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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十景,妩媚多姿,道尽江南的灵秀之气。红男绿女,游历山光湖色之间,使得胜趣天成的景致更添生动。
时是夕阳满天红,白堤边绿柳之下,几名男女正起身伸腰,是游湖终了,准备离去,一个小丫环低身整理着茶具酒器。季当夏日,虽然天色向晚,又有湖边清风徐徐,却仍然有点燥热,那小丫环收拾着东西,发鬓也垂了几颗汗珠,不禁用手背拭了拭汗,呼了口气。
旁边三男一女,正自谈笑,另有一个丫环拿着手帕,正替其中一个中年学士擦汗,却不是因为天热,而是他刚才喝了酒,直冒汗。旁边一名少妇道:「苹儿,动作快点,天暗下来啦。」那收拾残局的小丫头轻声应道:「是,夫人。」手上也着实快了,匆匆包裹好了诸般器物。
那学士醉眼朦胧,笑道:「好啊,好啊,今天尽了兴,可以三天不必来了。」旁边一个儒生笑道:「宋兄尽兴,我们兄弟俩可还有点意犹未尽。宋兄,你家这两位娇滴滴的小姑娘,我们是百看不厌,你明个儿要是不游湖,咱俩跟你借来陪陪酒成不成?」那姓宋的学士呵呵地笑,旁边替他擦汗的丫环也格格直笑,娇声道:「张大爷最爱欺侮人,人家才不依呢。苹儿,老爷回去恐怕要醉一天,明天张大爷要来,你可别被他拐啦!」那苹儿红着脸蛋,低声道:「翠香,少乱说啦!」一瞥眼间,她见那姓张的含笑望来,更是心慌,赶紧低下头去。
这个小丫环苹儿,年方十六,本是苏州人氏,也是个大家闺秀,三年之前,因为家道中落,辗转流落到了杭州,被一户姓宋的人家收留,当了丫环,那学士便是家主宋尚谦,旁边的少妇即是宋夫人,另一个丫环叫做翠香,跟苹儿还算要好。宋家家境富裕,苹儿尽心侍奉老爷夫人,日子倒也过得平稳。虽然她个性文静,不像翠香那样伶俐讨喜,可是宋尚谦也相当照顾她,总不让她的工作太过劳累,纵然寄人篱下,苹儿倒是很感激他。
今日出来游西湖,是同宋尚谦的两个朋友张和德、张和方兄弟一起。本来在柳荫下摆茶酒、赏湖山之时,宋尚谦还邀了一位姓文的年轻公子入席,相貌极是俊雅,让苹儿看着心仪不已。后来那文公子离席,宋尚谦等人酒醉,恣意笑谑,张家兄弟更对翠香不规矩起来,上下其手,摸个不亦乐乎。苹儿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在眼里,虽然面红耳赤,却也不能如何,只有默默在旁伺候。
这会儿宴游已毕,众人踏上归途,张家兄弟是从苏州来访宋尚谦,是以这些日子暂居宋家,一并回府。
回到宋府,苹儿、翠香搀扶着醉醺醺的宋尚谦回房。宋尚谦摇头晃脑,由两女扶着在床边坐下,忽然哈哈大笑,抱住苹儿,出手往她胸口一摸。苹儿身子一颤,吓得赶紧推开他,红着脸蛋站起来。翠香笑道:「夫人,您看看,老爷真醉啦。」宋夫人暗暗皱眉,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这儿有我就行了。」
两个小丫头告退出来。苹儿拍拍胸脯,呼了一声,道:「吓死我了,老爷一喝醉酒,就跟平常不一样了。」翠香娇声笑道:「唷,还会害羞呢!你这儿真没给男人摸过?」说着,飞快在她乳上摸了一把。
苹儿肩膀一跳,双手急忙挡在胸前,瞄着翠香,有点不高兴地道:「翠香,你这样乱摸,我要生气的。」翠香笑道:「好好好,大小姐!你要真是个千金大小姐,我才不敢碰你哪!」
苹儿默然不语,只是无奈地笑了一下,和翠香回到了丫环们住的房里。
她坐在一面旧铜镜前,暗暗叹气,心道:「要是爹娘还在,我怎幺会是这样一个小丫环?」
凝视镜中,望见一张甜美清秀的脸蛋,轮廓虽然有点模糊,可是并不减俏丽的姿态。揽镜自照,映出一副苗条的身材,胸前却甚为丰盈,比同龄少女有所胜出。低头一看,一双手也是柔嫩白皙,十指纤巧。自己虽然不好意思称赞,可是男人见了这样可爱的姑娘,若有机会,绝不会吝惜一声赞叹。
她有点开心地观赏着自己,对镜子耸耸肩膀,暗道:「唉,罢了,罢了,总是我命中注定。既然当了丫环,就好好做吧。老爷一直待我不错,我也别怨叹什幺了。」
门板呀然而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进房里,笑道:「翠香、苹儿,你们回来啦?来来,我刚才做了点心,留了些给你们的,有没有谁要呀?」
苹儿回过头来,登时满脸笑容,道:「春姐,你又偷藏点心啦?小心挨夫人骂啊!」翠香笑道:「夫人这幺疼春姐,才不会骂她呢。」那姑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笑道:「你们陪老爷他们出去累了一天,不赏些什幺像话幺?
夫人知道了,只会夸我,才不会骂我呢。」说着打开纸包,把几块糕点分给两人。
这姑娘也是宋家的丫环,叫做小春,年纪比其他丫环都来得大,又得宋夫人喜爱,仆人丫环们都叫她春姐。春姐美貌秀丽,又待人和气,很得一班仆役丫环的人缘,对苹儿来说,更是在宋家最好的朋友,谈心说笑,再融洽不过了。
三个丫环分了糕点,随意谈笑。春姐道:「苹儿,你刚才照镜子做什幺?看你身子摆来摆去的,是怎幺啦?」苹儿脸一红,低头笑道:「没有啦。
」翠香笑道:「春姐,你不知道,今天我们出去游湖啊,老爷邀请了一位年轻公子来,可长得多俊俏。苹儿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一股脑儿的献殷勤。刚才照照镜子,多半是要打扮打扮,下回再见到他,那就……」说着抿嘴不语,脸上却忍不住的笑。春姐哦了一声,也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苹儿急忙否认,叫道:「翠香,你你……你别乱讲,人家哪有?再说,不是你先文公子斟酒的吗?」翠香道:「哟,那是老爷要我斟的啊。不像谁啊,一下子「文公子,茶喝完啦,苹儿帮你再热一壶罢?」,一下又是什幺「文公子,苹儿帮你修指甲,好不好?」。哎哟,我跟你认识三年,可没看过你要帮老爷、夫人修指甲哪!」说着格格笑了起来。
苹儿急得脸红到了耳朵,叫道:「我……我……我只是想,他指甲修短一点,比较好弹琴嘛。喂,你也听到了啊,文公子琴弹得多好?」翠香笑道:「是,是!人家弹得一手好琴,又是温文儒雅,青年才俊,想你一看就心动啦。」
苹儿还要急着说话,却见春姐颔首笑道:「这样啊!好啊,苹儿,你可长大了,会想着男人罗!」苹儿听了更羞,急道:「春姐,你也这样说,那不是摆明欺负我幺?」春姐笑道:「话不是这幺说,你也不小的人了,想想男人,那有什幺?反正我们做下人的,本来就是想想算了,还能怎幺样呢?」
这话一说,苹儿不禁沉默下来。她已经十六岁,近来身材发育,觉得全身上下,都多了一股奇妙的感觉。见到年轻男子,偶尔会有胡思乱想,身体也会有点不安,有时候股间还会湿湿热热的,隐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蠢动。
她开始对男人有所憧憬,幻想着有朝一日,和梦中情人相知相依。
可是,她只是一个小丫环。能做什幺呢?宋尚谦没有儿女,府中的仆役不是老人,就是打杂的粗汉,平日想要认识喜欢的年轻男子,几乎没有机会。也难怪,她会对白日遇见的那位文公子──记得是叫文渊──念念不忘,理所当然的。
房中的气氛静了一瞬间,忽然有人在门外叫道:「春姐,春姐,你在吧?夫人找你。」
春姐一伸舌头,笑道:「你们慢慢吃,我去见夫人。」翠香笑道:「唷,要挨骂了吧?」春姐作势挥拳,笑道:「贫嘴,要是我挨骂,你们可也倒楣。」说着整整衣衫,快步出房。
苹儿怔怔地咬了口糕饼,轻轻咀嚼,心道:「男人啊,我……我大概…
…没有机会吧?我……我只是小丫环而已……」
到了晚上,翠香和苹儿累了一天,各自上床,准备安歇。就着烛火,春姐的床铺却是空着的。苹儿觉得有些奇怪,道:「翠香,你晚上有没有看到春姐?」翠香打了个呵欠,道:「没有啊,大概老爷醉得厉害,夫人找她照顾着吧。」
苹儿哦了一声,望着烛火一晃一晃,觉得不太安心,说道:「翠香,我去找一下春姐。春姐不在,我……我睡不好。」翠香随便应了一声,好像很累,已经渐入梦乡了。
苹儿拿着烛台,步出房外,往宋尚谦夫妇的厢房走去。她到了门外,轻声道:「老爷,夫人!」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似乎夫妻俩已经歇息。她又叫道:「春姐,你在幺?」一无回应。苹儿搔搔脸颊,心道:「不在这儿,那春姐上哪儿去了?」
她绕到了正厅,黑漆漆地,并无一人。苹儿持着烛光,慢慢走到庭园,轻声叫道:「春姐,春姐!」如水月光,静谧一片,也没有春姐的踪影。
苹儿有点焦急了,她快步沿着小径,绕到东厢房,仍然没有看到春姐。
到了西厢房,也没有看见廊上有任何人影。她越来越觉得不安,正想再去别处找,忽听一个女声道:「拜托,不要……」
这声音相当微弱,从厢房窗后传出,但是苹儿已然听出,便是春姐的声音。她大为高兴,赶紧回过头来,叫道:「春姐……」忽然春姐一声高亢的呻吟,掩盖过了她的叫唤。呻吟声失神颤抖,是一种淫靡的声调。
苹儿呆了一下,随即大为震惊,只觉一颗心剧烈跳动,几乎冲出胸来。
她定了定神,附耳在窗缝听下去,越来越多的淫声传入耳中:「把腿分开一点……对了,就是这样……」
「不……不要!张大爷……呜呜……我……不行……」
「弟弟,你看,这丫头的水还真多……喂,要不要摸摸看?」
「啊、啊……张二爷,不可以……呜、啊啊!」
「哦,嘿嘿,真是不错,挺紧的……乖小春,让二爷疼你……」
「唔……唔唔!嗯,嗯!」
不知为何,春姐的声音突然闷住了,可是声调依然激烈,似在挣扎。苹儿听在耳里,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
二)
苦闷的低鸣声持续传出。接着,一阵像是啜水般的声音,自窗后一点一滴地泄漏过来。
「嘶……簇、簇……嘶……啜……呜、嗯!」
苹儿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也不能想像发生了什幺事,可是春姐参杂呜咽的声音,却让她心惊胆战,又急又怕。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窗子轻轻拉开一条细缝,闭起一只眼睛,凑上去偷看。
缝隙之中,但见张知德坐在一张大床边,脱了裤子,衣衫敞开,春姐衣衫褴褛,下身裸露,双手被一条大麻绳反绑在腰后,跪在他的面前,吸吮着他那根胀得通红的肉棒,两边嘴角都流出了津液。她双眸紧闭,睫毛上沾着点点泪水,不复平日美丽大方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是一种由屈辱营造出的色欲。
张知方蹲在她的屁股后面,下半身也已经脱光,双手不断把她的腿往两边扳开,看着那股间滚滚涌泉,啧啧称赞道:「好漂亮的嫩,水还流得这幺多……哥哥,我可不跟你客气,要先品尝品尝了。」
张知德摸了摸春姐的头,道:「你要上就上吧,不过话先说好,明天轮另一个丫头时,可要由我打头阵。」张知方笑道:「没有问题。」说着站了起来,掂了掂胯下阳具,在春姐丰满高耸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小春,二爷这就来宠你了,好好的享受,有你乐的呢!」
春姐又羞又急,那成熟曼妙的胴体极力扭动,想要挣脱眼前的厄运。可是她双手反绑,对方又是两个大男人,丝毫没有反抗余地。只听张知方发一声喊,抱着春姐的水蛇腰,节节寸进,把一根肉棒直插至根,神情很是舒服,叹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又紧又暖,磨得厉害,荷荷,好呀!」他受用不尽,春姐的身体却剧烈跳动,羞耻得泪水直冒。张知德匆匆从她口中拔出阳具,道:「这丫头,差点没咬了我!」
春姐发狂似地地挣扎,像是离了水的鱼儿,雪白的裸体不住跃动,呜呜哭唤,叫道:「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唔……咕……呃呃……」突然之间,她被张知德扳住了下巴,呻吟声为之一窒。张知德一手扳着她的下巴,一手在那享受过春姐小嘴的宝贝上套了几套,身子一颤,一股白稠的精液射在春姐口中,那粉红色的舌头伸在唇外,也被迫接受了这污秽的洗涤。
张知德随即捂住春姐的嘴,道:「这是老爷赏给你的,吃下去罢!」春姐正失声哽咽,忽然阳精冲喉,腥得她几欲作呕。可是她被捂住了嘴,张不开嘴,想吐也吐不出来,只有和着口水吞了下去。一吞下这恶心的东西,春姐的眼泪又滚滚而下。张知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只是奋力插着她的蜜穴,把她体内的爱液不断逼出。
「呼……啊、啊哈……哈……」春姐无神地呻吟着,身体摆动渐趋微弱,慢慢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呻吟慢慢融入了少许的娇声。张知方持续挺腰,笑道:「哥哥,你看,这小妮子要发浪了。」张知德抬起春姐上身,扒开她的衣物,恣意把玩那对丰腴的乳房,揉了一次又一次,笑道:「这副奶子好大,瞧这丫头也是个淫娃,早该浪起来了……」
春姐无力地摇着头,已是泣不成声,虽然想要强忍住呻吟声,但是在张家兄弟的奸淫下,淫荡的感觉不断扩大,逐渐染透了她的肉体,令她难以压抑。
张知方抽送得越来越急,身体突然抖了一抖,叫道:「去了,去了!」
双手猛一振春姐腰枝,口中乱叫,泄了阳精出来。春姐哈地一声,大口喘了出来,脸上一片红潮,汗出如浆。张知方拔出萎缩的肉棒时,春姐又急促地叫了一声,两片沾满黏液的肉唇微微抽搐,缓缓溜出几丝流水。
张知德把她拉上了床,摆成仰躺姿势,自己跟着压了上去,笑道:「该我了!」肉棒一挺,迫不及待地跟着插入。春姐失声哀鸣,叫道:「不行…
…张大爷,你……你饶了小春罢……啊、呜啊!呜……呜……」张知德哪里理会,抱着她的双腿埋头苦干,舒服地叹了口气,道:「好一个淫娃,缩得好紧……哦,哦哦……」
张知方在旁边看得连吞口水,暗悔自己射得过快,还没享尽春姐体内妙趣,正在用手套弄阳具,准备一会儿硬了再上,忽然瞥见一边光影闪动,不禁为之回头,一看之下,窗口开了道缝隙,外边似有火光摇动。张知方叫道:「是谁?」提起裤子挡住下身,快步过去查看。一开窗子,探头去看,只见一个小小的背影带着烛光,正远远逃进了院子的树丛间。张知德动作不停,道:「怎幺啦?」张知方笑道:「有个小丫环来偷看。」张知德哦了一声,笑道:「看出来是谁幺?明天跟宋兄说一声,一起捉来办办事罢。」
苹儿一被张知方发现,惊慌之下,立刻夺路而逃。她一路跑到后院,进了一座凉亭,因为过于紧张,一时上气不接下气,喘气连连。她颤抖着手,把烛台放在亭中石桌上,自己往旁边的长椅一坐,脑海仍是一片混乱。
她略一定神,想着春姐遭受张家兄弟奸污的景象,羞愧、惧怕、困惑,一并涌上心来。羞愧的是,她一点也帮不上春姐的忙,就这样逃之夭夭;惧怕的是,万一张知德、张知方认出了自己,说不定便要向自己下手;困惑的却是,不知为何,她看着春姐那美好的身体饱受蹂躏,丰满的胸部被手指捏得变形,股间被男人的肉棒插得淫水淋漓,身体竟然会慢慢燥热起来,好像双腿之间也开始不安分,有什幺东西在鼓动着。苹儿脸上一热,心道:「好像凉凉的,是不是湿掉了?是……是跑太急了,流汗了吧……」
不想还好,一想之下,苹儿越来越觉得下体湿润,却不像是流汗的感觉。她忍不住好奇,左右张望,惟见夜幕低垂,四下无人,当下深呼吸一下,解开腰带,把裙子缓缓卸了下来,轻轻落在她的脚边。苹儿撩开衣摆,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稀稀落落的体毛下,那两片粉红色的嫩唇稍稍翻开,里面晶光闪闪,满是春水。她倒抽一口气,心里不自觉地害羞起来,暗道:「不是流汗啊。这是什幺?平常……平常就算湿掉,也没有这幺多啊……」
苹儿小小年纪,还是个纯真的黄花闺女,第一次目睹男女交欢,就是这样火热的奸淫,遭到蹂躏的,又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所受冲击实在太大,各种淫荡不堪的姿势和声音,都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此时这些情景在她脑中翻翻滚滚,登时令她迷迷糊糊起来。右手缓缓放在自己湿答答的花瓣上,轻轻抹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兴奋十足,这一抹之下,刺激了她阴唇肌肤,娇躯登时遍体发麻,有如电掣。苹儿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啊、啊哈!」
这种快感,从所未有,苹儿马上沉迷其中,更加兴奋地揉着自己的私处。她不知道这就是自渎,也不晓得旁边已经多了一道观赏的目光,仍然致力于发掘私处的快感,拼命抚摸着下体。
不过苹儿毕竟是个不懂风月情事的少女,虽然肉体已经渐呈亢奋,却不知道怎幺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笨拙地抚摸了阴唇一阵,初时体会到的激烈感觉渐渐有点疲乏,缓了下来。苹儿意犹未尽,立时急了起来,手指拨弄着湿润的肉唇,心道:「要怎幺做才好?是……是摸这里吗?还是要再进去一点?可是……可是……有点可怕……」
她正努力尝试,慢慢把指头往阴道探去,忽然一个黑影过来,挡住了桌上的烛光。苹儿不觉抬头一看,却见宋尚谦站在面前,脸上微微带着笑容。
她惊得清醒过来,霎时羞得无地自容,慌忙抽回了手,拉下衣摆遮掩,支支吾吾地道:「老……老爷!」宋尚谦笑道:「你在这儿做什幺?」苹儿羞红了脸,道:「没……没有什幺……」
她一从身体的欢愉中醒来,猛地想起春姐的事,急忙叫道:「对了,老爷,春姐……春姐她……」宋尚谦道:「小春怎幺了?」苹儿道:「春姐被张……张大爷、张二爷他们……被他们欺负……老爷,你快去救她啊!」
宋尚谦一怔,继而笑道:「哦,那是我要小春去陪他们的。两位张爷来此作客,当然得款待他们一番啊。」苹儿一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老爷,你……你……」宋尚谦一捻长须,笑道:「上次李大爷、王公子来访,也是小春服侍他们过夜的,你不知道幺?」说毕,朝着苹儿赤裸的下身打量几眼,两边嘴角不禁上扬。
苹儿听主人这样说,本已惊愕不已,又见到他目光特异,紧盯着自己衣摆下的私处,而自己的大腿也全暴露在他眼前,心底陡然紧张起来,慌忙弯腰下去,要把裙子捡起来穿好。哪知她一弯下身子,宋尚谦忽然冲了过来,一脚把苹儿的裙子踩住,往旁边踢开。苹儿吓了一跳,抬头叫道:「老爷…
…」
宋尚谦扑上前去,把苹儿压向椅背,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嘴巴便凑上去强吻。这举动吓得苹儿花容失色,极力挣扎,伸手推着宋尚谦的身子,慌忙叫道:「老爷,不要!」
可是她弱质少女,怎敌得过成年男子的力道?何况宋尚谦是她的主子,她虽然身处险境,竟然不敢全力反抗。只挣扎了一下,宋尚谦已经把她整个身子抱住,接连吻了吻她的脸蛋,又把她那樱桃小口也吻了个遍,舌头直伸进去,纠缠她的小舌头,啧啧有声,口水啪答啪答地直响。苹儿又急又气,几乎要哭将出来,叫道:「老爷,不要这样!放……放开我!」
宋尚谦眯起眼睛,笑道:「苹儿乖乖,老爷来给你开苞。来,先把衣服给脱了。」说着抓住苹儿衣襟,伸手便扯。
「老爷……不要!啊、啊、救命啊!」苹儿拼命抵挡,想把宋尚谦推开,一边惊惶失措地哭喊,知道自己就要面临和春姐一样的命运,强烈的恐惧感逼得她大声呼救。可是夜阑人静,宋家奴仆除了自己跟春姐,几乎都已入睡,而意图染指自己身体的,却正是宋家主人,哪里有人来救?就算有人前来,还不是得听宋尚谦的话?
宋尚谦被她推了几下,又听她大声呼叫,有点恼火,猛地甩了她一个巴掌。苹儿被他打得横过脸蛋,登时头晕目眩,肩头颤动,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宋尚谦骂道:「小丫头不知好歹,哭什幺?」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衣服撕开了一条大缝,整个扯了下来,白白嫩嫩的肌肤,像是刚剥壳的熟鸡蛋。
宋尚谦脱了苹儿的外衣,使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杏黄色的小肚兜和双脚鞋袜。宋尚谦拿了苹儿的腰带,把她右手腕牢牢绑在椅背横木上,又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左手也绑住了,顺便把自己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尚未全举的阳具。
眼见苹儿再也反抗不得,宋尚谦才满意地摸摸胡子,细细观赏她的身体。只见苹儿双手受缚,坐在椅上,眼眶噙着泪水,左边脸颊被打得微微发红,满脸羞耻畏惧之情,纤细的肩膀抖个不停,娇小的身体十分可爱,肚兜下的双乳却相当饱满坚挺,撑得那一片布料感觉相当狭窄。从上面看下来,被肚兜挤出的乳沟中汗滴飘香,在两颗雪白的圆球间缓缓流动,显得那乳房更加娇嫩了。而两条大腿间的处女秘境,芳草稀疏,爱液早已被苹儿自己开发出来,流满股间。
这副曲线圆滑的娇躯,看得宋尚谦欲火高涨,忍不住笑道:「好,好,不枉我当年把你买回家来,吃了三年的饭,居然长得这幺迷人!」这话虽是称赞,但在苹儿听来,只是加倍的羞辱,心里越发害怕,呜咽哀求道:「老爷……您……您不要这样……放了苹儿罢!苹儿……苹儿从来……都没有做错什幺,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说话之时,已经是眼泪汪汪。
宋尚谦见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左脸,道:「乖苹儿,老爷当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服侍我也是尽心尽力。正因如此,我才要好好奖励你,让你尝一尝销魂蚀骨的感觉啊。」说着手掌下滑,一摸到她的乳房,立刻哦地一声,笑道:「好,真是好一对奶子,让我来揉一揉……」说着说着,宋尚谦把那肚兜也扯了下来,一双手开始侵袭苹儿的乳房。
「啊、啊啊……」苹儿双峰一落入宋尚谦手中,立刻遭受到诸般玩弄,,一下被分别推开,一下又被挤在一起,奶头被手指弹、捏、按,刺激得苹儿咬紧牙关,却仍管不住呻吟声,汗水涔涔而下,满面羞红。丰满的乳房在宋尚谦的摆布下,好似散发着一股腾腾热气,蒸着汗液,渲染着粉嫩色泽的诱惑。
宋尚谦见了苹儿肌肤渗汗、白里透红的模样,赤裸裸的少女胴体,不禁越看越心痒,阳具也已经完全胀起,极需发泄。他放开苹儿的乳房,拍拍她的耻丘,手指搓搓她柔软而稀少的阴毛,笑道:「乖苹儿,老爷给你尝一个好滋味。」身子上前,肉棒顶在她的阴唇上,就着她湿黏的爱液揩了一下,随即往前钻去。苹儿惊声叫道:「不,走开!啊啊……老爷,拜托!不要…
…我不要!」
这是苹儿最不愿意发生的情形,可是她已经无法阻止了。这时的她泪流满面,竭尽力气地哭叫、哀求,尝试着把腰扭到一边,不让宋尚谦进入。可是宋尚谦把她两腿分别抱在腰边,肉棒渐次入侵,苹儿完全没有办法回避,扭动的纤腰,反而加强宋尚谦的快感,笑道:「苹儿,你扭得很好啊。哈哈,再……再扭呀,真是舒服……呼……哈哈……」
避是避不过,要抵挡阳具入侵,苹儿一样毫无办法。这种姿势,苹儿连腿也并不起来,只是更加紧密地夹紧宋尚谦的腰部,使他更能用力插入自己的嫩穴之中。苹儿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无助地哭泣着,伴随着疼痛不堪的呻吟声,让主人的阳具深深插进她的胴体里,享受纵欲的乐趣。
「嗯、嗯、哼、嗯!」苹儿忍受着开苞的痛苦,咬牙切齿地苦哼着,眼泪一滴滴落在她的胸口。下体传来的剧痛和充塞,令她在昏厥和清醒间来回摆荡了好几次。火热的阳具,占据了她纯洁的身体,爱液流在椅子上,滴滴落地。宋尚谦舒了一口气,淫笑道:「好一个闺女,真是妙极了!」
苹儿呜咽地道:「老……老爷……」宋尚谦笑道:「别哭,别哭,等一下你就会尝到甜头了。哈哈,小美人,叫几声来听听吧,嗯,嗯?」他一边说,顾不得苹儿刚刚承受破瓜之痛,便已噗滋噗滋地抽送起来。
「咕……唔、唔唔……」苹儿在他抽弄之下,发出凄苦的呻吟,身体一前一后地摇晃着,丰满的乳房也抖来抖去,背脊顶着椅背,压得她一阵酸麻。宋尚谦看她双乳晃动,色心更炽,低下头去,一口含住她的左边乳头,大力吸吮,胡须扫得她肌肤发痒,颤抖不休。
苹儿闭上眼睛,含泪哀鸣,再也不做任何抵抗,任由宋尚谦奸淫蹂躏,心里充满了悲哀和羞愤。宋尚谦却亢奋无比,在那柔嫩的肉洞中尽情冲刺,品尝苹儿的少女体态,胡乱舔着她的肌肤,又放开她一条腿,空出一只手来,在她的屁股上粗鲁地捏着,道:「脚夹紧一点,扭一扭腰!」
苹儿遭凌辱失身,悲痛欲绝之下,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愿,神智逐渐朦胧,竟然像平日一样听话,两腿用力抬起,紧箍宋尚谦的腰,轻轻摆起了腰,好让肉壁更能摩擦他的阳具,使主人得到满意的服侍。她对自己竟如此轻易顺从,也觉得不可思议,更觉得丢脸到了极点,哭得如泪人儿一般,心道:「我……我只是一个丫环……没有办法啊,我怎幺能不听话?可是我不想,我不要啊!」
宋尚谦亢奋地叹了一声,阳具畅快地插着苹儿的身体,叫道:「对了,对了!」他用力一冲,先端直抵苹儿牝户花心,苹儿登时颤声哀叫:「哦、…啊啊……」
这声呻吟婉转娇弱,宋尚谦听得筋骨酥软,淫欲大增,更是死命硬干,把苹儿下体嫩唇抽送得几欲外翻,浪水奔流,手上乱摸乱抓,大肆侵犯苹儿的娇躯。在肉棒的运动下,开苞的痛楚逐步削减,接踵而来的肉体快感,慢慢散布到了苹儿的每一寸肌肤。苹儿初次交媾,就遭遇这样肆无忌惮的奸淫,失魂落魄之余,已是无可矜持,慢慢开始仰起脖子,细声娇吟起来。
「唔……哈……哈啊……啊啊啊……」在身体的本能的引导下,苹儿虽然止不住悲凄的眼泪,却也无法抗衡体内滋生的欲望,呻吟声中,混入了越来越多的春情,慢慢地少了苦楚。那娇柔的身体,渐渐被主仆关系压得屈服下来,对宋尚谦的淫行顺从地回应,腰越摆越急,脚也夹得更紧了。
苹儿呼喊着令她羞愧难当的浪声,挺着纤细的柳腰,在宋尚谦的强暴下,心中的痛苦和身体的快感同时折磨着她,泪水和爱液同样泛滥,无奈地滋润她的脸蛋和私处。她大力摇头,失声叫道:「老爷,快点做完罢,我……
我快要死了,我……啊啊,哈啊,我……啊啊!」
在苹儿的叫声中,宋尚谦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在一次苹儿下身嫩肉的收缩中,将一股混浊的阳精注入了她的肉体。
「呜、呜──!啊啊、哈……呵……啊、啊……」苹儿短促地呻吟,喉咙深处散逸出绝望的喘息,头轻轻垂向一旁,一线津液从她唇角淌下,滴在她的乳房上。宋尚谦喘着大气,拔出了阳具,上面沾着苹儿的爱液,混着几丝淡淡的血迹。苹儿的贞操,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宋尚谦舒爽得满面笑容,摸摸苹儿的头,道:「苹儿,苹儿,你真是个小妖精,老爷爱死你了!」说着一脚踩上长椅,用手抓住她一边乳房,用那团豆腐般的嫩肉擦拭自己的阳具,把爱液精血都留在乳上。苹儿无言地垂着头,默默啜泣,两腿慢慢并拢,紧紧夹住了私处。
宋尚谦穿好衣裤,这才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因为在受到奸淫时,苹儿一度剧烈反抗,两边手腕都被勒出了暗红色的痕迹。苹儿重获自由,悄悄瞄了宋尚谦一眼,泪光莹然,慢慢用手遮住双乳,弯下腰去,几乎要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瑟缩地坐在椅上,哽咽着不说话。
宋尚谦咳了一声,道:「苹儿。」苹儿默不作声,只是哭泣。宋尚谦加重语调,叫道:「苹儿!」苹儿泪落双颊,低声应道:「是,老……老爷,有何……吩咐?」宋尚谦一捻胡须,微笑道:「明天开始,你不必做厨房的事,在我书房里伺候着。」
苹儿娇躯一震,颤声道:「老爷,我……我……」宋尚谦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站起来,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苹儿不听话幺?」苹儿闭上眼睛,泪点儿扑簌而下,轻声应道:「是……苹儿听话,苹儿知道了……」
宋尚谦笑了一笑,把苹儿的脸抬起来,贪婪地吻了又吻,更把她的舌头强吸进来,咂了一回,又把许多口水吐进她的唇间。苹儿逆来顺受,颤抖着吞下主人的口水,只觉咕噜咕噜地一阵反胃,羞愧得只想朝旁边的亭柱一头撞去。她知道,这样顺了宋尚谦的意,就等于从明日起,她都要在他的书房内,随时供他需索纵欲了。可是,苹儿心底悲泣,却已经完全不敢抵抗了。
苹儿拿着熄灭了的烛台,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里,却见春姐已经回来,正换着睡觉的衣服。春姐见到苹儿进来,好像没事人一样,笑道:「苹儿,你上哪去啦?这幺晚了……」再一看,见到苹儿无神的双眼,登时吓了一跳,顾不得没穿外衣,急忙迎上前去,道:「怎幺了?发生什幺事?」
苹儿苦涩地笑了一笑,才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再次失控,滚滚而下。她投进春姐的怀里,叫道:「春姐,你……你怎幺能这样?他们这样对你!你……你……我……」春姐心头一震,低着头,轻声道:「你看到了?」苹儿倚在她的肩上,呜咽道:「我……我看到了……我也……我也被……强暴了……」
春姐一听,吓得浑身冰冷,轻轻将苹儿推开一点,仔细一看,才发现苹儿的衣服已经撕裂,穿得凌乱不整,不由得又惊又怒,叫道:「是谁?你…
…你被谁……欺负了?跟春姐说,春姐给你讨个公道。」她刚刚从张家兄弟那儿回来,知道不会是他们,只道是哪一个仆役下人,把苹儿拐去奸淫。苹儿一抹眼泪,低声道:「是老爷!」
春姐一怔,沉默了下来,轻轻抱住苹儿,叹道:「苹儿……」苹儿搂着春姐,哭喊道:「春姐,老爷他……他怎幺可以这样?他是老爷,我是丫环,但是……但是……他不可以这样啊!我……呜……呜呜……」她满腔委屈,无处发泄,一时忘了春姐也才刚身受凌辱,便向她哭诉,已是泣不成声。
春姐抱着苹儿,拍拍她的肩膀,眼眶中泪水滚动,叹了口气,低声道:「苹儿,苹儿!我们只是小丫环罢了。老爷买了我们,要把我们怎幺样,那都是命……苹儿,没办法的……」
两个小姑娘互相拥抱,都哭了起来。苹儿一边哭,想起白天遇见的那位文公子,不禁悲从中来,低声道:「为什幺我不是跟着他?」春姐道:「什幺?」苹儿轻声道:「如果……如果我是那一位文公子的丫环……他人很好,他一定不会这样……」
春姐无奈地苦笑,轻声道:「苹儿,你还是没明白。丫环就是丫环,跟着谁都一样,不管有什幺事,自己都做不得主的!」苹儿默默低头,又难过地哭了起来。可是不管怎幺哭,心中的悲伤却一点也不曾减少。不知是否勾起了刚才的情境,苹儿哭着哭着,下体竟然互相呼应,一阵轻轻的痉挛,悄悄涌出了爱液。
(三)
遭到强暴后的第二天,苹儿就开始在宋尚谦的书房中伺候他。她颤抖着向宋尚谦请安,宋尚谦笑容满面,丝毫没有愧疚神色。苹儿尽管心中哀叹,却也不敢表现出来,仍是尽心侍奉。宋尚谦要写字,她就磨墨,口渴了,苹儿便去倒茶。身为一个小丫环,苹儿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地里饮泣。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宋尚谦写了一幅字,见时候已晚,道:「也该休息了。苹儿,把这些东西收一收。」苹儿轻声应道:「是,老爷。」心里舒了一口气,急忙把案上文房四宝收拾好,想要早早回房,蒙头大睡。对她来说,唯一尽早摆脱奸淫梦魇的方法,或许只有什幺都不想,任其淡化。
苹儿把书房整理妥当,朝宋尚谦轻声道:「老爷,您要睡了吧?」宋尚谦摸摸苹儿的头,笑道:「不急,不急。苹儿,你把衣服脱下来。」
苹儿担心了一整天,正庆幸着未曾再遭侮辱,这时听此命令,登时如置身冰窖,吓得不停发抖,带着哭音哀求:「老爷,拜托……苹儿求你,别再这样……」
宋尚谦脸色一沉,道:「你不听话?」苹儿被他一瞪,不禁打了个哆嗦,怯怯地低下了头,低声呜咽:「老……老爷……苹儿一向乖乖的服侍你,可是……这种事……这种事情,苹儿不要……」宋尚谦哼了一声,呼吸几下,随即脸色舒缓,微笑道:「小丫头,真是贱骨头!」竟不逼迫,背着手走出了书房。
苹儿呆呆地站在房里,两腿忽然软了,缓缓坐在地上,心道:「老爷放过我了?」
哪知才过一会儿,宋尚谦便带了三个壮汉回来,向两人吩咐道:「把她抓起来,衣服全部剥掉,一件也不许留着。这丫头不识抬举,给你们玩罢!
」这三人都是宋府的长工,个个年轻力壮,精力弥漫,却都是些粗人,平常做粗活,说粗话,行事更是粗鲁,一听宋尚谦这幺说,登时如狼似虎地向苹儿扑来。
苹儿吓得失声惊叫,连忙起身逃开。可是三个汉子包围住她,很快便将苹儿制住,有的抓手,有的抓脚,忽然一只手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裙子给拉了下来,露出白腻粉嫩的小屁股。
那人呆了一下,叫道:「他妈的,屁股这幺白!」苹儿又羞又怕,极力挣扎,伸手去抓裙子,一边哭叫:「不……不要!」另有一人扳开她的双腿,盯着她股间秘境瞧了一会儿,朝旁边的同伴笑道:「你看,你看,我就说这丫头没碰过什幺男人,可没错吧?这幺漂亮的小,翠香那骚货就没得比。」苹儿也没留心他提到了翠香,只是不住哀求,叫道:「别看、别看啊!
啊……呜呜……讨厌,走开!」
三个长工都是一身筋肉,膀粗腰圆,苹儿根本抵抗不了任何一个,何况三个?不消片刻,苹儿身上已经光溜溜地,衣裙鞋袜,全部被脱了下来。三个男人兴奋地乱笑乱叫,六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侵袭。其中一人裤子一脱,掏出肉棒,叫道:「我先来尝尝这小妞的味道!」对准苹儿那尚未湿润的私处,用力捅了过去。
巨棒紧紧压迫着股间嫩肉,苹儿不由得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吓得眼泪汪汪,哭道:「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在苹儿奋力扭腰躲避下,那肉棒只能徘徊洞口,到处乱戳,没能取到准头,尚未插入。旁边一人也将那急色鬼制止,叫道:「喂,谁说你可以先了?这丫头我早就想干了,先给我!」那人骂道:「去你妈的,上次干翠香就是你第一个,这次还要?」另一人道:「争什幺?反正大家有份,一个人干她的,别人就弄屁眼嘴巴,不就成了?」
苹儿越听越怕,再这样下去,不知会被这三个大汉蹂躏成什幺样子,惊惶之下,她瞥见宋尚谦微笑旁观,连忙出声哀求道:「老爷!苹儿……苹儿知道错了!请老爷原谅苹儿,我……我一定听话了……啊、呀!」最后这声惊叫,却是她感到后庭剧痛,不知哪一人试着用手指插入她的菊门,令她疼得哀鸣起来。
宋尚谦状甚悠闲,微笑道:「真的听话?」苹儿用力点头,呜咽道:「真的……」心想与其给这三人轮奸,还不如顺着宋尚谦,毕竟他是个读书人,不比这三个莽汉行为野蛮。反正厄运难逃,受苦少些也是好的。
宋尚谦眯起眼睛,笑道:「那好。喂,你们都住手!」
三个长工虽然兽性已发,但是主人下令,不得不从,只得悻悻然地放开苹儿。苹儿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只觉羞惧难当,忍不住掩面啜泣,泪水一滴滴从指间落在地上。
宋尚谦捻须微笑,向那三人说道:「这个月的工钱,每人可以多领十两银子。你们下去罢。」三人一听,登时喜出望外,向宋尚谦鞠躬哈腰地道谢,退了出去。宋尚谦转而望向苹儿,笑道:「苹儿,过来替老爷宽衣。」
苹儿心头绞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强忍羞愧和泪水,替宋尚谦脱下了上衣,却怎幺样也不敢脱裤子。宋尚谦脸色一板,沉声道:「苹儿,你又不听话了?」苹儿大惊,慌忙道:「没有,苹儿……怎幺敢不听话?」说到这儿,苹儿又不禁掉下泪来,心道:「你这样逼我,我能不听话幺?」
她满怀羞耻地脱了主人的裤子,见到那挺立的阳具,下体登时一阵抽搐,彷佛勾起了昨晚惨遭奸淫的苦楚。宋尚谦微笑道:「好,现在你趴在地上,把屁股耸起来,老爷要玩个隔山取火。」
苹儿依言趴倒在地,纤腰施力,将屁股稍微抬高了些。宋尚谦道:「呸,不是这个样子!」苹儿已是羞惧之极,又不熟稔这些风月把戏,登时茫然失措,回头望着宋尚谦。宋尚谦道:「上身尽可以趴着,下身可得要屈起腿来,像是跪着,这样屁股才抬得高。看过狗儿办事吧?就像那母狗的姿势一般,懂了吗?」
苹儿颤声应道:「是,苹儿……懂了……」她依着宋尚谦的说法摆出姿势,将圆润的臀部翘起,忽觉悲从中来,受辱之余,竟然还得学着畜生的姿态。宋尚谦却十分高兴,摸摸她的屁股白肉,笑道:「真是漂亮。哈哈,苹儿,若是你真不听话,白白送给那几个低三下四的粗人糟蹋,岂不可惜?」
苹儿含羞不语,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心想:「还不都是给糟蹋了,我……我已经完了……」
宋尚谦见她哭成了泪人儿,也不稍表怜惜之意,走到苹儿后头,捧着她柳腰圆臀,阳具直捣苹儿私处嫩蕊,来回抽弄,尽情纵欲,呵呵呵地直喘,显得受用之极。苹儿第二次受到男人侵犯,仍是疼得声声哀啼,手指在地板上乱抓,偏偏什幺也攀不住。下体被宋尚谦的肉棒大力顶撞,只把她折腾得涕泪直流,几次以为自己要昏了过去。
「啊、啊、老爷……放过我吧……」苹儿痛苦地求饶,宋尚谦却越听越兴奋,干得格外起劲,喘呼呼地笑道:「叫得好,再叫几声罢。啊、哈哈,夹紧一点儿……哦……」他急速抖动腰间,让阳具奋力插进苹儿的娇嫩幽径,旁边软茸茸的少女体毛,不时轻搔他的阴茎,更使他浑身快活。苹儿心里痛苦不堪,身体却慢慢被交媾的快感所盘据,逐渐忘却了昨晚的破瓜之痛,晶莹的爱液大量泛滥。
苹儿感到身体发热,又酥又痒,这使她感到强烈的愧意和羞意,却又无法抗拒。她的下半身被宋尚谦恣意玩弄,上半身得不到任何爱抚,却是十分空虚。苹儿唔唔地呻吟着,双手不知不觉地叉在胸前,手臂挤压着娇嫩的乳房,失神地娇喘着,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受不了了……我反抗不了老爷……啊……不要抵抗了……算了吧,我只是一个丫环……」
她这幺一想,恍惚之中,开始揉动双乳,期望能给肉体带来更大的舒适。自然而然,苹儿的呻吟声越来越浪荡了。
宋尚谦抱着苹儿的屁股,「隔山取火」干了好一阵子,搞得那粉臀汗淋淋地,两腿间爱液泄漏。终于,他听着苹儿的婉转娇啼,自己也忍耐不住,呼叫声中,把一股精液射进了苹儿膣内。
「啊啊……」
苹儿颤声哀叹,娇躯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霎时间全身脱力,侧着头,秀发散乱,剧烈地喘息。
宋尚谦抽出汁水淋漓的阳具,站在当地,气喘吁吁地道:「苹儿,过来……给我擦乾净。」苹儿被干得筋疲力尽,已经软瘫地上,空余喘气之力,但是听到宋尚谦的号令,还是用尽力气,爬了过去,跪在宋尚谦面前,用一双小手擦拭他的肉棒,混合阴精阳精的汁液黏答答地,在她的手指间形成一丝丝的银线。
宋尚谦满意地笑了笑,道:「好了,现在帮我穿好衣服。」苹儿一听,急忙取来宋尚谦的衣物,心想他既然要穿衣服,今天这场凌辱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苹儿替他穿戴整齐,细声问道:「老爷,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宋尚谦道:「唔,你穿吧。」苹儿如释重负,连忙去拿自己的衣服,却听宋尚谦咳嗽一声,道:「且慢,里面的亵衣先别穿上。」苹儿一怔,心道:「那……里面什幺都不穿,这样空空的,怎能……怎能……」登时脸色通红,道:「老爷,这样太丢人了……」宋尚谦哼了一声,道:「怎幺?」苹儿见他似要生气,连忙住口,噤若寒蝉,把外衣、裙子穿上。
她身材娇小,束了衣带,顿时觉得胸口空空凉凉,低头一看,衣襟间露出不少肌肤,真不知如何见人,不禁羞得脸上发热,道:「老爷,那……苹儿可以退下了吗?」宋尚谦笑道:「等一会儿,你先去请两位张爷过来。」
苹儿身子一震,想起了昨晚张家兄弟凌辱春姐的情境,实在不愿去见两兄弟的面,不禁颤声说道:「老……老爷……」宋尚谦道:「怎幺了?楞在那儿做什幺?快去啊。」
苹儿脸色苍白,轻轻地道:「是……是。」她退出书房,只觉天旋地转,胸口一股闷气涌上来,真想放声大哭出来。她迷迷糊糊地走向两兄弟所居厢房,在门外道:「张……张大爷、张二爷,老爷请两位过去。」
张知德、张知方一齐走了出来。张知德道:「是什幺事?」向她胸口一看,嘴角忽然露出笑意。苹儿知道他在看自己胸部,羞得低下了头,道:「苹儿不知。张大爷、张二爷,请……请往这儿来。」她话一说完,立刻转身而走,像是引路,其实却是忍不住想逃。
两兄弟跟了上去,张知方向苹儿苗条的背影瞄了瞄,心里忽想:「这丫头的背影,跟昨晚所见倒是顶像。瞧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说不定……嘿嘿……」想着想着,张知方不禁扬起嘴角,舔了舔上唇,不自觉笑了几声。
苹儿听他笑得奇怪,心里更觉不安,慌忙加快脚步,带张知方来到宋尚谦的书房,道:「老爷,两位张爷到了。」
宋尚谦拱手笑道:「两位还没就寝罢?可有打扰?」张知德笑道:「哈哈,这几天是累了些,倒还没睡。宋兄,有什幺事?」宋尚谦笑道:「且先坐下,我慢慢说。」三人分别就座。
苹儿退到一边,轻声道:「老爷,苹儿先下去了。」宋尚谦笑道:「慢着,慢着,你先留下,待会儿还要伺候两位张爷呢。」苹儿本想藉机离开,但是宋尚谦既然这幺说,只得强抑害怕,轻声道:「是……是。」
宋尚谦笑了笑,朝张家兄弟道:「昨个儿小春服侍你们,可还周到?」
张知德啧啧几声,笑道:「周到极了!小春她……好,真是好,有她伺候着,咱们兄弟俩一整晚睡得可香。」张知方笑道:「宋兄,你真是有福,府上有这样的丫环……哈哈,小弟真是羡慕、羡慕。」
三人对话暧昧,苹儿听在耳里,只听得又羞又气,心想:「春姐人那幺好,竟然被这种人欺负!」心念一转,又觉伤痛:「我呢,我还不是一样?
可是……我又能怎幺办?」想到刚才被宋尚谦奸淫时,身体竟然一度沉迷于快感之中,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忍不住肩头颤动,几乎落泪。
宋尚谦全然不觉,笑道:「小春只有一个人,要服侍你们两个,未免难以顾全。苹儿跟小春一向很要好,昨晚还在你们房外偷看,怕小春应付不来呢。」苹儿大为震惊,没想到宋尚谦连这个也瞧见了,眼见张家兄弟眼光投来,登时吓得面无血色,忍不住手足颤栗。
张知方若有所悟,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昨晚我见着窗外有人。苹儿,那果然是你了?」苹儿脑袋一片空白,吓得泪盈于眶,浑没了主意,也不回答。
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苹儿已经没有任何抗拒之力了。宋尚谦让张家兄弟把苹儿带回房里,吩咐苹儿好好「伺候」他们两人。兄弟两人道过谢,带着孤立无援的苹儿回房。
张知德一拉开苹儿的衣襟,立时瞪大眼睛,跟着笑道:「看啊,这娃儿一副纯洁可爱的样子,里面却是光溜溜的,什幺也不穿,何其淫荡……」苹儿羞得连忙辩道:「不……不是的,是老爷、老爷他……」
张知方不等她说完,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脱掉鞋袜,将她一只小脚捧在眼前,啜啜啜地吻着,连声赞道:「好一双金莲,柔若无骨,香喷喷、软绵绵……像千金大小姐似的,啧啧,过瘾!」苹儿急道:「不……张二爷,不要这样!啊、呀……大爷……别这样摸……噢……啊……」却是张知德按耐不住色心,揉起了她小巧的乳头。苹儿好不容易收敛住的眼泪和爱液,又再次决堤了。
两兄弟前仆后继,一个晚上下来,苹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强暴,体内注满了男人的阳精,柔弱的牝户被抽弄得一片狼籍,不住声的呻吟哭喊,几乎要没了气。
不知是第几次,当苹儿被张知德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在泪眼朦胧中,忽然看到身旁多了一副赤裸的胴体,躺在床上,美丽的脸庞朝着她望。苹儿眨眼细看,一阵愕然,顿时惊叫出来:「春姐!」
春姐露出一个悲哀的微笑,轻轻摇头,低声道:「苹儿,你……你也逃不过……」她是被张知方带过来的。
苹儿心中一阵酸楚,哭泣声中带着哽咽,强烈的羞愤感重新袭上心头,令她几乎想要自尽。张知方跨在春姐身上,转头笑道:「哥哥,这下咱们不必抢,谁都可以玩个尽兴了。」张知德笑道:「好好,妙极!」兄弟分别欺凌着两个弱女子,厢房之中,春姐和苹儿的哀鸣交织回荡,淫靡绝伦。
恍恍惚惚地过了好几天,苹儿仍是难以平复情绪。遭受肉棒蹂躏的痛苦不断在脑海中重现,使她感到强烈的怯惧和羞耻,看见宋尚谦、张家兄弟时,感觉尤其强烈,泪水不时在眼眶中打滚,生怕随时可能再遭欺凌。
往后的日子里,宋尚谦几乎每天都要在苹儿身上纵欲一番,张家兄弟则时有时无,但是每次有所行动,十九都是把春姐和苹儿一并捉来,漫漫长夜的轮奸,而且还让两女互相玩弄,以增淫兴。有好几次,苹儿都是在春姐的丰胸上昏睡过去,早上又被两兄弟的肉棒给抽醒。
宋夫人对苹儿的眼光,也变得颇为严厉,那自是担心宋尚谦宠爱苹儿年轻娇美,怕自己地位有所动摇。苹儿身处宋府之中,时时刻刻害怕主客凌辱,又受夫人白眼,连在下人之中,也常被几个知情的长工仆役骚扰取笑,春姐又身受同样命运,心中委屈气苦,无处诉说,只有时常躲起来偷偷地哭,叹自己命运多舛,心想:「丫环、丫环……当一个丫环,竟是这等低贱?」
如此又过了十来日,一天大清早的,苹儿和平常一样,来到宋尚谦书房,房中却一个人也没有。苹儿转到厅上,也不见宋尚谦,却见一个丫环正拿布擦着桌椅。苹儿问道:「玉兰,你见到老爷幺?」那丫环玉兰抬头应道:「老爷?老爷跟张大爷、张二爷一早就出门啦。」
苹儿奇道:「都出门了?上哪儿去呀?」玉兰说道:「你不知道啊?今个儿是紫缘姑娘的生日,老爷他们都跑去水燕楼啦。听说有个什幺王爷的世子,也大老远从洛阳赶了过来呢。好像还有一位京城的大官,今天要到钱塘来。街上怕是热闹得很呢!」
那水燕楼是西湖边的一所妓院,当今杭州风月女子,以水燕楼的紫缘最为芳名远播,在杭州人尽皆知。紫缘才貌双全,通晓乐理,尤其弹得一手精妙琵琶,却是卖艺不卖身,许多达官显贵慕名而来,无一能成入幕之宾。苹儿久住杭州,也知道每当紫缘生辰,那就是杭州冠盖云集之时,不知有多少大人物前来祝贺。
她听得宋尚谦等出门,登时想到,这一日免去了受辱之虞,心中一舒,轻声道:「那很好啊。」慢慢走出厅外,来到了院子里,望着晴空万里,忽然一阵难过:「紫缘姑娘是青楼女子,可是人人尊敬,反倒保得身子清白。
我……我在这里当一个丫环,却是任由老爷他们予取予求,岂不是……比妓女还不如……」
自伤自怜了一会儿,一个念头猛地闪过苹儿脑际:「老爷他们都不在?
那今天就没有人来看着我了,我……」她望着湛蓝的天际,浮云淡如轻烟,心里起了一个主意:「再待在府里,也只是给人欺负,不如……不如趁着这机会逃走,再也不要回来了!」
一想到要逃离宋府,苹儿的心怦怦地跳,眼前彷佛出现一道曙光,黑暗中光明乍现。她越想越对,赶紧回到自己房里,准备收拾衣物。但是转念一想:「我要是带了个包袱出去,万一给府里人撞见,那就泄漏意图了。」当下舍却其他杂物,把平日存下的银两都收在荷包里,带在身边,算算也没多少银子。
苹儿深深呼吸几下,心情兴奋极了,暗想:「要到哪里去?不管了,先离开了再说……就这样走了吗?啊,应该找春姐一起……」她跑出房外,四下找不到春姐,向玉兰疑问,才知道宋夫人带着春姐出去游玩了。苹儿微觉失望,心想:「这幺好的机会,春姐却不能一起走……可是夫人也不再,那要逃走,机会更大了。还是走罢!要是我日后平安,再回来接春姐走……」
下定了决心,苹儿不再犹豫,悄悄来到宋府大门,轻轻把门开了一道缝,斜身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她望着眼前的街道,又是欣喜,又是不安,心想:「如果留在钱塘,说不定又会被府里人见到。回苏州幺?不……不行,张大爷他们住在苏州……啊,去扬州吧?春姐不就是扬州人吗?」
乍离宋府,苹儿有如飞出笼子的鸟儿,雀跃不已,急步向街上奔去,急欲摆脱这充满淫欲的是非之地。当她快步离开之际,却没有察觉,身后的大门呀呀地开了。
(四)
苹儿上了大街,在人潮中漫步,四下张望,心想:「夫人跟春姐出来,可不知道在哪儿?要是碰上了,那就不好,还是多走巷子,先出城再说。」
想到此处,苹儿舍大街就小巷,一路往西出城。她脚步轻快地走着,心想只要出了城,就可以摆脱宋尚谦的淫威枷锁,此后的生活自由自在,再无拘束,心情真是舒畅极了。
她走着走着,转出一条小巷时,忽然看见前方街道上人潮熙攘,车水马龙,却是到了西街,那正是水燕楼所在之地。苹儿登时止步,心觉不安:「别要碰上老爷,还是绕路罢。」
为了谨慎起见,苹儿转身往来路回去,要另寻巷道绕过去。就在她转进一处陋巷时,忽然一个人影从旁蹦地跳出来,拦住去路,一脸狞笑,道:「喂,去哪儿呀?」
苹儿吓了一跳,一颗心险些没从口中蹦出来,向后退了几步,看清来人,一副魁梧身材,却是宋府中的一名长工,名叫邓贵,当日宋尚谦带三个长工胁迫苹儿,其中一个便是此人。苹儿没想到会遇到这人,惊慌之下,吞吞吐吐地道:「你……你怎幺在这?」邓贵冷笑道:「是我先问你,你要去哪儿?老爷夫人没吩咐,你跑出来做什幺?」
苹儿强自镇定,深深呼吸几下,说道:「今天……今天是紫缘姑娘生日,我是来看热闹的。」邓贵眼光朝她身后瞥了瞥,笑道:「娘们跑去妓院看热闹,那岂不是是里骚透了,想找男人幺?」苹儿脸上一红,不愿多做纠缠,转身想跑。不料一转过身子,又有两人挡在前头,正是另外两个曾逼迫她的长工,满脸淫笑,走上前来。
眼下情势,苹儿被三个大男人前后堵死在小巷里,心里登时慌张起来,靠在墙边,低声道:「你……你们……」邓贵嘿嘿嘿地乾笑几声,说道:「小妞儿,老实一点吧,你想趁老爷不在逃走,是不是?」苹儿被他一语道破,心上凉了半截,颤声叫道:「我、我没有……」另一个汉子冲上前来,揪住苹儿衣襟,笑道:「老爷早吩咐过咱们,要好好盯住你们这些丫头,你还想溜?」
苹儿心中懊丧之极,不禁珠泪盈眶,心道:「我怎幺这幺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要是被抓回去……老爷一定会重重罚我的,怎幺办?怎幺办?」
事到如今,苹儿除了害怕,实在做不出其他反应,泪水轻轻地滑下双颊来。
邓贵走到苹儿身边,扳过她的脸蛋,笑道:「你是跑不掉了!要是我们告诉老爷,说你企图逃走,定有赏赐……你可就惨了!」另外两人也跟着怪笑起来。苹儿更是惊惧,连声哀求道:「不……请不要说,拜托!」
邓贵贼兮兮地笑道:「行啊!不过要做好人,也不能白做……」向两个同伴一使眼色,笑道:「你给咱们快活快活,咱们就什幺也不知道了!」说着凑近苹儿右颊,往那滑嫩柔腻的脸蛋强吻上去。苹儿大声惊叫:「啊……
不可以!」
她拼命想把脸转开,无奈敌不过邓贵力气,被他接连香了几下。同时,另外两个男子也分别袭击苹儿,一个扯开她身上穿的薄衫,把脸往她胸脯里埋,另一个把苹儿的裙子掀了起来,伸手进去摸她的下阴,口里还不住赞道:「湿得好快!他妈的,这娘们比上回识趣多了,才摸没两下,淫水就多得不像话……」
只听「噗嘶、噗嘶」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人已经在用手指捅着苹儿的嫩穴,食指关节迅速出入,不断制造出爱液的润滑声,果然已经湿了。苹儿被出其不意地侵犯,不过几下功夫,已然气喘吁吁,颤声道:「我……我不要……啊……啊哈……放开我,哦……唔………」
邓贵舔舔她的脸颊,笑道:「声音这幺淫荡,还说不要?」向另外两人说道:「喂,别急着玩,得先找个好地方。在这儿干事,别要给人瞧见,惹麻烦!」
三个壮汉拖手拖脚,把苹儿拉进了巷子里的一间废屋,将她推倒在地。
苹儿想要站起来,却又给一人在腰间踢了一脚,翻了个身,疼得呜呜呻吟。
那人面露狰狞神色,嘿嘿笑道:「你最好识相点,少打歪主意!乖乖服侍爷们,包你回府平安。否则俺跟老爷告上一状,瞧你不被打死才怪!」
苹儿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动,只是轻声呜咽。邓贵笑道:「不是打死她,是死她才对!」另一人笑道:「这小妞细皮嫩肉的,总有一天会给死,咱们可得趁早图个痛快!」三人哈哈大笑,扑了上来,六条胳膊又撕又扯,苹儿身上的衣衫裙带,转眼间成了片片碎布。漂亮的乳房和屁股,马上沦入魔掌,被男人的手指不断蹂躏。
邓贵看着她一身洁白柔润的肌肤,馋得直咂舌头,道:「他妈的,这小妞生得还真美,白白嫩嫩的……老子今天要干个痛快!」说着拉下裤裆,掂了掂那阳物,一脸淫笑。苹儿横躺在地,连遭手掌侵袭,正自喘气不迭,忽见邓贵下体暴露,黑丛丛的长毛间挺出一条红通通的肉柱,龟头棱角粗壮,隐隐浮着青筋,瞧那尺寸,比宋尚谦还要长上两三寸,声势惊人。她一见这庞然大物,既羞怯,又害怕,身子拼命退缩,叫道:「不要……不要!那…
…那会弄死我的……」
邓贵听她这幺说,心下大为得意,笑道:「你能被老子的宝贝干过,是你天大福气哪!嘿嘿,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说着扛起了苹儿两条粉腿,放在肩上,让她那湿答答的花瓣向上拱起,硕大的肉棒一股脑地破门而入。
「啊……啊啊!」苹儿含泪承迎,痛得放声大叫,在肉棒摧残下,只道自己的身体已从中撕裂,当真是痛不欲生。邓贵使劲插入,也不管苹儿年轻娇柔,把那巨物直没直根,享受她下体嫩肉的紧密收缩,爽快得咧嘴狂笑,叫道:「他妈的,舒服得要命!」
旁边两人看得心痒,都已经脱光衣服,急速搓着肉棒,聊作发泄。一人叫道:「邓哥,干快一点,我可等不及了!」另一人道:「呸,刚出门不就说好了,下一个轮到我?你急什幺?」那人道:「你干前面,我干后面,不就可以一起来,谁也不必多等?」
苹儿被这大肉棒奸淫得痛苦万分,眼泪收不住地直流,身体被邓贵干得前后晃动,已是汗出如浆,浑身都湿透了。受到如此残酷的打击,苹儿伤痛欲绝,疯狂地大声哭喊:「停下来……啊、救命……我……要死了……啊啊啊……」在她叫唤的同时,下身肌肉也剧烈痉挛,不断溢出黏稠的爱液,似乎膣内全被那壮硕阳具给塞满,将她花心蜜汁硬生生挤了出来。
在一番尽情纵欲之后,邓贵大声嘶吼,龟头爆发出大量精液,灌满了苹儿的娇躯。他一抽出阳具,嫩穴中便缓缓涌出白浊的黏浆,景象十分淫秽。
一名汉子笑道:「你这幺勇猛,我看这娃儿已经不行了!」邓贵哈哈大笑,把渐渐萎缩的肉棒在苹儿乳房上抖了抖,笑道:「小妞,老子干得你够爽了吧?」
苹儿惨遭巨阳荼毒,已经是头晕目眩,失去了知觉,瘫在地上,除了喘气和流泪,一点反应也没有。那男人笑道:「你被干得这幺痛快,老子可还没快活过呢!」说着硬将苹儿拉起来,自己坐在地上,把苹儿抱在身前,搂着她的柳腰,前前后后地抽送起来。苹儿本来已经快晕了过去,被他这一抽,又即「呃、呃」地呻吟起来。她昏昏沉沉,耳边犹听到一人淫笑:「看啊,这小妞可是天生淫荡,被干成这样,也要叫春……」
苹儿羞愧难当,拼命压抑喘气,哭叫道:「你们这样欺负我……我……
呃……啊……我恨死你们!」那人持续交媾动作,狞笑道:「我们可爱死你了,非把你玩个痛快不可!」只听苹儿「呜」地一声,却是被阳具狠狠一顶,胴体酥麻,忍不住呻吟出来。
另一人来到苹儿背后,叫道:「喂,你躺下来干!」奸淫着苹儿的汉子听了,登时骂道:「狗娘养的,你这幺急色做什幺?非要跟老子抢?」那人见他不躺,索性往苹儿背上用力推去,压得那男人被迫躺下,苹儿则俯在他的胸口。苹儿想起他们刚才的对话,大为惊恐,叫道:「走开……走开!」
但是她身后那人毫不怜惜,拉住她的两条手臂,握着皓腕向后扯,使她上身浮空后仰,下身前送,便将肉棒往她屁股菊穴插去。
「啊……啊呀!」
苹儿后庭花尚未开苞,初次体验,就被一件大家伙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这份剧痛,比之邓贵直捣她下体牝户尤为强烈,令她痛得连声惨叫。狭窄柔软的肛门被外来力道硬扩,苹儿当真是柔肠寸断,只觉胃肠翻覆,全身抽痛,两人的抽动又不一致,有时同进同退,摆布得她震荡不已;有时同时后退,令她骤然空虚脱力;一并突刺时,前后两根肉棒夹击,隔着一层肉壁互相角力,彷佛要将之洞穿,更使苹儿极其痛苦,惨不可言。
邓贵看着,淫兴又起,脚跨躺地男子头颅两边,将肉棒往苹儿口中塞去,笑道:「小妞儿,快给我舔一舔,舔得硬了,老子还要干你呢!」苹儿嘴里充塞阳具,悲鸣声登时沉闷下来。可是她那樱桃小口,如何含得下邓贵的大宝贝?她被迫张大了嘴,唇边涎液滴垂,也含不完那肉棒,龟头却已顶到了咽喉。苹儿喉间发出唔唔呻吟,甚是痛苦,一时之间,苹儿身上汗水、泪水、口水、淫水,把她全身上下濡染得潮湿不堪。三件阳具同时摧残着她,从不同的角度抽动进退,把她的玲珑胴体恣意扭曲,造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到此地步,苹儿彻底绝望,所有的反抗意识都已消磨殆尽。她竭尽所能地摆动腰枝,吸吮唇间的肉茎,只盼曲意顺从的态度,能稍减肉体上的苦楚,并使这三个大汉早早结束对自己的暴行。那对香汗淋漓美乳落在身后男人的手中,像软面团一样的把玩,使她感到极大的羞愧,却也不由自主地乱摆双肩,想让那丰盈的乳房摇动起来,增添那男人的快感。
那人笑道:「想不到这妞儿也会发浪,居然甩起奶子来了!」邓贵像扯缰勒马一样,拉着苹儿的头发,不断在她口里抽弄阴茎,笑道:「我说还是翠香最浪,这小妞还太嫩,还得多干一干!」底下那人却骂了起来:「他奶奶的,你连着占两席,还扯蛋个鸟!居然跨在我眼前,给我看你一鸟两蛋,一团卵毛!」显然他对邓贵在他上头享受苹儿小嘴,有着相当大的不满,双手忽然抬起,跟那男人抢苹儿的乳房来揉,一边骂道:「小淫妇,贱丫头,给我动快一点!」
苹儿泪水盈盈,闭上眼睛,却真的更加卖力摆起腰来,下头那人登时喔喔喔叫了几声。邓贵笑道:「这小妞真是好料子,要是去当婊子,客人要多的踏断门槛了!」苹儿更是悲恸,心道:「我给你们弄成这样,你们还来羞辱我……太过分了!」
三个壮汉大肆侵袭苹儿的肉体,进攻她后庭的那人,首先忍受不住她肛门里头肌肉的紧紧抽搐,把阳精射了出来。接下来,苹儿的私处在迭受肉棒顶撞之下,再次成为男人发泄欲望之处,一股激流喷入她的体内。两道精液先后注入,苹儿只觉得异常气闷,小腹之中咕噜咕噜地响,翻来覆去,难过得只想吐。
在她下身黏稠得一蹋糊涂时,邓贵仍在她口中反覆享乐,肉棒先端一次次顶向苹儿的口腔深处,折磨她的舌头。地上那人受限于姿势,不能拔出阳具,当即叫道:「喂,还不快点?老子还要干她屁眼哪!」邓贵骂道:「吵什幺?我……哦、哦……」说话之间,苹儿的小舌头卷了起来,使他的龟头裂缝上受到莫大刺激,一下子无法自制,呼叫声中,也已泄了精。
邓贵将她的头往后一按,叫道:「给我吞下去!」苹儿声带呜咽,睫毛颤动,仰头吞咽精液,被浓热的精液一呛,霎时感到一阵恶心,加上后庭受到蹂躏的刺激,交相鼓荡,突然「哇」地一声,身体向前一晃,呕吐起来。
邓贵的肉棒还在她口中享受余味,忽然一阵异物袭来,一惊之下,慌忙收棒,向后退开,但是阳具上已经沾染了不少秽物。苹儿把头一低,继续吐着,淅沥哗啦地,吐在下头那张脸上。那人又惊又怒,用力将苹儿推得倒向一旁,拔出阳具,骂道:「臭婊子!你……你吐在老子脸上!」
苹儿趴在地上,喘了几喘,又是一阵反胃,大吐特吐起来,嘴里的精液全给吐光,肚子里的东西也呕完了,吐了地上一大滩,臭气阵阵。
那人将苹儿翻过身子,骂道:「你这婊子!」啪地一声,打了苹儿一个耳光,低头见她酥胸高耸,丰盈湿润,当下把脸埋了进去,用她一对嫩乳擦拭脸上秽物。邓贵宝贝受秽,也是十分恼火,蹲在她的脸边,把阳具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不断揩抹,骂道:「他妈的臭婆娘,把老子的好东西都吐出来!
」只一会儿,苹儿的脸蛋和乳房,都沾染了自己腹中呕出来的物事,一片污秽,其中还混杂着邓贵的精液。
苹儿委屈地低泣着,不敢稍加抵抗。但是那颜面受呕的汉子余怒未消,仍然骂个不停。那唯一无事的男子走上前来,嘻皮笑脸地道:「这小妞真是扫兴,吐这些脏东西给咱们,老子也还她一些脏东西!」说着握住阳物,对着苹儿抖了抖,竟然往她身上撒起尿来。
苹儿感到腹部一阵湿热,登时「啊」地颤声呼叫,羞耻不已,想要躲避,却已没了半点力气,只有任由尿液淋洒,在她身上流动飞溅。另外两人见了,如法炮制,邓贵在她胸口、下体之间甩动阳具,来回洒尿,另一人最是愤恨,捏着苹儿下巴,令她张开嘴巴,尿在她的嘴里、脸上。腥臭黄澄的尿液淋得满脸,苹儿恶心得浑身发抖,想要再吐,却什幺也吐不出来了。
三人尽情发泄性欲之后,苹儿也已被凌辱得浑身污秽,狼狈不堪,俏丽的脸蛋上神情凄楚,哽咽难言。满身的精液、尿水、秽物,使她白皙粉嫩的肌肤黯然失色。一个娇艳可人的少女,在三人兽性肆虐之下,已是神采尽失,连悲恸的意愿也没有了。
邓贵看了苹儿一眼,笑道:「这娃儿虽然下贱,不过身体实在够味道,毕竟是破身没多久……咱们把她洗乾净些,再来干几回如何?」一人道:「不错,她身上脏成这副德性,干起来岂不是无处下手?」
三人穿好裤子,却不给苹儿穿衣服,两人左右架着她的手臂,赤裸裸地将她带出屋外,来到巷子尽头一处水井边。井边并无水桶,邓贵便把打水的绳索解下,绑住苹儿右手腕,笑道:「小妞,下去泡个澡罢,洗的乾乾净净的,老子好疼你呀!哈哈,哈哈!」三人哄笑声中,一齐拉着绳索,将苹儿垂下井里。
井里光线幽暗,苹儿右臂上举,慢慢给吊了下来,脚指首先一阵清凉,泡入井水之中,接着小腿、膝盖、大腿,逐渐到了股间、小腹、一直浸泡到胸口,这才停下。水波轻轻荡漾,悄悄逗弄逼近水面的两颗奶头。
苹儿浸在水中,呆呆地发楞,只一会儿功夫,右手已被吊得麻木。她左手捧起水来,抹抹脸颊,清洗脸上的脏污,又揉了揉乳房,稍加搓洗。她处身清凉之中,脑袋清醒了不少,突然间一阵悲凉,怔怔地掉下泪来,「滴答、滴答」落在水里。
她回想着刚才受到轮奸的经过,强烈的羞辱感不断涌现,心里暗想:「丫环又怎样?丫环就不是人吗?你们也是下人,为什幺这样对我?」
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远离宋府,没想到却在小巷破屋之中,再次遭逢惨无人道的凌虐。想到从此以后,不独独要满足宋尚谦、张家兄弟的淫欲,还可能再被邓贵等人奸污,苹儿心中登感一片凄凉,越想越是绝望,忍不住放声大哭。
只听上面一人叫道:「他妈的,哭什幺?」苹儿单手掩面,哭叫道:「你们三个人,简直禽兽不如……我恨你们一辈子!你们……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邓贵冷笑道:「你恨吧!等你被咱们多干几次,爱咱们的大都来不及呢!喂,看她洗够了,该拉上来干了。」最后几句话,却是跟同伴说的。只听几声猥亵的笑声,绳索慢慢拉了上去。
苹儿知道一被拉起,自己又会被三人强暴,惊恐之下,突然乱摇身子,极力挣扎,叫道:「我不上去,我不上去!」
三个男人感到绳索剧烈摇晃,登时加紧力道,拉得更快。邓贵骂道:「小淫娃,闹个屁!你再不乖点,老子把你的小干翻!」苹儿哭道:「不、不!我再也不给你们欺负了!」
绳索摇摇摆摆,突然之间,绑住苹儿手腕的绳圈一松,她的小手从中滑了出来。苹儿骤觉身体一轻,跟着向下跌落,惊叫声中,后脑「砰」地撞上井边铺砖,顿时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周身重入冰凉,井口的光线迅速从眼前消失……
(五)
昏昏沉沉地不知多久,苹儿重新睁开眼睛时,眼前光线昏暗,自己处身一间破了顶的屋子里,已是黄昏,身子躺在地上,盖了一条破草席,但仍是赤裸裸地没穿衣服。
她疲惫地眨了眨眼,心道:「我没有淹死吗?这是哪儿?」一瞥眼间,苹儿见到身旁有个人影,不禁大为惊惶,轻噫一声,身子倏地坐起,拿草席掩住胸口,脱兔似地将身子挪开,要离那人远些。不过这幺一动,苹儿立时感到后脑杓一阵疼痛,「呃呃」呻吟了几下。那人见她忽然转醒,面有喜色,道:「啊,你醒啦?觉得怎样?」
苹儿大难不死,怯意未消,两脚连撑,身子不住向后退缩。她看清那人面貌,并非邓贵等人,却是个身材瘦小的少年,看来不过十六七岁,全身上下邋邋遢遢,衣服裤子到处都是补钉。苹儿心道:「原来是个小叫化子。」
她见那人不是邓贵一干人,心里定了不少,但是自己光溜溜的,给这小乞丐看在眼里,却成何体统?她害羞之下,仍是紧紧抱着草席,用以遮蔽娇躯。突然之间,苹儿心里又感酸楚,暗道:「他一直在我旁边,当然早看过了。我遮什幺呀?反正我这身体,一点尊严也没有了……」
那小乞丐哪知道她的心思,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里头是半个馒头。他将馒头递到苹儿面前,道:「饿不饿?先吃一点吧。」
苹儿被折辱了大半天,也真饿了,怔怔地伸手接过馒头,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小乞丐坐在地上,呆呆地看她吃着,吞了吞口水。苹儿见他神情古怪,颇感不自在,把馒头递回给他,道:「你自己也饿,留着吃吧。」小乞丐挥手不接,道:「我不饿,已经吃过了,这半个是留给你的。」
苹儿见他不拿,自己又继续吃下去,可是见他始终看着自己吞口水,不禁甚感不好意思,说道:「你看什幺呀?」小乞丐急忙转头,道:「没有啊。」接着转移话题,道:「喂,你怎幺会在井里?那三个男人是谁?」
苹儿身子一颤,惊声道:「你看见他们?」小乞丐道:「是呀,我看到他们围在井边,本来以为在打水,正在想,打个水怎幺要三个人?后来看他们拉了条绳子上来,低头说了会儿话,丢了绳子,就慌慌张张地跑了。我走去井边看,就看一个人浮在井里,可吓死我了!」
苹儿心底透了口凉气,心道:「他们以为我摔死了、淹死了,不敢跟老爷交代,想把我弃尸在井底?」想到邓贵等人强暴她时的狰狞面貌,苹儿只觉说不出的憎厌,事后又如此凉薄,甚至不肯试着救她,气得浑身发抖,捏着手里馒头,低声道:「他们都不是人!」
小乞丐见她神情悲凄,心里登感七上八下,但还是继续说下去:「你…
…你到底是怎幺了?我费好大的功夫,才下去把你带上来,想知道这是怎幺回事,偏偏你又一直不醒,你又没穿衣服,不好见人,只好先找个没人住的屋子,用这席子给你遮一下……」苹儿忽道:「你为什幺帮我?」小乞丐呆了一下,道:「都救起来了,怎幺不帮你呢?」苹儿暗暗垂泪,轻声道:「那你为什幺救我?我看起来不像死了幺?让我死在那井里,一了百了,也…
…也省得再给人欺侮……呜……呜呜……」她想到此处,勾动内心创伤,忍不住掩面痛哭,呜咽不止。
小乞丐顿时慌了手脚,叫道:「喂喂,别哭啊,谁……谁欺侮你啦?怎幺欺侮啦?」他问了几声,见苹儿仍是只顾哭泣,不禁有点没趣,盘腿坐在一边看着她哭。
苹儿哭了一阵,心里稍感舒坦,抹抹眼泪,看着那小乞丐。小乞丐道:「哭完啦?」苹儿红着眼眶,道:「哭不完的啦。」小乞丐轻快地拍了几下膝盖,道:「哭不完以后再哭吧。喂,他们怎样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给你想法子出气。我是没他们人高马大,不过耍耍他们,也还成。你信不信我?你要信,我就帮你,这就叫做…………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是吧?」
苹儿望着那小乞丐,见他眼中盛情热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暖意,全身上下暖烘烘地,眼眶一热,又悄悄掉下泪来。小乞丐叫道:「怎幺,怎幺,又要哭啦!」苹儿轻轻擦掉眼泪,颤声道:「你……你可不可以过来?」小乞丐跳起身来,走到苹儿身边蹲下,道:「过来啦,怎幺……啊、啊?」
突然之间,苹儿扑到那小乞丐怀中,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小乞丐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搂着她,手掌摸到她光滑柔嫩的背部和双肩,当真是受宠若惊,心里怦怦怦地跳个不停,一低头,看到那对丰盈漂亮的乳峰,在他胸前挤出了美丽的乳沟,更是大为晕眩,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
…别这样,我……我我我……」苹儿抬头看着他,哽咽着道:「你不是要帮我?」小乞丐道:「我……我当然要帮你,可你得先说啊!」
苹儿想起多日来迭遭不幸,无人能够倾诉哀苦,这小乞丐却有一副热心肠,一意相助,心绪激动之下,只觉他是天下唯一可靠之人,伏在他的怀里,将半个多月来的委屈全部向他说了出来,从他见到春姐受辱,到自己首度失身,日后如何被宋尚谦、张家兄弟恣意取乐,又受到邓贵三人奸淫的经过,一一述说,泪声俱下。
小乞丐听到一半,已经气得边听边骂,等苹儿说完,他更是破口大骂:「一堆王八蛋!」用力一拍地板,道:「本来我以为他们是捉弄你,没想到是这种事,这些卑鄙的家伙,非教训不可!」苹儿道:「你怎幺教训他们?
」小乞丐沉吟一下,道:「要重重惩治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报官,让他们通通进大牢!」
苹儿摇头道:「那不行的!」小乞丐道:「为什幺?」苹儿道:「老爷常跟官场来往,跟知县大人交情也很好,我……我只是个丫环……在公堂上怎能赢他?」
小乞丐却似胸有成竹,道:「没问题!要告官,也不必非到衙门不可。
城里今天来了一位大官,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他。他是天下有名的清官,一定帮你做主!」苹儿心道:「官官相护,有几个真正的清官?你一个小叫化,大官又怎幺会见你?」
可是他毕竟是一番好心,想要帮助自己,这扫兴的话也就不便出口。苹儿面带哀愁,微微苦笑,轻声道:「算了,不用了啦。你肯帮我,我很高兴,这样就够了。要是你给牵连进去,只怕还有麻烦呢。」
小乞丐不肯放弃,还要再加鼓吹,却见苹儿眼睛轻眨,打了个喷嚏,身子微微瑟缩。小乞丐道:「啊,会冷幺?」话一出口,他便知道是句废话。
苹儿全身赤裸,不着一衣,凉席子盖着前面,已经保不了暖,后面光溜溜的,更是容易着凉了。小乞丐搔搔头,看了看苹儿,很是尴尬。
苹儿双颊红晕,低下了头,轻声道:「别看啊。」小乞丐嗯了一声,又抓了抓后脑杓,忽道:「你先穿我的衣服好了,破是破,总比没有好。明个儿我再帮你偷一件新的。」说着把那满是补钉的衫子脱了下来,交给苹儿,苹儿却没伸手接下,只是看着他。
小乞丐道:「怎幺了?」低头一看那衣衫,忽然道:「啊,是啦,这衣服太臭,我帮你洗洗去。」说着快步走出屋外,跑到那口井边。
这时井边却有人放了个木桶,他打起水来,把那衣服洗得乾乾净净,心想:「这姑娘是个丫环,却长得这幺漂亮,本来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
哼,那宋尚谦是什幺东西,有钱有势就可以胡来?她不要我告官,还不是怕他?给这种人快活下去,我才受不了呢,定要想法子对付他……」
他洗好衣服,低头嗅了嗅,觉得自己身上也不好闻,索性又在自己身上泼了桶水,随随便便洗了洗,赶回屋里,向苹儿笑道:「好啦,洗乾净了!
」苹儿微笑道:「衣服湿了,穿了更冷啊。」小乞丐一愕,想不到自己弄巧成拙,登时窘在当地,道:「这……这个……那先晾着,等它乾吧。」便将那衣服晾在旁边的旧椅子上,心里暗骂自己糊涂。
他回到苹儿身边,看着苹儿露在草席外的肌肤,手臂皎洁白嫩,双腿曲线柔润,无不纤合度,加上那张俏美可爱的脸蛋,只看得他呼吸加促,不知为何,裤裆里面感到十分鼓胀。
就在他神魂颠倒的时分,苹儿忽然脸色羞红,轻轻松手,放开草席。那席子滑落下来,圆耸的酥胸裸露而出。小乞丐心中重重一跳,看得两眼发直,心神大乱,支支吾吾地道:「你……你这是……」苹儿垂首含羞,倚在他身前,心头也是怦怦乱跳,轻声道:「你会不会……嫌弃我?」
小乞丐呆呆地抱着她,满怀温香软玉,早令他全身血液如欲沸腾,听苹儿这幺一说,慌忙道:「怎幺会?可是……我……喂喂,不对,我一个叫化子,没家没业的,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怎能……怎能……」苹儿轻声道:「我不在意。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再回宋家了……我……我就当……
当是你的丫环也好,求你带着我,离开钱塘,离开杭州……」
小乞丐搂着她娇嫩的身躯,和她肌肤相亲,听她软语相求,魂魄早已飞上了九重云霄,一阵意乱情迷,忍不住向她唇上吻去。两人吻在一起,肢体登时缠得火热,互相拥抱,抚摸对方的身体。苹儿的乳房摩擦着对方的胸膛,男方的下体也隔着单薄的裤子,对苹儿的身体进行试探。
两人嘴唇暂离,苹儿喘了口气,轻声道:「我……我……什幺都给你…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怕……绝不要再回去了……」小乞丐用力点头,道:「我不会丢下你的,说到做到!」苹儿眼中闪着喜悦的光彩,羞涩地低下头,柔声道:「不要骗我喔。你……你叫什幺名字?」小乞丐道:「我?
叫小丁子。」
苹儿微笑道:「小丁子呀?好好玩的名字。」小丁子嘴巴一歪,道:「别人这幺叫我,这就变我的名字啦。不好听?」苹儿轻声道:「很好听啊。
」小丁子道:「你的名字呢?你什幺都说了,就是没说名字。」苹儿道:「我叫苹儿。」小丁子笑道:「我可以这样叫你?」苹儿面露羞色,道:「当然可以啊。」
小丁子大喜过望,搂着苹儿吻了吻,不停说道:「苹儿,苹儿,苹儿,苹儿……」苹儿听得脸上发热,笑道:「也不必一直叫嘛。」小丁子轻声道:「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你这幺美的姑娘,我只是叫化子……我真的可以吗?」苹儿轻轻点头,柔声道:「可以的。我是心甘情愿的,只希望……你……你可以……好好待我,别像老爷他们……」
说到这里,苹儿的眼眶里泛起了闪闪晶光,似乎又要落泪。小丁子轻轻厮磨她的耳鬓,说道:「我知道。」苹儿轻轻阖上眼睛,两人再次沉浸在热烈的拥吻中。
炽热的爱意,迅速在两人的身体间窜烧。
在一番旖旎的热吻后,小丁子和苹儿的情欲也已不可收拾,必须用最亲昵的方式得到满足。苹儿熟练地替小丁子脱下裤子,看见他的阳具笔直挺起,脸上不禁一阵燥热,柔声道:「你想进来了吗?」小丁子道:「可以吗?
」苹儿害羞地点头,坐在地上,缓缓将腿分开,展现出私处的景致。
小丁子望着那潺潺的流泉,将粉红色的嫩肉沾染得分外艳丽,只兴奋得浑身发热,阳物暴胀。他压在苹儿身上,将阳具往那股间的蜜洞顶去。但是他太过紧张,一时之间,龟头总是碰在大腿边,没能一口气插入。可光是大腿上丰满柔软的肌肉触感,也已让小丁子浑身舒爽,险些轻易泄了精。
苹儿初次体验童男的生涩技术,心里羞怯异常,在小丁子的抚摸下,不断喘着轻软的气息,爱液也源源涌出。她被男人蹂躏多次,却从未尝试过两情相悦的交媾,这时的紧张感,便如初尝云雨的处女一般,既兴奋,又期待。当小丁子得窥门径,将热情的肉棒插入她的体内时,苹儿的身子一阵颤抖,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声。
直到此时,苹儿才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欢,竟能如此销魂。肉体的快感,完全受心中的喜厌来左右。原本在受到强奸时,令她非常嫌恶的动作,这时由小丁子身体力行,都令她喜欢得婉转呢喃。他用力地揉苹儿的乳房、腰枝、屁股、大腿,软绵绵的肌肤,又透着欲拒还迎的美妙弹性,使他的欲望无止境地高涨。
同时,苹儿也享受到了激烈而直接的爱抚,而在嫩穴中活跃的肉棒,更使她的爱液溢流满股,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越来越淫靡的情境,使苹儿完全沉醉其中,颤动的睫毛、温热的鼻息、黏潮的汗液、紧屈的脚趾,都说明她正处在极度亢奋之中。
在汗水的交融中,两人不断摆动身体,进行着一次比一次紧密的结合。
噗滋噗滋的抽动声越响越急,苹儿的呻吟声同步提高。初尝云雨的小丁子,很快就在苹儿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男子精华。
接着第二次、第三次……苹儿像要抓紧这一点幸福的感觉,不断奉献自己的胴体,任由小丁子摸索开垦,一次又一次地缠绵着。终于,苹儿在数次极大的高潮之后,被小丁子的阳具完全征服,娇喘着倒在他怀中,疲惫地进入梦乡。
苹儿在黑夜里醒了过来。她躺在破草席上,下身赤裸,上身穿着小丁子那件破衣服,却是已晾乾的,想是小丁子在她睡着时,为她穿上的。夜里出汗,她觉得身上黏答答地,坐起身来。
莹莹月色从屋顶破洞洒落,苹儿就着月光,四下探看,破屋中别无他人。她轻声唤道:「小丁子,小丁子!」
一片空寂,全无回应。苹儿怅然起身,低声道:「小丁子……」
她坐了起来,回味入睡之前,和小丁子激烈的风流恩爱,实在太过美好,彷若梦境,又似事实。苹儿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轻声道:「是真的啊。
」再次回望屋中,没有其他人在,小丁子也不在。
霎时之间,一股寂寥空虚之意袭上心头,苹儿忍不住泪水满盈,大声叫道:「小丁子……小丁子!你……你不要走啊,不要丢下……我……」
轻抚下体,亲热的余味尚在,人却已不知去向。苹儿伤心地哭了,才刚得到的依靠,一度春风,转眼间又离她而去,如何不令她黯然神伤?
她失魂落魄地等,一个时辰过去,等到了东方天明,小丁子还是没有回来。
苹儿失望地坐在席上,茫然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缓缓走近。苹儿急忙奔到门边,欢声叫道:「小丁子!」
一开门,一张中年儒生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身后跟着三个壮硕的汉子。
那人微笑道:「好……好,苹儿,原来你在这儿啊!」
这一张脸孔,令她惊骇得如遭雷殛。苹儿心头大震,仓皇地退了几步,颤声道:「老……老爷……」
在她尝试逃跑之前,三个长工围上前来,抢先将苹儿抓住,露出了险恶的狞笑。
苹儿还是被捉回宋府了。邓贵等人本以为苹儿会死在井里,报告宋尚谦时,宋尚谦命他们把尸体处理掉,这才发现苹儿已不在井中。宋尚谦带着三人漏夜搜寻苹儿下落,在天明之时,终于又将苹儿找到,带回府里。
宋尚谦将苹儿绑在书房的柱子上,旁边站着邓贵等三人,都已经摩拳擦掌,准备恣意纵欲。苹儿被脱得一丝不挂,乳房被绳索由下托起,更显挺秀,只是她神情凄楚,却是十分憔悴。小丁子不在了,苹儿重新跌入淫欲的深渊,失望和悲恸,令她痛苦得只想立刻死去。
宋尚谦脱下裤子,冷笑道:「苹儿,你太不听话了,竟然想妄想逃走,真对得起我养你多年啊!今天我要重重惩罚你。」向邓贵说道:「在我休息之后,你们都可以享用苹儿一次,然后把其他的长工全叫过来,一个个轮流着上。」邓贵恭恭敬敬地道:「是,老爷。」嘴角露出窃喜之色,瞥了苹儿丰美的肉体一眼,显得极是垂涎。
宋尚谦走上前来,抚摸苹儿的乳房,笑道:「苹儿,你知道了吗?你是逃不了的。」说着身子压了上来,将肉棒往苹儿的嫩穴里塞去。苹儿偏过了头,闭上眼睛,知道挣扎也是徒然,唯有逆来顺受,眼中却流下了泪水,心道:「我的命运还是如此……算了吧,没办法了……」她想到了小丁子,心头顿感绞痛,呜咽着轻叹一声,心道:「当是一场梦罢!」
正当宋尚谦肉棒对洞,将要插入时,书房的门突然打开,春姐走了进来,说道:「老爷,有客人到!」她神色平静,直盯宋尚谦,竟似丝毫不为房中淫景所动。宋尚谦皱眉道:「什幺客人,请他在厅上等着罢!」正要继续干事,却听春姐淡淡地道:「这位贵客,是等不得的。于大人,请!」
宋尚谦听了「于大人」三字,一惊之下,猛然回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位长髯男子,相貌严整,不怒自威,缓步走进书房,望了宋尚谦一眼,哼了一声,道:「拿下了!」
宋尚谦已知道来者是谁,登时吓得浑身战栗,结结巴巴地道:「于……
于大大……大人……我这是……」话还没说完,几名衙役走进房里,将光着下身的宋尚谦和三名长工拖了出去。苹儿错愕之下,竟忘了赤身于人前的羞愧,呆呆望着那人。只见一个少年从门外奔来,叫道:「苹儿,苹儿,你没事吧?」
苹儿见了那少年,霎时惊喜得大叫起来:「小……小丁子!」
小丁子冲上前来,解开束缚苹儿的绳索,春姐早已拿了衣服,马上给她披上。苹儿欢喜得又哭又笑,紧紧搂住小丁子,叫道:「小丁子!我以为你跑掉了,再也不回来了!」小丁子看着春姐和那大官,甚为尴尬,道:「我哪会跑掉啊?我不是说了不会丢下你,说到做到吗?」苹儿伏在他怀里,道:「那……那你去哪里了嘛?」小丁子道:「我去找于大人啊,于谦于大人!」苹儿一呆,转头看着那大官,道:「您……您是于谦……于大人?」
时为明朝正统年间,兵部左侍郎于谦的刚正,天下知名,曾经出按江西,巡抚河南、山西,察事兴革,雪冤无数,百姓誉为宋朝包龙图再世。于谦本就是钱塘人,日前因族中长辈重病,回乡探望,顺便察访民情。苹儿虽听到玉兰说有大官从京城来,却绝对没有想到会是于谦。她怔怔地看着小丁子,说道:「你怎幺不先跟我说?」
小丁子道:「你不让我去,我只好偷偷去。我到衙门去问于大人住哪儿,他们不告诉我,我就挨家挨户去问,总算给我问着啦。」苹儿抹着眼泪,脸上满是笑意,轻声道:「傻瓜!」
这时于谦走上前来,说道:「你就是苹儿?」苹儿见他问话,慌忙跟小丁子分开,跪在地上,轻声道:「民女就是苹儿。叩见于大人!」于谦道:「起来吧,你受了惊吓,该先休息着。」说着咳嗽一声,道:「你的事情,我都听这小丁子说了。公堂之上,还要你出面作证,才能定宋尚谦的罪。」
苹儿心情震动,回忆多日至今的经历,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呜咽道:「是……多谢于大人!」
公堂上众人汇集,于谦代知县审案,首先定了宋尚谦奸淫妇女、败坏乡里的罪,又查出邓贵等人素行不良,曾有奸杀女子情事。若非小丁子救了苹儿,他们的罪上又多了一条人命。在苹儿、春姐、小丁子等人指证之下,宋尚谦、等贵等人分别下狱,听候发落。
张家兄弟本来在水燕楼和宋尚谦分手,已经在回苏州的路上,也给于谦派人捉拿到案,革了功名,各自定罪。六人之中,宋尚谦自愧斯文扫地,无颜面对乡亲,已在狱中自尽,邓贵和另一名长工处死,张家兄弟被查出在苏州的恶绩,亦不可免,唯有一名宋家长工免于丧身,但是一辈子身陷囹圄,再也出不了大牢了。
于谦判案已毕,还了苹儿、春姐自由之身,无须留在宋府。春姐决定回扬州家乡,苹儿却不知该去哪里。于谦问道:「苹儿,你没有任何亲戚了吗?」苹儿摇摇头,轻声道:「全都失散了。」于谦沉吟半晌,忽道:「这样吧,我带你到京城去,安排你在府里当一名丫环。」
苹儿一呆,道:「当……丫环?」脸上的神色,明显地犹豫着。于谦道:「你现在身无长技,一个小姑娘,如何维生?我也不要你定契,等你攒了些钱,找了户人家托付终身,随时可以离开。」说着微微一笑,道:「你的案子是我判的,再怎幺样,我也不会做出同样的事来,你大可放心。」苹儿慌忙道:「苹儿怎敢怀疑大人?可……可是……」她望了小丁子一眼,依依不舍的神色,自然流露。
忽听小丁子叫道:「于大人,我跟苹儿是分不开的。请……请您也收留我,让我做什幺都好,能跟苹儿在一起就好了!」苹儿脸色羞红,悄悄低头,心道:「干嘛这样说出来,那不是羞死人了?」
于谦看着两人,微笑点头,道:「好吧,你们都跟我来。」
时日匆匆过去,这日京城于府之中,一对少年男女,躲在柴房里,进行着亲密的举动。
「啊、啊哈……嗯……」被掀起裙子的苹儿,正娇弱地伏在一堆木柴上,发着舒服的呻吟。小丁子在她身后尽情挺进,阳具灵活地出入,一边把手掌伸进她的衣襟里,捏着丰满的乳房。
苹儿失神地喘道:「小……小丁子……再用力一点嘛……啊!」最后一声高亢的呼唤,像是高高抛上了云霄。小丁子轻声道:「怎……怎幺样?」
苹儿喘道:「好……好棒哦……好舒服……啊、啊啊啊……」激烈的交合动作,马上弄混了她的言语,变成含糊的娇啼。
小丁子和苹儿留在于府,当仆人和丫环,已经好几个月了。在于府里,有于谦管持纪律,苹儿再也不会像在宋府那样,受到无理的猥亵。她感激于谦的恩情,在于府的工作也相当尽心尽力,不以为苦。她甚至喜欢上了自己丫环的身分,可以一点一滴地报答于谦,虽然只是简单的工作。
只不过,苹儿的身体还是时常受到男人的入侵,干得满身大汗,娇喘不止。跟从前的差别是,只有小丁子一人可以享用她的胴体。每当入夜无事,两人总是悄悄幽会,肌肤相亲,互尽缠绵之情。对苹儿来说,跟小丁子在一起,便是无穷甜蜜,以往所受的创伤,也逐渐淡化了。
「噗滋」一声,小丁子在苹儿体内射了精。小丁子喘了口气,把苹儿翻过身来,又要从正面插入。苹儿轻轻推着他,柔声喘道:「不……不行了…
…晚上再来啦。」小丁子揉着她的酥胸,笑道:「可是我等不及啦。」
苹儿脸上一红,打了一下他的手,嗔道:「等不及也要等啦!晚上……
我……我在这等你,那时随便你怎样都行。现在可不行!」小丁子笑道:「好好,都依着你。」他穿好了裤子,说道:「亲一个可以吧?」苹儿含羞摇头,笑道:「才不给你。」小丁子用力搂着她,笑道:「我自己来。」便在她柔嫩的樱唇上香了一下。
苹儿红着脸跑开,笑道:「去做工了啦,看你这样贪玩,可一辈子娶不到我了。」
她口里说笑,心中却充满了幸福的暖意。她知道小丁子来到于府后,凡有工作,无不认真办妥,为的就是早日积蓄工钱,日后告别于谦,能和她一起生活。他们合力朝这个梦前进,步调虽然很缓慢,但是也很平稳。
两人整理好衣服,说笑着到了偏厅上,只见另一个丫环走过来,笑道:「唷,苹儿,又会情郎了呀?」苹儿腼腆地笑着,轻声道:「哪有啊。」那丫环笑道:「不管有没有,先过来帮忙罢。厨房有盘茶水,帮我端去大厅上。今天有客人来,事情好多,我还有好些事忙着呢。」苹儿点头答应,跟小丁子微笑作别,跑去厨房端了茶盘,走向大厅。
来到厅上,于谦正和四名访客谈论事情。苹儿一一奉上茶水,来到一名年轻书生前时,苹儿见了他的面貌,忽然心中一跳,惊讶不已,险些叫了出来。
那书生看了苹儿反应,怔了一下。苹儿心中扑通扑通地狂跳,心想:「是……是他,是文公子,那天我在西湖碰到的……对,是叫文渊……他怎幺来了?是来找我?不……不可能,怎幺可能,当然是来找于大人的……可是……可是……怎幺这幺巧?我以为看不到他了,居然……居然又碰到了!他还是这幺潇洒,我……我还是个丫环……」她看着这个令她初次心动的男子,突然脸红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文渊见苹儿呆呆地一动不动,脸上红扑扑地,心觉奇怪,道:「姑娘,怎幺了?」苹儿怔怔不语。文渊身旁一个少女突然按住他肩膀,笑道:「喂,你这个坏蛋,对人家姑娘又做过什幺坏事啦?」文渊苦笑道:「冤枉啊,小茵,你别老喜欢扣我帽子。」望着苹儿,忽然道:「不过……姑娘,我好像见过你。」
苹儿一听,更是慌张,心思乱成一团,想着文渊,又想着小丁子,脸上越来越热。忽然之间,她一望文渊身旁的少女,见她对文渊捉狭地笑着,姿态俏丽绝伦,心中豁然开朗:「有什幺好烦心的?我跟文公子什幺也没发生嘛。他有喜欢的姑娘,我也有小丁子。以前有很多难过的事、烦恼的事,早就该抛下了,不然怎能开心的过日子呢?于大人帮了我,小丁子救了我,我已经有新的梦了,还想着以前的梦做什幺?」
想到了小丁子,苹儿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向文渊轻声道:「那不会的,公子,我很少出门啊。」她轻轻低头,脸上的微笑如春日的繁花,轻快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小丫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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