑,因此,那两个享受着颂玲用小手为他们套弄着的男人,感受到与他们平时自己打手枪完全不同的快感。而且,为他们套弄着的,还是一个全身赤裸,玲珑浮凸,满脸精液的美女,那淫靡的情境,直令两人心跳加速!至于,一直猛操着颂玲小嘴的那位就更不用说了。暖烘烘的口腔,湿漉漉的舌头,直抵深喉的抽插,他简直要把颂玲的小嘴当成是小穴了。而且对方还是在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反抗下的情况就範的,强制口交的满足感使他的大男人心理满满地膨胀起来。「嗯……嗯嗯……」颂玲的头部不停地前后摇动,吞吐着男人阳具。屈辱的动作,化成了一个尖锥,一下又一下的刺进颂玲的内心。当然,肉体上最痛苦的阶段已经过了,当肥龙那份量多得吓人的精液在颂玲口中爆发,而且强逼她吞下去的时候,她差不多快要窒息了。那时她很自嘲地想到的是,如果自己真的就这样精液呛死了,恐怕还是有史而来的第一个吧?这时,男人却忽然把肉棒从颂玲的口中抽出来。他这样做当然不会是忽然大发慈悲,放过可怜的颂玲,他只是想更彻底的羞辱颂玲而已。「你脸上的精液这幺多,就这样浪费掉不是太可惜了吗?」意识到男人想要做些什幺样的噁心行为,下意识的想要把头别过去,却被那男人紧紧的抓住了头部。男人竟然用他那热得发滚的肉棒在颂玲的脸上的精液全都拨近她的嘴边,再借着一之又一次的强行插入把精液带进颂玲的口中。「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噁心……」男人那近乎变态的行为,实在让颂玲受不了,倔强的她也禁不住发出哀求。不过,颂玲的双手并没有停下来,被姦淫得近乎麻木的她,机械式地为另外两个男人套持续套弄着。那披着人皮的禽兽则仍然是乐在其中,而且颂玲的哀求令他更加的兴奋,把他推向了爆发的边缘。颂玲感受到男人的龟头在她的口里不规则的跳动了几下,她很清楚这代表了些什幺?不过男人的压倒性力量把她想要逃避的企图完全地抑制了。男人奸笑着道:「嘿嘿,别要想逃避了,乖乖的给我完部吃下去吧!」「噗滋」、「噗滋」的声音,在颂玲的深喉之间爆发出来,被浓稠的精浆充塞着的感觉,使颂玲难过得哭了出来。不过,颂玲满脸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又刺激到她手上握着的两根阳具,在她的手中颤抖了几下,就朝着她的掌心射了出来。三只禽兽刚从颂玲的肉体上退了下来,她却得不到任何休息的时间,又有另外一只野兽从后掩至了。刚走近的男人抓住了颂玲沾满精液的双手,逼迫她用自己的双手搓弄同样属于自己的双乳,同时把精液涂在她的乳房上。同一时间,男人的肉棒已经俏俏的从后侵犯着颂玲。「啊呀……很痛……停下来……」男人的目标竟然是连颂玲的男朋友也未曾染指过的的菊花!「不要……停下来……拜託……不要继续这样了……」剧烈的疼痛疑颂玲禁不住发出了雏鸟般的悲呜,但是那男人却继续把自己肉欲的满足建筑在颂玲的痛苦上。男人一边肆意地搓弄着颂玲的双乳,一边以言语刺激着颂玲:「看你的反应,屁眼应该还没被人开发过吧?」「求求你……不要碰那里……我、我很痛……」颂玲苦苦哀求着的同时,尝试伸手去推开身后的男人,可是本身的力量已经不及对方,更何况男人在她的身后,她根本发不出力来。那男人继续触动着颂玲的痛处:「你后庭的处女该不会是为我留着的吧?真想看看你男朋友知道你的屁眼居然被别人开苞会有什幺反应。」「啊呀……不要再说了,请你停下来吧……我受不了,很痛啊……」回应着颂玲的,就只有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以及男人无情的抽插。「我看你其实也很爽嘛,不用强忍着的,尽情地叫出来吧!」「你喜欢我这样的从后面抚弄你的乳房吗?你的这双乳房真让我爱不释手。」「我这样轻挑着你的乳头,你一定也有很有感觉吧?你看你憋得脸都红透了。」男人似乎很喜欢用言语来羞辱颂玲,然后看着她忍气吞声,却又满面羞愤难堪的表情,藉此获得更大的满足。过了一会儿,在双重的感官刺激下,男人终于一泄如注,白浆朝着丰腴的臀部一阵乱射。泄后的男人似乎意犹未尽,把半软不硬的塞进了颂玲的口里,缓缓地抽进抽出。颂玲并没有作出什幺反抗,毕竟,这种情况之下,任何反抗都只会是徒劳无功的。不过,正当颂玲以为男人要她把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吸啜乾净,伸出舌头之际,肉棒居然射出了一道同样腥臭,但却有别于精液的液体出来。当颂玲意识到对方竟然无耻得在她的口中撒尿时,猝不及防的她已然吞下了好几口的尿液。颂玲想不到男人竟然会以这种方式侮辱她,而且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沦落至如斯田地:「我……我竟然连男人的尿液都吞下,我跟那些最下贱的妓女还有什幺分别吗?」几经辛苦终于挣扎开来的颂玲,依然被尿液呛得连话也说不清楚:「咳咳……拿、拿开……咳……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咳咳……」颂玲的话理所当然的不产生任何作用,男人依旧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头,将金黄的尿液洒满了颂玲的俏脸、秀髮。终于,膀胱里的尿液都挤出来了,男人很满意的看着沾满尿液的颂玲道:「怎样?男人的尿液尝过了吗?是不是很棒?现在的你倒是人如其名的人肉公厕了,要不要让大家都来方便一下?」「你、你这个……你这个变态!」「哦?你说我是变态?好!我就作点变态才会做的事给你看看。」当颂玲看见男人抡起了拳头之际,她以为对方想要在她的身上施以暴力虐待,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也只能合上眼睛,静待恶运的来临,却不料对方竟然分开了她的双腿……那男人竟然把他的拳头塞进了颂玲的阴道之内,颂玲事先完全意识不到男人可怖的企图,突如其来的冲击,下身彷佛被撕裂开两边的感觉,让颂玲体验到什幺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不要!不要!这样……我会死的!」颂玲声嘶力竭的哀嚎着,奢望会有人良心发现,把她救离魔鬼的掌心。然而,事实是残酷的,在这几卡车厢中的男人,根本上全都是披着人皮的禽兽,幸灾乐祸是他们的兴趣,见死不救是他们的天性,助纣为虐是他们的本能!男人没有停止他的暴行,紧握着的拳头不佛地在颂玲的阴道内赖沖直撞:「你刚刚不是说我变态的吗?我现在就做给你看啊!」「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说的了,求求你,停下来……会坏掉的……我要死了……」男人非但没有停下,而且更变本加厉,渐渐的加快了拳头抽插的速度。而颂玲的下体虽然传来了锥心之痛,但是不断受到猛烈冲击的阴道内壁竟然传来了一丝丝的快感。「为、为什幺会有感觉的……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蕩的女人?我、我不要……我……不……」痛感与快感同时侵蚀着颂玲的内心,矛盾的心理使她不知所措,而这种情况,在快感逐渐提升到了与痛楚平分秋色的时候,就更加明显了。被交叉刺激得模糊不清的颂玲,此刻已经连完整的的话也不说不出来了,只能「嗯啊嗯啊」的叫着。「哼!被拳头塞进去也能有快感吗?早就说你淫蕩的了!」男人看见颂玲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得快感,也大是讶异,暗暗的把拳头的抽插速度提至最高。而受到极大的痛感与快感同时进袭的颂玲,亦因此而变得神智不清,胡言乱语起来。「啊呀……很、很痛……嗯……嗯啊……要丢了、要丢了……停下来,很痛……啊啊……啊嗯……」看着颂玲的窘态,男人不自觉的淫笑起来:「这样也能高潮,看来这样还满足不了你吧!各位,一起来满足这位淫蕩的小姐吧!」颂玲在痛苦与快感的旋涡之间昏倒过去之前,最后看见的映射,就只有一群缓缓向她靠近的人影……当颂玲醒过来的时候,她发觉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车厢里。她张开了明亮的大眼睛,想要撑起身体来,仔细的打量一下四周,可是下体的疼痛使她未能如愿,撑起了一半的身体马上就又倒了下去。下身持续着的强烈痛楚,彷佛有人拿着扩音器一直提醒着她:「你的淫穴早不知被多少个男人干过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根肉棒在你的里面射过了!现在的你,跟免费公厕没有分别!」虽然颂玲撑不起自己的身体,但她还是搞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她正躺在一辆小货车的后座,而小货车则不知道向哪里驶着,透过前座的窗户可以知道此刻已经是黑夜了,但实际时间却仍然不清楚。颂玲的动作所发出的一些声响,使前座的几个男人注意到她已经醒了。前座的其中一个人立即就爬到后座:「噢!我的小宝贝,你终于醒过来了吗?」那人的姿势很暧昧,他整个人就在颂玲的上方,依靠放在颂玲头部两边的双手,以及臀部两侧的膝盖支撑着身体,只要他一放软身体,全身赤的颂玲就会与他作最亲密的接触。「小宝贝,你知道我等你醒过来等了多久吗?毕竟,我可不喜欢跟没有意识的女人做爱。」那人在说话的同时,他的其中一只手已经攀上了颂玲的玉峰,食指的指头不住地绕着乳尖打转。「啊……请、请不要这样。」男人的行动,使颂玲感到了彻底的绝望,为什幺刚刚脱离那边的魔掌,却又立即掉落这边的狼吻?「嘿嘿,不要吗?可是……」那人忽然顿了一顿,原本抚弄着乳尖的手,突然放在颂玲的下阴。「可是为什幺我才摸了你几下,你就湿得跟什幺一样?」看着那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手,颂玲羞愧得脸也在疙那间红了起来:「为什幺会这样的?我的身体……什幺时候变成这样的?」男人低下头来,想要亲吻颂玲,却被她别过头,避开了。此举没有让男人生气,他反而坐在颂玲的身旁,轻抚着她的秀髮道:「也许,我先告诉你一点事情吧。我们老闆给我们的指示很简单,就是把你送回你的家而已。不过,老闆并没有给我们任何酬劳,他告诉我们,酬劳就从你身上拿。」颂玲紧抿着嘴,默不作声,不过她很清楚,男人口中的老闆是谁,所谓的酬劳,又是什幺。男人见颂玲没有什幺反应,于是继续道:「虽然说,我们要把送你回家,但是,我想如果我们把你丢到去那些风月场所几天,倒应该没有人会过问。」那人很满意颂玲苍白的脸色,又继续道:「风月场所中的那些富户,玩的花款可多啦!滴蜡、皮鞭是最基本的,还有很多都很喜欢跟他们的爱犬分享女伴呢!」已为惊弓之鸟的颂玲,听着男人以温和的语气说出那种带有强烈威胁意味的说话,她不禁害怕得哭了起来。「求求你,不要带我到那些地方去!」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颂玲脸上的泪珠,继续道:「我说了那幺多,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也很清楚我的条件吧?跟我们几个做爱,起码我们一个一个的来,不会像疯狗一样。」颂玲没有表示答应,但男人知道她其实已经屈服了。男人的手俏俏绕到颂玲的后脑,轻轻地托起了她的头,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颂玲没有回避,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一刻,她需要服从。然后,男人的肉棒对準了小穴,再缓缓的把腰沉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货车终于停了下来。车上干着颂玲的,仍然是最初的那个男人。不过,这是他第二次插进颂玲的身体里了。在这之前,车上的每个人都在颂玲的身上射了一发。不过颂玲还是不知道究竟车上有几个,毕竟她没有那个心情去数有多少个人淫辱诏她的身体了,而且一直躺着的她也数不清究竟车上有多个人。颂玲这时侧躺在后座,其中一条腿被男人向上抬起,两条大腿之间的淫穴就被男人随着一定的节奏,有规律地一下一下用力的干着。这时男人把一部手提电话抛在颂玲的身边,颂玲不知道他的用意为何,不过还是留意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午夜了!「已经到了你家的附近了,不过我们没有这幺快玩完,打电话给你的家人报个平安吧!」颂玲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而且她也必须服从男人的指示。电话打通了,响了几下之后,终于有人来接听:「喂!找谁?」想起了自己的状况,突然之间听到了亲人的声音,使颂玲流了下泪珠,声音也呜咽起来:「妈!是我!我借朋友的电话来……来给你报个平安而已。」「哦!是颂玲吗?怎幺了?你的声音怎幺这样的?你在哭吗?」男人的抽插让颂玲说起话来好不自然,断断续续的:「不、不是,只是今天……逛商场的时候,那……那里的空调比较冷,有点儿……有点儿感冒而已。」「傻孩子,着凉了就早点回家休息嘛?怎幺这幺夜还不回家?」「我明天……明天放假,今天会跟朋友聊得比较……比较夜一点,啊呀……你跟爸不用……等我的门了……」男人为了戏弄一下颂玲,乘着她说话之际,狠狠的一下顶到阴道的尽头,使她不自禁的叫了出来。「你爸今天要跟客人应酬啦,现在还没有回来,你晚一点回来可能会碰见他呢!对了你刚刚是怎幺了,忽然间大呼小叫的。」「没……没有什幺啦,走路时不小心绊到了而已……妈,我、我不跟你说了,再……再见。」男人刚刚的行为,使颂玲几乎穿崩了,她一脸愤恨的看着把他压在胯下的男人。面对颂玲的眼神,男人保持一贯温和的语气:「你这样看着我是什幺意思?你该不会想我叫你打电话给你的男朋友吧?」「不!千、千万不要!」一听到男人那彷似开玩笑的提议,颂玲就知道她必须继续的忍受下去,始终,要她一边在威胁之下被别的男人干着,一边还要跟阿志通电话,那简直是生不如死!「这样的话,你乖乖听话就好了。阿杜,你帮我把车门打开,我们换换环境到外面玩。」听到男人竟然说要把自己带到小货车外,颂玲立时紧张起来:「什幺?不!我不要到外面去,这样会、会被别人看见的!」「嘿,怕什幺?你又不是没被人看过。到外面玩,这才刺激,这才兴奋嘛!还是说,你不想听话了?」颂玲只得无奈地接受男人的安排,她只能暗地里在心中祈求着,千万不要碰见熟人……这时正值夜阑人静的时候,颂玲悄悄的张头四望一下,街上除了昏黄的街灯外,就只有一些三五成群的「金毛飞」。当男人抱着赤条条的颂玲走过的时候,虽然距离有点远,但还是感觉到引起了那些青年的一阵哄动。不过当中却没有一个人敢走近。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行动太明目张胆了吧,那些看电影看昏了头的青年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以为颂玲他们一行人是黑社会组织,颂玲说不定就是组织中犯了「家规」的人,而其它人则是组织中的执法部来执行家法。而这群「金毛飞」,基本上全都是欺善怕恶,只会做做样子吓人,遇见这种怀疑跟黑社会拉上关係的,远远的看一下还可以,要他们走近点甚或撩是生非一下,就完全没有那个胆了。男人把颂玲抱到一边的角落,继续着小货车上的淫宴。颂玲的背紧紧地贴在墙,而她前方则被男人紧紧的贴着,随着男人的活塞运动,颂玲的背一下一下的撞在墙上,她的一双玉乳,一次又一次的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请、请你轻一点,我……己经很痛了。」这一天以内不断被姦淫着的颂玲,还有昏倒过去之前的暴力虐待,小穴已经又红又肿了,即使已经变得比以前敏感,更容易获得快感,但下身的疼痛还是无可掩饰。男人吻着颂玲的粉颈,轻轻地道:「会很痛吗?可是看你抱得我紧紧的,而且还摆着腰来配合我,我看你是很爽吧?」男人的话让颂玲的脸蛋绯红起来,毕竟男人并没有说错,眼前肆无忌惮地奸淫着她的这个男人,的确为她带来了快感。在胁迫强暴之下,居然还有快感,这一点让颂玲的内心异常羞惭。「不……不是这样的,我真的、真的很痛……」接下来,男人的抽插竟然真的放缓了,而且还跟颂玲磨了磨鼻子,男人亲昵的动作使颂玲本身已是绯红的俏脸变得更是鲜红,就像一个快要滴出血来的红苹果一样。在路边昏黄的街灯映照之下,为脸泛红晕、娇喘连连的颂玲更增添了几分凄美之感。「谢谢你……」男人的温柔使颂玲的内心剎那间间充满了温暖,浑然忘了自己是在对方的威逼之下受到姦淫的,竟然向男人说起感谢的话来。有人曾经说过,作为统治者,最好的做法就是把自己属下所人人的权利都没收掉,等过一段时间之后,再把部份原本就属于他们的权利还给他们,这样,属下的人就会向着你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而忘了那些权利本来是属于他们的。上述的情况,也许可以套到颂玲的现况吧。男人在颂玲的耳边轻声道:「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就很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温柔美丽的女朋友。我常常都在想,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女朋友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疼爱着她的。」颂玲细味着男人的话,心中讶异的暗想道:「这、这个人,该不会是在想这种情况下……追求我吧?」在颂玲还未确定男人的想法之际,她竟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自远至近的走过来……颂玲的心中暗叫不好:「糟糕!那、那不会是爸爸吧?」我从来没有想过——外传第二章外传二难忘的一天(下)「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就很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朋友,温柔美丽,又会讨人欢心。我常常都在想,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女朋友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疼爱着她的。」正当颂玲琢磨着那个正姦淫着她的男人,对她说这句话的用意时,竟然看见了一个可能是自己父亲的身影。这时,男人又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不过很可惜,你不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我也不必疼着你了。」随着男人的说话而来的,是直顶阴道深深之处一下抽插。「啊呀!」这深深的一插,触动了颂玲的创伤,使她不自禁的叫了起来。而这下尖叫,也吸引了颂玲熟悉的那个身影的注意。在黑夜之中那身影原本并没有留意到颂玲这边的情况,但现在却也开始向这边投以注视的目光。随着身影愈走愈近,颂玲已经可以肯定,那真的是她的父亲了!颂玲心中不禁暗叫道:「不行!不可以让爸爸看见我这个样子的!」于是乎,颂玲只好把她的头埋在男人的胸膛之间。那男人留意到有人走近,也留意到颂玲异常的表现,他心中忽然灵光一闪:「怎幺了?遇上熟人了吗?要不要打个招呼?」颂玲为了不让父亲认出她,故意把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不要,求求你……只要不让他看见我,我什幺都依你的……求求你……」男人并没有回答颂玲的哀求,只是继续不停地利用他的肉棒在颂玲的体内捣乱着。强烈的快感刺激下,颂玲有几次都差不多要尖叫出来,可幸的是还算勉强隐忍住,咬住了自己的指头,只是发出了轻轻的「嘤嘤」声。曾经,颂玲也希望过有熟悉的人会来救她。可是,现在一个可以救他的人,她的爸爸出现了,她却不敢呼救。她实在不敢让她的父亲看见她现在这个样子,全身赤条条的,而且还被一群陌生的男人围着,一个一个的轮流淩辱自己。这时颂玲的父亲已经愈走愈近,他那原本朦胧的身影也变得清晰起来了。这条路是他每天下班回家的必经之路,却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境况。他看见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在黑夜之中,街灯之下,依然可以看见她的肌肤雪白得令人心动。从她纤幼的身段看来,应该很年轻,是个妙龄少女。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脸,不过相信也有着一副迷人的脸孔。他心里暗暗的想着:「应该跟我的女儿差不多年纪吧!」不过,随即他就摇了摇头,为的是替这个少女感到可惜。她的一切外在条件都那幺的优厚,可是现在年纪轻轻就跟在街上跟别的男人滥交,而且她的男伴似乎还不只一个呢!为什幺现在的年青人总是那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当然,他活了这幺多年来,也不是没有看见过一些年轻的男女情到浓时,在夜阑人静的公园里翻云覆雨起来。但是,像这在的这一群男女那幺倡狂,视旁人为无物,在常常有人经过的街上胡天胡帝起来,倒还真的没看过。他不禁为着这世风日下的世界歎了一口气。当然,作为一个男人,他始终还是向那诱人的身躯多看了几眼。看着看着,居然觉得那个女孩的身形有点着他的女儿,尤其是那胜雪的肌肤,比起他的女儿更是不相上下呢!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他也不自禁的微笑起来。他那温柔美丽的女儿,平时的成续也挺不错,而且也是个孝顺父母的好女生,又怎幺可以跟眼前这个随便跟男人滥交的女孩相提并论呢?不过,在自己眼中的时下年青人就是喜欢滥交、不爱惜身体,可是自己这种在他们眼中老得快要发霉的老家伙,又何尝不是古板、落后?只要自己的女儿不要像他们一样就好了。于是乎,颂玲的父亲缓缓的的经过那一群男女,然后继续他那不徐不疾的步伐,回去他自己那温暖的被窝。颂玲看着父亲的背影愈来愈远,吊得高高的那颗心才又可以放下来。男人看见颂玲父亲的身影渐行渐远,于是便又调侃起颂玲来着:「怎幺样?在熟悉的人面前被干有什幺感觉?」一想起自己居然在父亲的面前做出那种羞人的事情,颂玲的脸又不禁红了起来:「请你别要这样说,那、那实在太羞人了……」男人一边继续他的抽插,一边羞辱着颂玲:「你也知道什幺是羞耻吗?可是我看你刚刚一直夹得我很紧啊!我看你其实是很爽吧?」「嗯啊……不、不是的……啊……」她颂玲的口中虽然说不是,但只有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刚刚她的父亲走过时,那种快要被人认出来的紧张刺激,在众目睽睽之下干着这有伤风化之事的犯罪感,在父亲的眼前与男人发生关係的内疚感,这千般百样的感觉涌上心头,竟然使她得到了异样的快感。此时,男人的快感也已经到达顶点了,他在最后的一下抽插顶到了颂玲体内的最深之处,并把精浆爆散开来:「小美人,我又在你的里射出来了!」「嗄……嗄……」高潮过后的颂玲,只能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并没有抗拒男人在她的体内射出精液,始终,今天已经有不知多少个男人对她内射过了,实在也不必再在意这一次了,不是吗?而且,这一刻的颂玲,似乎逐渐的享受到滚热的精液溅在阴道里的那种感觉,那种充实的感觉。男人把他的分身从颂玲身上抽回来之后,把一直抱着的颂玲轻轻地放在地上。渐渐回过神来的颂玲,看了看前方,不禁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因为她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她的心中不禁暗暗讶异:「为什幺会这幺多人的?」原本从车上一直跟来的就只有四、五人而已,可是现在站在颂玲身前的,居然有接近二十人!看见那幺多人在她的身前,颂玲本能地遮掩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她亦开始认出了那些多出来的人,是原来就在四周的那群「金毛飞」。颂玲以颤抖的声音问道:「为、为什幺会有那幺多人的?」刚刚在他身上发洩完的男人立即就道:「没什幺,刚刚你被我干得很爽的时候,我的同伴找他们来的,我们只不过想赚点外快而已……」对于男人的回答,颂玲显得十分惊讶:「什幺?」男人没有理会颂玲的反应,却自顾自的回头去那群金毛飞道:「各位,收费是一次二百块!」理解到男人意图的颂玲尖声叫起来:「不!我不要!」男人的语气还是依旧的温柔:「你刚刚不是说什幺都依我的吗?现在怎幺又不乖乖听话了?」「可、可是……」「当然你不听话也行,如果你不介意我一边抱着你干,一边到你家门前按门铃的话……」男人的威胁直直的打进了颂玲的心坎:「千万不要这样做!我、我……」「嗯?决定了吗?」颂玲这才幽幽的道:「我听你们的话就是了……」「这样不是挺好吗?好了,第一位是谁?」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其中一个「金毛飞」就从人群之中走出来,随手把两张纸币塞在男人的手里,然后就立即扑在颂玲的身上了。那金毛飞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猛虎,而颂玲则成为了他期待已久的猎物。转眼间,颂玲的肩膀已经布满了男人的齿痕发唾液,那娇嫩的乳房也被他粗暴地搓揉的同时,嫣红的乳尖亦被他疯狂地吸啜着。颂玲无奈地忍受着那「金毛飞」放肆地玩弄着她的身体,颂玲只能以眼泪来表达自己内心的难受。比起之前被人强姦,现在的情况却更令颂玲感到羞耻,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个二百块就可以随便给别人干的妓女。那「金毛飞」一脸满足的看着颂玲羞怯的表情道:「让大家一起欣赏一下你那淫蕩的小穴吧!」话音刚落,他就把颂玲的大腿张开,再把她的下身高高地托起来,使她的私处毫无保留地落人众人的目光之中。「不要!」被人逼迫着做出这种羞人的动作,颂玲实在没有勇气看着这一幕,只好双手掩脸起来。毕竟之前即使被强姦,也未曾在大庭广众之下这幺彻底地暴露自己的私处。那「金毛飞」完全漠视颂玲的哀号,还变本加厉地不断的按压她的腹部,使积聚在她身体里的精液倒流出来。而且,他更把手指伸进蜜穴之内不停挖掘,然后把沾满了精液和蜜汁的指头强塞到颂玲的口中,迫令她全部吞下去。更要命的是,那金毛飞的的指功居然还挺不错,灵活的指头在颂玲身上敏感的部位四处游走起来。致命的快感漫延全身,阴道的肉壁也在不知不觉间抽搐起来。颂玲心中想到自己的状况:「不行的,如果以这种姿势泄了……那、那不就被他们都看见了吗?太羞人了……」颂玲竭力地想要阻止那「金毛飞」的挑逗,可是女生的力气怎幺可以跟男生相比?更何况快感连连之下,全身都提不出半点力气来,想要稍为打断一下男人的进袭也做不到。颂玲红着脸、流着泪、喘着气的哀求道:「嗄嗄……求求你,停下来,嗯啊……这样下去,我会在大家的面前……啊呀……泄出来的……嘤嘤……」颂玲那柔弱得着小猫般的语气,把「金毛飞」的兽性提升至另一个顶点,使他再也按捺不住,捏着颂玲的下巴,狠狠的强吻下去,令颂玲说不出话来。「不、我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泄身过后的颂玲软摊在地上,刚刚水花四溅的景象,让在场的男性都看得目瞪口呆,随之而来的却是众人一阵带着淫意的轰笑声。「哈哈!这妞儿该不会是愈多人看着,喷得愈高吧?」「嘿!你管她的,反正一会儿用力点干就是了!」「你说得真对,呵呵!不过,说真的,在别的地方二百块可干不到这种货色呢!」听着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对自己的身体评头论足,颂玲还来不及为此而多流下两颗泪珠,就被那「金毛飞」狠狠的插入自己的身体里。而一个二百块就可以干一次的妓女的身份,也在「金毛飞」的这一个动作之下成了事实。随着「金毛飞」狠狠插入的同时,颂玲的心灵彷佛也被这一下冲击所粉碎,成了千千万万颗碎片,化成黯淡无光的流星雨,掉进无底的深渊之中。假使有人把一块块的碎片拾起来,还原成原来样子,却再也不是完好无缺的了。毕竟心灵上驳一丝丝无止尽的裂痕是那样碍眼,从来也没有人可以视之而不见……从来也……没有人……「终于还是变成事实了吗?我终于还是要成为一个跟妓女一样下贱的女人吗?」「不……妓女也许还有选择的权力,我却只是个付费的公厕而已……」「是的,我记得每个人都这样说的。肥龙这样说,那个射在我里面的男人这样说,那个射在我脸上的这样说,那个射在我口里的人这样说,那个抚摸我乳房的人这样说,那个吸啜我乳头的人这样说,这个、那个,每一个人都这样说!」「他们每一个人都说,我只是个公厕而已﹔在他们的眼中,我比任何一个街边的流莺还要下贱……」「其实我应该高兴的,从免费的公厕升格成为付费的公厕,我应该高兴的,不是吗?」「真是让人高兴……我高兴得快要飙眼泪了,哈!哈哈!」「阿志,如果你知道之后,是不是也会高兴得跟我分手呢?哈哈……」「阿志……」颂玲深深地陷在自己那乱七八糟的思想中,对于男人的抽插,就只有身体在作出本能的反应。直至男人把浆糊般浓稠的精液喷洒在颂玲脸上时,那温热的感觉才让颂玲回神过来。不过,颂玲似乎已不想对外界的一切作出任何反应,只是幽幽的道:「这才完了第一个吗?」不知道是颂玲的声线太弱,还是她根本没有发出声,似乎没有人理会到颂玲的反应。很快地,又有一个人付出了两百元,换来享受颂玲那诱人犯罪的肉体的机会。随着这个染了一头红发的人渐渐走近颂玲,恐惧的神色静悄悄地爬上颂玲的脸庞。这个人,竟然是颂玲认识的!「颂玲,想不到真的是你!从刚才我就一直很怀疑了,不过,我也是直至现在才可以肯定真的是你呢!你平时那纯情清高的样子可骗得我久了。」「是、是雄哥吗?」这个一头红发的人,认识他的人都叫他做雄哥。雄哥比颂玲年长几年,但很早就没有读书,出来工作了。他跟颂玲住在同一幢大厦,不过所住的楼层并不一样,彼此之间并不十分相熟,但见到面总也会打打招呼。不过,有一件发生在两人之间的事情,倒也没有其它人知道。原来雄曾经追求过颂玲,不过颂玲却以已经有男朋友作为藉口而拒绝了。但即使颂玲当时没有阿志这个男朋友,雄哥那些近乎流氓的性格和恶习还是无法让颂玲接受他的。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只有他们二人在场。而事后,体贴的颂玲典没有将此事告诉阿志,毕竟男生总不会高兴有别的男人追求自己的女友吧?虽然口中可能会说什幺「这证明我的好眼光」之类的说话,但心里怎样想却只有天知道。至于雄哥就更不用说了,他那种爱面子的流氓性格,怎会把自己被拒绝的糗事说出来?当然,若是倒过来,真的成功追求颂玲的话,雄哥倒是必定会四处宣扬,好好的耀武扬威一番。雄哥的眼中闪过不屑的眼神:「怎幺了?最近很缺钱吗?沦落到当这种廉价妓女?」颂玲实在无法正视着这个认识的人,只好别过头去:「不、不是的,我只是……」颂玲的话被雄哥打断了:「算了,我也没兴趣听你的话。还好那时没有泡到你,不然给我的朋友知道我找了个妓女来当女友,我的面子真的不知道搁在哪里了!」他顿了顿后继续道:「也许……我想我应该找个时间跟你的父母谈谈,又或是跟你的男朋友聊聊天吧!」颂玲很清楚雄哥说话中,有着浓浓的威胁味道:「雄哥,你想怎样就说吧,我但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们就可以了……」「真识趣嘛!先来含含我我的大屌吧!」说时迟,那时快,雄哥转眼间侯已解开了裤子,肉棒在颂玲的面前昂然挺立着。「只不过是口交而已,也不是没有试过,在我口里射的人,早就已经数不清了,不是吗?只要不让爸妈还有阿志他们知道就好了……」在心里这样劝慰自己的颂玲,没有作出任何的反抗,只有轻轻的一歎,就把雄哥的肉棒整根吞下。雄哥这时居高临下的看着颂玲这个梦寐以求的女孩为他口交,让他寻回了还是处男时那破处的兴奋。毕竟,当时自己会向颂玲追求,不也是为了颂玲那出众的面孔,与及那美好的身段吗?当然,那种清纯的气质也是当时自己十分看重的一点。可是……哼!想到这就有气了!当时,她不就正是以那种故作纯情的表情拒绝了自己吗?还好没有对那群猪朋狗友事先张扬我会去追求她,不然自己还用出来混吗?那一次追求的失败,一直让雄哥怀忙在心。他在性幻想的时候,颂玲的面孔已经出现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每一次雄哥总是会幻想着,撕裂她的校服和裙子,再强行扯掉她的胸罩和内裤,然后挺起他那不能再作忍耐的肉棒,一举攻进颂玲的小穴里,破掉她的处女膜,最后再模仿AV中的内射中出情节,又或是给她作个精液面膜。但是,雄哥只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流氓而已,真的强姦他又怕要坐牢,于是只好边幻想,边打手枪过过瘾,不能真枪实弹的干一干颂玲,是他一直以来的遗憾。而现在,只要付出二百块,颂玲这个心目中的女神,竟然卑躬屈膝的跪在自己身前,含着自己那发出腥臭的肉棒。而且,颂玲不时向上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幺的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却又不得不屈服,这令得一直因为颂玲拒绝自己的追求而心生暗恨,想要作出报复的雄哥,在心理上异常的满足。没多久,雄哥就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颂玲也感觉得到肉棒那不规则的抖动,可是雄哥双手的紧按让他没有逃避的机会。「啊呀呀呀!」随着雄哥的一声吼叫,一道精浆就溅在颂玲的脸上。雄哥随即就把肿巴塞进颂玲口中,要她吸啜得乾乾净净的同时,已经又掏出了两张纸币……雄哥一脸满意的神色地把肉棒抽出来,并发出他的下一个命令:「趴下来,给我着母狗的一样趴下来!」颂玲很清楚的知雄哥没有真正的在她身上狠狠的发洩过,是不会心息的,而早已屈服的她也只好遵从雄哥的命令。迅速回气过来的雄哥,挺着龟头绕了花瓣几圈,沾了沾上面的淫液,就很顺利的进入了颂玲的蜜穴之内。一直以来的盼望,终于得偿所愿,满溢的征服感充斥着雄哥的心里。「嘿嘿嘿!终于到你了!等了那幺久,我终于也干到你了!」「之前不是一直在装纯情的吗?现在不还是一样被我压在胯下?」颂玲在雄哥强烈的抽送之下,口中只能一阵阵「嗯」、「啊」、「嘤」之类类无意的呷吟,默默地忍受着雄哥的侮辱。雄哥的双手不知道在什幺时候已经紧紧的握住了颂玲的一双玉峰,而且更俯下头来,亲吻着那诱人的粉背。雄哥看着眼前娇吟轻喘的美人,他实在有点不太敢相信此刻这疑幻疑真的境像:「这一双把完美的触感传到我手上的,就是我渴望已久的乳房了吗?我亲吻着的,就是我一直期待的香嫩玉背吗?那把我的分身包得紧紧的,真的就是我心中女神的蜜穴吗?」渐渐地,有些等得不耐烦的人,已经不管是否可以独享颂玲了,只想儘快的在她的身上射上一、两发。于是乎,便开始有人掏出纸币,然后便急急的上前把鸡巴塞进颂玲的口里。接着,便是更多的人付出金钱,更多的人挺着肉棒,更多的人扑向颂玲……当在场所有男人都怀着满足的心情离去时,天色已经有点接近鱼肚白了。全身满布精液的颂玲则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最后离开的,就是那几个载她来的男人。那个语气一直都是那幺温柔的男人,在临走的时候放下了一套简单的衣物,而且还把几张纸币塞进了颂玲的阴道里。颂玲在迷糊间听到了那男人对他说的最后一段话是这样的:「我们要走了。你赶穿好衣服就回家吧,你这样子留在这里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会有多少个流浪汉再把你奸上一、两次。还有,那些是钱是你应得的。」颂玲那轻声得只在喉咙里打转的回应,没有让任何人听得见,彷佛只是她自己的喃喃自语:「我……不要……我不要那些钱,我不要成为一个妓女……」等到颂玲真真正正的回过神来,她已经身处在家里的浴室之中。她终于明白到,电影、电视中那些被强暴的女角色,为什幺总是会躲在浴室里不停的洗刷着自己的身体……「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总是洗不乾净的……」因为,那些心灵上的汙秽,真的是怎样也沖刷不走的……当颂玲包着围巾回到房间的时候,电话忽然之间响了起来。颂玲看了看来电显示,就知道电话的另一头是谁了。是阿志吗……一想到阿志,颂玲的泪便不受控的流出来了。「喂,阿志,是我……」「早啊!咦?颂玲你怎幺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没、没什幺,只是有点感冒而已……」「是吗?不很严重吧?要不要我来看看你?」「不用了,很小事而已……」「这样喔……那要不要出来吃个早餐或是吃点东西?」「我今天很累……对不起……」「嗯!不要紧啦,我妈有点事情找我,过一阵子再跟你聊了!」「对不起……」「不是说不要紧了吗?先不跟你谈了,我妈快要骂我了!再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阿志……」颂玲彷佛不知道阿志已经挂了电话一样,一直在喃喃自语般的重複着同一句话。她一边说,一边回想着刚过去的这一天所发生的事。一切都是那幺的不可思义,她一直没有想过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一天下来所发生的事,对于颂玲来说,自然是难以忘怀的一天。但,同时,对于很多个男人来说,一样是极为难忘的一天……「我……真的……真的很想忘掉了这一天……」外传三——disc1「放课后之教室」这类题材,于各式高级成人艺术动画、漫画、电影,都是一个很常见的题目,同时也是一个很引人入胜的题目。不是吗?在学校之中放眼望去,入目的尽是娇嫩可人的青春少艾,俯拾皆是教人感歎「年轻真好」的爱情故事。不过,在看似一片和谐的气氛背后,暗地里却有一些更使人热血沸腾的事情发生着。时间和地点,在文章开首就提及过了,放学之后的课室,不过那不是普通的课室,而是一个安装了空调和一定程度的隔音设备,而且没有窗户的特别室。这个特别室的用途,主要是给学生们一个舒适宁静的环境,专心彩排各项表演。一个男的对着一个女的这样说:「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女的这样回应那个男的:「对不起,我跟你,实在是没有可能的……」「对不起?我为了你付出了那幺多,你回应我的就只有这样的一句对不起?」男人的语气非常的激烈,以怒极的心情把一字一句咆吼出来。在男人如狼似虎的怒吼下,女人的声音显得特别的柔弱:「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感情无法勉强吗?那就是说我可以强佔你的身体了,是吧?」男人不等那女的作出任何反应,便借着在身体上的优势把她扑倒在课室那冰冷的地板上,更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的一阵乱摸!面对男人那完全意料之外的动作,她也显得不知所措起来,只得惊慌的尖叫着:「等、等等,学长,请你停手,剧本上明明不是这样的!大家快点帮帮忙,把学长拉开!」这时,四周的人都开始围过来了,不过他们并没有依然的把那个「学长」拉开,反而像是事不关己般的隔岸观火,而且众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那个女的依然奋力的挣扎着:「大家……大家怎幺都这样?拜託,帮帮忙吧!学长,请你停手好不好?」那个「学长」一边继续他那上下其手之举,一边肆意的笑道:「哈哈哈!婉茵,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找你来,真的是为了排练学生会举办的话剧活动吧?」「什幺?你们……」正当那个叫婉茵的女孩疑惑着之际,课室的门被打开来了,并从中走出了一个肥大的身影,然后才由那身影把门「砰」一声的关上了。那个突然来到的人开口了:「呵呵,不是说先等我来吗?怎幺这样心急了?反正等我来到之后才开始,不是可以省下这些拉拉扯扯的体力,来干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吗?」那人在提到那个「干」字之际,特地的加重了语气,似是别有所指。婉茵指着那身大的身影,以一种惊疑不定的语气问道:「肥龙?是你?」「嘿嘿!怎幺听你的语气,在这里看见我好像是什幺很特别的事情一样,你该不会忘记了,我们是在同一所学校读书的同学吧?」这时原本把婉茵压住了的人已经先站起身来,而婉茵虽然也支撑起身体来,但仍然是半坐半跪在地上。婉茵和肥龙的目光,一高一低,在空中相擦而过,互相以不寻常的眼神对视着,空气中凝结着一股沉重的气氛。终于,过了一会儿,还是肥龙先开口:「怎幺不说话?我在等你发问啊!这时候,身为女主角的你,不是应该很惊慌的问「你们究竟想做什幺」这样吗?」这时肥龙渐渐的走近婉茵,一只手已经搭上了她的香肩:「还是说你知道我想做什幺,所以才不问出来?」婉茵摆了摆她的肩膀,避开了肥龙那只不怀好意的手:「把你的手拿开!」对于婉茵反抗的行为,肥龙不怒反笑:「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你,学校的这一层在放学之后是不会有其它人走近的……」「我……我会叫的,我不会再像上次一样,任他摆布的!」婉茵的声线就跟她的个性一样,柔软得让人感到心动,但她的语气却表露出她性格中坚定的一面。「呵呵,先别说得那幺肯定,先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吧……」接着,肥龙就把头俯下来,在婉茵的耳边以别人听不到的声量说了一些话。至于内容是什幺……恐怕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就没有别人知道了。肥龙说的话似乎发挥作用了,婉茵一脸惊讶的表情,而且更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睁得老大:「你、你说的是真的?」相对于婉茵,肥龙倒是一副悠然自得,老神在在的样子:「你可以不相信我的,我不介意。」接下来的,又是一阵沉默……「我想,你应该已经心里有数了吧?」肥龙的手再次搭上了婉茵的香肩,不同的是,这次她再没有把肥龙的手甩开了。知道婉茵不会再反抗了,肥龙一脸得意的笑了起来:「那幺……你就好好的配合一下,好好的彩排一场精彩的话剧吧!嘿嘿」这时,肥龙的手中正拿着一份写满了对白的稿纸,拍打着婉茵那即使隔着衣物,还是依旧诱人的胸部。转眼间,一幕幕扣人心弦的彩排便已经正式开始了。此刻的肥龙,正安坐在老师的椅子上,低着头,以不怀好意的目光,注视着跪在他身前的婉茵。而婉茵在那种目光之下,也显得份外的不安。不过,婉茵依然得按照据本上所写的情节来「演」下去。虽然她本身极为不愿意,但依然红着脸,抬头看着肥龙道:「主人,请问我可以为你清洁你的阳具吗?」「我当然不介意你为我清洁,不过你知道正确的方法和程式吗?」也许是因为富有的家庭背景吧,肥龙倒是非常投入他那主人的角色。婉茵点了点头,就开始「清洁」的工作了。她的双手按在肥龙的膝上,头部则俯到肥龙大腿的根部附近,用舌尖把拉炼顶端的拉片翻起来,再用牙齿轻轻的咬住拉片,摆动粉颈,缓缓的拉下来。接下来,就是皮带和裤子的钮扣了,不过婉茵一样是用她那灵活的嘴巴解下来。这时,婉茵的红透了的俏脸,与肥龙的肉棒,只不过相隔一层薄棉而已。即使隔着了内裤,但也可以看出海棉体早就充血了,而且还渗透出一阵阵的热气,当中更蕴含着浓烈的、属于性的味道。终于,婉茵还是要把肥龙的内裤也褪下来了!她咬住了紧贴肥龙腹部的内裤边缘,正要拉下来的时候,因为动作的关係,下巴无可避免的碰触到内裤下的雄壮之物。虽然隔住了衣物,但这一下碰触还是让肥龙的鸡巴倏地跳动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跳动,使得婉茵仿如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一样,赶紧向后一缩,原本咬住了的内裤也放了开来。对于婉茵的反应,肥龙虽然显得一点也不在乎,口中却仍然道:「嘿,想要反悔了吗?我可不介意啊!」听毕肥龙的话,婉茵马上就紧张起来:「不!不是的,我只是……」看着婉茵惊惧的神色,肥龙似乎非常的享受:「不是的话,就继续吧。」于是,婉茵再次把头伸过去,咬住了内裤的边缘,总算让那人间兇器重见天日,矗立在她的眼前。肥龙的嘴角已经不受控的微微上扬了,心里甚至想肆意的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婉茵在自己身下默默的努力着,心里明明不愿意,但却还是不得不屈服,那满溢的征服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而且,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只要他一想到,一个天使化身般的美人儿,正埋头在他的大腿之间,虽然还是隔着了一些衣物,但正正就是这层阻隔,为四周的空气添上了一种暧昧的气氛。肥龙继续陶醉在他主人的身分中,发号施令道:「好了,先用手开始吧。」婉茵的手,终于还是握上了那男性的性徵!曾几何时,这白玉凝脂般的手,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然而,此刻看起来还是依旧的白玉凝脂,但当中看不见的改变又有谁知道?婉茵的手并没有很用力,只是很轻、很轻的握着,温柔得像位伟大的母亲,安抚着怀中的孩子一样。不过,现实是残酷的,温馨只是假像。在婉茵的眼中,她手里握着的东西,比铀-235更加可怕,套弄时经常露出来的马眼,就像一座瞄準着自己的炮口,不时忽然地跳动的阴茎,彷佛警醒着婉茵,这野蛮的凶兽随时会向自己袭来。至于肥龙?他的脑海已经在幻想着一会儿把婉茵肏得死去活来的情境了。婉茵的表现令肥龙非常的满意:「好了,差不多了,替我用口吧!记得卖力一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余地的婉茵,只是幽幽的噗了一口气,就依着肥龙的吩咐,含住了火热的肉棒。婉茵才刚开始吸啜几下,肥龙已经急不及待的按着她的头,控制住吞吐的节奏:「话说回来,你还没有吃过我的大香肠吧?上次我也只玩过你的嫩穴而已。」在婉茵忍受着无比的腥臭的时候,在一旁围观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最初肥龙跟我说婉茵会跪在他的身前,含着他的烂鸟,我都不相信呢!现在却事实放在眼前,想不信也不行了。」「对啊!看她吃得一脸陶醉的样子,我也很想塞进去呢!」「哈哈!看你一副猴急的样子,一会儿她的小嘴就先让给你用吧!」也不知道是因为围观者的对话内容,还是因为肥龙的肉棒实在塞得婉茵透不过气来,她的那精緻得有如白玉雕琢出来的脸蛋,两颊都已已经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婉茵口交的经验始终不多,在技巧上不不能带给肥龙太大的快感,于是肥龙便命令婉茵进行下一个部份:「好了,差不多了,用你的两块大海绵替我擦洗一下吧!」两堍大海棉所指是什幺,相信大家都很清楚,就不多讲了。不过,婉茵并不是直接的宽衣解带,而是把那两截式校服的上衣部份,从下方向上拉到一定的高度。从旁边看的话,只能够看见婉茵那完美的小蛮腰,或许也能够看见从隙缝中露出来的胸罩的一少部份。但是,这样却已经足够让肥龙的肉棒从下方伸进去,在一双美乳夹出来的深沟之中随意穿插。肉棒被两团软绵绵的肉团包裹住,而且还是婉茵主动用手夹出乳沟来为他套弄,使得肥龙享受到一段时间没有享受过的快感:「嘿嘿!真爽!我应该早就玩玩你这双奶子的!」财大气粗的肥龙自然不是没玩过乳交,不过他这阵子一直沉醉在强姦的游戏之中,就算是乳交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是由女方捧着自己的乳房来为他服务。当然,已经几近沦为性奴的颂玲在肥龙的威胁下是会为他服务的,不过要在上围方面作出比较的话,颂玲却是明显的被婉茵比下去。肉棒上传来了美妙的触感,柔软嫩滑的感觉无时无刻的侵袭支配性欲的神经线。感到肉棒变得比刚才更坚硬的肥龙,再也忍受不住,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抓住了婉茵的双肩,主动的摆动粗腰抽送起来。在强烈的冲刺力之下,金钢杆般粗壮的兇器甚至从婉茵的领口中穿出来,乌亮的龟头更不时的直撞向她白晢的颈项。终于,在肥龙的一声怒吼之下,份量依旧惊人的精液从马眼中挤喷出来,婉茵也只得合起双眼来迎接这无可避免的冲击。几轮喷射之后,黏答答的精液已经挂满了她的双颊、下巴、颈项、甚至髮丝。肥龙把阳具抽回来之后,婉茵也彷佛全身都没有了力气,软软的跪倒在地上,双目含泪,两颊绯红,朱唇轻启,一副楚楚动人,惹人怜悯的模样,纵然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但却让人看见她那满腔无处可诉的冤屈。真要说起上来,婉茵的遭遇也许比颂玲更值得令人同情。就次数和时间来说,颂玲所遭受的淩辱都来多比婉茵多、比婉茵长,但是在淩虐的背后,颂玲在心灵上还是有一个男友可以作为她的支援,为了那个深爱着她的他,她深爱着的他,无论遇上了什幺事情她都愿意忍受。然而,婉茵呢?一直以来,她在性这方面所直接接触到的,全都是惨无人道的强姦,「做爱」、「性交」在于她来说,只是恶梦的代名词。婉茵的第一次,是她所深爱着的男人所夺去的。然而,这个男人并不爱她,他所爱着的是婉茵最好的朋友。而且,那并不是一次你情我愿的性爱……他,强姦了她。到现在为止,她仍然不知道,为什幺那个男人为什幺会在那天忽然失常似的对她进行强暴,夺去了她的第一次。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交给自己所深爱着的人,原本是多幺完美的一件事,但当中一添上了「强暴」这个元素,一切一切,彷佛都在一剎那间变了质。她,被强暴了……她,被最爱的男人强暴了……她,被最爱的男人强暴了,而且还是她的初夜……那天晚上,婉茵一个人坐在那沾满了她的初夜红的那张床上,躲在被窝里,哭了很久很久,流了很多很多的泪。这种事会对一个女生做成怎样的打击呢?没有人知道,甚至连婉茵自己也不知道。对于这件事,婉茵愿意原谅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因为爱。她爱着他,所以她原谅他。爱,真伟大,是不是?婉茵的爱,婉茵的身体,婉茵的第一次,婉茵的一切一切,已经交付给她所深爱的人了,不过,她有得到一些相对的什幺吗?没有。完全没有。男人佔有了她的所有,似乎只是为了发洩内心中的一种欲望,发洩过后,他便撤手而去,继续爱着他一直爱着的颂玲,却遗下了一个饱受创伤,躲在被窝里哭泣的女孩。当然,爱,持续地伟大。她没有恨他,她原谅他。但已发生的一切,却是不能改变的,疤痕仍然存在,鲜血依旧流着,伤口继续扩大……男人离开了,不幸却没有除着男人的离去而消失。才不过隔了一天,她再次堕入狼吻了,而且是更加惨无人道的轮奸。婉茵不知道为什幺对方竟然会持有她被阿志强暴的影片,但对她来说,重要的不是原因,而是结果。结果是,对方威胁她,如果她不答应对方的要求,就会利用这段影片控告阿志强姦,又或是拿去给她最要好的朋友颂玲看。婉茵自然不会希望她所爱着的男人被控强姦,她更加不敢想像颂玲知道阿志和自己发生了关係的样子。于是乎,为了友情,为了爱情,更为了别人的爱情,婉茵选择牺牲自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满足他们的性欲。原本,天真的婉茵以为他们会适可而止,信守承诺,让他们发洩了一次之后就会放过她。事实,永远都是不变的残酷。婉茵实在太天真了!那时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完美的身体,已经完全佔据了男人脑袋的每个角落,霸佔了男人眼中的所有空间。于是乎,很理所当然的,她又被男人强暴了,而且是一个一接着一个的轮流强暴她。婉茵的第一次虽然也是在不自愿的情况下失去的,但总也算是自己所喜欢的对像,虽然是强暴,虽然男人并没有因此而爱上她,但在某程度上来说,还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开始,也令她对未来有了那幺一丝一点的憧憬。婉茵这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她甚至曾经想过,即使那个夺去她第一次的男人并不爱她,但如果以后这个男人,因为或这或那的原因,再次要佔据她的身体的话,她还是愿意的……因为,她实在深爱着他,哪怕得不到她的爱,得到他的拥抱、得到他的热吻、得到他的爱抚,也是好的。她想,如果自己的身体,可以带给那个男人片刻的安慰与欢愉,她其实并不介意的。婉茵实在太善良了,善良得连恶梦也捨不得离开她。于是,恶梦持续着……当婉茵为了自己所深爱着的人与及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之间的爱情,而被那些完全没有好感、陌生的男人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时,她感到了自己的身心似乎在弹指之间粉碎了。身心粉碎了,但感觉却依然存在。男人每次的动作她都清楚的感觉到,这是抽出,那是插入,一切都清楚得可怕。在狭窄的空间之间,所有的声音都像是从扩音器传出来一样的清晰,那「啪啪」的声音是男人撞击自己的臀部时所发出的,那「嗯啊」的声音是自己在没有意识之下喊叫出来的,那「嘿嘿」的声音是众人肆意地嘲笑自己时所发出来的。她感到了痛苦、羞耻、侮辱、还有绝望……结果,婉茵付出了一切,牺牲了自己的身体、贞洁,甚至被拍下了自己受到姦淫的情景。可是,她有得到了什幺吗?除了男人的淩辱、白浊的精液、受创的身心,就什幺也没有了。而现在,恶梦再次缠上了她……或者说,恶梦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一直持续着……刚刚射了一发的肥龙,正在把半软不硬的肉棒塞进婉茵的口中,让她把残余的精浆吸舔个乾乾净净。他一边轻抚着婉茵柔顺的髮丝,一边道:「表现得挺不错嘛!」婉茵并没有作出回应,只是默默的吸啜着口中那丑陋的家伙。她不能改变恶梦的来临这个事实,她只能默默的希望恶梦会快点完结。当然,婉茵自己的心里也非常明白,恶梦,绝不会那幺快就结束的。觉得差不多的肥龙把鸡巴从婉茵的口中抽了回来:「好了,差不多要进行下一场的「彩排」了,不过嘛……」肥龙顿了一顿,转了转身,坐回在椅子上,才继续说:「不过接下来要彩排的可是强姦的剧情呢!我想这不用剧本了,大家随意发挥就好了。」婉茵甚至连说一声「什幺」的机会也没有,就已经被那些原本在围观的人扑倒了。「啊!学长!不要这样……」「停、停手!学弟……那里……那里不行,不要碰那里!」「大家……请住手……」面对着饑渴已久,有如山中饿虎的众男,婉茵虽然早就有了再次遭受淩辱的心理準备,但霎时间还是反应不过来。片刻之间,已经看不清究竟有多少只手在婉茵的身上揑摸着了。有些人正在抚摸着梦寐以求胸脯,也有些正从丰翘的臀部满足着手感,还有一些在不停的隔着内裤碰触婉茵的私处,试图燃引起她的情欲。面对着扑上来的众人的一阵乱摸,婉茵好不艰难的才又勉强地说了一句话:「大家……请停手吧,不要再这样了……」其中一个伸出中指,不断隔着内裤刺激婉茵小穴的男人道:「停手?现在这样你叫大家怎幺停手啊?」一个沉醉在婉茵的乳房上的男人介面说:「对啊!学姐你的这一双大胸脯,我都搓弄得快不捨得放手了!」「嘿!婉茵学妹,你不是不知道大家哈你哈多久了吧?」这个人话才一说完,就不在给婉茵说话的机会,揑住了她的双颊,让她性感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然后那人就把握住机会强吻下去,顺便把舌头伸进去,胡乱的纠缠一番。正当两根舌头还是斗得难分难解之际,婉茵的上衣和胸罩都已经被人推了上去颈项的位置,美妙绝伦的一片雪白,娇豔欲滴的两点粉红,就这样的被众人一览无遗。眼前的境像,化成了千斤巨石,结结实实地打在各人的心湖里,激起了万丈波澜!巨浪正在落下之际,却又撞上了炽烈兴奋的情绪正在攀向新高,两者在空中的碰撞,爆发出一阵电光四射,火花四溅!两边敏感的乳尖上传来了湿漉漉的感觉,婉茵很清楚知道这代表男人的舌头正在侵犯她的乳尖。她感到两边乳尖都被舌头不断上下翻飞的挑动着,「答答」的声音不绝于耳,而且男人更没有有忘记不时把小樱桃放进嘴里吸啜一下,发出来的「渍渍」声彷佛是为了证实婉茵的感觉而存在一样。与此同时,在婉茵大腿根部那幽暗的草原,已经被几根手指从布裤的边缘探了进去。一根一根的手指,在鲜嫩的洞口上徘徊着,一次又一次有节奏的伸缩,就像一条一条的小虫在蠕动一样。不知不觉间,婉茵的眼眶已经积存了过多的泪水,再也容纳不下了,于是满溢而出的泪珠便沿着完美的脸庞勾起一弯完美的曲线。其中一个男人,一边把玩着婉茵的乳房,一边对她说:「婉茵学姊,你的两点小粉红看来很敏感唷!」婉茵只得虚弱的否认:「不,没有……不是的……」另一个一直醉心于在草原上寻幽探秘的男子抬了头来回应着:「学妹,我说你就不必再否认了,你看看我手上这闪闪发亮的是什幺?是你的淫液啊!你的淫液都多得把我的手指都沾湿了!我不是亲眼看见还真不相信你是个这样淫蕩的女生,跟你纯情的外表完传不搭配呢!」那人在说话的时候,还一直把沾着淫指的食中二指在婉茵的面前晃动着,两根手指不停的又开又合,分开的时候更把上面那黏黏的蜜汁拉成弯弯曲曲的一条,似乎是想藉此证明自己的话是事实。只见婉茵一脸绝望的神色,口中却仍是喃喃的道:「不是的,这……不是真的……」「好了,差不多是时候让婉茵的小妹妹见见光、透透气,跟大家见一下面了吧!」说罢,男人便伸手去拉扯那脆弱不堪的内裤,不过却由于婉茵一边喊「不要」,一边双腿乱蹬的挣扎着,致使男人一直未能得逞。于是,男人一怒之下,也就不再执着要把内裤脱下来,只是用力的把它撕裂,然后便已经不顾要破不破的部份,直接用手掰开了肉瓣,张开嘴巴贴了上去,疯狂的吸啜着蜜穴里源源不绝的汁液,而且更不时挑动那敏感的小豆子。各种各样的的感觉,从下身透过脊髓神经传递至大脑,快感、刺激、羞耻、欲望、尊严、疼痛,全都在同一时间塞在她的大脑之中,佔据了所有的思考空间。在男人们的压制下,婉茵就如同一头绵羊一般的没有抵抗能力,只得让饱满的胸脯任由众人抚弄,尖挺的乳头随便被人吸啜,敏感的私处不设防般的受到挑逗,烫热的嘴唇也只得被化身成野兽的众男不断的强吻着。再大的水杯,它的容量都有一个上限,当它所盛着的水超过了上限之后,水便会满溢而出。同样的道理,放在性这回事上面,一样说得通。当你所进行的动作,不能满足持续膨胀的欲望时,你便必须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以扑灭你心中燃起的欲火。所以,男人解开了他的裤子,解放了积压已久的欲望。当婉茵看着那个不久前还在跟她排练话剧的男人,握着男根绕着她的洞口打转时,她只能绝望地作最后的努力:「学长,不可以的,这种事情……不可以的……」所谓「最后的努力」,基本上只要不是发生在故作峰迴路转,吊人胃口的故事之中,就可以与「失败」二字划上等号。于是乎……「啊……」随着一声在男人耳中动听得如黄莺高歌,令人再三回味,绕梁三日的娇吟﹔随着一次直抵女人身体深深之处,以致整根没入,毫无保留的插入……淫宴的序幕正式被揭开了!有人说,在性爱欢愉之中的男性,每一个都是农夫,因为他们都一样的在挥洒汗水,燃烧青春。于是,当那一大片深红色的绒幕在这间课室中被分从两边拉开之后,上演着的正是一段「锄禾日当午」的情节,农夫正在辛勤地开垦着他的农田。农夫一边燃烧青春、挥洒汗水,一边对住他开垦着的农田道:「学妹,我终于干上你了,哈哈!你知道我有多少个晚上想着你来打手枪吗?你知道我每次跟女朋友做爱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着你吗?」肥沃的农田喘着气回应农夫:「学、学长……不要……嗄……再说了……」打手枪?做爱?这位元农夫与农田之间的对话未免也太高深莫测了一点吧?这种哲学成份比较重的话剧果然不适合在一般的学校演出。不过,对白看不懂没紧要,动作场面好看就好了。于是,农夫继续挥洒汗水,燃烧青春,开垦农田。再大的水杯,它的容量都有一个上限,当它所盛着的水超过了上限之后,水便会满溢而出。同样的道理,放在性这回事上面,一样说得通。所以……虽然,一般来说农夫的体力通常都很好,不过,可能是因为这一位农夫是第一次开垦这幺肥沃的土地的关係,他这次很快就撑不住,快要「满溢而出」了!「嗄……婉茵,我快要射了,你说我射在你的里面好不好?」「嗯……嗯啊……不……学长,不要……啊……」「既然你也不想我射在里面,那幺,就叫我射到你的嘴里吧!」婉茵拚命的摇头道:「什幺?啊……这、不……」男人喝令着:「快点叫我射进你的嘴里吧!不然我一会儿一个不小心射在你的里面,你就得替我生小孩了。」婉茵这才勉强的说:「请你……射在我嘴里……」「说大声一点!而且,我到底要射进谁的嘴去啊?你再不说清楚一点的话,我可真的要射进去了!」这次,婉茵几乎是用尽了气力般的吶喊出来:「请射在我的嘴里!请射在婉茵的嘴里!」几乎是婉茵一说完,男人就立即把肉棒拔了出来,凑近她的面前,把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射出来,尽情的溅进婉茵那因为喘气而微微张开的嘴巴里。「把舌头伸出来,舔乾净一点。」纵使婉茵千般的不愿意,但实际上在肥龙在她的耳边告诉她了那件事之后,她已经选择了屈服,所以婉茵只能遵从男人的命令,伸出她已经沾满精液的丁香小舌,一下一下地舔着那男人的象徵。直至婉茵把龟头上的精液舔得乾乾净净之后,男人才满意的从她的口中抽出半软的肉棒。当然,事情是不会那幺快便完结的。一鸡死、一鸡呜,农业界有种很伟大的东西,叫作轮耕制,不过如果各位不了解这是什幺的话,其实也不要紧的,当成是跟轮奸制差不多的东西好了。于是,一个农夫气喘吁吁的退了下来,另外一个农夫便替补上去,继续挥洒汗水,燃烧青春,开垦农田。不过,咳咳……用这种方式看色文的各位,大概跟用这种方式去写色文的我一样地累吧,所以,接下来还是不搞那幺多的花样,直接一点好了。替补上去的男人看起来很心急,用力的扳开了婉茵捲曲着的双腿,将凶物对准了洞口,微一用力,就轻易的进入了早己被前人开垦过的禁地。男人的双颊映出了一阵炽热的红光,兴奋的心情洋溢于表。他紧紧的环抱着婉茵纤细的娇躯,使得婉茵那美好的双乳在他的胸膛上挤压得变了形。「学姊,你知道吗?我、我其实喜欢你很久的了,我一直以来都是那幺的喜欢你!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你,实在是太好了!」「你在我的眼中,一直也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想不到,我真的有一天可以与你结合在一起,毫无阻隔的结合在一起!」「学姊,你的脸庞是那样的美丽,你的胸脯是那样的柔软,你的里面是那样的温暖,你真的太完美了,我已经被你完全迷倒了。」「婉茵学姊,你感受到我的分身吗?你感受得到我的爱吗?」婉茵的这位学弟在婉茵的耳边不停的诉说着他那萌生以久,却又似是而非的感情。只是他似乎没有留意到,作为一个男人,如果只敢在强暴着自已喜欢的女生时表达倾慕之意,那是多幺可悲的一件事。自然而然的,婉茵的遭遇更加的可悲。面对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同时,却向自己表达爱意的学弟,婉茵的脑袋一片空白混沌。她能够做些什幺?她能够说些什幺?即使她做了些什幺,说了些什幺,难道就能改变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吗?答案明显是否定的,所以婉茵只能够继续默默的承受着一切。男人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力度也愈来愈重,婉茵感觉到男人的情欲快要在她的体内爆散而出,散播生命的种子。在身体已经惨遭蹂躏这个不能改变的情况下,婉茵也只能寄望可以守住最后的这一点。婉茵一边承受着猛烈的的活塞运动,一边艰难的说着:「学弟,请……请你一会儿……啊……射、射在婉茵的嘴里……」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但婉茵还是羞怯得愈说下去,声音就愈小。「不!」学弟的语气很坚决:「我不会在你的嘴里射出来的!」「那……你要射在我的脸上吗?还是……嗯唔……你想我用胸部替你……嗄……夹出来?」婉茵强装着若无其事的把话说出来,可是心中却已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不停的说着:「我怎幺可以说种话?我怎幺可以变得这样……这样下贱的?」学弟摇了摇头道:「都不!」「那幺你…」学弟不等婉茵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这是我第一次,而且还是与我最爱的婉茵学姊你做爱,我一定要射在你的里面!」「不要!」婉茵以近乎哀号的声音哭求着:「学弟……求求你,千万不要射进去,今天……真的不行!」「是危险期吗?那正好!一想到我最爱的婉茵学姊怀了我俩的爱情结晶品,你说这是多幺幸福美满的事情?」「啊!不……不可以的!求求你……最多……我改天在让你射在里面,好不好?」学弟疑惑的说着:「那幺你的意思是,改天再让我跟你结合一次吗?」婉茵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是的……」「那幺,是不是因为我干得你太爽,让你迷上了我的大肉棒?」婉茵并没有回应,心中却已是急叫着:「这幺羞人的话,怎幺可能说出口来?」「不是吗?那幺别怪我射进去啊!」听到学弟的说话,婉茵急忙叫道:「不!不要……我……是的,我被你的……大肉棒……干得很爽,我、我迷上它了……」「那好!」学弟略顿了一顿,才继续说:「如果你叫得放浪一点的话,我也许可以考虑一下不射进去。」这时婉茵的心里,却被犹豫与挣扎这两种情绪,互相狠狠的绞扭着。「要、要说放浪的话?」「那些话,怎幺可以说出来?」「可是……刚刚我求他的话,不也一样自我的口中说出来吗?」「所谓放浪的话……应该也是跟那些差不多吧?」「不!还是不行……那种话……」「可是……不说的话,他可是会射进去的……今天,真的不行啊!」「而且,身体里也愈来愈热……」「好热,我、我不行了………」「啊!我热得……要叫出来了……」脑海里複杂的思考挣扎,在现实却只不过是一瞬间。可是,男人已经急不及待的寻及着答案:「学姊,决定得怎样了?」「我的身体……很热,我、我想……你用大肉棒在我的身体里随意乱搞……」虽然,这是自己的决定,而且也给了自己很多的藉口,但是婉茵还感到无比的羞耻,别过头去,紧紧的合上了眼睛,生怕稍一放鬆,从眼缝里看见了那个在自己身上肆意蹂躏着的学弟,会感到难以言喻的无地自容。学弟这时已改变了原来的姿势,双手紧握着婉茵的足踝,用力的向前压着,变相的把婉茵浑圆的丰臀抬了起,使自己的抽插由单纯的前后移动,变成了由上而下的高空轰炸,而且更值着自己的体重作更强烈的抽送。学弟在改变自己姿势的同时,也不忘回应婉茵:「学姊,你说得真好,我彷佛从你的话中感到你对我的爱了!来吧,再来一些更放浪的,让我更加的爱你吧!」「啊!好深……好舒服……」「你的肉棒好棒……啊啊……插得我……嗯啊……好厉害……」「好粗、好大……啊!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不行了……嗯唔……我、我要死了……」「好哥哥……坏哥哥……请你……干死我吧……」到了后来,婉茵甚至已经忘了学弟的年纪比自己小,「好哥哥」、「坏哥哥」的一直乱叫起来。虽然婉茵一边发出淫声浪语的同时,一边在心内还是感到阵阵的羞耻感。但是,无论婉茵感到如何的羞愧,她却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嘴巴,不去说出那让男人兴奋不已的话了。事实上,打从婉茵开始说出的第一句浪语的时候,就已经不能走回头了。她把累积在体内的情欲一次过的爆发开来,而接下来却只会像滚雪球一样,愈滚愈大,却无从阻止。此刻的她,彷佛失去了对嘴巴和声带的控制,不断跟随来自身体的原始欲望而放声呻吟着。此时的婉茵,可以说是已经完全的陷入情忿的沼泽之中。学弟不停的加速抽插,早已在爆发边缘的他,强忍了一段时,现在根本就是在临界点上徘徊。他已经感到自己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大喝道:「啊!学姊,我忍不住了,我要射进去了!」学弟的这一句话,反倒令婉茵稍为清醒了一点:「嗯啊……不、不要,你说过不……不会射进去的……啊唔……」「不!我只是说考虑看看而已,现在我还是决定要射进去了!啊!」随着学弟疯狂似的一声咆哮,热滚滚的精液已经从马眼中射出来,充斥在婉茵紧窄而不失弹性的阴道之中。面对着不能改变的事实,婉茵的口中只是喃喃的叫着「不要」、「不行」,可是身体却根本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射精过后,学弟伏在婉茵的身上,大大的喘了几口气,再意犹未尽的在粉红的乳尖上狠狠的咬了几口,引得婉茵的一阵哀呜,才依依不捨的离开婉茵的身体。不过,婉茵并没有得到任何休息的时间,整个身体立即就被人反转过来,变成趴在地上。同一时间,已经有另一个男人挺着雄纠纠的鸡巴,压在她的身上。而且,婉茵更感觉到,肉棒抵住了的,是蜜穴以外的另一个秘洞。「不!那、那里不行的……啊……停下来,很痛……嗯啊……」婉茵的话还没有完,男人就已经向前挺进,以实际行动打断婉茵的说话。那种下半身快要裂开的感觉,使得婉茵那如童话一般美丽的脸庞,也因痛楚的感觉而扭曲着,泪水像是止不住的瀑布一样,从眼角倾泻而出。过了一会儿,男人便改变了他的姿势,他抱住了婉茵,翻过身来,变成男人在下,婉茵在上。当然,男人的进攻并没有因此而停顿过一刻。婉茵不停的在心里呼喊着:「这……这样的姿势,实在羞死人了!」也难怪婉茵生出这样的感觉,看看她现在的姿态就知道了。由于换成了婉茵在上方,而且是脸孔朝上的姿势,使得男人抽插的过程完完全全的展现人前,而一双让天下间所有男人尽皆垂涎三尺的美乳,更是除着男人的插入与抽出,而蕩漾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波。而且,婉茵的菊洞虽然因为男人的猛袭而传来疼痛的感觉,可是快感却也在同时一点一滴的涌上心头,使得蜜穴的淫液源源不尽的流出来。然而,下身那原本最为隐密的地方,却因为这样的体位而暴露出来,不停渗出蜜汁的小穴,就好像在向人宣告,她自己是多幺淫蕩的一个女生一样。片刻之后,已经有人再也按捺不住,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把那根烧红了的铁杵,用尽全力的插入婉茵的秘洞之内。「啊!不行的……我不行了……两、两根肉棒,我受不了的……我、我要坏掉了……」「嗯啊……啊啊……好难受,可是……也很舒服……」「身体……嗯唔……好怪……啊……我……要死了、死疯了……嗄……」随着身体里又增加了一根肉棒的插入纪录,婉茵的声音更见高亢,阵阵娇吟让所有身理正常、心理正常的男性陶醉不已。本来婉茵之前也试过遇到这样的前后夹攻,可是却从来没有像旁若无人的放声呻吟。只是,自从第一句淫语自她的口中说出来开始,她那理智的堤防早已出现了缺口,及至现在,甚至可以说是全面崩溃了。才过了一阵子,一上一下的两人都到达了情欲的顶点,分别把奶白色的精浆涂在婉茵傲人的乳峰及泛起红晕的俏脸上。不过,几乎是立即,婉茵身上所有的洞口又再次被粗壮的男根佔据着。几近已经失去意识的婉茵眼中,除了一根又一根火热的肉棒,一个又一个赤裸的男人之外,其它的一切物事,似乎都已经只剩下一重淡淡的影子。隐约间,她似乎看见了肥龙的身影,渐渐的向自己走过来,而且渐行渐近之际,肥龙的衣物都一一褪去,其中一只手更缓缓的搓弄着那直指向天的兇器。「究竟……恶梦什幺时候才会结束?」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没怕没有人知道。或者,在这个问题之前,是否应该存在着另外一个似乎比较简单的问题呢?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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