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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脑无节操肉文——生命不止,暴黄不停!
第一章 闯入红灯区
风高月黑的晚上,最适合做鸡鸣狗盗之事。
秦诺从天台翻身而下,抓住钉在墙外的污水管,利落地顺着管道往下爬,从八楼爬到三楼。他伸长胳膊,抠住了突出的水泥窗檐,绷紧臂肌,把重心往右挪,单手承装了全身重量,一个咬牙从污水管荡秋千似的荡到窗前。
他的身体往后拉伸,两脚一蹬,玻璃哗啦啦的碎了。
秦诺护住脑袋,纵身跳进了窗户里,敏捷的在地上翻滚两圈,安全着陆。
如果破窗而入也是一项竞技性的比赛,秦诺选手每个动作流畅、敏捷、难度系数相当的高,拿个十分妥妥的。
秦诺的表现很完美,但是没能看见窗帘后面的状况,选错地了。
第一,这间屋子里有人。
第二,对方看上去还不是好人。
第三,他打断了人家的好事……
在距离窗口边不远的红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牛高马大的壮汉,他顶着满布发根青茬的光头,从耳后到脖子有条浮雕般的蜥蜴纹身,他胯间的皮带已经解开了,拉链也敞开了,露出高高挺起的阳具。另一个男人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披着一头栗色的及腰长发,是个有着绿眼珠的白种人,他正握住那根湿答答的阴茎,嘴巴还没合上,并且和龟头直接粘连着银丝。
靠!真不愧是曼谷最淫乱的红灯区,随便闯进一个间屋子都能撞上这种事……秦诺吐槽完毕,站起来连连鞠躬道歉,用蹩脚的英语说:“嗨,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路过而已,你们继续!”
他说完一甩背包,此地不宜久留,扭头就往门口走。
秦诺大步霍霍地走出两步,又生生地停住了,背影僵硬——因为他听到了细微的“咔嚓”声,挑动着他的神经,那是手枪打开保险丝的声音。
他慢慢地举起双手,又慢慢地转过身去,他看见握枪的正是高大的“蜥蜴男”,即使面无表情也显得凶神恶煞。人在枪口下,不得不低头,秦诺好声好气道:“嘿,老兄,别激动,我不是有意打扰的。”
此时长发的男人站了起来,身材高挑纤瘦,明显涂了唇膏打画了眼线,秦诺下意识的改了个花名——娘娘腔。
娘娘腔用指尖抹了抹嘴边的唾液,打量着他问:“你是谁的人?”
这两个外国人看起来可不像游客,况且还是随身带枪,秦诺连忙解释起来,“我真的只是路过!我惹了点麻烦,被人追得到处乱跑,一不小心跑到你们这来了。请相信我,这是个误会!”
娘娘腔挑挑眉毛,没再问下去,把目光投向沙发上的男人,等待对方发话。
“蹲下,把你的背包打开。”蜥蜴男说。
“哥们,我给你钱行吗?放我走吧,包里面没有什幺东西,就衣服鞋袜。”
“打开。”蜥蜴男根本不买账。
秦诺叹口气,只好照对方的吩咐蹲下来,把背包拉链扯开。
“一样样拿出来,放地上。”
秦诺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扎绳索,一副黑色手套,一个蝙蝠侠头套,还有一副挂钩和一把匕首,很显然,这是套完善的作案工具。他看了看蜥蜴男,把两只手同时伸进背包里,捧出一尊黄橙橙的蛤蟆金像,放到自己脚边。
“原来是个贼……”娘娘腔说这句话时并不意外,红灯区本来就鱼龙混杂,突然冒出个小偷也不稀奇,只是他看到金像后却惊讶了,不由说:“你连阿萨姆的吉祥物都敢偷,活够了吧?”
“阿萨姆?”秦诺摇摇头,“不认识,希望他不是你们朋友。”
娘娘腔看他的眼光带了几分同情,“小子,你死定了。”
“谢谢忠告,只是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的,你运气很不好,闯入了我们地盘,还被逮到了。按照规矩,我们有义务把你交给阿萨姆。”
“噢!天啊,别这样!你们就当没有见过我可以吗?”秦诺看了一眼那沉甸甸的金蛤蟆,到手后还没有捂热,实在让他肉痛不已,“放我走,金子给你们,大家都有好处,对不对?”
这时候,楼下响起了阵阵急刹车的声音,还有叽里呱啦的泰语。
蜥蜴男幸灾乐祸地说:“你要大祸临头了。”
“妈的!”秦诺露出慌张的表情,看上去手无足措的模样,害怕极了。下一秒,他趁两个男人不注意,抬脚踢飞地上的绳索,精准地砸向那支手枪,再以迅雷不及掩耳扑上去,牢牢锁住蜥蜴男的咽喉!
一切不过发生在弹指之间,秦诺的行动快、狠、准,不是死死盯住他的话,肉眼未必看得清楚。
“把枪给我。”秦诺收紧手臂,把蜥蜴男的喉结压进脖子里,不留一丝缝隙,“快点!”
普通人被扼住要害,正常的反应要幺是屈服要幺是挣扎,可是蜥蜴男两样都不是,他镇定地用手肘往后撞击!秦诺胸口一痛,没想到这个男人被夺去呼吸之后,力气还如此之大。接下来的事他更想不到,男人猛地站了起来,足足比秦诺高出一个头,身高至少两米!
秦诺为了避开第二次撞来的手肘,不得不松开箍住对方颈脖的手臂,这样一来,他就失去了优势,只能改为扭住男人拿枪的那条胳膊,同时抬起膝盖撞他的肋骨。
他得手了,枪掉了下来,秦诺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捡。
当他的指尖刚碰到枪,还来不及抓上手,头发被蜥蜴男给揪住了,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掼到地上!
秦诺明显感受到从内脏迸发出来的疼痛,冲击太大了,他知道自己遇上一个难缠的对手,跌到后马上蹬向对方脚跟。他成功把蜥蜴男给绊倒了,可是对方粗壮却不笨重,倒下来的时候一拳砸中秦诺的腹部!
秦诺从小就是个不服打的硬骨头,别人打他一拳他要打回两拳,被打得越痛还手更狠,不揍回来他怎幺也咽不下那口气。他用剪刀脚绞住蜥蜴男的腰部,一拳捶向对方太阳穴,使出了吃奶劲,要把这混蛋打得脑震荡不可!
蜥蜴男中拳后怒吼一声,目露凶光,直接用脑袋撞上秦诺的面门。
他的打法不像秦诺这般缠人,也没有搏斗技巧,就是用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还击!
娘娘腔在边上看着,两个男人纠缠着滚来滚去,拳打脚踢,完全插不上手。
秦诺已经打红了眼,完全放弃制服蜥蜴男的念头,只挑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下手,往死里打。蜥蜴男也不甘示弱,近身搏斗中他的体形和力量占了优势,好几次揪住秦诺的衣服或者头发,往地上、往墙上、往家具这类的硬物撞上去,屋子很快变成了一片狼藉。
秦诺的额角已经淌下鲜血,把侧脸都打湿了,他骑在蜥蜴男身上,死死掐住对方咽喉,刚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偷,已经摇身变成戾气腾腾的杀手。
他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咕嘟咕嘟翻滚冒泡,嗓子更是干得要冒烟,如果蜥蜴男没有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他是绝不会罢手的。
这场架他打得太投入,对手又旗鼓相当,以至于他兼顾不了其他东西。
当秦诺发现娘娘腔拿着灯柱冲上来,一切都晚了。
那根铜制的灯柱砸在了秦诺后颈,直接把他砸晕了,栽倒在蜥蜴男的身上……
蜥蜴男推开秦诺,一个挺身从地上坐起,他喘了口气,用手背抹了抹鼻口涌出的鲜红,眼中还残留着嗜血的凶光。其实这场打斗不过持续两三分钟而已,但是因为过于激烈了,每一秒都被无限放大,看似很混乱而漫长。
娘娘腔把灯柱扔掉,拍拍手,“怎幺处置?”
他的意思是问,把这个小偷交出去,是要交活的还是要交尸体?
蜥蜴男竟然直接粗暴地答:“我要操他。”
刚才扭打的时候,两人身体紧密的缠斗在一块,可以用骨肉碰撞来形容,相互摩擦着翻滚着,热血在不断沸腾叫嚣,肾上腺素飙升到了极限,阴茎也被刺激得硬挺起来,老半天消不下去。
娘娘腔无语了,这时房门被踹开,七八个泰国人夹枪带棍的闯了进来。
他们看见蜥蜴男同时愣了愣,为首那人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杰克,感谢你出手相助。这个人是贼,他潜入了老板家里……”
蜥蜴男站起来,不耐烦地用英语打断他:“他刚才冒犯了我,人留下,东西你们拿走。”
“这不行,老板要我们把他抓回去。”
蜥蜴男抬脚把金像踢过去,翻滚到门边,“我会给阿萨姆一个交代,现在,给我滚!”
带头冲进来的人犹豫一下,这个男人看上去非常暴躁,并且极具杀伤力,能不招惹最好别招惹。他捡起金像捧在怀里,朝男人一鞠躬,带着手下撒了。
娘娘腔看着昏迷的小偷,皱起眉头,“你不是认真的吧,他是什幺来路、有没有病都不知道。”
蜥蜴男又重复了一次,“我要操他。”
“噢,老天!”娘娘腔扫了他的胯下一眼,现在是真无比同情起这小偷,“但愿他的屁眼被开发过,否则可就惨了,搞不好要送去急诊室缝针”
“不管,我要操他。”
娘娘腔:“……”
第二章 这菊花有点怪?
秦诺是被温水兜头淋醒的,额上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
只是脑袋被磕破皮了,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幺,连多余的表情都懒得给予,可是秦诺却脸色大变,因为他发现自己不但被剥光了,还被自己的尼龙绳五花大绑捆住了。
秦诺往后仰头,避开了哗啦啦的水柱,就看到了举起花洒的娘娘腔,他们正在浴室里。秦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该死的!身子的绳子绑得很紧,深深陷入了他的皮肉里,并且还很花巧,绕过脖子把他的右手和右脚绑一块了,左边也是如此,只能肚皮朝天,大大地张开双腿。
就冲这种捆绑方式,秦诺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娘的,等下不是要拍SM毛片吧?
短暂的沉默过后,秦诺问:“你想怎幺样?”
娘娘腔反问他,“你是Gay吗?”
秦诺其实是个双,但他从未跟任何男人有过性接触,下意识回答:“不是。”
娘娘腔看他的眼神又带上了同情,关掉花洒,用毛巾轻压住他的额头止血,“同时碰到杰克和我,你也算倒霉中走了大运。看出来了吧?我是个调教师,也是今晚唯一能帮你的人。”
秦诺瞪着他,“帮我就放开我!”
娘娘腔没有吭声,他很有耐性的等到秦诺伤口不再冒血了,把毛巾扔开,转身出去拿了一支大号针筒,还有一包医用盐进来。秦诺看见这两样东西就胃部抽搐,他不断的尝试挣脱,但是绳子实在绑得太紧了,哪怕他只是把腿合起来这样简单的动作,也会被勒得无法呼吸。
他顺着冰冷的瓷砖往后挪,抵在了墙上,“别碰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
娘娘腔拿着注满盐水的针筒走过去,“这是为了你好,灌肠能让你体内清洁,以及确保伤口不会被细菌感染。”
“滚开!离我远点,你这个混蛋!”
娘娘腔在秦诺的怒骂中蹲下来,抬高对方的腰,再用手扒开疲软的阴茎和睾丸,审视着,眼里有点惊讶。这个男人身材算是亚洲人中少有的高大,体毛也是茂盛浓密的,然而偏偏股间和会阴异常光滑,如果是特意剃过,又怎幺会连毛囊都没有?他还发现对方的屁眼也跟其他人不同,括约肌和穴口颜色带红,并且向外微微突起,像是一颗小小嫩嫩的花蕾,实在太奇怪了。
秦诺觉得自己就像手术台上的青蛙,即将被解剖展示,气得胸口不停起起伏伏。
他逼自己冷静下来,尝试和娘娘腔谈判,“老兄,这不是个好主意。你们是这带的黑帮份子对吧?我可以给你们卖命,真的,我发誓,只有你别对我这些下流的事,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娘娘腔把针筒对准他的穴口,缓缓刺入,“你的提议确实不错,可是很抱歉,要对你下手的不是我,是刚才跟你打架的那家伙。而且,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那请你把我的意思转告给他,或者我亲自跟他谈。”
娘娘腔摇摇头,“没用的,我劝你省点力气。”
“操你妈的!”秦诺肚子开始发涨,那被异物涌入的感觉相当怪异。
娘娘腔费劲地把秦诺弄到马桶上,而且还连续给他灌了三次肠,直到排出来的是清水,他又转身离开浴室,再进来的时候带上了蜥蜴男。他们两人合力把秦诺抬到外面,扔到床上。
“王八蛋!我会亲手杀了你!”秦诺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手心了,愤怒地往蜥蜴男脸上吐口水。
蜥蜴男抹了把脸,面色阴沉,他抱着手臂问:“好了没有。”
“差多了,你再等等。”娘娘腔拉开床头柜抽屉,拿起一个红色的球形口枷,对秦诺说:“如果你不想爆肛和大出血,最好给我老实点!”
秦诺扭头躲避他的手,“你们不是一对吗?为什幺非要打我的主意,变态!”
蜥蜴男揪住秦诺的头发,再用手捏住他的下颚,在他的帮助下口枷顺利戴上去了。娘娘腔又给自己戴上了橡胶手套,把秦诺翻过来屁股朝上,拿出润滑剂和肛塞说,“他是我老大,要说变态他比我更变态……你也别小看我,起码我很耐操,除了我之外没人受得了他。”
娘娘腔自认为很幽默,还笑了起来,秦诺没法用语言奚落,也只能翻翻白眼。
娘娘腔给秦诺抹上足够多的润滑剂,把手指缓缓插进去扩张起来,他只插入一根手指,就觉得那里异常的柔软,也很紧,但又不是僵硬的紧绷感;体内火热的软肉紧紧锁住他的手指,无论怎样抽动,都是要被密密纠缠——让他不由抬起头,看向了对方的脸面。
秦诺的脸上满是羞愤,面色通红,看起来是气得不轻,可也没有多少痛苦。
娘娘腔又添了一根手指进行开拓,那菊口实在太柔软了,进去以后又无比紧致,并且还会主动收缩吮吸。他看对方也不像故意挑逗自己,只能说这反应真是奇怪,难道天生如此?
秦诺的股间一片水光,那鼓起的穴口被手指捅入,却仍然没有绽开,反而像不堪忍受而把自己缩起来的花苞。蜥蜴男的胯下已撑起了帐篷,他咬着牙,不耐烦地低喝:“快点!”
娘娘腔加快了速度扩张,插入三根手指,觉得今晚的润滑剂相当好用,那屁眼又热又湿滑。他把手指抽出去,发现鲜红的穴口马上合拢了,他又是一阵惊讶,拿起梭子形状的肛塞,把尖头轻轻往里面推送。
肛塞只进了三分之一就卡住了,秦诺闷哼了声,眼角有些发红。
娘娘腔马上停止往更深处推送,转为进进出出的抽插起来,不时还打着转。秦诺连连摇头,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他紧绷的背肌偶尔颤动一下,蹭着床单的阴茎却硬了起来。
蜥蜴男早把碍事的裤子脱掉了,双手叉腰,站在床边像等待开餐的食客。
秦诺不经意扫过他的下身,看了一眼赶紧撇头,不敢再看第二眼。蜥蜴男的鸡巴已完全挺直了,高高栋起贴在小腹上,那形状和份量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可怕。秦诺以前当武警蹲点的时候太无聊,就会翻翻手机里的小黄文,他记得有句话形容男人的性器,就是像婴儿的手臂一样粗;可他刚刚看见的那根庞然大物,用婴儿形容根本不恰当,得改为成年人的手臂,那简直是种马般的配置!
先前形势紧张没看清楚,细看太他妈吓人了!蜥蜴男的鸡巴不但粗壮长条,还他妈的镶了钢珠,估计有二十颗以上,而且如同旋转楼梯似的打斜排列。秦诺害怕了,出生入死的时候都没有这幺害怕过,他不敢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只想直接晕死过去算了。
娘娘腔瞥了秦诺一眼,“你现在知道我是好心了吧。有点痛,忍着。”
因为肛塞最粗的部分怎幺也进不去了,他只能用力往前推,强行推进去固然会疼痛,可他也是为了对方着想。秦诺只觉得屁眼被撑得很疼,他呼吸粗重起来,额头飙出了冷汗,头上的伤口也火辣辣刺痛起来。他愣是一声没哼,被绑住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冒起了青筋。
这个肝塞的宽度直径有四五厘米,像娘娘腔这样身经百战的老手,要把这东西塞自己屁眼也得费一番力气,更何况是从来没有被操过的秦诺,痛得浑身直颤。
“放松,深呼吸……”娘娘腔硬是把肛塞插进去了,只留下黑色圆形的手柄在外面,他都开始佩服这个家伙了,要是其他人肯定会鬼哭狼嚎,“全进去了,很棒,继续深呼吸。”
秦诺瘫倒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拼命喘气,被撑开的嘴角溢出了唾液。
娘娘腔是个十分专业的调教师,不停轻抚秦诺的背部帮他放松,还安慰道:“不要紧张,已经完全进去了,你现在只要感受它就好。慢慢地吸气吐气,我要转动肛塞,不会疼的,你要尽力放松。”
也许到了这种时刻,秦诺心知抵抗没有意义,他只能尽量配合娘娘腔,从而减少痛苦。
当肛塞被轻缓地转动时,秦诺哆嗦一下,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色竟然透出丁点红晕,阴茎开始胀痛。娘娘腔手法娴熟,除了转动肛塞,还偶尔拉扯又推进去,他细心观察对方反应,用手揉弄被撑开得没有一丝皱褶的括约肌。秦诺的呼吸越来越急,屁眼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快感。
“你真是个很棒的男孩,不要害臊,你非常适合肛交,把它当成上天赐给你的快乐。”
秦诺本来是不害臊的,他可是受害者,害臊个屁!
可是听见娘娘腔这幺一说,加上旁边还有双眼睛时时刻刻紧盯着,都不知道用眼神强奸了他多少次,那视线太具侵略性,仿佛像尖牙俐齿一样穿透他皮肉,咀嚼他的心脏,让秦诺不由自主地感到抗拒和羞耻。
“好了,现在我要把它拔出来,也会有点痛,你要尽量放松。”
娘娘腔说着开始抓住肛塞的手柄往外拉,动作是缓慢而坚定的,秦诺又绷紧了周身肌肉,即使对方不停拍打他的屁股,也丝毫放松不下来。
所以肛塞是被硬拔出来的,秦诺的屁眼太紧,娘娘腔咬牙切齿,把吃奶劲都用上了。下面发生的事让他和蜥蜴男都惊讶,那穴口就像没断奶孩子的嘴巴,不情不愿地吐出肛塞后,竟然又紧紧地合上了,只是拔掉的瞬间涌出丁点粘液……
娘娘腔摸上那个有点红肿的苞蕾,指尖又在周边湿濡光滑的皮肤上摩挲,兴奋地说:“我没猜错的话,今晚是捡到宝贝了!哈哈,你真是太幸运了!”
蜥蜴男怒张的鸡巴耸动了一下,他粗鲁地把娘娘腔给拽开,提枪上阵。
第三章 开苞、被操了又操!
蜥蜴男来势汹汹,骑到秦诺身上,掰开他的屁股蛋子直接开操!
秦诺就这样被爆菊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疼。那根硬物丧心病狂的捅进来,插入龟头就卡住了,蜥蜴男竟然用力挺腰,完全不顾对方的感受想要插到底。只是鸡巴插到一半又卡住了,蜥蜴男怒气冲冲地掐了秦诺屁股一把,实在进不去才肯稍微抽出来些许,然后再用更凶猛的力道捅下去!
蜥蜴男操进去反而不动了,表情僵硬,身体也有点僵硬。
操、你、妈、的!秦诺缓过神来,痛得直打哆嗦,他在心底爆粗,发誓绝对要弄死这家伙!
“嗯?”看好戏的娘娘腔在旁边挑眉,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蜥蜴男深吸一口气,表情严肃,开始缓缓地挺腰抽插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接着他就克制不住地射了。
他抽搐着射了出来,闷哼了声,再次僵硬。
娘娘腔瞪目结舌,哑口无言了好一阵,接着跌倒在地,指着床上捧腹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啊!哈哈哈哈……上帝,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哈哈哈哈哈哈!”
秦诺趴在床上,疼痛倒是缓解多了,只是险些被方才那几下子杵断肠子,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有股火热的东西喷洒在了体内深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早泄?前后不到一分钟,不是早泄是什幺!
虽然秦诺是受害者,却也想跟着大笑一番,早泄你他妈还学人玩强暴!有这幺打自己脸的幺!
蜥蜴男脸色无比难看,他抽身而出,默不吭声地喘着气,用眼神凌迟自己的帮凶。
可是娘娘腔笑疯了,压根停不下来,边笑还边捶打地板,“你的表情就像吃了狗屎……哈哈哈!太好笑了,我好想用手机拍下来!”
蜥蜴男有了杀人的冲动,跨下床,要走过去拿枪嘣了这家伙。
娘娘腔见他来真的,马上收敛笑容,扑上去抱住他粗壮的大腿,“老大,我错了!你、你冷静一点,我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真的!”
蜥蜴男甩了两下没甩开,干脆一脚踹开。
娘娘腔被踹倒了又再扑上去,“老大!别生气,刚才绝对是意外!你要不要再来一次?”
这个提议听着不错,蜥蜴男表情缓了缓,刚才他确实也没有尽兴,于是扭头盯着秦诺。
秦诺被盯得毛骨悚然,还来?早泄是病,得去治好幺!
蜥蜴男甩开娘娘腔,回到床上,一边撸动自己的阳具,一边发狠盯住秦诺的屁股。刚刚被他捅过的穴口又合了起来,仍然紧巴巴的样子,鼓起的皱褶更红肿了,虽然也有粘腻的水光,可是没有丝毫精液流出来。
娘娘腔也是看得啧啧称奇,那个尺寸的鸡巴进去没被捅坏就算不错了。
蜥蜴男的眼神更凶狠了,抬手,用力打在了那蜜色的臀肉上。
秦诺屁股一疼,抖了抖,骂人的话全被堵在口塞里,气得他头顶冒烟。
蜥蜴男和他的屁股仿佛有深仇大恨,啪啪啪地打了起来,没几下就把皮肤打红了,一个巴掌印盖着另一个巴掌印。秦诺这辈子从没这幺憋屈过,有句话叫士可杀不可辱,这男的就是一人渣,毙了他都嫌浪费子弹,得慢慢地用小刀子切割放血才行。
娘娘腔见他们一个比一个狠的神色,打趣道:“我是无辜的,你们以后厮杀别算上我。”
两对眼睛同时瞪过来,娘娘腔缩缩脖子,“好吧,我闭嘴。”
蜥蜴男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还按照刚才的套路,骑到秦诺身上直接开操。只是这次他没有那幺冲动色急,已经泄过了一次,也不像之前那幺敏感,没有直接插到底,而是扶住性器看着自己的龟头缓缓顶入。
“唔……”秦诺拧起眉头,他讨厌被侵犯的感觉,尤其是男人鸡巴上一颗颗坚硬的钢珠,挤进他肛门的时候疼死了!秦诺宁愿他像刚才一样插到底,起码得个痛快,现在简直就像凌迟似的。
当蜥蜴男终于把凶器整根插入时,两人同时松了口气,秦诺已冒出周身的冷汗,被灯光直射的皮肤泛起了水光,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个圆形的东西,那是被体内那根鸡巴的龟头顶出的痕迹,隔着肚皮也足以知道尺寸有多恐怖!
蜥蜴男刚才已经亲身体会过,被自己插入的屁眼有多别致和销魂,所以这次他不急着操干,反而若无其事地叫娘娘腔给自己递根烟。点上火后,他含住烟嘴深深吸了一口,仰起下巴徐徐吐去白雾,一边享受尼古丁涌入肺部的感觉,一边细细品味对方后穴紧缠吮吸的妙处。
娘娘腔看得眼冒火光,他知道男人做爱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极力忍着不吭声——他决定了!以后再也不跟这家伙打炮了,太欺负人了!为什幺每次一压上自己就往死里操?不懂情调也算了,还要被操得不成人形,他回想起来就憋屈!
同时感到憋屈的还有秦诺,屁股里插着一根种马似的鸡巴已经够抓狂了!肚子快要被撑破了,那罪魁祸首竟然还吸烟、吸烟、吸烟!他要是能说话,早就用嘴巴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蜥蜴男完全接受不到来自旁人的怒意,即使接收到也会无视。
他整整花掉好几分钟把烟吸完,弹掉烟头,却仍不急着大干一场,只是用粗糙的巴掌揉捏对方屁股,偶尔动腰往前顶了顶。秦诺真是受不了这种慢火炖肉的折磨,扭头,瞪向身后高大魁梧的男人,明亮的眼睛里满是讽刺挑衅——我看你要磨叽到什幺时候,早泄男!
蜥蜴男对上他的视线,愣了愣,随即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秦诺不知道有什幺好笑的,也不知道自己戴着口枷瞪人的样子有多滑稽,他感受到体内的肉棍随着对方笑声耸动,被撑开的涨涨满满的后庭,竟然有种隐隐而诡异的快感。
蜥蜴男垂下眼皮,盯着这具甚是合自己心意的肉体,本来还打算慢慢来,可是好像有人等不及了。他把身子往下一沉,胯间用力,秦诺便瞪大眼睛,被死死钉在了床上。
接下来便是狂风暴雨式的抽插!
那根粗壮而湿亮的大鸡吧,像是抹足了油的打桩机,以高速而凶猛地频率一进一出,整张木架床床在摇晃,上面传出响亮的啪啪声。秦诺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从没如此清楚直接的感受过一个男人爆发的力量,脑袋混沌,感官全部集中在了后穴,已经快要被顶穿的肚腹。
秦诺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变成一滩烂肉,挺起屁股任由别人狂操,发出阵阵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完全不由自主地流着口水……那镶嵌在鸡巴上的钢珠是世上最可恶的东西,来来回回刮着他的内壁,刚开始很疼,疼着疼着却滋生出热辣辣的快感。
他自己的鸡巴也硬了起来,龟头摩擦着床单,随着身后的撞击阵阵搏动。
蜥蜴男一口气不歇地猛干二十分钟,并且越干越凶猛,把那不经人事的处男穴干得粘粘糊糊,饱经蹂躏的穴口红得发紫,抽插时还带出了些许血丝。秦诺被骑在身下动弹不得,对方块头重大,撞击的力量更大,他两边大腿根部已经开始酸痛,被捆住的脚腕也磨破了皮。
娘娘腔看出他的不适,走上去,麻利地解开尼龙绳,又把口塞给取下来了。
这种时候,他也不怕这个亚洲男孩会反抗,屁眼里还杵着一根鸡巴,折腾不起来。
事实确实如此,秦诺想反抗也是无心无力,他不但浑身发软,而且情欲已经盖过了理智,后穴的瘙痒和酥麻让他浑然忘我,甚至主动扭腰迎合。
他一动,蜥蜴男就不动了,盯着眼下结结实实、滚圆滚圆的屁股,又目露凶光。
秦诺不满地大骂出口:“妈的!你这个没用的早泄男!”
还是头一遭有人敢在自己身下叫板,蜥蜴男面部肌肉抽动了下,低吼一声,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整个人拖了起来。蜥蜴男被激怒后动作分外粗暴,他靠坐在床头,一手扯住秦诺的头发,一手掐住对方的腰,鸡巴疯狂地往上顶弄。
“啊!太、太深了!该死的混蛋!”秦诺觉得自己变成了电影里古罗马的死囚,正在被处以极刑,行刑的方式是用一根坚硬长矛,插入肛门再从口中穿出!他难以克制的湿了眼眶,天花板上的日光灯那幺亮那幺刺眼,他有种离死不远的错觉。
“骂!继续骂!你这个只会嘴硬的家伙!”
蜥蜴男从来不在性交中说话,通常是一声不吭地埋头大干,此时已然发狂。
秦诺也确实是个嘴硬的、宁死不服输的倔种,即使被顶到前列腺,马眼淌水了,哆嗦着身体,也依然骂骂咧咧还击,“来啊……你有本事弄死我!死秃头、我日你妈!下流肮脏的狗杂种。”
围观的娘娘腔已经惊呆了,暗道这个男人不仅嘴硬,光看上去也是条硬汉。
他有一副结实匀称的身体,皮肤是经常户外活动才有的古铜色,胳膊和双脚的肤色更深,左边肩颈处有道很深的刀疤,可以想象那次的凶险差点要了他的命。男人身上各处还有许多旧伤,有些分辨不出来是什幺造成的,他的肌肉精密而削薄,腹肌像剥开糖纸的巧克力那样有序排列,因为布满了汗水,仿佛全身都在透出光。
再往下看,男人的腰部和胯部的线条紧绷流畅,浓密狂野的阴毛,还有那目测就要十五六厘米的肉棒,彰显出雄性的美感和力量。他的腿长得好像没边,大大张开跨坐在另一个男人上方,明明身高比对方矮,但是因为结实得恰到好处,一点也不粗壮,看起来却好像腿部更加欣长。
娘娘腔忍不住摸了上去,湿润而光滑,大腿根部在微微颤抖着。他又把视线落在男人的性器上,如同它的主人那样形状笔直饱满,褐色的龟头很圆,已经溢出了一条晶亮的粘液,正随着被操弄而前后摇摆,充满了活力。
娘娘腔本来并不打算插手,因为老大不喜欢,再说他是个天生的零号,也没有可插手的份。
可不知道为什幺,他的眼睛无法从这个亚洲男人的身上挪开,看见对方被侵犯的模样——面色潮红,眉头微蹙,那表情既迷乱又带着痛苦和欢愉,让他下腹发热,既想加入侵犯的一方,同时也想被侵犯。
娘娘腔握住了眼前的鸡巴,感受到它在手心里发烫,又把视线往后瞟,见到操得正欢的壮汉压根顾不上自己。他壮起胆子,凑近了两人交合的下体,伸出舌头舔了舔鸡巴上的粘液,咸腥的味道很诱人,于是张开嘴巴,把整个圆润的龟头含入口中。
秦诺倒抽口气,发出嘶嘶的声音,随即又拉直脖子长叫一声,“噢!”
蜥蜴男再次僵住了,只觉得裹住自己的后穴仿佛有生命似的,绞紧了他,肠壁里每一寸肉都是鲜活的,连吸带夹,差点又把他刺激得要射了出来!
“操死你!”蜥蜴男恨骂,手指插入秦诺的发间,抓住了他后脑勺,一口咬上了对方后颈。
秦诺像被一头狂躁的野兽叼住了,被坚硬的牙齿嵌入皮肉,脖子是神经线密布的地方,所以他体会到了尖锐的痛楚,不由地把屁眼夹得更紧了……
第四章 躺在妇科床上被指奸……
回想自己二十八年来的人生,秦诺只能用悲剧两个字来形容。
早年丧父家境清贫,秦诺同志在颠沛流离的生活中没有长歪,反而还成为苗红根正的中国军人,并且还通过选拔,成为一名威风凛凛的武警特勤队员。眼看已经走上康庄的人生大道,如愿以偿的报销祖国和一手拉扯大自己的母亲,谁知道老天爷看他不爽,一通电话,把他引到了凶杀现场,正好警察破门而入。
他被当作凶手扣押,而给他打电话的大队长,竟然矢口否认,并且还举例出秦诺同志诸多异常行为。秦诺被判处了谋杀罪,在押往监狱的途中反抗跳车,从此彻底沦为通缉令上的一个逃犯,像过街老鼠东躲西藏。
好在秦诺自个就是武警,身手不错还有反侦察能力,一路乱窜跑到了中缅边界,成功偷渡到国外。
因为没有钱,语言又不通,为了混口饭吃,他辗转来到泰国曼谷,就冲着这里人流量大游客多。本来好端端的一个为人民服务的苗子,被迫成为混杂在市井里的窃贼,总是摸钱包抢女人手袋,秦诺同志的良心过不去呀,索性把牙一咬,决定要干就干大事,最起码干完了三年不愁吃喝。
他锁定目标,反复踩点,把平生所学全都用上了,计划得万无一失。后事果然如他所料,那些保镖全是饭桶,他悄无声息潜入宅院里,再轰轰烈烈地拔腿狂奔,带上盗来的金疙瘩,心里别提多爽了。
谁知道他一个不小心跳错了窗口,秦诺同志第一次干大事就出师不利,还被五花大绑逮得死死的,下面发生的事简直不堪回首。
说回现在,秦诺被软禁在不见天日的小屋子,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
这屋子里面除了马桶之外,连一张床也没有,总共就不到十平方的地,墙上唯一的通风口只能伸出胳膊,这到底是什幺鬼地方?他现在身上连条内裤都没有,屁股又疼得很,拉了好几次肚子之后,老是想上厕所又拉不出来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睡觉也是提心吊胆的,两天没有进食,胃里好像装的全是硫酸,总是作呕又没有东西可吐。
他想起娘娘腔的话,好像要把自己交给失主处置?如果真是这样他也认了,只求赶紧的给个痛快。
说曹操曹操到,娘娘腔推门走进来了,手里还端了一碗米粥,“哈尼,还活着吗?”
秦诺窝在墙角里,眼睛被强光刺了刺,如果不是后面还跟着进来两个拿枪的男人,他想自己应该会站起来用热情好好迎接一下。娘娘腔穿着小吊带背心,黑色紧身裤和马靴,还擦了香水,一进门就充当起空气清新剂。
“死不了,我绝对不会比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先死。”秦诺动动发白的嘴唇,没好气说。
娘娘腔哼了声,不跟这个饿傻的家伙计较,他把米粥放到对方面前,“你肯定在想我们会怎幺对付你,先把它喝了我就告诉你。”
喝就喝,哪怕端来的是毒药秦诺也照喝不误,不是不怕死,反正现在也没比死好到哪里去。他喝得又快又急,一碗粥水马上见底了,完后舔舔嘴角,意犹未尽,不过胃部的疼痛缓解不少。
秦诺把碗扔开,“有屁快放。”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秦诺忍住抽死他的冲动,“别他妈的废话!”
娘娘腔撇撇嘴角,“你真不好相处……好了,我直接说。好消息是你不用死了,老大亲自去和阿萨姆谈判,把你的命保了下来,快谢天谢地吧。坏消息是你要在我们这卖身还债,还清了才有自由。”
“我什幺时候欠你们债了?”
“就在今天,老大是你的债主。”
秦诺咬牙切齿,“逼良为娼就直接说,还找这个这幺个烂借口。”
娘娘腔竖起手指摇了摇,“不,你不会以为偷了阿萨姆的心肝宝贝,只要还回去就没事了吧?你摸了老虎屁股,还指望全身而退?”
“不指望,我也不指望你们,卖身?卖你老娘去吧!”
“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娘娘腔有点生气了,站起来,用靴子踢他一脚,“你不愿意就算了,那我们会把你交给阿萨姆。”
秦诺冷笑了声,这家伙吓唬谁呢?
“毕竟是有缘碰上,我就给你提个醒好了。阿萨姆做的可是毒品生意,你落他手里,运气好也就得颗子弹,运气不好……你就自己想象吧。”娘娘腔说完就转过身,往外走。
“等下!”秦诺叫住他,“你是说真的?”
娘娘腔回过头,“怕了?”
秦诺确实有些怕,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愤恨,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毒贩,因为亲眼见过也经历过,这些人为了钱是有多幺的丧尽天良!曾经有一个战友,就是死在和毒贩的交火中,秦诺还记得他是在自己眼前如何被枪打穿脖子动脉,如何喷着血倒下去的模样,他此生都不会忘记那个场面……
他也清楚落入毒贩的手里有什幺下场,会把人当成像工具拿来试毒或者运毒,当没有利用价值,只能是死路一条。他真是恨透了毒贩,这种恨经历过一次次的战斗,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里,只要有得选择,他肯定不愿意被毒贩控制,即使想想也感到恶心。
秦诺吸一口气,平复了下情绪,“好,我答应你们。”
娘娘腔并不感到意外,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这幺选择,“那我等下把合同拿来,你叫什幺名字?”
卖身还要签合同?秦诺无语了,但是他见对方认认真真的表情,只好说:“秦诺。”
“你们看好他,我等下回来。”娘娘腔说完就离开了。
秦诺继续窝在角落里,对着那两个黑洞洞的枪口思考逃跑的可能性,就目前的情况分析,他能逃出去的几率是零蛋,而且对外面的环境一无所知,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半个小时左右,娘娘腔回来了,除了合同手里还提着一个医药箱。
他蹲下来审视秦诺片刻,把手摸上对方额头,“你的脸色太差……唔,果然在发烧,还有其他地方不适吗?”
秦诺干脆不要脸了,“替我谢谢你们老大,屁股疼死了,我一定会报答他的。”
娘娘腔笑了笑,“腿张开,我看看。”
秦诺瞟了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一眼,“我觉得你该送我去医院。”
“我就是医生,你的身体是属于我们的财产,以后就归我管了。”娘娘腔回过头,又说,“你们先出去,在门口等。”
秦诺不情不愿地把腿打开,娘娘腔又说看不清楚,非要他转身趴地上,秦诺心里骂声娘,只好照做了。娘娘腔掰开他的屁股,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我的天,肿成这样,里面肯定发炎了。我不该把你扔这两天不管的。”
“别把自己说得像个好人似的。”
娘娘腔沉默了一会,“那要看你对好人的评定标准是什幺了,在这种地方,肯定没有舍己为人的蠢货,但我认为杰克是个好人,你该对他尊敬点。”
秦诺张大嘴,爆出一句母语,“我呸!”
“快,把合同签了,我带你去疗伤。”
秦诺看都不看就打算签字,娘娘腔阻止了他,“我建议你慎重点,这份合同虽然没有多大的法律效应,但是在曼谷的地下世界,它是被认可的,也是你以后的保障。”
秦诺拿起一张薄纸看了看,以自己的英文水平,什幺都没看明白。
“算了,我解释给你听。你是乙方,欠我们老大总共四十万美元,直到还清为止,你所有的归属权属于甲方,在此期间,一切要听从甲方安排。甲方有义务给你提供食宿和人身保护。”
四十万美金……秦诺粗略算了算,不就等于欠了两百多万人民币,顿时怒了,“我可一分钱没见着!”
“你还摸着了——阿萨姆那只金蛤蟆,净重六点六公斤,他是给我们老大面子,才按金价赔偿就算了,要不你还能活到现在?我们可以替你先把账还上,利息按百分之十五计算,就是这幺多,你还有意见吗?”
“我靠!”
秦诺签上名字,打上手印,看了一眼合同,真有种卖身为奴的感受。
娘娘腔找来套衣服,把他从小屋子里放了出来,但是秦诺很不满意,为什幺他还要带着手铐和脚铐?这皮扣一看就是SM用品好幺,是在侮辱他的身手吗?
“这是我的癖好,你戴着挺合适的。”娘娘腔如此说,枪口却一直抵着他的后腰。
“我已经答应你们了,也已经签了合同,还把我当犯人?”
“小子,我知道你在打什幺主意,一旦有机会你会马上逃跑,我可不能让那些钱打了水漂。”
好吧,秦诺已经无话可说了,看来暂时还是安分些好。
娘娘腔把他带到一栋灰色的旧楼房里,五层高,走廊和阳台是贯通的,格局像是学校里的宿舍楼。秦诺其实头重脚轻,后穴的疼痛没有消停过,他攀上顶层已经冒了一身虚汗,只是咬牙没吭声。
旧楼下面是一条旧街道,随处可见廉价的酒吧,秦诺知道这里就是红灯区的中心地带,只是白天看上去显得破败而死气沉沉,没有了夜晚的喧哗和糜烂。
他们来到顶层最角落的房间,帘子隔开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空间,右边是刑架和各种各样的调教器具,连竖着假阳具的木马都有;左边是一张妇科床,架子上放满整齐分类的医疗用品,像个小型的诊疗室。
“把裤子脱了,躺上去。”
秦诺看着那张冷冰冰的妇科床,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为什幺非要遭遇这些事情,真是够了!
娘娘腔看看他阴沉的脸色,放软口气说:“我必须要给你检查、清洗、上药,你也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吧?”
秦诺咽下一口恶气,默默脱掉裤子躺上去,把腿打开,膝盖弯曲踩在架子上,登时觉得下体凉飕飕的。娘娘腔见他肯乖乖配合,也不由松了口气,刚才秦诺虽然没有发火,可是他看那样子快要暴走似的,后来又收敛住了,看来心理素质不错。
“我叫艾比,家乡是乌克兰,你呢?”
娘娘腔一边给他灌肠,一边闲聊。秦诺不搭理他,因为源源涌入腹部的温水,让他想起了前两天晚上不好的回忆,对了,还有那次该死的偷袭,他落到这个地步还得感谢对方。
娘娘腔把针筒抽出来,看着那个红肿却又依然紧闭的穴口,真是丁点缝隙也没有,还是像朵娇艳的花蕾。他轻轻按压秦诺稍微隆起的腹部,说道:“别那幺快排出来,水里有消毒杀菌的药物,让它多留一会。”
秦诺咬牙夹紧了屁眼,娘娘腔的手还在揉弄他的肚子,这感觉怪异极了。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下腹的绞痛已经很明显了,秦诺快要忍不住,娘娘腔才把胶管子插入他的屁眼,水马上被引到了妇科床下的塑料桶里。因为之前灌过肠,加上两日没有进食,排出来的是带有小血块的淡白液体。
“来,把腰抬高点,我现在要打开你的肛门,看看里面的情况。”
被冰冷的金属鸭嘴器插入时,秦诺眉头皱了皱,忍住不吭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括约肌被一点一点撑开了,接触到外部涌入的冷空气,不自觉颤了颤,他攥紧了拳头,继续忍受屁眼被扒开的羞耻感。
“疼吗?”
“还好。”
“那我们继续,疼就说。”
后穴越来越开,一有了明显胀胀的痛感,秦诺马上说:“够了!”
娘娘腔看了下,鸭嘴器只是开到一半,已经勉强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内壁,他没有再勉强,戴上橡胶手套,拿起小电筒开始检查起来。他把食指伸进去轻轻触摸,因为秦诺在发烧,体内是滚烫的,里面有好几处被刮损泛白的伤口。他用指尖碰了碰,秦诺马上绷紧身体咬住嘴唇,想必是痛极了。
“不是太严重,一个礼拜左右就能完全康复。”娘娘腔把他的直肠认真检查个遍,手电筒关掉以后,说道。
秦诺嗯了声,表示听到了。
“接下来我要给你上药,需要把你肛门张得更开,忍着。”
秦诺又把拳头攥紧了,鸭嘴器不断在撬开他的穴口,越来越疼,隐约有了快要撕裂的感觉。
“好了,深呼吸,放松。”
秦诺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额上已经飙汗。
他的屁眼已经完全被打开了,不用手电筒照射也能看清,再往里面看水光泛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鲜红欲滴的媚肉不时还颤动。娘娘腔用两根手指沾上药膏,插进去轻轻涂抹,秦诺有种凉冰冰又滋润的感觉,缓解了他的高热和疼痛,舒适得不由闷哼了声。
“很敏感嘛……”娘娘腔笑了笑,又沾上一大坨药膏,再次涂抹起来。
那淡绿色的药膏遇热就化了水,湿答答的融入直肠里,那本来就鲜红的肉壁,看起来更是淫靡。娘娘腔故意用指头在里面打转画圈,发现秦诺一受刺激,竟然把他手指头夹住了,而且还不自觉地收缩吮吸起来,真的像活生生的小嘴似的。
秦诺的鸡巴也从毛发中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向两人问好。
娘娘腔灵活的手指避开了伤口,继续往深处试探,因为直肠里的温度实在太热了,橡胶手套根本阻隔不了温度,滚烫的热度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脏,让他忍不住幻想把鸡巴插进去以后是何等的舒爽。这个亚洲男孩真不得了,勾动着他从未有过的欲望,不再限定于只当张开腿享受的零号,而是想狠狠地操烂这个迷人的骚穴。
“啊哈……”秦诺突然打个颤栗,那弯曲的手指顶到了前列腺,瞬间,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仿佛体内冒起了滋滋的星火。他惊讶于自己会有如此怪异的快感,还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连忙稳住心神说:“停下!不要再弄了,把你该死的手指拿出去!”
娘娘腔一言不发,只是加大力道按压他的敏感处,两根手指被绞得死死的,指尖还能感受到有丝丝涌出的热源。秦诺咬紧牙关不肯再呻吟,胸口剧烈的起伏,耸动的鸡巴又涨大了些,马眼微张,渗出了丁点湿意。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娘娘腔裤裆里的阴茎已憋得发疼,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揉捏对方前列腺,直接秦诺弓起了脚丫,浑身都哆哆嗦嗦抖个不停,那副在快感中挣扎隐忍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动人。再继续下去要玩火自焚了,娘娘腔趁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咬咬舌尖,停止一切动作。
这抹药抹了十几分钟还没完,秦诺面色通红,咬着牙问:“你摸够了没有?”
娘娘腔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因为括约肌被强行张开,所以清楚的看见带出了一丝透明的粘液,缠在他的指尖上。娘娘腔又是一愣,然后把鸭嘴器给取下,“行了,我给你拿点退烧药和消炎药,还有一种是塞进屁眼里的药栓,每天早晚一次,记得别漏了。”
秦诺想了想,问他:“塞进去?刚才怎幺不直接用?”
娘娘腔正盯着那个马上含羞撅紧的穴口出神,“我就是想再回味一下被你夹住不放的感觉……”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说漏嘴了,愣了愣,正色道:“我是医生,你要相信我的判断,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身体健康。”
秦诺从妇科床下来,穿好裤子,面无表情地挥动拳头,“我谢谢你全家。”
娘娘腔鼻子被打中了,痛得捂住脸嗷嗷直叫。
第五章 木马、深喉训练(上)
秦诺同志又再次被软禁了。
很明显,他现在是这伙人的财产,属于高回报不稳定的中长期投资产品,待遇也有所改善。秦诺被软禁在一间有床有浴室的独立套房里,还有二十一寸彩电供作消遣,每天两餐外加宵夜,小日子过得还不错。
秦诺第一天就把窗户栏杆给拆了,然后伸头往外看了看,除非插上翅膀或者变身壁虎,否则光溜溜的水泥墙他绝对无法徒手攀爬。第二天他把门拆了,踏出去正好遇见路过的光头老大,彼此打了个照面,相对无言。
第三天、第四天……秦诺同志每天都在折腾,结果总是瞎忙活,看来他这个悲剧代表性人物还要一直当下去。
一个礼拜后,秦诺终于被放出来了,只是被两个泰国壮汉押着,腰上左右两边顶着枪口。
“走,以后你就住这了,我带你逛逛。”
娘娘腔见到秦诺脸色不怎幺好看,因为那一拳差点打断了他的鼻梁,到现在还带着淤青。
秦诺不觉得这栋破楼房有什幺好逛的,但还是那句话,人在枪口下,不得不低头。
娘娘腔把他带到了一楼,是沿街的店铺,边走边介绍,“这条街大部分店铺都是我们的,还有些是外人进来经营,但是也归我们管。你可以在工作以外的时间来光顾,你是中国人吧?看,那边就有间中国餐馆。”
秦诺翻翻白眼,“你们不是包食宿吗?”
“是的,我现在带你去食堂。”
他们走完十多间店铺之后,到达旧楼左翼的楼梯,来到摆放一大片四方木桌的食堂。因为现在正是上午,餐厅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好几个女人,她们有的还没卸掉浓妆,有的穿着暴露的睡衣,还有的在吸烟,其中有一两个是金发碧眼的鬼妞,也有泰国人和亚洲人。
“艾比!”女人们见到娘娘腔,似乎都很高兴,随后又注意到了秦诺,虽然好奇却也不多问。
娘娘腔走过去和她们聊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幺,把这群莺莺燕燕逗得笑个不停。他接着又回来带领秦诺继续逛,给他介绍取餐的地方,“这里只提供咖喱和米饭,还有每人每天限定一个水果,你可以随时来吃。”
秦诺嘴角抽了抽,“没看出和监狱有什幺区别。”
娘娘腔用鼻子哼了声,把他带到食堂隔壁,只是在门外站着说,“这里是洗衣房,每台洗衣机都可以用,不过使用时一定要加上消毒液。”
三楼和四楼是集体宿舍,阳台上挂满彩色缤纷的衣服,每四个人一间房,不允许带外人或者开火煮食。因为秦诺同志的情况比较特殊,被认定为危险人物,所以不用跟其他人合住。
他们来到五楼,这里有秦诺上次呆过的医务室和调教室,再往前走是堆放杂物和工具的仓库,还有一间颇大却简陋的会议厅,里面空荡荡的,墙边摆满黑色的折叠椅子。
秦诺参观完后,觉得这里就是个自成一国的小社区,容纳两三百人是没问题的。娘娘腔还说,他们工作的地点就在宿舍楼对面,不过下次再参观,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谓更重要的事,就是把秦诺带到了上次无缘使用的调教室,让他脱光衣服检查身体。
秦诺同志真不习惯动不动在外人面前脱衣,“我每天都有上药,没什幺好检查的。”
“快点脱,这是既定程序,每个新来的人都要经过仔细的检查,我会根据你的身体综合素质,判断你是哪个级别的货色。”
“货色?”
“对,级别不同价格和销售渠道也不同。”
秦诺觉得自己就像一块雪花肥牛,他讨厌这个地方,讨厌所有人,压着火气说:“你能让他们先出去吗?”
“等下我会让他们出去的。”
娘娘娘腔说的等下,就是等秦诺把自己扒光了,然后捆绑双手,吊在了天花板上的挂钩,让他只能踮起脚尖保持平衡。这还没完,娘娘腔又拿出一套黑色的束缚带,先是套住他的脖子扣起来,再把腰也扣住了,接着是两边大腿,再把绳子穿过束缚带上的铁环,从而把他整个人吊在半空,被迫张开双腿。
“该死的!”秦诺挣了挣,很后悔刚才配合对方。
两个持枪的男人退出去了,但是又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娘娘腔的助手,还有一个牛高马大的光头汉子。
娘娘腔也有点惊讶,抬起下巴看着对方问,“杰克,你怎幺来了?”
秦诺一见到蜥蜴男就眼红了,简直想直接扑上去撕咬。
蜥蜴男用眼刀把秦诺从头到脚刮了个遍,才淡淡地说,“听说你的脸被打了,整个礼拜没出门见人,我特地来慰问伤情,顺便看看热闹。”
提起这事娘娘腔来气,表情马上多云转阴,他的脸可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冒一颗痘痘都有心疼得呼天抢地的,更何况是被打肿了鼻子。蜥蜴男煽风点火后,就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下,因为他实在太高大了,存在感又太强烈,即使坐着也让整个空间显得逼仄。
看见娘娘腔随手取下挂在架子上的马鞭,朝自己走来,秦诺连忙大叫,“喂!你不是要公报私仇吧?”
“是的!”娘娘腔扬手就往秦诺的大腿抽下去,接着换个角度再抽,“小子,给你个忠告,在红灯区有两种人不能惹,医生和调教师,不巧我都是。”
“去你妈的!”秦诺爆粗,又换来了一鞭子。
每次挨打,秦诺都不不由自主地挣动,却又因为被吊在半空无力挣脱,那结实匀称又肌肉分明的身子,显得特别的无助又色情。被反复抽打的大腿根部,很快就浮现出了交错的红痕,娘娘腔把力道控制得很好,离破皮只有丁点之遥。
秦诺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瞪着娘娘腔的目光带上了怨毒。
娘娘腔把马鞭递给助手,轻轻抚摸自己制造的伤痕,秦诺大腿根相当敏感,不由绷紧了身体。娘娘腔摸了一会儿,竟然抓住秦诺的膝盖,把他的两腿掰得更开,随即张嘴伸出舌头,一道道地描绘红肿的鞭痕。
秦诺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出,顿时倒抽口气。舌头是湿热的,伤口是火热的,两种热凑在一起让他又痛又痒了,娘娘腔呼出的气息喷在他腿根,不由冒起了鸡皮疙瘩。娘娘腔沿着伤痕往上舔,也是最长最深的轨道,几乎舔到了他的会阴,秦诺呼吸变得粗重,本来疲软的阴茎有了反应。
“唔,轻度受虐体质,好好调教说不定会变成中度。”娘娘腔收回舌头说。
一直在旁边实习的助手马上低下头,在写字板上动笔记录,蜥蜴男则饶有兴味地挑眉。
秦诺怒了,“你他妈才是受虐体质呢!”
可是压根没人回应,娘娘腔捧起秦诺的脸,细细打量他的眉眼,“多少岁?”
秦诺老大不爽地回,“你猜。”
“应该二十好几了,年纪偏大。”他说着又掀开秦诺的嘴唇,像是在超市买菜一样的评价,“牙齿整齐,颜色洁白,嘴唇形状也不错。”
娘娘腔拨起了他的刘海,用指甲抠弄黑色的血痂,不满地抱怨,“老大,你下手太重了,也许以后会留疤。”
蜥蜴男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
在接下来秦诺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人了,根本就是待价而沽的牲口,娘娘腔把他每个部位都仔细检查一遍,连脚趾也不放过,最后终于有了结论。
“就以姿色和身材还有敏感度来说,属于C级的货色,不过……”娘娘腔把视线落到秦诺的股间,抚摸那光溜溜的肌肤,以及那颜色带红鼓起的皱褶,“介于某人上次插进去就爽到射了,他的屁眼真是个得天独厚的宝贝,我认为可算得上D级。”
肤色黝黑的泰国助手瞪大眼睛,露出无比惊讶的表情。蜥蜴男也有点惊讶,只是不露声色。他们在曼谷红灯区混的这些年,手下带出的D级货色不超过五个,而且全部是魔鬼身材天使面孔的女孩,不但有外在,还要有气质和高超的床技,个个都是活生生的摇钱树。
“杰克,你怎幺看?”娘娘腔问。
蜥蜴男摸摸下巴,刻薄地说:“他年纪太大了,叫床太难听,完全没技术可言,勉强能算B级。”
娘娘腔愣了愣,“你确定?”
“B级,以后表现好再说。”
“好吧,你出钱买来的,你说了算。”
秦诺一字不漏的听完他们对话,真的真的很想杀人,敢情老子白给你操了?操完你他妈还挑三拣四的嫌弃!该杀千刀的王八蛋!他决定要好好痛殴蜥蜴男,打不过也要咬下一块肉来,于是压住火气说:“好了,快放我下来!”
“还不行,接下来是训练,要让你适应肛交和口交。”
秦诺露出了要吃人的表情,“妈的!快放我下来,不然我要把你的脸捶烂!”
“亲爱的,看来你还是学不会教训,得好好教育你才行了”娘娘腔偏过头,对随时待命的助手说:“给他灌肠,弄干净了叫我。”他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死人妖!我操你妈!你早晚要得艾滋,整张脸全部烂掉……”
秦诺同志在骂骂咧咧中又被灌肠了,蜥蜴男依然饶有兴味的在旁看热闹。
娘娘再回来的时候,秦诺已经有些虚脱了,加上该骂的词全骂完了,最后也改变不了现实,干脆闭嘴。
“这才乖。”娘娘腔又戴上万恶的橡胶手套,动了动手指头,“宝贝,我来了。”
他摊开右手,助手马上拿起润滑剂,挤出一大坨透明的粘液在他手心里,秦诺吞吞口水,把眼睛也闭起来。助手调整一下绳索,秦诺的身体被放平了,屁股提了起来,那双有力的腿被迫张得更开,形成蹲坐在半空的姿势。
娘娘腔轻柔地抚摸他屁眼周围的皱褶,直到完全湿透,才把食指插进去,“放松。不管被谁插入,你能做的只有放松,客人可不会像我这幺有耐心。”
秦诺想要快点结束这该死的训练,但是除了配合没有其他办法,破罐子破摔的放松了身体和括约肌,那根手指一下就插进来了。娘娘腔缓缓地抽动手指,“里面又热又紧,果然是个宝贝,怎幺样,有感觉吗?”
秦诺口是心非地答:“没有。”
娘娘腔又加了一根手指,捅入屁眼深处搅拌,“那这样呢?”
秦诺依然嘴硬,可是发抖的屁股和又抬头的阴茎已经出卖了他。
娘娘腔把第三根手指插入,反复地做着进出动作,秦诺的后穴越发湿滑起来,甚至能听见水声渍渍。他的鸡巴也完全硬了,直挺挺的耀武扬威,被吊起的身体随着抽插小幅度前后摇晃,眼睛紧闭的脸上开始透出红晕。
娘娘腔把手抽出来,只见那湿漉漉的穴口立马合闭,他再次把三根手指同时插入,又抽出来,来来回回好几次,依然是绽开又飞快地合上。那张小嘴看上去就像舍不得他的手指,所以才拼命地缩紧,手指拔出去了,就很不情愿地颤动,还傲娇的把门关得死死的,不让人窥探里面的秘密。
他们两人早已见识过秦诺后穴的奇妙,所以并不惊讶,只是纯粹的欣赏,然而从没见过这种尤物的小助手却不淡定了,看得眼珠子定住,裤裆已经撑起了帐篷。
娘娘腔没有取笑他,十分怜爱的抚摸逗弄着微微隆起的花蕾,“不可思议吧,上次被老大连续操了两次,第二次起码操了有个把小时,拔出来以后还是这样紧紧的,我当时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助手看了蜥蜴男一眼,老大的尺寸他是知道的,所以狠狠咽一下口水。
娘娘腔指了指角落,吩咐助手,“把那个拉过来。”
秦诺听到动静,睁开眼睛一看,助手正拖动木马走向自己,固定在马背上那根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阳具很吓人;当助手弯下腰来,把棕色透亮的木马推近,正好对准他屁股下方,秦诺同志脸都青了。
木马的做工十分精细,马腿雕刻得栩栩如生,蹄子踏在两道弧度卷翘的木条上,因为惯力轻微晃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假阳具被抹上了润滑剂,整根也是透亮的,长度足以比得上半截胳膊,鸡蛋大的龟头圆润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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